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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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林程月正點放學，兩人約好去吃烤肉，可楊巡舟組的一份設計方案有點問題，這個時間脫不了身，林程月便回公寓重新打扮了下，打車去了他的公司，并在路上買了幾杯咖啡。
她到了樓下，楊巡舟下去接她。
公司裏只有他們這一組的人還在，楊巡舟把林程月帶來咖啡分下去，介紹了她一番，然後牽着她去了他的辦公室。
兩人坐在電腦前面，林程月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五顏六色的線，問：“這是你畫的圖嗎？”
“嗯，看得懂嗎？”楊巡舟問。
林程月搖頭，還一臉震撼。
楊巡舟笑，滑着鼠标跟她講哪個圖标代表什麽，林程月聽了一會兒頭就大了，說：“好難啊，你怎麽畫出來的？”
楊巡舟摸摸她的腦袋說：“有數學題難嗎？”
“有啊，數學講邏輯，你這好亂。”林程月由衷道，“怪不得說術業有專攻。”
楊巡舟笑着說對，問：“還想繼續聽麽？”
林程月說：“有機會再講，你先工作吧。”
楊巡舟嗯了聲，看着她的眼神發生了點變化。
他說：“講渴了。”
“嗯？”
林程月感覺她裙子側面的拉鏈被拉開了，問：“你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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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了。” 楊巡舟淡定地複述，并将她轉過來。
林程月說：“喝水呀，拉我裙子幹嗎？”
楊巡舟一笑：“女人是水做的。”
“……………”好幽默！
林程月看着他剝開她的衣料吻上去，她低哼了聲，扶着他的腦袋挺直了腰板。
“別咬。”她說。
楊巡舟模糊地應了聲。
林程月心亂：“會不會有人進來？”
楊巡舟說：“不會。”
但總歸是在辦公室，在這樣比較公開的環境下林程月還是羞恥的，為了把自己解救出來，她說：“喝水吧。”
楊巡舟嗯了聲，動作卻沒變。
林程月側頭瞟了眼，目測了下距離，歪身把桌邊的水杯拿過來，然後聽到他咕嚕了句：“吸管在抽屜裏。”
吸管？
這杯子昨天逛街她買的情侶杯，她知道有個吸管，但現在要吸管幹什麽？
楊巡舟做這個是積極的，她還發愣，他自己拉開抽屜摸出吸管。吸管沒用過，還有層塑料包着。他拆出吸管放進水杯裏，然後轉到她身前一起吸進了嘴裏。
林程月驚呆了，差點沒拿住杯子将水灑出來。
他總是能帶她體會新奇的刺激，她又疼又麻，還有種別的感覺，聽着他的吞咽聲就好像，好像……趕巧這時又有人敲門，她瞬間神經繃緊，要瘋了。
楊巡舟卻是有條不紊，給她擦水穿好衣服，處理完把外面的人叫進來，一切如常，一臉正色。
門被推開時，林程月已經端坐在旁邊沙發上了。
來者是位女士，她送來一份圖紙，并簡單說了幾句話就出去了。
門重新關上，楊巡舟對林程月說：“過來。”
林程月不去，說：“你先忙完。”
楊巡舟勾唇笑了下，低頭點鼠标，速戰速決。
一會兒後，他坐到林程月旁邊抱上她。
林程月撥棱了下腦袋，楊巡舟低聲笑笑，問：“弄疼了？”
“你讨厭。”林程月小聲嗔怨他，剛真把她吓着了。
楊巡舟慢慢吻她，手順進她衣服裏：“疼麽？”
林程月嘤咛一聲，說：“不了。”
楊巡舟窩在她脖子裏嗯了聲，手指還在滑動。
林程月側頭看他問：“你們男的是不是更喜歡身材好的女人？”
“為什麽這麽問？”楊巡舟還是有點警覺的。
林程月：“你先回答我。”
楊巡舟說：“那我得弄清楚你是想問我還是問所有男的？”
“……”
林程月說：“所有男的。”
楊巡舟想了下說：“身材好的可能會比較有優勢……”
林程月冷哼了聲，扭身要擺脫他的手。
楊巡舟很快摟好她：“怎麽了？”
“我身材又不好，你去找……”
楊巡舟沒讓她說完，親上她嘴，林程月被他吻軟了，依偎在他懷裏。
“因為剛剛的事生我氣了？”楊巡舟輕聲問。
