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綜英美（20）
綜英美（20）
接通電話之後，另一邊出來的卻不是娜塔莎的聲音，呵呵，她果然就不該高看特工的節操，何況，作為一個特工，也确實沒有那玩意。
聽着聽筒裏嘟嘟嘟的聲音，暖暖冷笑了一聲，絲毫沒理會，不過卻在考慮辭去FBI這個身份的事情了，她不是誰的打手，也不會是哪個組織的專職醫生，更不是誰一個電話就可以命令的。
何況那個身份，本來就是被人硬塞過來的。
暖暖把自己在神盾局那邊的身份設置成完全不可見，并用宇宙通用語進行無規則加密，一旦強行解密，就會自動觸發不可修複的删除。然後，就不去搭理神盾局那邊狗屁倒竈的破事，開始準備妮可和約翰的身份。
在毛熊那兩年，她最大的收獲，除了增強了情報能力，就是明白了秘密部門的內部操作模式，她更是懂得了怎麽利用其中的規則和漏洞，雖然是CIA版本的。
到了國內，“FBI”并不用像CIA那樣必須披上馬甲才能上陣，行事也方便了很多，給他們兩人弄兩個身份，還是很容易的，而且是真實有效，經得起調查的身份。
而且一旦引起了懷疑，被調查的話，幹脆抛棄那個身份，重新再來一個就好。
妮可的身份比較好解決，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也沒辦法适應太過于複雜的身份設定，所以，暖暖從儲存的身份庫裏面選了一個加拿大籍的普通女孩，妮可·維克，花藝師，23歲，父母早亡，性格溫柔善良，堅強獨立，熱愛花藝，也是個愛家的女孩子，21歲時和丈夫約翰結婚，還沒有孩子，後随着丈夫來到美國生活。
維克的身份，暖暖則多花了些心思和時間，約翰·維克，退役雇傭兵，曾經在非洲戰場上的強者，一次任務當中，傭兵小隊被雇主出賣，全員犧牲，他是唯一的幸存者，劫後餘生的他心灰意冷，決定退休，回到祖籍加拿大結婚成家，娶了妮可為妻，後來經人介紹，被安妮聘請為保镖。
不是暖暖不用心，給人改身份，名字都不換，而是妮可不具備專業方面的素質，給她換個名字，搞不好到時候她都分不清楚誰是誰，容易讓人看出破綻。
約翰在阿姆瑞肯是最最最最普通的名字，和湯姆一樣，維克更不是什麽生僻的姓氏，直接用就行了。
難得是怎麽讓他們的身份經得起調查，又變的不起眼，一般情況下，不會讓人想要調查他們。她給約翰安排的是保镖身份，暖暖如今的保镖超過五十人，這還是常住在她別墅周圍的，不算輪休的，培訓的，重新培訓的，以及集團內的安保人員，那就更多了。
一個雇傭兵的身份，被一個資本家看中成為她的保镖就是一個很自然的安排了。妮可就是附帶的安排，成為了她花園的園藝師，防止約翰被收買的動作，很多資本家都這麽幹，也不突兀了。
整整一個下午，暖暖都在做維克夫婦的身份，對于這些設定反複研究修改，有白後幫忙完善這份身份的細節，她在天黑之前就完成了。
她通過內部權限，把夫婦兩加入了FBI有證人保護計劃裏面，并用宇宙通用語進行加密，CIA情報庫裏面也有一些似是而非的情況，解密權限暖暖弄得很高，卻很少會有人注意的死檔。
只要有人想要解密兩人的身份，她一定會知道。
現在也就是兩人的照片還沒有，特別是約翰的，他們需要進行一定程度的整容，現在也就是做些前期的工作，完成一系列的支付，後期更新一下資料就好。
反正都被吵醒了，一時半會睡不着，暖暖又去看了一趟妮基，跟她估計的差不多，妮基的身體底子非常好，加上營養液的養護，元氣漸漸圓滿，最後的暗傷治療也可以開始了。
只是想要達到目的，她還需要做點什麽。
暖暖雙手貼在營養艙上，靈魂之力引導妮基的呼吸按照一種特別的頻率進行，暖暖再次對營養液的配方進行了微調和更換。妮基本來就有一些基礎，暖暖一引導，妮基本能的跟上，營養液的消耗速度明顯變快了。
暖暖趕忙多調配了一些營養液。
