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
夏溧伸出手,向他索要抱抱。
容琛将他抱起來,輕輕嗅着他身上的酒味,微微皺眉。
“你喝醉了。”
夏溧把頭埋在他的頸肩處,嘟囔着: “我沒醉。”
他揪着容琛的領帶,把玩了好一會,然後胡亂地扯開。
開始解他襯衫上的扣子。
解了兩顆之後,開始着急了,逐漸失去耐心,直接扯開了他的衣服。
容琛: “。”
看來是醉得不輕。
夏溧伸手觸碰了一下他的胸肌,還仔細數了數他身上的腹肌: “一,二,三,四……”
數完容琛的腹肌之後,掀開了自己的衣服,開始數自己的。
“一,二”
“二呢”
“為什麽我沒有二”
“容琛”
“我的二藏起來了。”
容琛把他抱在懷裏用力地親了一口。
太可愛了。
他要被萌暈了。
平時夏溧都是一副高貴冷豔,我和你不熟別來沾邊的冷酷模樣,和現在這副喝醉酒的樣子,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被抱着的夏溧開始掙紮。
“我要洗澡。”
容琛抱着他來到浴室,仔細探了探浴缸的水溫。
“這個溫度合适嗎”
夏溧躺在裏面,順着牆壁滑下來,容琛一時沒留意,他就沉入了水底。
容琛趕緊将他撈起來,顧不得把衣服沾濕,把他抱在懷裏。
嗆了水的夏溧抱着容琛不肯撒手了。
容琛的呼吸漸漸加深,變得急促起來。
“老婆,松手。”
夏溧摟着他的脖子,清冷的聲線中帶着幾分撒嬌和埋怨: “不要,你想淹死我。”
容琛無奈地嘆聲: “我怎麽舍得。”
“別亂動。”
“好好洗。”
他身體裏仿佛有一團火,奔騰不息,叫嚣着要把他點燃。
強壓下腦海裏浮現的各種欲念,容琛快速将他擦洗幹淨,給他穿好了睡裙,将人包裹得嚴嚴實實的。
“坐好。”
“夏溧。”
“你是小朋友嗎”
夏溧不滿地瞪着他,腦海裏閃過上次容琛幫他吹頭發時,親吻的一幕。
夏溧轉過身來,拉着他身上的睡衣,讓他貼近自己。
然後仰起頭。
對上容琛茫然的視線,緩緩開口: “親我。”
他喉結滾動了下,整個人被定住了一樣,盯着夏溧的臉,沉靜墨黑的瞳孔裏翻滾着欲望,眼神熾熱。
夏溧的眼神幹淨純粹。
容琛抑制不住的邪念在心裏瘋狂生長,想把他弄哭。
想看他雙眼垂淚,想聽他的哭聲。
想把他困在懷裏,想對他做很多事情。
容琛用毛巾輕輕蓋住了他的雙眼,然後捧着他的臉,将自己的薄唇貼了上去,起初的吻,溫柔又克制,随着呼吸加重,變得兇悍又急促。
急切又貪婪地汲取着屬于他的每一分氣息。
細細碎碎的吻從他的唇上,游離到他的頸窩耳後。
夏溧被吻得渾身無力,癱軟在容琛懷裏。
他有些喘不過氣,想說的話都變成了斷續的嘤咛聲。
夏溧踹了容琛一腳。
容琛才漸漸松開了他。
看着他被情欲染紅的臉,忍不住低頭又落下一吻。
輕柔的吻,一個接着一個落下,就好像怎麽吻都吻不夠。
夏溧迷迷糊糊地推開他: “不要親了。”
容琛輕笑一聲: “不是你要親的嗎”
夏溧抿唇,有些委屈。
容琛: “酒還沒醒”
夏溧沉着臉,哼了一聲。
容琛把他抱回了沙發上坐着,傭人送來的醒酒湯就放在桌子上,還冒着熱氣。
容琛哄着他喝了幾口又不願喝了。
“喝醉酒就變回了小朋友。”
夏溧: “你才是小朋友。”
容琛看着躺在他大腿上的夏溧,笑道: “看來這碗醒酒湯還挺管用的。”