“不是……”林程月嘟囔着回了句。
“那是怎麽了？”楊巡舟又問。
林程月抿了抿嘴，說：“你那麽喜歡做、做那種事，不是身材好的更合你意嗎？”
楊巡舟聽着笑了：“林老師這是什麽邏輯？”
“……”
林程月軟哼哼地瞪他一眼，不開口。
楊巡舟笑着捏捏她的臉蛋說：“我是喜歡和你做，不是喜歡和身材好的做，我不喜歡那個人，她身材好又關我什麽事？”
林程月有被哄到，不禁揚了下唇角。
“最重要的是你，”楊巡舟吻她，“我只想和你做。”
林程月說“你不要臉”，然後笑了。
楊巡舟将她整個抱在腿上，面向自己。
他勾勾她的下巴，說：“怎麽冒出如此感慨的？”
林程月小聲說：“就突然想到。”
“是嗎？”
楊巡舟目光落下，又拉開她的裙子，細看之下她裏面的衣物沒有穿好，甚至皮膚上還有他留下的濕意，他說：“是剛剛這裏……”
林程月原本不願再提起他的荒唐舉動，他一說她又忍不住埋怨，輕拍他一下：“對啊，你怎麽能那樣……太壞了。”
楊巡舟看着那抹紅嫩，手指輕輕一蹭，好可愛。
他貼近舔舐，輕道：“對不起，忽視你的感受了。”
林程月酥癢，捧起他的臉，他看着她，舌尖還在挑逗，林程月輕輕顫栗，她說：“原諒你了。”
楊巡舟笑起來，攬起她的腰，整張臉貼在她身上。
林程月提醒：“再有人來了。”
“不會，”楊巡舟說，“圖紙交完他們都走了。”
好吧。
林程月的心松了，不覺地挺起胸脯。
“舒服了？”他看她一眼，問。
林程月低嗯了聲，臉上露出一絲難隐的情緒。她喜歡他的含弄，只是他偶爾的突發奇想她招架不住，但如果他能先商量一下，讓她有準備，她也會接受。
楊巡舟真和她商量了：“再待會兒？”
他目光火熱，手摸到她的裙擺，林程月懂了他的意思，然後聽到自己嗯了聲。
她的膽子也是越來越大了……
周末，林程月補上了與秦淵的吃飯之約，并有意無意提出她交男朋友了。雖然楊巡舟覺得秦淵對她有意思，但她不這麽認為，即便秦淵喜歡也只是朋友間情誼，這些年來，如果不是做鄰居，他們根本不會想去認識對方，到現在能和平共處，完全是磨合過來了。可楊巡舟看重她和秦淵的感情，她只好先處理一下。
秦淵挺吃驚：“我才聽我媽說阿姨在給你物色對象。”
林程月笑笑，說：“剛在一起的。”
秦淵問：“剛認識的？”
林程月：“不是，他是我高中同學。”
秦淵更驚訝了：“高中同學現在才在一起，你倆那時候不會就……？”
“那時候沒在一起，”林程月無意識地笑了笑，說，“只是互相喜歡吧。”
秦淵啧啧嘴，問：“他叫什麽，或許我認識。”
“楊巡舟。”
林程月攪了攪碗裏的海鮮湯，說：“我那會兒和他很少有聯系，幾乎是沒有，你應該不認識。”
“楊巡舟？”秦淵重念了一遍，說，“有點耳熟，有照片嗎？”
林程月翻出一張近照給秦淵看。
秦淵看完回想了下說：“我真認識他。”
林程月：“啊？”
秦淵說：“當時一起打籃球認識的，好像是高二，因為他很想給我介紹女朋友，我記得很清楚。”
林程月懵：“給你、介紹女朋友？？”
“是啊。”秦淵說，“他有回問我有沒有女朋友，我說沒有，他就挺興奮，完了還積極地給我介紹。”
林程月：“……………”
“那不會和你有關吧？”秦淵看着她的表情問，接着猜到，“他把我當成情敵了？”
林程月輕咳兩聲，喝了口果汁。
秦淵還看着她，林程月只好呵呵兩聲。
秦淵：“…………”
他們吃完，楊巡舟已經在餐廳外面等。林程月剛走出旋轉門就看見他，朝他揮手。
楊巡舟走近就自然地拉過林程月的手，将她帶到自己身邊。秦淵見狀挑了個眉，笑着伸出手道：“好久不見，秦淵。”
楊巡舟看了眼林程月，她正笑吟吟看他。
楊巡舟目光微動，伸手握上說：“楊巡舟。”
道別後，楊巡舟牽着林程月找到車，上了後座，林程月坐在他懷裏，問：“你早就知道秦淵不是我男朋友了？”
“我不确定。”
楊巡舟說，“雖然我，但沒成功過，所以我就想你倆搞地下戀情，你不準他說也可能。”
林程月驚奇他會有如此的腦回路，問：“你會不會想得有點多啊？”
楊巡舟說：“遇到你的事我就會想很多。”
林程月笑着看了他會兒，低頭親他。
楊巡舟揉了揉她的腰，說：“帶你去個地方。”
林程月：“哪裏？”
楊巡舟：“你重新允許我吻你的地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