第59章 哪吒那個小妖女（15）
哪吒那個小妖女（15）
那次暖暖的問話，并沒有得到通天的回複，而是和大佬們一起離開了，原地就留下了暖暖，楊戬，雷震子，還有一個光頭的無歡子。大佬們本來就不是奔着暖暖來的，她只是個莫得感情的工具人而已。
暖暖對無歡子的到來既不歡迎也不排斥，并沒有因為師父的話，對他另眼相看，或者過多關注。她當時那吃驚的樣子，多半也是表演給準提聖人他們看的而已。
她本就來自信息大爆炸的現代社會，什麽奇葩事沒見過，沒聽過，不就是多談了幾個女朋友，不就是美人計嗎？處在他們家那個圈子，雖然被父母哥哥嚴密保護着，一些亂象叢生的地方她還是去過的，還不止一次，NXP現場都見過不止一次，三觀早就碎成渣渣了。
至于想把她忽悠瘸了，她一個心裏有人的女人，心裏根本裝不下別人，還真不會在愛上別人，除非這個禿驢是歐陽轉世。
可是，她不能把這點表現出來，不然，她就會一直被一個聖人盯着，哪怕只是分一絲心神盯着她，她以後的日子都注定了不會好過，換了這個無歡子就不一樣了，她修為高，輩分高，想要轄制他還不容易？
聖人們離開了，暖暖也不耽擱，快速返回她渡劫的地方，收回她的五行旗，放回本體空間，也不去收割人頭了，拉着楊戬和雷震子入了陣法圈，“你們留在這裏趕緊修煉，我才度完劫，這裏現在還殘留着大道法則，你們趕緊去感悟，往後就占不到好位置了。”
話音才落，就聽外面有人因為占位置的事情吵起來了，只是沒過多久就不吵了，而是來的人越來越多，在吵架外圍位置都要被占掉了。
還有不少大勢力的人，特別是三教教徒組團到來，一來就開啓了半包場模式。
暖暖出去見了三教此次的負責人。
三教的道袍并不是後世那種帶着太極圖的寡淡樣子，而是以紅花，白藕，青荷葉的繡紋作為區分，一模一樣的外白內青色加青色寬腰帶的華麗道袍，頭戴玉冠，腳踩雲履，在一群仙風道骨的仙人當中非常具有辨識度。
負責人是青岩城的主事人，身上道袍卻比教徒的道袍先的看起來簡約，其實繁複的多。
“悟道子，又見面了。”暖暖路過三教勢力的城池，其他人可以不見，卻一定會見一見城池事務的主事，這個悟道子管事是她見過的唯一一個一板一眼的急性子，可以說話不投機，關系僵硬。
“清蓮仙子，我收到教主傳信，讓帶着有修煉天賦的教衆過來悟道。”悟道子越過暖暖，雙手背後，完全沒有回禮的意思，神情不帶倨傲，卻讓暖暖很不舒服。
而且，既然師父傳音讓你帶人過來悟道，難道就不需要帶着幾個護教隊的人一起過去幫你們護法嗎？就這麽趕過來，是等着她給護法是吧？想什麽美事呢？
“我知道，你帶着幾個人跟我來，其他人就在陣法外面吧。在外面的人注意維護好秩序。”甩袖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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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悟道子一下就有些猶豫，這時候安排誰維護秩序，誰先悟道誰接下一輪，已經不是一點得罪人了，而是把人往死裏的得罪。
這次聽說有好資源，他可是先緊着自己的親信帶過來的，其他人他甚至都沒有通知。
這就是暖暖不喜歡悟道子的另一點，辦事特別死板，偏偏還喜歡任人唯親，之前找他幫忙，還說她濫用教中資源，把她怼了回來。那義正嚴詞的樣子，她以為這人多正直呢？
了解了之後才發現，這就是個寬以待己，嚴已律人的雙面派，可是把她惡心壞了。
暖暖有沒有辦法？當然有，可是，憑什麽她要說出來。她還直接落井下石，留下一句，快點吧，跟上我的步伐，不然進不去我可不管，轉身怡怡然走了。