忙完天都亮了，雖然休息的時間不是太夠，不過她精力充足，靈魂強大，休息三小時也差不太多。又去看了看維克夫人，她的身體已經到了癌症晚期，還在醫院進行過化療，身體各種并發症，雖然還沒有到藥石罔效的地步，卻已經差之不遠了，如果不是有萬金油的長生訣，如果在晚一些，暖暖都沒辦法打包票說自己可以救她。
沒辦法，她可以治得了病，卻救不了命。
面對着千瘡百孔的身體，治療之前的第一件事，還是先提高她身體自身的抵抗力，依靠她配置的營養液，能彌補多少就彌補多少，加上針灸和藥物，抑制住癌細胞的擴散，然後再動手治療。
維克先生的情況要好很多，他的身體是因為多年殺手生涯，過量的訓練和頻繁的戰鬥，受傷造成的暗傷，創傷。不稀釋的營養液泡上一個星期，加上長生訣，完全就能彌補這些創傷了，暗傷卻沒這麽容易，不過這個不急。
她首先需要在維克先生身上進行的試驗是易容，她打算結合以前學習的古法加上如今的一些整容技術進行易容，這主要依靠一些小手術以及她的內力，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先是完全恢複了身體裏的力量，內力和異能都恢複到巅峰，準備好手術用品，藥物，銀針等，打開柔和卻足夠光亮的燈光，然後，內功緩緩度入維克的體內……
經過五個小時的忙碌，暖暖基本完成了對維克先生從內到外的重塑，相比起來，曾經妮卡的那次易容，簡直是敷衍型的。不僅僅是那一張臉，還包括他的整體，除了身高之外，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
暖暖臉色微微有些蒼白，經脈有些隐隐作痛，丹田更是空空蕩蕩的，如今的修為，為別人永久性易容還是勉強了些。快速回到地下一層，這次她按了綠色的按鈕，出來是超過五層的階梯形藥田，裏面全部都是珍惜藥材，幼苗到成長期不同程度的都有，暖暖盤膝而坐，雙手結了一個花一般的印記，開始修煉，恢複功力。
從修煉中醒來的時候，藥材小幼苗幾乎全部都成熟了，幾株離她最近的人參明顯營養過剩，就算待在憋屈的花盆裏，都發育出了幾株分株，把這些成熟的藥材全都處理了，埋入新的種子，倒入營養液保證種子的成活，按下按鈕，清空了修煉室。現在她絲毫沒有疲累的感覺，反而因為略有突破，變的精神奕奕。
出了修煉室，才發現盧克居然守在她修煉室的門口。
“下午過來找你對練，卻發現你居然在突破，于是就守在這裏了。”
“謝謝你，盧克。”
“不用，就算沒我守着，也不會有人來襲擊你，何況你的修煉室絕對是最堅固的堡壘。”盧克說的可不是什麽誇張之語，他說是守在暖暖的修煉室門前，都是根據他來過好幾次的經驗，大概估計的位置，實際上他連門在哪裏都沒找到。
他瞬間就想到一個傳說中的東西，陣法。
暖暖也沒有裝神秘，痛快的承認了，“主要用來防止突破的時候氣息外洩，導致一些引人注意的異象，還有些附帶的防禦啊，迷蹤啊之類的作用。”
盧克……
你說的那麽随意，好像那不是什麽了不得的玩意，可是他這個親身經歷者真的不這麽想啊。
看盧克那黑黑的眼圈，就知道這人在可能在修煉室門口守了一夜，暖暖出于感謝，好好做了一頓能量十足的美食，犒勞某個小警探，還奉送了一年分量的營養湯丸。
都吃飽了，暖暖看盧克居然還不走，“你不上班嗎？”
“大姐，就算是警探，也有休息的權利的，今天是周末好嗎？”
“這樣啊，你也知道我不上班，對周末什麽的不是很關注。好吧好吧，”暖暖雙手微舉，做道歉狀，“吶吶，我看你雖然進步很大，九元功法似乎卻沒有入門的樣子，今天我手把手教你入門，夠意思吧？”
盧克收回自己譴責的目光，“這還差不多。”
“OK，那考你一個最簡單的基礎問題，百會穴在哪？”
盧克……
“不是吧，你拿着功法就硬練嗎？”
“我也深入去理解功法的。還不是功法實在是太過于高深莫測，好多我都看不懂。”
