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 48 章

飛鳥柚夏剛擰開了門,就聽見了裏面和身後,同時傳來了尖叫聲。

“有鬼啊啊啊啊啊啊——”

她瞅了瞅教室裏面大半眼熟的人物,很冷靜的按開了一旁的電燈開關,

燈火通明,飛鳥柚夏看着面前呆滞的衆人,緩緩說道:

“晚上好,黑尾前輩、海前輩、大地前輩還有菅原前輩。”

至于剩下的兩人,其中一個好像在哪裏有見過?

她偏了偏頭,一時想不起來。

尖叫依然在持續着,赤葦京治拍了拍身旁閉着眼睛什麽都沒發現,依然還在尖叫的木兔光太郎,冷靜的說道:“木兔學長,沒事了,是人,不是幽靈。”

木兔光太郎愣了一下,聲音嘎然而止,看向了正站在門口的銀發少女。

“飛、飛鳥!?”

大地遲疑的叫出了面前少女的名字,菅原此時也緩過了神,拍拍胸口,呼出一口氣:“原來是飛鳥啊......吓我一跳。”

“Nice柚夏,直接把我們這邊的膽小貓頭鷹給吓破膽了。”黑尾鐵朗直接比出了拇指。

“喂!你說誰啊!剛剛你明明也叫出來了吧!”

飛鳥柚夏視線轉向了說話的那名少年,他有着一頭張揚的銀黑相間的頭發,褐色的瞳孔正不滿的直視着黑尾鐵朗。

啊,說起來,确實,有點像是貓頭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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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說起來你應該還不認識他們吧,這兩位是枭谷學園的,他是木兔光太郎。”黑尾鐵朗直接無視了對方的抗議,假裝剛剛自己沒有在對方開門時倒吸一口氣,轉而替一臉懵逼的飛鳥柚夏介紹起了在場的人員,“至于他......诶,你們之前好像見過對吧?”

他看向了一旁的黑發少年,後者看着面前曾有過一面之緣的少女,很快收起了眼中一瞬間的驚訝,溫和的自我介紹道:“好久不見,我叫赤葦京治,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

“喂!你們別無視我啊!”

叫做木兔光太郎的少年繼續抗議,但依舊被衆人所略過。

飛鳥柚夏看着笑容溫和的赤葦京治,這才想起對方就是上次在東京書店買書時,好心替自己拿書的人。

說起來,那時确實有聽到什麽IH......只是沒想到對方會是枭谷學園的人。

怎麽說,世界真小?

飛鳥柚夏眨了眨眼:“好久不見,我叫飛鳥柚夏,是烏野高中排球部的。”

“排球部的?”

聽到關鍵字,木兔光太郎眼神一瞬間銳利了起來,好奇的問道,“你打什麽位置的?”

赤葦京治剛想吐槽人家一柔弱的學妹,怎麽看都是烏野那裏的經理,卻沒想到下一秒,面前的銀發少女就用着有些困惑的清脆聲音開口:

“诶?打的位置是二傳。”

......居然被木兔學長猜中了。

赤葦京治有些震驚。

木兔光太郎立刻滿血複活,原地跳了起來,完全忘了剛剛自己被吓出少女叫的經驗,興奮的跑到了飛鳥柚夏的面前:“哦哦!那可真是個好位置!之後有空的話來幫我托球吧!!”

飛鳥柚夏一頓,看着面前單純的只是因為排球而開心的少年,遲疑的點了下頭。

只是托球的話,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飛鳥,不願意的事情要勇敢說出來。”

赤葦京治在一旁直接拆了自家王牌的臺,黑尾鐵朗也趁機開口:“就是就是,別欺負人家女孩子啊,你看人家隊長都在瞪你了哦。”

沒想到話題突然到了自己身上,大地頓了一下,還沒說話,一旁的菅原孝支就率先躲在他背後抗議:“沒錯沒錯,不會把我們的學妹讓給你的!”

“菅原......”大地無奈了。

“你們好過份啊!”木兔抱怨了一句。

飛鳥柚夏看着面前歡樂的隊長與副隊長們,這才想起自己身後還有個渡部望,然而當她一回頭,卻發現自己身後空空如也。

人呢?