夏溧揪着他浴袍上的帶子,無情地開口: “我要睡覺了,你也可以滾了。”
容琛: “可是你看起來并沒有很想讓我滾的樣子。”
夏溧微微一頓,搖搖晃晃地從沙發上起來,對着卧室的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容琛上前圈住他的腰身,把他摟在懷裏。
“我可以留下來嗎”
夏溧冷酷地拒絕: “不行。”
容琛試圖誘哄: “天氣這麽冷,我可以給你暖被窩。”
夏溧無情吐槽: “難道你還能比電熱毯管用”
容琛哄道: “電熱毯沒有我舒服。”
夏溧: “……我懷疑你在開黃腔。”
容琛一臉無辜: “我只是實話實說。”
夏溧: “快滾吧。”
最後還是把容琛趕出了門外,過了一會,門被輕輕敲響。
夏溧打開門,不耐煩地開口: “又怎麽了”
剩餘的話還未說出口,他冷冷地看着來人, “你來做什麽”
也是,容琛進他房從來不敲門。
夏荀: “哥。”
夏荀的視線黏在夏溧的身上,死死地盯着他的脖子半晌。
夏溧伸手摸了摸後頸,後知後覺,夏荀是在看他脖子上的吻痕。
夏溧冷聲: “沒什麽事不要上三樓。”
他剛要把門關上。
夏荀伸手擋住即将關上的門,他的眼神帶着讨好,哀求道: “可以給我幾分鐘的時間嗎”
“就幾分鐘,說完我就走。”
夏溧瞥了他一眼,最後還是轉身走進了房間。
夏荀看着他的背影,連忙跟上,這些年來,進入哥哥的房間屈指可數。
他悄悄打量着房間裏的一切,和記憶中的樣子沒有任何變化。
夏溧坐在沙發上,薄唇輕啓: “你想說什麽”
夏荀低垂眼眸,不敢擡頭看他,淡淡地說着: “我和林薇薇明天就要訂婚了。”
夏溧: “恭喜。”
夏溧原本連這一句恭喜的話都說不出口,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容琛的影響,倒也不吝啬說上一句。
夏荀心裏仿佛在滴血。
誰都可以說這句話,可哥哥不行。
夏荀強忍着喉嚨湧上的那抹腥甜,聲音嘶啞,艱難地開口: “我不喜歡林薇薇,和她訂婚也不過權宜之計。”
“哥。”
“我不想讓你誤會。”
夏溧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說: “我有什麽好誤會的嗎你不用向我解釋,想要和誰訂婚,那是你的事,是商業聯姻亦或者說是追求真愛,都與我無關。”
夏荀垂在兩側的手握緊了拳頭, “我只是想做出點成績來,讓哥哥看看,沒有夏氏,我一樣能靠自己創立屬于我的商業帝國。”
夏溧聞言,譏諷地笑出聲來: “那麽,預祝你成功”
夏荀只覺得胸口越來越悶,透不過氣來。
他想起七年前那個夜晚,他跪在哥哥腳邊乞求。
“我可以替哥哥接手家族企業,我為了哥哥做什麽都可以,我把賺到的錢全部給哥哥,我可以一分錢不要,我只要待在哥哥身邊。不要其他人好不好,不要和別人聯姻,不要和容琛結婚,哥哥想要的我都能給。”
“哥,夏氏是你的,我只是想要為哥哥減輕負擔。”
“哥,求你了。”
思緒漸漸回籠。
夏荀靜靜站着,嘴唇被他咬得發白。
夏溧: “如果你只是想來跟我說這件事,那我知道了,你也可以走了。”
“哥。”
“如果将來有一天,我能證明自己比容琛做得更好。”
“那你會……”
“站在我這邊嗎”這幾個字,反複在嘴邊盤旋,卻遲遲說不出來。