悟道子急忙點了幾個人跟他走了，其他人就那麽留在原地，不管不問，氣得留下的人面色青紫，差點破口大罵。
進了陣法內圈，悟道子看到居然有人比他們還先到，身上也沒有任何痕跡表明他們是三教中人的身份，臉色就很不好看，質問一般的說道：“清蓮仙子，你這麽做不合适吧，這可是教主交代下來的資源，就是要分潤一點給那些散修，也不用給他們核心的位置。”
悟道子對于暖暖一路走來殺人無數，濫用資源的事情早有耳聞，對此也很是不滿的，只是暖暖是教主的嫡傳弟子，他一個城池主事，修為身份都不及對方，只能忍了，還拒絕了對方‘不合理’的要求，他也知道自己得罪了這位教主嫡傳，可是那又如何，他問心無愧。
暖暖耐着性子說了這是她大道法則罐體之地，如今還殘留有法則印記，讓他們快悟道吧，別浪費時間了，而且楊戬和雷震子是二師伯承認的徒孫，不是外人。
悟道子一臉你騙鬼的表情：“清蓮仙子，雖然悟道子不是三位聖人任何人的嫡傳，卻也知道，三教嫡傳需要準聖修為才能出師，很巧我至今沒有聽過玉清聖人門下有任何弟子出師的消息，何來的徒孫，你撒謊也請找個好點的理由？”
暖暖耐心道：“悟道子，那是二師伯的決定，并不需要和你一個小小城池主事通報，不要再糾纏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了，就算你自己不在乎是不是悟道，是不是耽誤時間，你身後的人可沒有必要陪着你一起浪費時間。”
悟道子卻不幹休，一定要把楊戬和雷震子趕出去。
這位損人不利己的性子，徹底讓暖暖不耐煩了，她都不知道這位悟道子到底是有什麽底氣，在她面前這麽強硬，懶得再聽他的廢話，大羅威勢直接籠罩了悟道子，壓的他直接趴在地上爬不起來。此時，她才發現悟道子居然只有不滅金仙的修為。
她心裏有些怪怪的，卻沒有多想，揮手讓那些躲在悟道子身後裝鹌鹑的家夥們悟道去。大家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最後還是有個膽子大一點的上去拉住趴在地上動不了的悟道子，拖着就往一處跑去，其他人各自找了一處地方，抛出隐匿陣盤做些防護，閉關去了。
看到那些家夥小心翼翼的樣子，還用的不是防護陣盤而是隐匿陣盤，暖暖心裏那種怪怪的感覺更明顯了，一時間又想不出到底哪裏不對，只能先放下不管了。
盡管有陣法的防護，暖暖也沒有再去閉關，而是守在楊戬，雷震子兩人旁邊，為他們護法，因着心裏那怪怪的感覺，她對悟道子一行生出了防備之心，也就一邊護法，一邊整理一下自己的收獲。
五行乃是基礎法則，暖暖天賦最出衆的是木系，金土水火天賦也相當不錯，通過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加上五行旗的幫助，是她收獲最多的法則。法則罐體的時候，暖暖有意識的牽引法則直接融入法寶，沒想到她居然還成功了，如今五行旗更加高盛莫測，法則道韻熠熠生輝，也讓五行旗一次性集體晉了一級。
于是她複制了這種成功到本體白蓮身上，生命法則和淨化法則融入本體淨世白蓮，雖然沒能加速本體修複速度，卻讓本體白蓮産生了一種特別的變化，尋回了她本就擁有，後來可能因為受傷或者什麽原因卻失去了的作為植物的生長本能。
空間法則，聲音法則和鎮之法則都是暖暖從唐刀和混沌鐘上面領悟來的，雖然沒有如同五行旗一般法則罐體後集體晉級，卻增加了一道禁制，特別是混沌鐘，本就是先天至寶，能夠成功增加一道禁制，絕對是一次很大的收獲。
最後能夠承受大道法則罐體的是盤古弓，而且還是殺戮法則，殺戮法則領悟到極致就會進階到毀滅法則，在往上就是滅世法則，那是五大至高之一，暖暖也就仰望一下。暖暖因為對殺戮法則領悟還沒有達到極致，也就只是存下了不少毀滅法則道韻，領悟起來比看無字天書還糟糕，完全看不懂，也只能暫時放着了。
