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

伊娃·格萊斯被派去抓詹姆·波特他們,伊娃·格萊斯被派去抓詹姆·波特他們……

整整一個晚上,Mery都在想這個事情,貌似他們是一畢業就加入了鄧布利多的鳳凰社,最後也算是其中的主力了吧?要伊娃去抓他們幾個,是準備策反還是消滅?

Mery咬着拇指糾結地跪坐在床上,看着Tom從盥洗室走出來,她張開雙手抱住他的腰,說:“不知道為什麽,我很不安,怎麽辦?”

Tom笑,摸摸Mery的卷發,“你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麽?”

Mery沉默了,摟着Tom腰的手緊了幾分,仿佛只有他溫熱的體溫才能消除她莫名的焦慮。

伊娃陪伴她走過了霍格沃茨七年,即使不在一個宿舍,可是無論是上課還是休息時間,她們幾乎都在一起。尤其是在剛入學的第一次魔藥課後,很多人都默默遠離她這個所謂的坩埚殺手,只有伊娃仍站在她身邊。

如果Tom屬于情人,那麽伊娃便是屬于姐妹。

Tom、納西莎他們Mery是知曉今後的命運的,而伊娃這個原着中不曾提及的女孩,Mery一無所知,特別是看到她手臂上的黑魔标記,聽說她被派去執行任務,她就開始擔心了。她害怕伊娃死亡就像害怕Tom變成蛇臉一樣,害怕自己在乎的人一個個離她而去,害怕她所害怕的一切。

她真的是個沒安全感的人,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才敢放肆,因為他們永遠不會怪她,只會包容。

“快!快!諾特抓住他們!!”

“除你武器!”

“鑽心剜骨!”

月挂樹梢,薄霧彌漫,烏鴉站在枝幹上,一副蕭條荒涼的場景。這似乎是一片小樹林,樹木叢生,雜亂無序,紅光和白光相互交錯閃過,有人在逃跑,有人在追趕,有人在防衛,有人在攻擊。

“大腳板!門鑰匙呢?!”

“不是在你那的嗎?!摸摸你的口袋!”男音嘶聲裂竭,“該死的,障礙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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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吉!他們要追上來了,拉住我,快!!”

“魂魄出……”

“阿瓦達索命!”

一道綠光竄起,耀眼的光芒照亮了四周,一個炫彩斑斓的蝴蝶面具悄然落地,整個世界瞬間黯了,靜了。

“是伊娃!!”Mery大喊着從床上猛地坐起來,眼底滿是驚恐,額上是密密的汗珠。

“怎麽了?”Tom攬住Mery的肩膀,輕輕拍了拍表示安慰。

Mery緊緊攀住Tom的手臂,語無倫次了,“是伊娃,我夢到伊娃死了,有人給了她一個阿瓦達,我記得她的面具,是我送的,是我送的……”

“親愛的,那只是一個噩夢,不是真的。”Tom親了親Mery的臉頰,用手捋過她淩亂的發絲,“等天亮了我幫你确認她的安全,行不行?”

Mery吶吶地點頭,躺下窩在Tom的懷裏,閉上了眼睛。

不久前被放飛的貓頭鷹撲哧着翅膀停靠在窗臺上,Tom從它的爪子上解下一張小小的紙條。攤開翻看的一瞬間,Mery發現他的臉色變了。

“伊娃·格萊斯……死了……”

如果一開始知道是這樣的結局,我就該阻止你進入食死徒;如果一開始就知道你會死去,我就該千方百計絆住你去執行任務的腳步……

可惜,沒有如果,世界上也沒有所謂的後悔藥。

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伊娃就那樣靜靜地躺在那裏,她的未婚夫表情麻木的跪在一旁。她的臉上沾着黑色污漬,頭發散亂地纏繞在一塊兒,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是一條條幹涸的血痕。她像睡着了一般,胸膛卻沒有了起伏,沒有了氣息……

“誰幹的?”Mery冷靜得異常。

“……是本吉·芬威克,”站在一旁的深棕色頭發且瘦弱的男人說,“格萊斯跑在最前面,她準備給西裏斯·布萊克一個奪魂咒的時候,本吉·芬威克給了她一個阿瓦達索命……”

“我要他的行蹤。”

她要他血債血償,她要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她不管食死徒和鳳凰社之間死傷了多少,不管雙方的做法有多陰損,多有違道德,她只在乎自己在乎的人,她本來就是個自私的人,她從來都不是個做聖母的料!

“其實你不用……”

“我要去!”Mery往長袍的大口袋裏塞了一些從卡莫納那拿來的某樣東西後,轉身握住Tom的手,故作輕松地眨眨眼睛,笑說,“我會安全的回來的,你的食死徒又不是廢物,對吧?”

本吉·芬威克,魔法咒語也許我不行,可我有你沒有的“特産”。

不知是從哪得知的小道消息,本吉·芬威克一個人住在倫敦郊區的一棟獨立式的小房子裏,而今天Mery就是為了他來到了久別的麻瓜世界。

本吉·芬威克是個不修邊幅的邋遢男人,一臉的老腮胡看不出真實年齡。鄧布利多不是不贊同使用三大不可饒恕咒的嗎?為什麽他手下的人能如此成功、順利的喊出咒語?

看着他開門踏進屋子,Mery露出一個類似陰狠的笑容,她攔下了身邊的幾個食死徒,只身邁開步子從隐蔽處走出來。周圍的禁戒咒已經提前被破除,Mery給了自己一個隐身咒,在房子附近放置了幾捆炸藥。然後,忍着抓狂的欲·望召喚出不知道是哪個食死徒帶來的飛天掃帚坐了上去。

停留在半空,Mery摸出一個手榴彈,剎那間她有想過退縮,可一回憶起伊娃狼狽的屍體,她還是咬咬牙,拔出引信,狠狠地丢了下去。

爆破聲接二連三的響起,火光一片,袅袅升起的灰煙刺痛了Mery的眼眸,她的雙手終究染上了一條人命的血紅。

天很藍,雲很白,該美好的事物都很美好,可Mery坐在掃帚上迷茫了,難道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為什麽殺了本吉·芬威克,她一點複仇的快感都沒有呢?為什麽心會絲絲地揪疼呢?為什麽有要淚流的沖動呢?

為什麽我有種越寫越歪曲的趕腳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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