夏溧: “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麽,但是不會。”
夏荀渾身僵硬得像塊石頭。
夏溧唇角輕扯了下,嗤笑一聲: “當初我為什麽需要聯姻,還不是拜你們母子所賜。就算沒有容琛也有別人,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的嗎”
夏荀沒法否認。
這是事實。
但是他唯獨沒算到,哥哥會妥協,會對這樣的人動心。
是他親自把哥哥送給了別人。
想到這裏,夏荀再也忍不住紅了眼。
夏溧: “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他本來就完沒還全酒醒,頭疼得要緊,還要聽夏荀的一堆廢話。
夏荀輕輕扣上了房門,在走廊處看見了容琛的身影。
他依靠着牆,居高臨下地看着他,眼中滿是不屑。
夏荀收斂了神色,冷冰冰地開口: “沒有你也會有別人,你也不用太得意。”
容琛揚唇笑道: “就如我老婆說的,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
夏荀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沒了,愈發得顯得整個人陰沉沉的。
沒有再多說什麽,夏荀徑直離開。
容琛看着他的背影,喊了句: “恭喜,祝你和林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夫妻恩愛,兒孫滿堂。”
夏荀回頭,神色陰鸷地看了他一眼。
容琛微微一笑,絲毫不懼地迎了上去。
兩人僵持了好一會。
直到容琛的手機鈴聲響起。
“進來暖床。”
容琛驚喜地笑道: “馬上。”
而原本站在樓道口的夏荀,早已不見了蹤影。
-
夏荀要訂婚的事情,按道理來說也是要告知家主夏溧的。
張雅芳試圖說服夏荀在半山別墅裏舉辦訂婚宴,要知道在本家舉行的意義可是非同一般。
甚至張雅芳還為此讨好了幾天夏溧,每天對他噓寒問暖,把夏溧都差點惡心壞了。
不過張雅芳還是被夏溧拒絕了,甚至嘲諷: “我夏家的門,也不是誰都能進得了的,我可不是夏震雄,不是誰能放進來礙我眼的。”
張雅芳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也不敢回嘴。
夏荀知道這件事之後,痛罵了張雅芳一頓。
“你還嫌給我惹的麻煩不夠多嗎”
張雅芳哀聲怨道: “我也只是為了你着想,你要脫離夏氏,為什麽不跟媽媽說,你要自立門戶,媽媽也不會不允許的啊,但是你不能就這麽白白便宜了夏溧啊。”
夏荀吼道: “那原本就不該是我的東西,那些也只不過是因為我身上流着他的血脈,給我的施舍,我也不稀罕擁有!”
張雅芳: “你怎麽就這麽倔呢!要不是夏溧在前面阻攔,我的兒又怎麽會需要跟一個小小的林家聯姻。”
夏荀深吸一口氣: “不是哥哥的錯,是我沒用。”
張雅芳氣得捂住胸口,這就是她生的好兒子。
夏荀: “別再因為這件事去煩哥哥,我也不喜歡在本家舉行訂婚儀式,一切從簡。”
張雅芳: “你是不喜歡在本家舉行,還是因為不希望夏溧看見你和別的女人訂婚。”
夏荀沒有理會她,在轉身踏出客廳之前。
張雅芳又說了句: “他可是和你有血緣關系的哥哥啊!”
