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緝毒案2

第20章 緝毒案2

回到車上後明奕看江罰的臉色依舊不是很好,小心翼翼的試探,“江哥?陳警官說話就是不中聽,你別太在意。再說了,我們作為司命确實會被人覺得像掃把星,但是我們是救人的啊,無知凡人不了解很正常。”

江罰看了明奕一眼,這小子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懂,他什麽時候跟陳老狗打嘴仗生氣過。整理整理情緒,開口道:“具體事件發生時間我們确定不了,但既然已經确定是這家酒吧了,那我們這幾天就要一直守在這兒。”

明奕看江罰确實沒再有什麽情緒了,便也跟着商量對策,“好。它應該是發生在晚上的,最起碼不會是像現在大白天,江哥你也看到了,白天裏面沒什麽人,但夢裏的場景酒瓶子滿地,都亂糟糟的,應該是晚上客流量最多的時候。”

“嗯。”江罰啓動車子掉頭,“先吃午飯,下午看看能不能再收集更多的信息。”

在附近找了家小飯館,等上菜的時候明奕偷偷用手機給陳朔陽點了份外賣,畢竟也是答應人家了,但是也沒點太貴的,就幾份炒飯,相比自己這餐桌上豐盛的午餐那幾份炒飯就顯得可憐極了。畢竟給陳警官點外賣要從自己錢包裏走,但江哥在身側,永遠輪不着明奕掏錢。

一個下午,兩人就在酒吧街的路口蹲點,還正好和陳朔陽的那輛車不遠。

“江哥……我們這樣明目張膽真的好嗎?”明奕總感覺那輛車上陳朔陽投來的目光,感覺背後都汗涔涔的,把空調溫度調了調。

“沒有違法亂紀,他管不着。”江罰冷飕飕地說,“他不是喜歡作死嗎,不是說掃把星嗎,不是懷疑我多起謀殺嗎,那我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明奕又搓了搓胳膊,現在又冷了,把空調溫度調了回去。他雖然知道江哥蹲守在這裏是想看看能不能碰到他夢裏的那個陌生男人,但是故意在陳朔陽眼皮子底下惡心人,未免有點故意挑釁的意思。這倆人,不知道哪輩子結下的這麽大梁子。

但是很可惜,這一下午并沒有看到江罰夢裏死亡的那個人,臨近傍晚,兩人呆在車裏久了,身子感覺僵硬的像生了鏽,特別是明奕,他不小心在車上睡着了,結果姿勢不太對,導致他現在脖子有點疼,不大敢動,看上去活像是頭和身體分離各管各的。

江罰瞥了一眼,開車門下車,“走吧,出去轉轉,順便捯饬一下。”

明奕跟着下車,活動着他那僵硬的脖子,“去哪兒啊?”

“去附近的商場。”江罰說,“到了晚上就要進到酒吧裏面,還是穿的合群一點。”

明奕聞言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和江罰的着裝,确實不太像大晚上混酒吧的,江罰還湊合着,但明奕一看就是個在校清純大學生。

到了商場,明奕和江罰各自挑了一套衣服,本來明奕覺得自己短袖破洞褲再加上一個潮男必備的項鏈就夠潮了,再加上他腦後紮起來的一撮毛,有股海王那味兒了。但沒想到他江哥一出來,才真正認識到什麽叫做渣男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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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說呢,還是斯文敗類比較适合吧。江罰一身深藍色冰絲襯衫,領口直接開到胸膛,露出清晰的鎖骨和若隐若現的胸肌,搭配上一條黑色的商務休閑西褲,把大長腿和小翹臀體現的淋漓盡致。

明奕就那麽看着江罰從換衣間出來,他還在低頭挽着袖口,把袖口整理到小臂的位置,露出不大明顯的肌肉線條,再配上那勁瘦的腰作為這副景色的背景板,明奕在心中暗暗的想:拜托,希望我咽口水的聲音沒有被江哥聽到。

江罰擡頭看見明奕的時候也楞了一下,随後嘴角微不可見的彎了彎,“不錯,有牛郎那個味道了。”

明奕剛剛還在犯花癡的心就被澆了個透心涼,“……江哥,你誇人的方式真獨特。”

江罰:“過獎。”

結賬的時候明奕看了一眼,他倆這兩身衣服加一起四位數,他江哥眼睛都沒眨直接就把銀行卡遞過去了,這個場景讓明奕深刻體會到被包養的快樂。

時間差不多了,兩人直奔那個酒吧,再次進去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白天時候的冷清,此時貌似還是預熱,大家都只是坐着低聲聊天。

江罰和明奕打扮不俗,有個有眼力價的服務生迎着笑臉上前招待,“先生需要上二樓休息嗎?”