光是整理推演法則體系，就整整用了三年時間，還只是粗粗的整理出來，沒有時間去領悟。而且，法則是法則，那就像一本本最強大的終極奧秘講解手冊，告訴你打到人哪裏最痛，打到人哪裏會死，卻沒有告訴你該怎麽去打，所以，運用法則去戰鬥其實是另一回事。
如此，總算有了一處可以體現穿越者的‘見多識廣’了，盡管都是一些不太靠譜的腦洞，可是這些腦洞可以給她提供很多個還算合理的研究方向。
只是暫時她沒時間去做這件事了。
楊戬和雷震子出關了，三年時間，法則道韻也散的幾近于無，暖暖打算帶着他們，直接坐傳送陣去到遠古戰場附近。
因為接下來的地方不再是三清的地盤，而是散修的地盤，這裏沒有出現一個強大的勢力能夠一統這些混亂區域，導致大小勢力更換頻繁，管理混亂，他們作為大勢力弟子，從這裏走倒是沒什麽關系，也沒有人真的敢來招惹他們，關鍵是過了這個短暫的混亂區域就是妖族的大本營。
盡管妖族勢力和三清勢力井水不犯河水，那也是上層勢力達成的默契，他們這些後輩實在沒有在洪荒橫行的實力。要不然，她從東海出來之後，直接從北海走，能更快到遠古戰場，為什麽不走？
因為那是妖族妖師鲲鵬的地盤！
盡管是在北海深處吧，可是北海默認的是妖師鲲鵬和龍族兩分天下，她貿然闖進去搞不好就會被人打的鼻青臉腫趕出來，因為三清和巫族交好。
暖暖以前隔着神話傳說看這些人物，總覺得鲲鵬是個枭雄人物，妖帝妖皇妖後都戰死之後，不動聲色就奪過了妖族的權利，聖人時代也扛起了妖族的大旗。等她通過三清的視角去看的時候，卻發現鲲鵬人家不是枭雄，而是智者，他在妖族智者的名聲甚至不下白澤。而與白澤不同的是，鲲鵬還是個強者，三屍全斬，戰績彪炳。
同樣他麾下也有不少妖族追随者，在北海把龍族壓的幾乎擡不起頭來。
如果直接橫穿東北和北方，妖族的地盤是怎麽都繞不過去的。而妖族存在的太久遠，老怪物一堆堆的，其中不少都是性情暴戾，脾氣暴躁，桀骜不馴之輩，萬一有什麽家夥也和闡教十二師兄一樣身犯紅塵殺劫，偏偏還讓她撞上，就只能憑實力說話了。
她自己倒是沒問題，打不過逃跑總是沒問題的，手上法寶不少，特別是她如今對空間法則多有感悟，加上唐刀的幫助，中短距離空間穿梭絕對沒問題，問題是楊戬和雷震子。
他們的實力那真是跑的都跑不快。
還有一個無歡子，雖然她不在乎他跟着，也完全不管他，可是她帶着一個禿驢從妖族地盤路過，很有能被當成西方教是一夥的，受到妖族的攻擊。
巫妖大戰結束之後，雖然妖族保住了部分元氣，到底是實力大損。三清不管是出于什麽原因，到底只是意思意思收了個坐騎，可是準提那貨太過無恥，手段強硬的收走了妖族百萬妖兵，雖然各個帶傷，可那也是能夠度過巫妖大劫成功活下來的精銳，讓妖族一下子雪上加霜。
此後，準提還時不時從妖族選點‘人才’過去充實西方教。
在帝俊重傷沉睡，太一還未成聖之前，妖後羲和帶着一部分妖族殘餘勢力龜縮在太陽星，鲲鵬帶着一部分妖族勢力龜縮在北海深處，伏羲戰死，只餘殘魂，女娲雖是聖人卻不善戰鬥，到底在北方給妖族開辟出來一塊可供栖息的地盤，紫薇帝君帶着又一部分妖族盤踞此地，保留實力。
面對西方教時不時斬妖除魔的行為，無可奈何，只能忍了，着實過了一段暗無天日的日子。
所以，太一成聖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跑到西方教守了一段時間的門，只要有西方教的家夥敢離開他們的地盤，就會被他派人打殺，在外辦事，傳教，游歷的西方教弟子更是遭到了妖族從身體到靈魂的雙重打擊，物理上的消滅。