夏荀冷聲: “那又如何,我只是厭惡,為什麽偏偏你是用這種手段上位,又偏偏讓我在這種情況來到這個世界上,讓我連跟他站在一起的機會都沒有。”
張雅芳無法反駁。
她知道,夏荀因為這件事,從小就跟她鬧別扭。
在夏荀很小的時候,身邊的朋友就會嘲笑他,他媽媽是個爬床上位的情婦,到大一點的時候又會嘲諷他只不過是個庶出的二少爺,若不是因為他體內留着夏家的血,夏震雄甚至不肯給他那百分之五的股份。
她盡心盡力在夏震雄身邊伺候了二十年,夏震雄沒有一次和她在公開場合一起露面,沒有一次為她正名。
她這一生的榮華富貴,是偷來的。
所以夏震雄也恨她。
但是夏震雄也不是什麽好貨,即使沒有她張雅芳也會有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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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荀和林薇薇的訂婚宴,夏溧沒有出席。
甚至連請帖都沒收到。
容琛一臉遺憾,甚至沒少在夏溧面前說他的不是。
“夏荀怎麽會這麽不懂事”
“好歹我們小溧作為現任家主,居然都收不到他的請帖”
“簡直就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裏。”
“我們要不要不請自來”
“他總不能把我們趕走吧”
夏溧: “……”
好家夥,容琛你,這麽恨嗎
夏溧: “沒有收到請帖,為什麽你會一臉遺憾的樣子”
容琛: “他好歹也是半個夏家人,我真心祝福他和林小姐百年好合。”
夏溧:
你這個人還怪惡毒的。
夏荀是真的不喜歡林薇薇,不過只是個訂婚宴,随時都可能取消婚約。
這件事雙方都獲得了不少利益。
只有林薇薇是真的高興。
她其實也不是不知道夏荀可能只是在利用他,也不是不知道如果她身上沒有夏荀利用的東西後,可能會被他一腳踢開。
但是她是心甘情願地被夏荀利用。
她喜歡夏荀很多年了,年少的歡喜,白月光,她暗戀的人居然有一天會主動出現在她的面前,會陪她看電影,會陪她去游樂園,會一起吃飯,會滿足她談戀愛的所有小事情。
這就足夠了。
訂婚宴結束後,兩人回到了公寓。
是在H市寸金寸土的一個超大平層。
林薇薇讓人布置了很多鮮花,還有蠟燭,在這種氛圍感下,意味着接下來要發生點什麽。
夏荀笑着摸了摸她的頭,說: “今天的行程比較滿,你應該也累了,早點休息吧。”
林薇薇看着他的目光有些失落。
又是這樣。
夏荀和她在一起的這些天,兩人最親密的接觸也只有親吻。
而且在兩人親密地擁吻時,她甚至感覺不到夏荀對她的愛意。
就像機械化地在完成什麽任務,而不是情到濃時,對她産生欲望。
她甚至從未在他眼裏看過對自己有任何情欲的感覺。
夏荀見狀,抱着她哄道: “你最近不是看中了一個包嗎我明天抽時間陪你去逛街,好不好”
林薇薇聽見他說要陪自己,還是很開心的,畢竟夏荀最近很忙,陪她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
把林薇薇哄好之後,夏荀去了書房辦公。
看着手上那枚戒指,強忍着把它取下來的沖動。
再等等。
年三十,除夕。
流落在外的旁系分支,都會回到主宅這邊過年。
夏溧厭惡地将事情全部丢給容琛處理。
所以容琛如今不僅要做好公司的收尾工作,還得下班回家之後料理家裏的大小事務。
容琛是第一次在主宅過年。
家裏的族親已經陸陸續續到了別墅,今晚會一起吃年夜飯。
看見容琛走進來的時候,不少人都主動打起了招呼。
畢竟容琛如今是集團的掌權人,在夏家也算是“當家主母”的身份。
他丢下樓下試圖與他熱絡的親戚,回到三樓。
夏溧此時正在玩着小游戲,桌子上還有幾袋開了的零食。
容琛: “中午吃飯嗎”
夏溧: “吃了。”
容琛: “吃的什麽”
夏溧瞥了他一眼,帶着不爽的口吻: “你現在是查勤嗎”
容琛: “。”
容琛幫他把東西都收拾好,坐在他旁邊看着他玩了好一會的小游戲,忽然開口: “老婆,你是不是得多給我一份零花錢”
夏溧手抖了一下,差點就黑白屏。
“怎麽”
容琛: “我現在不僅當牛還得做馬,不僅要管公司,還得處理家務事,只給一份零花錢,是不是不太合理”
夏溧沉默了下,開口: “你想要多少零花錢”
容琛眼底波光微轉,悠悠笑道: “我想要點別的。”
夏溧想都沒想,直接拒絕: “不行。”
容琛眉眼私有笑意在蔓延開來,目光在他身上打轉: “抗議無效。”
夏溧:
容琛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 “今晚我來收點利息。”
夏溧:
你擱這玩貸款呢還能分期和利息
容琛向他透露: “給你展示下,你給我買的新衣服。”
夏溧:
容琛: “走吧,先下去吃飯吧。”
夏家的團年飯,一眼看過去,都是身着西裝晚禮服的打扮。
只有夏溧,随意穿了件居家服。
然後坐在了主位上,往年都是他獨自坐在前頭的位置上,今年陳叔在他旁邊添了個位置,容琛就坐在他的旁邊。
夏溧不喜歡吵鬧,所以用餐的時候比較安靜。
偶爾只能聽見容琛哄他吃飯的聲音。
“把碗裏的菜吃完。”
“今天中午沒吃的,晚上要補回來。”
其他人默默吃着飯,實際上心思都飄到他們兩人身上了。
精彩!