這正合他們的意,江罰點點頭,由服務生領着他們上了二樓,找了個視野好的地方坐下,服務生拿上酒水單,笑着說:“二樓是貴賓席,有最低消費1980。”

剛接過酒水單的明奕手都抖了一下,沒忍住瞪大眼睛看向那服務生,此時才發現那人笑裏藏刀,就想宰他們一筆賺提成呢。

服務生是個老奸巨猾的,什麽人他沒見過,這兩個打扮的明顯是個富貴的公子哥,既然已經坐到這裏,又怎麽會撂下臉面再回一樓?所以他假模假樣的說:“也可以回一樓就坐,一樓的酒水價格會比較适合大學生消費。”

明奕拿酒水單擋住臉,沖江罰投去詢問的目光。

江罰相比之下淡定極了,甚至還津津有味地欣賞起明奕這副窘迫的樣子,見對方向自己投來求助的眼神,說道:“我不想挪地方,就這裏,你随便點。”

有了這句話明奕頓時底氣十足,光明正大的看起菜單,不過他知道這花的雖然是他江哥的錢,但是能省還是省,畢竟如果事情将會發聲在二樓,他們為了有更好的應對措施也不必非要坐在這裏,所以他想點一些盡量剛好能過最低消費的酒水。

江罰思考了一下沖着服務生說道:“請給他推薦一些酒精濃度低的飲料,謝謝。”

服務生當即便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錯了,這可不是什麽都不懂的富貴公子哥,這是有錢的霸道總裁帶着他包養的小嬌妻來找樂子了,所以立馬上前為明奕推薦不醉人的酒水,還細心的往貴的推薦。

可惜明奕雖然不是江罰的內室,但是依舊心疼江罰的錢,點了些不算太貴的兩杯酒水和一些零食水果。晚上沒吃飯,其實明奕是有些餓了的,但是他沒在酒水單上有看到什麽主食或者能頂飽的東西,他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怕給他江哥丢面,也沒敢問。只能在零食上來後瘋狂往嘴裏塞。

江罰看出來了,心裏覺得好笑,叫來了服務生,直接給人家五百的小費,“麻煩幫忙買點炒面和一塊面包。“

那服務生立刻樂呵呵的把錢收了,一溜煙就下樓辦事兒。

明奕看的一愣一愣的,瞪大眼睛說:“江哥,你把錢給我,我去給你買啊!”

江罰一笑,“小錢串子。”

明奕癟癟嘴,“肥水不流外人田。”

江罰看他委屈巴巴的小模樣覺得好笑,便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遞過去哄道:“這算是我的工資卡,平時花銷都是從這裏出,你替我管着吧。”

明奕眼睛瞪的像銅鈴,不可思議地看着那張卡,又不可思議地帶着興奮看向江罰,“江哥,工資卡都是媳婦兒管吧?”

江罰翻了個白眼,把那張卡扔在桌子上,“這只是我的零花錢,敢問您何方神聖讓我把我的積蓄都給你管?”

“零、零花錢?”明奕眨巴眨巴眼,您管這叫零花錢?

江罰說:“這裏是我的稿費,我不靠這個生活。”

明奕聽了立刻喜笑顏開,一邊小心翼翼的把桌子上的那張卡收回口袋裏,一邊試探的問道:“那江哥你還有其他副業?”

“沒了,作家是主業。”江罰看見那服務生端着東西回來了,便把桌子上的東西規整了一下,收拾出一個地方,然後輕描淡寫地說,“只是我在一家上市公司持股,但不管事兒,每年還是有一定固定收入的。”

明奕看着他江哥,一時之間不知該做出什麽樣的表情,所以他只面含微笑看服務生端上來一盤精致的炒面和一塊漂亮的小蛋糕。他江哥說自己手裏現在随随便便交托給他的銀行卡只是他用稿費賺來的“零花錢”,那江哥口裏的“一定收入”的金額可想而知。此時,明奕忽然感覺面前的炒面不香了,早知道他中午就不要那麽貴的小龍蝦,剛才也不要坐二樓了!省下來的錢說不定都是他的!

明奕像是洩憤一般大口的吃着面前的炒面,而對面的江罰則是用小勺子一口一口地吃着精致的小蛋糕,但是目光一直停留在一樓,視線不斷在各種人身上穿梭,試圖找到夢裏的那個人。但是很可惜,他沒找到想找的,卻看見了一位出現在這兒即合理又不合理的人——陳朔陽。

陳朔陽一擡頭明顯也看到了江罰和明奕,畢竟他倆坐的位置還是挺明顯的,但陳朔陽顯然對于他倆的出現毫不意外,甚至露出一副盡在掌握一般自信的笑,然後緩步朝他們走來。

陳朔陽及其自來熟的在兩人身側坐下,然後微笑着、但是又說不出挑釁的看着江罰。

明奕對于陳朔陽的到來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就是随之而來想要逃跑的欲望,這倆人怎麽又碰一起了?!雖然注定要碰在一起,但這是不是太早了點?!

江罰則是面無表情的,淡淡地回應陳朔陽的那抹挑釁,“二樓,最低消費1980。”

果然,一陣見血。陳朔陽臉上的笑僵了一下,但随後便自然地伸出手攬住明奕的肩膀,開始勾肩搭背的套近乎,“我和小奕很熟的,我上來找他。”

明奕委婉地掙脫陳朔陽的手臂,立即向江罰表忠心一般的說:“其實,我們也沒有很熟……”

陳朔陽還欲說些什麽,但卻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急匆匆的跑上二樓,路過三人時還特地回頭看了眼陳朔陽,似乎是覺得眼熟,但此人應該有什麽事情挺着急,也沒顧得上,火急火燎地跑進二樓拐角最裏面的房間。

這人動作比較大,三人都注意到了。

如果明奕沒記錯的話,這個不是昨晚在大排檔騷擾小姑娘的那個黑瘦精神小夥?

如果陳朔陽沒眼瞎的話,這個不是應該正在外面進行交易,然後等着被人贓并獲的毒販子?

如果江罰沒有陳朔陽這個礙眼的人在這兒的話,他就能百分百肯定這個是在他夢裏死去的人。

作者有話說:

今天差點又忘了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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