“如果你要找剛剛你身後的女孩子的話,對方好像在你開門的那瞬間就沖出去了。”

海信行看見了飛鳥柚夏的動作,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飛鳥柚夏無語了,難怪她總覺得少了什麽,原來是少了一個隊友啊。

逃跑居然沒帶上自己的嗎!?渡部前輩太過份了吧!!

她震驚過後便嘆了口氣,反正也解答了疑惑,頓時就有了回去睡覺的打算。

然而似乎是看穿了飛鳥柚夏的想法,黑尾鐵朗對她招了招手,若無其事的挪開了自己身旁的位置,笑得十分人畜無害:“反正柚夏你剛好都來了,要不要來打牌?”

于是現在事情演變成了這樣。

飛鳥柚夏看着黑尾鐵朗像是賭場發牌員一樣熟練的給所有人面前發了牌,衆人拿到牌後便将手上的成對的牌給扔了出來。

“這個的話......有什麽規則嗎?”

為了預防有什麽輸了的懲罰,第一次打抽鬼牌的飛鳥柚夏雖然已經被科普過基本規則,但看着手上的牌決定還是提前先問一句。

畢竟她剛剛已經知道這幾人原先是以講鬼故事做為懲罰游戲了。

“說的也是呢......木兔前輩應該不敢再講鬼故事了吧。”

赤葦京治垂眸看着手上的牌,毫不猶豫的掀了自家王牌的底,思考道。

“什麽啊!說的只有我很害怕一樣!你們明明剛剛也全都被吓到了啊!”木兔光太郎指着在場的幾人抗議。

黑尾鐵朗面不改色的将手中成對的牌扔出來:“我可沒像某個貓頭鷹一樣發出了少女叫啊,你還不如問問那邊吓破膽的小烏鴉?同為鳥類,也許他們跟你有相同的感想呢。”

大地将手中的牌攤開來,遞給菅原選一張,臉上微微一僵,很快就恢複原樣,微笑着說:“黑尾隊長,我那時候可是看見了你臉色鐵青的模樣哦。”

“這樣說的話我們這邊可是還有海哦,要論最不驚恐程度的話這邊絕對是大勝吧。”

黑尾鐵朗的臉上依舊是慣常的有些像是反派的笑,見木兔似乎想反駁,又補上了一句:“畢竟我可是看到了赤葦一瞬間瞪大的眼睛啊。”

木兔:!

“可惡,雖然搞不太懂但好像感覺輸了!!”

看着面前各校隊長間不甘示弱的戰争,飛鳥柚夏瞅了瞅衆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道個歉什麽的。

畢竟起因是她自己......雖然嚴格上來說這波是互相。

坐在她左手邊的赤葦京治注意到了身旁少女臉上的遲疑,安撫道:“別在意,他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不是你的錯。”

“......這樣嗎。”

飛鳥柚夏輕點着頭有些疑惑,不過很快就想通了。

畢竟同屬于東京的學校,平時的關系應該也很好的樣子。

“不然這樣吧,等下輸家給贏家捶背怎麽樣?”

海信行微笑着提議,衆人這才想起來原本話題是在讨論輸了的懲罰,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偏到了別的地方。

這個提議比起原先的鬼故事要好多了,得到了衆人一致通過。

抽鬼牌很快就“熱火朝天”的開始了。

飛鳥柚夏的右手邊坐着的是黑尾鐵朗,逆時針數過去的話,接着的是海信行、菅原孝支、澤村大地、木兔光太郎,最後則是坐在自己左手邊的赤葦京治。

而目前的順序是順時針的抽法。

作為游戲初學者的飛鳥柚夏沒有多想,在黑尾鐵朗笑眯眯的眼神中,手指随意捏上了面前的一張紙牌。

剛一抽出,就突然發現面前的黑尾鐵朗嘴角突然抽動了一下。

等、難道是?!