最後西方教兩位聖人付出了什麽代價才讓太一聖人退走，除了他們三人，外人不得而知，可是太一聖人那一次顯然很不痛快，從此，那是逮着機會就抽冷子給西方教一個好看都是必備節目了。那執着的勁頭，跟她師父有的一拼。行動力上她師父還比不上人家。
當然，她只敢偷偷摸摸這樣認為。
對于問題寶寶楊戬和雷震子的追問，為什麽走傳送陣，暖暖什麽都沒說，只是看了一眼無歡子，無歡子立刻明白，西方教與妖族之間的關系之惡劣，他深有體會，自然明白暖暖的顧慮。
斬妖除魔是西方教的基本教義之一，誰也沒想到太一真的能夠走通那條路，成為了聖人，妖族又再次崛起了，如今斬妖基本上就斬一個尴尬。
苦笑一下，對暖暖作揖行禮表示感謝。
雖然無歡子是個禿驢，光頭黨明顯影響顏值，可是無歡子顯然很适合光頭這個形象，苦笑的樣子，也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奈氣質，舉手投足自帶韻味，配上他柔和好看的眉眼，溫潤識趣的性子，還真讨女孩子喜歡。
他看着你的時候，仿若你就是他的全世界；他感覺你不喜歡他的時候，存在感幾乎于無；感覺到你疲憊的時候，能是個知心大哥哥，讓你有種想要傾訴的沖動；他總是能細心的發現一切你想要的東西，一切情緒的變化，生理心裏的需求，卻不會讓你覺得反感，甚至你感覺不到他在觀察你。
仿佛做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就該這麽發生，楊戬和雷震子剛開始還很讨厭這個加入他們中間的家夥，卻在暖暖不知不覺直接捋順這兩個家夥的狗毛，屁颠屁颠跟着他身後，任憑吩咐，讓她不得不出面警告了無歡子一番。
“你給我收斂一點，不然我不介意廢了你。”
“清蓮師叔何故對我有如此之大的成見，我與二郎他們兩人輩分相同，雙方也很是有共同語言，也沒說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只是和他們說說自己這些年行走洪荒的經驗而已。”
“我還以為你會分享一下自己的禦女經驗呢？男人嘛，不總是臭味相投的。”
無歡子……
洪荒女修在他閉關期間，是不是發生了不同尋常的事情，怎麽感覺眨眼之間就彪悍了這麽多，這種黃腔說來就來還半點不顯尴尬，他居然有些招架不住。
似乎被暖暖說中了什麽的樣子，臉色漲的通紅，“我知道自己我在外面的名聲不好，可是，我與那些女道友真的只是性情想和，靈魂相交，我們之間清清白白，坦坦蕩蕩，從無過分親密的舉動。他們選擇皈依我佛，也只是想抛卻過往，棄惡從善……”
“靈魂相交難道不是修道者之間最親密無間的行為嗎？你們之間已經毫無秘密可言了，哪裏清白了？棄道從佛，在你嘴裏居然是棄惡從善？”
“我沒有這麽說，他們也沒有放棄自己的道……”
暖暖擺擺手，打斷他，“我一直到知道西方教弟子善詭辯，我在你身上也算小小的見識了一番，行了，你別再說了，說多了我只會覺得惡心。”
無歡子一臉被抛棄了的難過表情，仿佛下了莫大的決心對暖暖說道：“清蓮師叔，如果你一定看不過我的行為，我……我可以娶他們，來……來證明我們的清白！”
暖暖一臉被雷劈了的表情，到底是什麽扭曲的認知，才會讓你認為娶了那些女修是在證明你們之間的清白？
本就破碎的三觀再次重組了一遍，暖暖也不想和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家夥啰嗦了，撈住楊戬和雷震子兩人，雲朵速度徒增，無歡子默默跟在後面，明明什麽都沒說，無端的讓人覺得暖暖就是欺負他了。
暖暖瞬間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無聲之間的情緒表達能力也是絕了。