“廢話，你連基礎都不紮實，穴道都搞不清楚就給你修煉，還好以還沒入門，要不然瞬間爆體而亡，或者一輩子癱瘓在床，你可以随意選一個了。”
盧克打了個寒顫，連忙服軟，求教道：“需要些什麽基礎？”
“別說在阿姆瑞肯，就是在種花，這些東西也不好找。你跟我進來，”暖暖帶頭走進修煉室，就在門邊一按，打開了一扇隐蔽的房門，裏面滿滿都是書架，上面擺滿了書籍，暖暖從其中一個架子上，拿下來一個盒子，遞給盧克，“裏面是學習穴道，經脈知識的銅人，你自己照貓畫虎複制一個還是怎麽都好，原版你要還給我。”
“沒問題。”
“我的修煉室暫時借給你用，一些修煉需要的基礎資料這個架子上就有，你自己找找，把功法你重新捋一遍，覺得可以了，就去書房找我。”暖暖拍拍身邊這個書架說道。
盧克應了一聲，目送暖暖離開，盧克看了一眼這個書架，兩眼放光。對于旁邊的書架卻是看都沒看一眼。盡管他知道其他書架上面的，可能是更好的功法，威力更強大的武功啥的，但是，他從學習不了暖暖的能力那一刻開始，就想明白了，他需要的不是什麽功法，也不是什麽戰力強大的戰甲，而是暖暖的友誼。
有了她的友誼，大量欠債卻不會被催債，基礎不懂會有人教，功法會有的，營養湯丸也會有的。
暖暖并不知道盧克心裏的想法，而是坐在桌前開始刷文獻。越積累越厚的已刷文獻，思維沉入課題當中，原本混沌看不清楚前路的她，有了一點思路，随手拿起一張稿紙，鋼筆在稿紙上列出一行行算式，渴了有白後送上溫度适中的飲品，餓了就吃自己提前準備好放在本體空間的食物，除了必要的日常活動和休息，暖暖一步都沒有離開書房。
腦子高速連軸轉了三天三夜，暖暖從那撕開的一條口子，抓住了那一閃即逝的真理之光，并且牢牢撰在手中，仔細研究，順藤摸瓜，深入剖析，直到徹底把真理展現在自己面前。
最後，她花了三個小時，把論文整理出來，發去了編輯的郵箱，又挂了一份預印本到學術網站。
身心都放松了下來。
她也沒想到，這次居然這麽順利，把這個世界性難題一撸到底，成功證明。
她本來已經做好了跟她耗上三五年時間的準備。
出了書房，白後提醒她，維克先生已經醒了。
“他在哪？”
“在治療室裏，陪着他的妻子。”
“妮可的治療效果如何？”
“營養液吸收效果很好，健康程度從百分之五十七上升到百分之六十四，已經達到進入治療第二階的條件。”
暖暖應了一聲，問起是否找到歐陽相關的消息。
白後的回答卻是否定的。
之前歐陽送來了一堆東西當做聘禮，暖暖試過通過那些快遞去追蹤，可惜歐陽半點痕跡都沒露出來，這些快遞都是一個月前就定好了的，時間到了才讓這邊送。
隔了一個月，什麽線索都完了，何況還有歐陽在充當洗地黨。暗世界混亂那麽久，這洗地水平估計也是蹭蹭蹭往上漲的。
就算沒有了記憶，就算是一個地獄開局，他也能把生活過的美滋滋。心裏日常美化了一遍歐陽，暖暖開始處理日常雜物。
把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處理了，之前課題終結的輕松感已經蕩然無存了，暖暖還感嘆，這平常日子還沒有她當情報商的日子清閑。
妮基還沒有醒來，按時間算應該快了，暖暖小心把人抱出營養艙，用浮板把人運到客房，親自動手把她沖洗幹淨，換了一身衣服。把了一下脈，身上的外傷全都好了，元氣也恢複了，只是暗傷沒什麽改變，那不是營養液能解決的，只是那套呼吸之法到底增強了妮基的身體素質，比來之前強了不少。
拿出一包金針，靈魂之力湧出，一根根柔軟的金針準确的刺入妮基的各個穴位，不一會全身就紮滿了針，還在不停的按着不同的規律顫動着……一個小時後，金針在妮基的左腳裸位置輕輕紮了一下，一股黑血就噴了出來。右腳裸同樣施為，噴出來的黑血居然帶着一點腥臭味，暖暖微微皺了皺眉頭，妮基有什麽隐疾她沒診斷出來嗎？
按了按抽痛的眉心，決定明天再對妮基的身體做一次全面檢查。她的心裏有一種不好的猜測，也許妮基曾經被注射過違禁藥品。後來又強制戒掉了，可是不好的因素依然潛藏在身體裏面。