飛鳥柚夏攤開一看:鬼牌。

她盯着那張長得特別不一樣的牌,頓了好幾秒。

“噗,柚夏你的運氣真的很好呢。”黑尾鐵朗嘴角弧度更大了些,“第一次玩的話,輸了也沒關系哦。”

“......游戲才剛開始。”

飛鳥柚夏默默的說,很快洗了牌後展開給一旁的赤葦京治抽。

後者手指劃過了牌面,然後在下一秒停在了一張牌前,勾了勾嘴角,溫和一笑:“這張是鬼牌吧。”

等一下為什麽他能猜到?

被對方毫不猶豫的抽走了其他的牌,伴随着黑尾鐵朗的噴笑聲,飛鳥柚夏呆了幾秒,很快反應過來,開始觀察起所有人的表情。

“木兔前輩,請抽吧。”

“赤葦你手上該不會也有鬼牌吧?!”

“不好說呢。”

半響之後,看着在場上各種爾虞我詐的衆人,她已經搞懂了抽鬼牌究竟是個什麽游戲了。

原本自己還有點奇怪隊長們居然都這麽無聊的,現在她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大了。

——他們,絕對不是單純玩牌而已,而是在訓練心裏戰的戰場啊。

沒想到前輩們在訓練時間之外還這麽認真,這就是成為東京強校的原因嗎!

飛鳥柚夏恍然大悟,并且決定認真對待這個游戲。

于是,當輪到赤葦京治抽牌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他本以為有些呆呆的學妹,氣息好像跟剛剛不太一樣了。

......那是一種在傳達自己絕對會贏的氣勢。

他的眉頭一挑,手指劃過了紙牌,精準的捕捉到了面前銀發少女一瞬間下意識一眯的微表情。

“這張是鬼牌吧。”

赤葦京治笑了笑,果不其然的看見了面前人錯愕的眼神。

那剩下就是三選一了。

然而當赤葦京治的手停留在某一張牌上時,他突然發現對方的眼睛再度微微眯了一下。

難道兩張鬼牌都在她的手上?

赤葦京治一瞬間猶豫了。

他正打算要選随便剩下的兩張抽出來時,飛鳥柚夏卻突然開口了。

“前輩,你确定要那張嗎?”

她眨了眨眼,“也許是鬼牌也說不定哦。”

“沒關系。”

這句話卻沒影響到赤葦京治,注意到對方一直盯着第三張牌的視線,他心下了然,直接笑着抽了出來,然後就看見手中的牌像是在嘲笑自己一樣,呈現着大大的小醜花色。

赤葦京治:“......”

這個學妹,好像跟自己想的有點不一樣。

“哦,不愧是你們玩二傳的,心好髒啊。”

旁觀了這一切的黑尾鐵朗發出了感嘆聲,“連視線誘導和微表情都用上了,啧啧,赤葦你太小看這家夥了啊。”

“總覺得黑尾前輩沒什麽資格講這句話呢。”

赤葦京治冷靜的說着,迅速洗了牌,然後攤開給了一旁的木兔:“那麽木兔前輩,請抽吧。”

木兔已經被剛剛那一波隐形的二傳交鋒給搞混了:“雖然好像不是很懂發生了什麽事情,但總之赤葦你手上現在有鬼牌對吧。”

“是這樣子沒錯,所以我建議木兔前輩選擇左邊這張。”

“赤葦你是不是當我傻子,你絕對會故意騙我的吧。”

木兔仔細的看着赤葦的表情,然後非常殘念的發現,自己完全看不出來,苦惱到最後直接放棄的随便一抽:“可惡!完全看不出來!就這張!!”

......鬼牌。

“啊啊啊可惡!赤葦你也太認真了吧!!”

哀嚎響起,然而似乎是某方面神在眷顧着單細胞,木兔剛到手沒多久的鬼牌,在下一瞬又被大地給抽走了。

菅原一眼就看穿了大地的手牌,完全沒有碰到鬼牌,至于旁邊的海信行則是不動聲色的看着衆人的勾心鬥角,最後卻成為了最先脫手的贏家。

連續好幾輪的牌局結束,飛鳥柚夏呼出一口氣。

她怎麽感覺玩這個抽鬼牌比連續打好幾場比賽還要累。

心理上的累。

雖然她基本沒有輸過,但是一方面要提防黑尾前輩的語言幹擾,不小心就會中了對方的計,一方面還要跟赤葦前輩互相猜測心理,簡直就像在球場上跟二傳對決一樣。

赤葦前輩跟黑尾前輩,絕對不容小觑。

“沒事吧?”

