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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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來，林程月想起昨晚和楊巡舟在露天裏做那樣的事就熱了臉蛋，她失神一會兒後又彎起唇，把自己蒙進被子裏。

林程月打開卧室門聽到客廳裏有說笑聲，過去一看，秦淵正穿着一身運動褲坐在沙發上。

這人出國五年，回來是一點沒變啊。

高中的時候他就是早起跑一圈再回來吃飯上學，今早肯定也是，程音出門碰見他回來給叫進來了。

林程月打了個招呼，說：“你這時差倒得挺快啊。”

秦淵笑說：“雖然困，跑步還是要跑的。”

林程月豎起大拇指。

自律的人不得不佩服。

秦淵就在她家吃了早飯，然後和她一道出門送她去坐車。

路上，林程月問秦淵什麽時候上班。

秦淵已經簽好工作，他說：“倒完時差吧。”

林程月羨慕：“這麽随性？”

秦淵笑笑說：“還好。”

林程月又想到那個困擾過她的問題，這些天因為與楊巡舟重逢，她被喜悅沖昏頭腦，很少再琢磨。

她問：“回來甘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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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不甘心的，”秦淵說，“在哪都是生活。”

林程月笑着點點頭，這倒是。

秦淵說：“我還沒問你，你怎麽想起當老師了？”

林程月也說不清楚，只道：“陰差陽錯吧。”

秦淵笑，說：“能管得住嗎？”

“還行，”林程月說，“就是有時候教不會挺生氣，那是我能力不足。”

兩人聊了聊各自的生活，很快就到了公交站，林程月說：“你回去吧，你現在補覺要緊。”

秦淵嗯了聲，看着她說：“抱一個吧。”

“嗯？”

林程月見他張開雙臂，糾結了下輕擁上去，很久沒見面的朋友再見面只需一個擁抱就消融了空白的時間。

秦淵問：“下班有空嗎，一起吃個飯？”

林程月：“行。”

秦淵離開，林程月低着頭看了會兒手機。

霎時，路邊響起一陣車喇叭聲，開始林程月只瞥了一眼，可那聲音沒停下，她便随着衆人的目光看去，然後才看清車裏面的人是楊巡舟，她連忙小跑到他車前，問：“你怎麽來了？”

楊巡舟指了下座位，說：“先上車。”

林程月應了聲，繞過車頭坐進副駕駛。

車開走，林程月問：“你什麽時候來的？”

楊巡舟握着方向盤：“早上有點時間，就過來看看你。”

林程月早上起來沒收到他的消息還有點小失落，這會兒就喜笑顏開了。可楊巡舟似乎不那麽愉快，林程月尋思了下，微吸口涼氣，問：“你，看見了？”

楊巡舟面無表情道：“看見你和他有說有笑還是抱一起？”

“那不是……”他親眼所見，林程月覺得自己百口莫辯，問他，“你想怎樣？”

楊巡舟還能怎樣，他将車拐進一條車流少的支路停下，然後默默看着她。

林程月沒有別的辦法，解開安全帶，讓他抱她過去。

楊巡舟送她比她坐公交去學校快，她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把他心情變好。

林程月坐在他腿上，摸摸他的唇，親了下。

她還是解釋了句：“那就是朋友間普通的擁抱。”

“哦，那你換位思考一下，”楊巡舟說，“如果我有個女性朋友抱我，你會怎麽樣？”

我會氣炸！

林程月已經有氣了，問：“你還有女性朋友？”

“沒有，”楊巡舟模樣清白地上交手機說，“你不信翻我手機。”

林程月扭臉，鼓着嘴說：“我才不翻。”

楊巡舟無奈地笑了，說：“你真有本事。”

明明是他理屈，這一弄倒像是他虧了她。

楊巡舟握着她的下巴，重重地在她嘴裏攪，含着她的舌頭吸舔，不像她只會蜻蜓點水，直到林程月沒力氣應付他了，他才舍得出來。

林程月趴在他肩上，楊巡舟撫着她的頭發，問：“昨晚回家還好嗎？”

他提起來，林程月又羞，小聲道：“都說了你還問。”

幸虧她爸媽進了卧室沒再出來，要看到她那副樣子還是從外面回來，指不定怎麽審問她呢。

楊巡舟悶聲笑，抵在她脖子裏。

林程月看了看他，問：“昨晚又沒睡好嗎？”

“嗯，”楊巡舟捏了捏她的腰，說，“沒在你懷裏睡。”

“不正經。”林程月笑罵一句。

“補充點能量？”

他說完就自顧地解她的上衣扣子，林程月看着他憔悴的樣子，沒加以制止，說：“不能太長時間。”

楊巡舟嗯了聲，解放出她的渾圓攏着送進嘴裏。在林程月受不住了溢出聲音的時候，楊巡舟沒再戀戰。他系着她的扣子，又跟她說：“我這幾天不能常來看你，有消息可能也無法及時回，但你想我我會來的。”

林程月問：“你要出差嗎？”

楊巡舟：“不是。”

他做了一局，就等“鬼”入甕了。

楊巡舟目前還不想把他的那些糟糕經歷告訴她讓她擔心，林程月嗯了聲，也只當是他工作上的事，沒有多問。

楊巡舟又親了她會兒，說：“別和你那鄰居走得太近。”

“知道了。”

林程月回吻了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