夏溧瞪了容琛一眼,似乎在說:你給老子閉嘴!
容琛假裝看不懂,繼續投喂。
夏溧: “……”
吃完飯後,傭人收拾好飯桌,弄了個小型舞會。
夏溧對此絲毫沒有興趣,他甚至沒有多說一句話。
“明年讓他們都滾蛋。”
團年飯要聚集在一起的規矩是夏震雄定下來的,他人都死了,規矩就該跟着死了。
他不喜歡熱鬧,不喜歡家裏的族親。
不喜歡和這些人爾虞我詐,維持體面的關系。
忍了這麽多年,他現在不想忍了。
容琛安撫地摸了摸他的後頸,哄道: “明天我就讓他們滾了,不會打擾到你的休息。”
夏溧哼聲: “你也可以滾了。”
容琛摸着他後頸的手向下滑,慢慢地摟着他的腰,笑道: “那怎麽行,我要來收取我的利息了。”
夏溧推了推,沒推動,微微皺眉: “我剛才往你的賬戶打了一千萬,所以你可以滾了。”
容琛: “不行。”
容琛垂眸凝視着他的臉,唇角的笑意分明: “你給我買的衣服,我還沒穿給你看過呢得讓你看看衣服的尺寸合不合适,是不是你喜歡的類型和風格,下次你就知道怎麽買了。”
夏溧: “……我也不是很想知道,還是算了吧。”
容琛: “還是看看比較好。”
夏溧被他推回了房間,聽到他說要把衣服帶過來,當着他的面換,夏溧連忙反鎖了房門。
Tera應該沒有給他寄什麽奇奇怪怪的衣服吧
為什麽他總覺得容琛最近看他的眼神有點怪
夏溧默默地安慰自己,一定是錯覺!
反鎖了卧室的門之後,夏溧還放心地泡了個澡。
等他穿着睡袍出來的時候,看見沙發上坐着的容琛,瞪大了雙眼。!!!
這是什麽衣服,什麽造型啊!
容琛穿着白襯衫,穿着皮革肩帶,黑色的西裝褲,同色系的皮鞋。
他只簡單地帶了一塊表。
雙腿交叉,神色慵懶地坐在沙發上,大腿上還放着筆記本,一副正在辦公的模樣,典型的霸總坐姿,一股濃濃的霸總味撲面而來。
夏溧一時間愣在那裏。
“過來。”
夏溧雙腿像注了鉛,神色有些慌張。
心裏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過來。”
“別讓我重複第二遍。”
夏溧:
這對話怎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不就是七年前,他對容琛說過的話
夏溧無語: “你給老子好好說話。”
容琛: “。”
把手提随意丢在茶幾上。
容琛把夏溧一把抱起來,輕輕扔到床上。
夏溧慌慌張張地把人從身上推開: “等等!事情怎麽就發展到這裏了”
容琛嘴裏咬着小正方形,手裏拿着幾個小瓶罐。
夏溧: “等等等等!”
“容琛!”
“你又發什麽瘋!”
容琛的眸光微暗,咬了一下他的薄唇。
在他還沒察覺之際,用領帶束縛住他的雙手。
“老婆。”
“你不是喜歡野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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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家的留言啦!
不死心的我想了另一種方式:
擁有SSS級石楠花信息素的Omega,簡直就是行走的生化武器。
只要他稍微釋放出一點點信息素,方圓十裏都會陷入中毒,昏迷狀态。
…
然後攻,攻,額,算了。
完全想象不出來會有誰能接受石楠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