黑尾鐵朗見她盯着牌組發呆的模樣,關心的說,“要不就到這裏了吧?反正本來時間也很晚了。”

“等等等,不行!都別想走!我還沒贏過啊!”

木兔見大家都有了想要回去的意思立刻跳起來說道,“再一場!我覺得這場我一定能贏!!”

他今天屬于輸最多的那一個,即便一直想要翻盤,但也只能跟一旁的大地兩人互相争奪倒數第二。

這游戲,太單純的人只能成為犧牲品,真是太可怕了。

飛鳥柚夏默默的想。

“真不愧是貓頭鷹啊,夜行性的。”黑尾鐵朗嘆了口氣,“那就最後一場吧,輸了別賴皮啊。”

于是本來要起身的衆人又坐了回去。

然而似乎是厄運到了頭,木兔這局的手氣極好,光是開場就只剩下兩張牌,經過一輪後就直接宣告了勝利。

“真不愧是我!趕緊來給我捶背吧!hey!hey!hey!”木兔光太郎跳了起來,驕傲的說。

赤葦随手甩掉了最後一張牌,冷靜吐槽:“你今天從頭到尾也不過是贏了這一場而已。”

“赤葦你很啰唆诶!”

木兔坐回了椅子上,雙手抱胸,好奇的看向了所有人,“所以是誰要給我捶背?”

飛鳥柚夏直直瞪着手上的鬼牌,默默舉起了手。

她剛剛居然輸給了赤葦前輩!

可惡,沒想到猜錯了!!

“我從剛剛就想說了,為什麽你們那一片玩的仿佛跟我們不是同一個游戲。”

菅原忍不住吐槽。

明明也是二傳,但他身邊的人玩起來都還挺和平的感覺?

“總算不是我輸了......”大地呼出一口氣。

“哦,是你啊,那個什麽烏野的二傳。”木兔光太郎非常自然的招了招手,興奮的說道,“快來給我捶背吧。”

願賭服輸。

飛鳥柚夏點點頭正要站起身,一旁的黑尾鐵朗卻搶先一步站了起來。

他的臉上挂着不懷好意的笑容,直接走到了木兔光太郎的身後:“說起來,我還沒有給人捶過背呢,不如這個機會就讓給我吧。”

沒等木兔反應過來,黑尾鐵朗的手就已經放在了他的肩膀上,用力一捏。

木兔:?!

“喂喂!?等等不是烏野的二傳嗎......黑尾你太用力了!痛痛痛!啊——!!”

“這位客人,你的肩膀很緊呢,這邊會稍微用力一點哦,請放松。”

“啊啊啊黑尾你這家夥——!!”

看着慘叫的木兔光太郎,飛鳥柚夏震驚之餘,正打算提出要不讓自己來,就被一旁的赤葦京治給攔了下來。

他搖了搖頭,面不改色的看着面前的慘況:“沒事,是時候讓木兔前輩感受一下人間疾苦了。”

雖然好像不是很懂,但總之自己好像逃過懲罰了?

飛鳥柚夏呆呆的點了下頭。

就在這邊傳出了慘叫的同時,突然一陣腳步聲在走廊上急促的響起,幾乎是下一秒就拉開了教室的門。

渡部望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緊張的說道:“飛鳥!你沒事吧!我找了道宮前輩來了!”

飛鳥柚夏聽到自己的名字回過頭,正巧與正看着屋內狀況的兩人對上了視線。

“......你們,這是怎麽回事?”

看着眼前的慘況,道宮結慢慢的說出這句話,視線在看見了桌上散亂的牌後頓時了然于心。

她微笑着,慢慢将手放到了完全不敢動的飛鳥柚夏肩膀上。

“飛鳥,你半夜不睡覺,在這打牌呢?跟我回去睡覺!”

