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蠻荒之力

許慕辰把玩了杯盞後擱置在差池上,卻是一口未飲,“在VR集團大樓裏查出來肇事者IP,你覺得這其中還有什麽誤會可言?”

他絲毫不放在心上,往身後的軟墊一靠,将楚楚攬過來抱在懷裏,更像是倚靠在她的懷中繼續道,“這事我本不信,戴氏嫡子素來和我交好,是他查出來的問題,你覺得是我判斷錯誤還是戴笑容有意污蔑你家千金?”

戴氏在B市也有産業,可以說除了VR,戴氏也是響當當的存在,不是一般白手起家的暴發戶可以比拟的豪門大戶。

徐權和深深嘆了一口氣,知道很多事情已經成了定局。

“今日我在這還稱你一聲徐叔,那也是念在你曾經在我父親手下從事多年,兢兢業業,你自立門戶拉攏大量VR名單上的老板客戶商我暫且不追究,但你要是打着再來VR下點手腳的心思就別怪我無情!”

徐權和心一緊。

暗罵許慕辰心狠手辣。

嘴上卻不敢露出絲毫,“絕對沒有這個意思!”徐權和不斷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水。

“今日就到這吧,我先走一步了徐叔!”

徐權和可謂是看着許慕辰長大的,那時候只是覺得這孩子雖然有點心狠但是還小也翻不出什麽天來,後來許父意外去世,他這個做部下的哪裏肯服這個毛頭小兒當領導,自然是自立門戶,甚至還将很多VR的資源客戶都拉攏了為自己所用。

過去了這麽多年那些客戶該合作的合作,用戶穩定但是沒有太大的其他的渠道,他這才有些着急了想着将女兒塞到VR工作,不料事情沒有搞成,卻因為一個女人壞了整盤局。

許慕辰也不再是當年毛頭小子,數年征戰商場,被稱為“商界閻王”。

待許慕辰和楚楚離開後,他胸口的那股子壓都壓不住,一下子爆發出來,将客廳上好的茶具以及古董全部打碎在地。

“權和,你怎麽發那麽大脾氣?這好好地東西都砸了做什麽!”徐太太将禁閉中的女兒放了出來後就聽到丈夫發了好大一通火,連忙去看看。

“你別管!”

“爸!”徐薇薇關禁閉的這些天吃睡不好,整個人憔悴了不少,不再那麽明豔動人,眼眶中盡是紅血絲。

“誰給你放出來的?啊?”說着徐權和就轉頭看向徐太太,伸手就給了徐太太一巴掌,“賤人,誰讓你将她放出來的?我的女兒,輪的到你來管?嗯?”

徐太太捂住臉坐在地上流眼淚,卻不敢哭出聲,生怕暴打來得更加猛烈。

“爸,你關我禁閉也就算了,你為什麽打我媽?”徐薇薇自小跟母親感情深厚,對于這個充滿了利用無情的父親沒有任何的親情可言。

她站在徐太太面前張開雙臂保護她。

“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我讓你去VR是為了什麽?為了讓你跟那些哈巴狗一樣舔着許慕辰往上爬麽?我是讓你進去盜取他們的名單,你倒好進去有幾年了連個屁都沒有挖掘出來給我,我養你有什麽用?”說着就準備往徐薇薇身上招呼。

徐薇薇用背擋住他的巴掌,表情變得陰鸷。

徐權和還不停繼續道,“你想爬上許慕辰的床還要看人家要不要呢,你說你有什麽用?既沒有爬上他的床,又沒有将內部的客戶資料偷出來,廢物,就是一廢物,還因為一個女人就亂了陣腳,就這麽點能耐?我怎麽當初沒有把你活活掐死才好呢?這麽個廢物,就是因為你的擅自主張導致我們損失了好幾個上億的生意,還有VR的贊助都開始撤走了,股票一下子就跌了!”

徐權和有常年家暴的習慣,對于他看不習慣的他都會采用暴打的形式來懲罰。

徐薇薇咬緊牙根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地暴打,眼神中變得瘋狂,有什麽計劃在不斷地醞釀着。

徐權和拿起身邊的鞭子對着她就開始抽打,一邊抽打一邊罵,面目表情猙獰。

她是廢物?到時候她就讓他看看她是不是廢物。

被她護在身下的徐太太一直哭,直到哭暈過去,徐薇薇身上已經挨了無數下的鞭打,這也是她為什麽從不敢穿露背裝的緣故,她的背上有數不清的傷痕。

要怪都要怪楚楚那個女人,如果不是因為她,她現在又怎麽會被父親關起來還飽受鞭打?

都是她,只要沒有她,許慕辰就不會再将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許慕辰和楚楚在B市也停留了有一陣子,A市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去處理。他們住的是最好的景點房,在房內就能夠看到外面的沙灘和海水,推開落地門窗直接感受波光粼粼的海面上海鷗飛過,鹹澀的海風,遠處的燈塔,比起A市那樣的國際大都市,交通不方便就算是經濟相當發達那又怎麽樣,她不情願回到A市。

這裏充斥着自由的味道,她站在白色栅欄前張開雙臂感受這涼爽自由的風,幻想自己是一只無拘無束的鳥兒不斷地在翺翔,沙灘上已經有旅客支起了太陽傘來個日光浴。

身後熟悉地味道席卷了她所有的神經,她緊繃起來。

“過幾天我們就回A市,你還有什麽要買的東西讓張秘書陪你一起去買,順帶可以去這附近看看轉轉!”感覺到她最近的異常他難得關心下當回深情浪子,在金錢上許慕辰從來不會虧待她,對于每個女人他都是那般的闊綽。

風吹動楚楚的長發打在他的手臂上,他身上米色寬大的休閑裝被風吹得嘩嘩作響。

骨節分明的手指上夾着一張金卡,在陽光下折射耀眼的光,刺痛了她的眼,他冷淡道,“這是金卡,無限額刷,只要我不破産你都可以刷!”

最後一句像是自我嘲諷般,他能破産?等下輩子吧。

她站着沒有動,身上的裙擺被海風吹動,不施脂粉的臉格外清純可人。

“怎麽?不夠?”他挑眉。

“我沒有什麽要買的!”對于她而言花他的錢比讓她去死更加難受,心髒處那份蟄伏的感情讓她更加搖擺不定。

她的嗓音很輕,宛若江南小調被狂亂的海風給吹得淩亂破碎。

“不用感覺到愧疚,這是你應得的,我許慕辰的女人怎麽能身無分文?這幾天你也辛苦了!”他的言外之意是,每天晚上他怎麽都用不完的精力,難得她最近一直配合承受他的蠻荒之力。

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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