可是沒道理啊，妮基怎麽會染上毒瘾的？她可沒有當過不良少女。
具體是不是，還要看血液檢測的結果，還有身體的檢查結果。
妮基今天進行了一次暗傷治療，洩了一些身體的元氣，就是以她的手段，妮基也需要修養一天，明天再進行第二次治療。
暖暖考慮了一番，妮基醒來之後，根本不會考慮留在她這裏，原來的賬號什麽的，肯定被盯着的，也無法動用。
嘆口氣，暖暖準備了一些現金，都是不連號的舊鈔，大概五十多萬的樣子，一個帶密碼的不記名賬號，藥品，紗布，湯丸，通訊器，武器彈藥之類的，還有一套作戰服，
原本就是為妮基量身定做的，想送給她作為大學畢業的禮物，現在倒是提前用上了，統統裝在一個黑色大旅行包裏，放在不遠的角落裏。
終于她有了疲倦的感覺，很深的疲倦感，難得的進入了深層次的睡眠。
醒來之後，暖暖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妮基居然提前醒來，還在她睡着的時候離開了，沒有給她留下哪怕只言片語。
好在她提前給準備的裝備物資她帶走了，要不然，她就要不管妮基的意願，動手把人抓回來了。要去找人拼命，都不做好準備的嗎？
希望妮基能把她準備的藥當糖豆吃，那樣也可以治愈身體的暗傷，只是需要的時間比她親自動手要長的多。
妮基走後，暖暖對別墅進行了一次掃除，當然她的手法一如既往的粗暴，清潔符一甩，讓白後開始掃描，确保各處沒有留下任何與妮基相關的信息，特別是指紋，頭發，皮屑，血液，氣味之類的，肯定會暴露她存在的東西。
妮基就這麽走了，暖暖早有心裏準備，也習慣了生離死別，難過了一小下，也就過去了。畢竟她還是知道，妮基是在世界的某一個地方，好好的活着，為了自己的清白，還有也許是世界的和平去努力，就夠了。
比她本來應該有的生活差了一些，緊張刺激了一些，危險了一些，越想心裏越不舒服，到底還活着不是嗎？
暮鼓晨鐘的鈴聲想了起來，原本讓她覺得心裏平靜的音樂，首次沒能帶來以往的作用。而是一聽見就覺得煩躁。
看來不想聽見某黑皮的電話，都形成條件反射了。
暖暖揉揉有些痛的額頭，心裏的煩躁怎麽都壓不下去，她之前已經隐藏了自己的檔案和信息，可是到底把自己暴露在某人的視線之內，那個臉黑新更黑的家夥，做事情完全不講道理，到底還是接通的電話，“幫我救個人，我欠你一個人情。”
“我拒絕，你最好不要給我洗腦，也不要和我講什麽大道理，我也沒有為了人類奉獻自己的想法。”
“妮基。”
“什麽？”
“我沒有威脅你的意思，不過我覺得你也許對某些人的情報感興趣，剛好這方面我是專業的。我知道你最近加快了往政府方面使勁的力度和速度，不過那絕對比不上我們在這個方面專注耕耘七十年的成果。”
“好吧，不過必須完全遵照我的意圖來安排，不聽我的，就不要來找我。我住的地方你知道，防禦方面有多堅固，我敢說，除非你對這裏進行核洗地，否則，你們攻不進來，當然，我死不了了，接下來就輪到你們有大麻煩了。”
黑皮局長一本正經，“放心，我做事從來不會如此簡單粗暴。”
暖暖回了一句呵呵，你們只會更加簡單，更加粗暴，“情報不能局限在妮基的身上，我要你手中所有能對我開放的情報，如果我覺得不值得我的身價，我有權利單方面取消交易。”
黑皮局長也就是想了想就接受這個條件，反正雙方誰都不想放棄主動權。
“病人是誰？”
“科林特·盧卡·巴頓。”
暖暖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這人是誰，報上一個地址，“請你們來的時候低調一點，到了門口，記得按門鈴，OK？”
“好。”
“誰來送？”
“娜塔莎。”
“讓她一個人過來就好。”
“把你們手上關于他的，與傷情有關，過往病例都發過來，我先研究一下。”
“一會娜塔莎會聯系你。”
“嗯，挂了。”果斷挂掉這個讓人不太舒服的電話。