飛鳥柚夏肩膀抖了一下,虛弱的發出了聲音:“......是。”

目送着被隊長抓走,背影滿是滄桑的銀發少女,剩下的衆人面面相觑。

“......好可怕啊。”木兔這才回過神來,摸了摸下巴,“烏野的二傳不會被她們隊長殺掉吧?”

“木兔前輩要是剛剛不說再來一場的話應該就不會害飛鳥被抓住了吧。”

赤葦京治面無表情的說,黑尾鐵朗贊同的點頭,全然忘記明明是他先邀請人家進來一起打牌的。

“......這下不好了。”

木兔震驚的說道,就在衆人震驚的以為他居然難得理解了這種事情而錯愕時,他又補上了一句。

“這樣之後不就沒辦法讓她幫我托球了嗎!”

衆人:......?

隔天一早,飛鳥柚夏果不其然的頂着兩個熊貓眼,站上了場。

注意她頻頻打哈欠的模樣,身旁的青木關心的問道:“飛鳥,你沒睡好嗎?”

飛鳥柚夏正打算說什麽,道宮結卻突然從旁邊走了過來,微笑着替她回答:“她啊,只是昨天太興奮了而已,今天絕~對會發揮出超常實力的對吧?”

飛鳥柚夏渾身一抖:“......會!絕對會!”

道宮前輩的表情好可怕!

幸好偶而熬一次夜對于高中生來說還不算什麽,在打了幾球後,飛鳥柚夏就感覺自己渾渾噩噩的腦袋清醒了許多。

一路跟所有學校打了好幾場比賽,做過的懲罰她們也已經數不清有多少場了。

只是知道,她們要打好現在的每一場比賽。

直到夕陽西下,哨音響起的時候,兩天的合宿也就此宣告了結束。

告別了女排的大家,回程的車上大家都睡得東倒西歪。

本來就有點睡眠不足的飛鳥柚夏正昏昏欲睡的時候,卻發現了一件有點奇怪的事情。

嗯?翔陽跟影山不坐一起的嗎?

看他們的表情......總覺得有點奇怪。

飛鳥柚夏沒有多想,很快襲來的睡意讓她無法多做思考,幾乎是在下一秒就睡了過去。

等到終于回到了烏野,飛鳥柚夏剛下車就伸了個舒服的懶腰,看見了日向翔陽跟影山似乎往體育館的方向走去也沒多想,便和隊友們一起回家去了。

明天的體育館維修,她可以晚一點起來了!

一想到難得的假日,飛鳥柚夏就開始思考自己有什麽事情能做的。

最近都忙着練習,很久沒放松了,要不然自己去找個野場報一下好了,希望不要有什麽臨時的事情發生啊。

絲毫不覺得自己把去打野場的排球當作消遣有點奇怪,飛鳥柚夏很快就規劃好了明天的目标。

然而根據莫非定律,她剛這麽想着回到了家,将包包等東西随手放在了桌子旁,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飛鳥柚夏從口袋拿了出去,可是看着上面顯示的名字,卻遲遲沒有接聽的打算。

影山......他這是終于打算要找自己打架了嗎?!

飛鳥柚夏陷入了沉思。

然而即便她思考了這麽久,對方看起來卻沒有想要放棄的意思,手機鈴聲依舊執着的響着。

飛鳥柚夏最後還是接了起來。

“影山?”飛鳥柚夏頓了頓,話裏不自覺有些緊張,“有什麽事情嗎?”

要是真的要約出來單挑的話,自己該怎麽辦才好啊?是不是該找個人一起比較好?

話筒裏卻沒立刻說話,沉默的時間久到飛鳥柚夏都懷疑對方是打錯了,影山飛雄才慢吞吞的開了口,聲音悶悶的像是非常不爽要找碴的樣子。

“那個......飛鳥你明天......有空嗎?”

柚夏:約架?!

只是想問排球的影山:?

玩個抽鬼牌也能玩成各種戰術集合地,不愧是你們這些心髒的阿(指指點點

今天寫太久,晚了一點發實在不好意思(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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