看來無歡子絕對是個特殊類的人才，能力還很強。想想也是，如果不是在某一方面有着常人難以企及的特長，也不會被準提那麽鄭重其事的送到她身邊了。
這家夥戰鬥力是不是真的如同師父說的那樣弱，她還不知道，但這人對她是真有威脅的，比如，不知道他怎麽洗腦的楊戬和雷震子，居然勸她稍微慢點，等等無歡子。
暴躁的她給了他們一人一個獨裁者的鐵拳，打的嗷嗷直叫，總算安靜了點。
到了城裏，暖暖不想去應酬悟道子，幹脆采購足了需要用到的東西，就準備去傳送陣，此時，一道非常香的味道傳到她的鼻子裏，循着味兒找了找，在一處挺偏僻的小食店裏找到了香味的來源。
上前瞧了一下，發現不知道那是什麽獸類的肉，配方她能分辨大概八層左右，剩下的怎麽都分辨不出來，幹脆讓老板給他們一人來一份，暖暖見無歡子也是毫無芥蒂的吃肉，就問：“你們清規戒律不少，其中不是有不能吃肉喝酒嗎？”
無歡子：“我是合歡宗的，修歡喜禪，我們不禁婚嫁，不戒酒肉。”
“酒肉和尚估計就是從你們這脈出的。”雷震子實話說道，楊戬也是大點其頭。
無歡子……
“那你們合歡宗真的有弟子生孩子的嗎？”特別不會說話的楊戬耿直的問道。
無歡子……強顏歡笑。
修仙之人很少選擇生孩子，修為越高，要孩子的可能越小，懷上很可能就是被強迫中獎。比如祖鳳在龍鳳大劫後期應感懷胎，他修為本就比祖凰差一些，懷孕後就成了祖凰的拖油瓶，誕下孩子後更是元氣大傷。原本擁有兩個頂尖準聖的鳳凰一族實力大衰，大劫中損失最為慘重。
還有暖暖也是從師父哪裏才了解到，妖後羲和在她沒有懷孕之前，實力比之帝俊只強不弱，手握先天頂級靈寶日月經綸，攻守兼備，加之幾乎獨享月星氣運，當時乃是妖族第一高手。直到女娲成聖，她才從第一高手的寶座上下來。
只是與大劫開始沒多久，羲和就懷孕了，還一胎十子，全都是金烏，導致她身體大損，氣運分散，實力倒退，才會在大劫後期變現的軟弱無力，如果不是帝俊顧念夫妻情分，羲和幾乎都要退出妖族的權利核心了。
暖暖覺得，這是一種天道的平衡之策。
龍鳳大劫中，龍族實力最強，祖龍，燭龍，青龍三大準聖。鳳凰族祖鳳和祖凰兩位準聖，雖然比龍族弱，卻因為常年鎮守不死火山，功德深厚，氣運眷顧，能與龍族拼的不相上下，麒麟族最弱，欲與鳳凰族聯合抵抗龍族卻不可得。
大劫顯得不溫不火。
本就比較弱的祖鳳，盡管他是個雄性，卻懷了孕，嚴重拖了祖凰的後腿。祖鳳産子元氣大傷之後，鳳凰族必須與麒麟族聯合抗擊龍族，卻依然弱勢，大劫瞬間就激烈爆發起來。
妖族，卻是削弱最強的羲和，是同樣的道理，少了這個最強的高手，巫族動起手來了都少了很多的顧慮和忌憚，大劫激烈爆發。
一邊吃着，一邊想着這大劫裏面的彎彎繞繞，暖暖想着原本的封神大劫，是截教最強，如今最強的勢力，是三清聯合。
那……
暖暖吞吞口水。
其實也不一定，三清聯合雖強，到底早已分家，且收的弟子不多，分開論起來，還比不上西方教的一點零頭呢。
也許是準提聖人？畢竟也是被稱為準提佛母的人。
想着煩心事，暖暖覺得原本好吃的獸肉都不香了。
此時，一道傳訊玉簡飛到了她的手裏。
神識一掃，裏面的內容瞬間驚住了她，一口肉卡在喉嚨裏，差點憋死她。
只見玉簡裏寫道：你二師伯有寶寶了，速回昆侖議事。
她心裏乎的升起一種荒謬感，以及……即将吃到大瓜的興奮！
天道的平衡之策，多是順勢而為，祖鳳和祖凰是夫妻，羲和與帝俊也是夫妻，那二師伯呢？
她可從來沒聽說過了二師伯與那個女修走的近。
腦子裏閃過一些洪荒的絕世美人，絕世高手，絕世……的臉，到底是那個勇士搞大了二師伯的肚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