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潑了他一臉水
潑了他一臉水
最後,何承萱還是來了,陳挺接她來的,他們在門口遇到了,何承遠面色不善地看了陳挺一眼,陳挺笑着和他對視。
進了大廳,夏晚晴張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看着酒吧豪華的裝修,喧嚣的卡座,穿着性感服裝在舞臺的熱舞的美女,調酒師正帥氣耍技調酒的吧臺......
何承遠看她一臉好奇,搖搖頭,把她的手牽緊,護在身前,回頭看何承萱一臉興奮,另一只手扯着她的衣服,把她拎到自己的視線前面。
進了包廂,何承遠和夏晚晴坐一起,陳挺做到何承萱旁邊,張淩挨着陶俐,何子豪和許嘉洛對視了兩秒,兩臉懵,“這是什麽情況,他們怎麽就成雙成對了?”
許嘉洛把手搭在何子豪的肩上,“豪哥,剩下我們兩個單身狗,要不,我們湊湊?”
何子豪一腳踹在他小腿上,“滾,哥愛的是美女。”
夏晚晴看到陶俐居然和張淩平安無事地坐在一起,找了個機會,做到陶俐身邊,“俐俐,你和張淩什麽情況?”
這兩個多月,陳挺就像個牛皮糖一樣纏着陶俐,早上送早餐,晚上接下班,也沒有和別的女人在暧昧,陶俐有一次在山區拍攝,崴了腳,那個地方飛機和高鐵都到不了,陳挺知道後,愣是自己連夜開車六個小時去找她,帶她又驅車兩個多小時去市裏的醫院看醫生。回到京市後,又忙上忙下地照顧了她半個月。
陶俐喝了口酒,“夏夏,我家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雖然我不進家裏的公司,但是我爸和我後媽是不會讓我自主選擇婚姻的,今年他們一直給我介紹那些纨绔,我反抗,但我心裏其實很累。這段時間,我看到了他的誠意。與其與那些纨绔相親,夏夏,我想賭一把,和張淩試試。”
夏晚晴抱抱好友,“我覺得張淩對你是認真的,賭吧,如果輸了,我陪你療傷。”
雖然是來玩的,但是何承遠他們聊着聊着還是說到了經濟時政。何承萱早就不想呆包廂,想去下面大廳玩,但她知道她哥不會同意,于是慫恿夏晚晴去做說客。
“嫂子,我很久沒來酒吧了,我們去大廳玩吧,你去和我哥說好不好?”
陶俐一聽,也來了興致,把頭發一甩,對夏晚晴說:“走,接帶你下去見識見識。”
夏晚晴第一次來這樣的酒吧,自己也有一點好奇,和何承遠說一聲,就随何承萱和陶俐下去大廳,許嘉洛想一起,但何子豪阻止了,“兄弟,你下去,絕對會被認出來,現在酒吧人多,你就別給我們安保人員增加壓力了。”
許嘉洛嚎着“我要退出娛樂圈,太沒自由了!”留在了包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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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承遠沒有跟下去,但他找到酒吧經理,吩咐他和大廳的工作人員看着點她們。
陶俐帶着夏晚晴和何承萱來到了吧臺,給她們一人點了一杯度數不高的莫吉托,她們三個有貌有氣質有身材,在吧臺坐了不到十分鐘,就有六七個人過來搭讪,全被陶俐輕松打發了。
但是偏有作死的,不遠處一個年輕男子色眯眯地盯着何承萱,他身邊的人看他表情就知道他的心思,慫恿道:“這幾個女的沒見過,肯定不是我們上層圈子的,來這種地方玩,肯定是找有錢男人的。梁少,上啊,以你的條件,一出手,她肯定乖乖跟着你往旁邊的希爾頓走。”
梁少瞥見她們中看起來比較不好惹的陶俐出去接電話了,就湊上去,坐在何承萱旁邊,故意擡手朝服務員打了個響指,既引起了何承萱和夏晚晴的注意,也把腕間價值百萬的百達翡麗露了出來,他故作潇灑地朝何承萱一笑,“美女,喝什麽?我請。”
何承萱什麽牌子、什麽樣的纨绔沒見過,她一眼就看出他的行為什麽意思,如果不是夏晚晴在,她還有興趣逗逗他,但是夏晚晴在她旁邊,如果和這人起争執,禍及夏晚晴,她哥絕對會再次凍結她的卡,而且是永不解凍的那種。
“不了,謝謝。”何承萱堅決地拒絕。
要是一般人,看她态度這麽堅決就識趣地離開了,但這個梁少不是一般人。
這個梁少是京市富家子弟裏有名的纨绔子弟,仗着家裏有錢,玩得很瘋,平時都是女的主動往他身上貼,今天他難得主動搭讪,居然被忽視了個徹底,朋友們還在看着呢,感覺沒了面子的他,當即發難,“你裝什麽清高?老子看得起你是給你面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最好乖乖跟着爺走,爺讓你做啥就做啥,不然爺讓你後悔做人。”
說着就要來拉何承萱,一直注意着他的夏晚晴看他要動手,連忙把何承萱拉到身後,冷冷地看着所謂的梁少,“你要是敢動她,後悔做人的絕對是你!”
那個梁少好像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梁少的背景,就憑你們幾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過,還在假裝清高釣凱子的賤女人也想讓我後悔,蠢貨。”
他的貨字還沒說完,就被夏晚晴潑了一臉的檸檬水,“你是不是從出生就沒刷過牙?嘴巴那麽臭!”