暖暖這麽做，并不是防備娜塔莎，這個當了五十多年特工的女人，有着二十多歲的面容，六十多歲的心靈，現在已經放棄了政治立場，根本不在乎為誰效力，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娜塔莎不是九頭蛇，暖暖她防備的是蛇盾局。
雖然挂着神盾局的牌子，內力卻被九頭蛇借殼重生，侵蝕殆盡，如果娜塔莎帶着人把病人送過來，很可能把她暴露在九頭蛇的視線之內。
她現在外面裹着大資本家的殼子，就算科研能力再強，九頭蛇也不敢動用明面上的力量裹挾她入夥。
但要是知道了她其實是神盾局的內部人員，她就會有源源不斷的麻煩，雖然她不怕麻煩，不代表她喜歡麻煩。
另一邊，娜塔莎接到尼克·弗瑞的命令，帶着重傷的巴頓來到暖暖給的地址的時候，心裏忍不住我草，這荒郊野嶺，孤零零一棟破敗別墅，按了半天門鈴都沒人理會是怎麽回事？
“是我。”
“我知道，娜塔莎，我們說好的，你一個人帶着病人過來的，別告我跟着你來的那些都不是人？你報廢了我一個據點，居然還給我打電話？還有你們身上的各種設備，全都去掉。算了，你把巴頓身上的設備去掉即可，把他直接放在門口那個門洞裏，你們就在外面等着吧。願意，你就放，不願意，就不要來找我。”
“嘟嘟嘟嘟……”聽着聽筒裏的嘟嘟聲，娜塔莎少見的有些暴躁，想要在直接沖到暖暖的別墅去，巴頓對她來講并不是無所謂的別人，到底她還有些理智在的，也知道這時候憤怒，暴躁毫無作用，讓人把巴頓推進門洞裏。
然後，他們就眼睜睜看着巴頓消失在門洞裏，原本隐蔽的隐藏着的設備也瞬間失去的效用。
對于暖暖的手段，娜塔莎沒什麽驚訝的，在毛熊那兩年，她明明知道暖暖在那裏，卻從來沒能真的找到她的位置，在阿姆瑞肯，她雖知道暖暖的真實身份，可她要是敢揭開，那暖暖絕對會瞬間和他們劃清關系，老死不相往來。
這姑娘身上，有着一種讓人畏懼的決絕。偏偏她很有錢，很有能力，是個聞名世界的數學家，還是個醫術高絕的醫生，有着絕對的可以任性的資本，卻從來不是一個任性的人。
對于這樣的人，就是她這個老特工，都有種無處下手的感覺。
一個FBI秘密探員的身份，對一個億萬富豪來講算什麽？什麽都不是，甚至多的是FBI探員指着這位億萬富翁吃飯。
現在闖進暖暖的洛杉矶馬裏布別墅去？一旦她這麽做了，他們絕對會失去一位醫術超絕的醫生的友誼。
只有真的試過這位醫生的醫術的人才會知道，這樣一位醫生到底是多麽稀有的資源。
朗姆洛看到巴頓消失，也不管娜塔莎就在一旁，直接下令沖擊荒野別墅，救出巴頓探員，部分特工立刻響應。在今天以前，朗姆洛，或者說九頭蛇根本不知道神盾局裏面居然有這麽以為隐藏的神醫，他立刻就意識到這樣一位醫生，誰能控制住她，就會變成誰的資源，才申請了這次工作。
最差也需要搞清楚她的身份，最好能抓住她的弱點或者把柄，就算她不願意加入九頭蛇，也要讓她聽話的乖乖為他工作。
這位醫生強硬，神秘的工作态度，給了他絕佳的借口。
娜塔莎什麽都沒說，沉默的看着朗姆洛的作為，既然暖暖敢讓他們過來，就說明這裏的布置相當靠譜。
然後，娜塔莎就看着朗姆洛帶着人消失在眼前，連同他們身上的設備全都失去了信號，很快她就接到了尼克·弗瑞的電話。
“怎麽樣？”
“交易取消了。”尼克·弗瑞的聲音裏聽不出絲毫的情緒，了解她的娜塔莎卻能感覺到黑皮局長的郁悶。
“那巴頓？他身上的傷勢可不輕。”
“已經被人送到了洛杉矶西區醫院。”
娜塔莎知道安妮已經看穿了他們試探她态度的意圖，以後能不能合作都要看運氣了。
再次撥打了一下暖暖留給她的電話，卻提示你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
娜塔莎……
鬼特麽不在服務區，明明才通過電話不到十分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