那個梁少被潑懵了,他沒想到夏晚晴居然敢潑他水,有一片檸檬還貼在了他額頭,看着狼狽又好笑。
何承萱毫不給面子地笑了出來,她沒想到她嫂子看起來溫溫婉婉的竟然還有這麽勇敢和霸氣的一面。她一邊笑着不能讓嫂子吃虧,一邊随時準備動手保護她嫂子。
那個梁少終于反應過來了,“你個臭婊子,居然敢潑我?”揚起手就想打夏晚晴。
何承萱心想好久沒松動筋骨了,是你自找的,剛想去揍梁少,但有人動作比她更快,修長有力的手抓住那個梁少的手一拉一扭,那個梁少就發出來豬叫聲。
“你舌頭是不是不想要了?”何承遠把夏晚晴護在身後,沉着臉,冷冷地看着梁少。知道她們幾個是貴客,一直留意她們動靜的服務員在梁少一開始找茬就通知老板何子豪他們了,何承遠是最快到的。
梁少的豬叫聲,引來了他的朋友和客人的注意,他本來想擺出自己的身份壓人,但他看清是讓自己手臂脫臼的人是何承遠後,連忙收斂了所有嚣張的氣焰,立馬忍着痛低頭認錯,“何......少,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上層社會也有上層社會的階級,且階級更加分明,像這個梁少,家裏只是有錢,且剛富了兩代的,在上層社會屬于底層,那些有錢有權,且家族富了好幾代的人,是不屑于和他們相提并論的。
看到平時嚣張不可一世的他低頭認錯,他的朋友們也明白了何承遠的身份不是他們能得罪的,連忙躲遠。
何子豪、陳挺、張淩、許嘉洛也過來了,梁少一看他們,深知自己今天闖大禍了,害怕得坐在地上直發抖。
何子豪一看就明白發生什麽事了,連忙讓員工把那個梁少拖出去,然後給他爸打了電話,這種人還範不着讓他們動手,告訴他家裏人,他家裏人自會教他做人。
何子豪打完電話,忍不住哀嚎:“這些不長眼的,為什麽老是在我的地盤得罪何承遠,他們是和我有仇嗎?非要拉我下水!”
張淩非常不給面子地笑了出來,一臉的幸災樂禍。
何子豪連忙曲線救國,“小萱,小晴,你沒事吧。”一邊說還一邊朝她們使眼色。
夏晚晴笑笑,示意沒事。何承萱也十分上道,“沒事,都不用我出手,我嫂子就潑了他一臉水,哈哈哈......”
陳挺捏捏她的臉,“下次還是要小心點。”
放在心尖尖疼的人居然被罵了,何承遠十分不爽,“何子豪,你這就酒吧不是會員制的嗎,會員的标準是不是沒有标準?”什麽人都能進來。
何子豪知道他生氣了,打哈哈道,“我的鍋,我的鍋。走走走,我們去唱歌。”
散場回去的時候,夏晚晴問何承遠,“老公,我今晚潑了那個梁少水,聽他那口氣,家裏好像挺厲害的,會不會給你帶來什麽麻煩?”
何承遠也沒想到她會潑人水,她總是出其不意地讓他感到驚訝,他伸手揉了揉她耳垂,不以為意道:“沒事。這種仗勢欺人的纨绔,最是欺軟怕硬,何家人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現在惴惴不安的應該是他和他家人,下次再遇到這種人,你就搬出了你何太太的身份。”
最後一句,聽得夏晚晴想笑,她配合地認真道:“好,記住了,下次我就說知道何承遠是誰嗎?千順的總裁,而我,是何承遠太太!”
何承遠寵溺地看着她笑,在前面開車的司機心想:原來何總也會笑得這麽高興,啧啧啧,愛情的魅力真大!
此時,遠在南方某個邊境小城的一個破敗出租屋裏,一群警察破門而入,把一個中年男子當場抓獲。
闫峰坐在闫家客廳,看着下屬發過來的抓捕視頻,輕輕搖晃着手裏的紅酒,心情頗好地笑了笑。
中秋節前,下屬把夏晚晴父母車禍的前因後果調查清楚了,然後他做了一些安排,此刻好戲開始了,他十分期待接下來的精彩劇情。
他的下屬李坤是了解他對何承遠的恨的,對他的安排很疑惑,“闫少,我們中秋前就做好安排了,為什麽過完中秋才讓警察抓張龍?”
闫峰抿了一口紅酒才道,“給他們多一些時間相處,讓他們多一些美好,回憶的時候,心才會更痛。”
“要心更痛,為什麽不偷偷殺掉他老婆。”
闫峰搖晃着酒杯,幽幽道,“阿坤,別動不動就喊打喊殺,做事要用腦子。狗急也會跳牆,把他老婆殺了,你以為何承遠會不知道是我們做的嗎?如果他一怒為紅顏,傾盡全力對付我們,你覺得我們有實力對抗嗎。勾踐卧薪嘗膽10年,我也能繼續隐忍。現在先讓他們嘗嘗生離,等我們實力夠了再讓他們嘗嘗死別!”
“還是闫少有深謀遠慮。兄弟們跟着你,一定可以重新振興幫派。”
“幫派那邊的事怎麽樣了?”
“工廠地址已經選好了,設備也已經到位,就是那位化學專家不願意和我們合作,沒他的配合,無法開工。”
“龍爺是看在我爸的份上才願意從我們這拿貨的,不能逾期交貨,他既然不願意配合,那就把他兒子請來做幾天客。”
“明白,我這就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