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織女被認作是女巫了!
織女被認作是女巫了!
聽見外面來了一群教會的騎士,沈驕差點以為是自己宣傳唯物主義的事情被教會知道了,現在要過來抓自己,剛想找系統買點幹架用的家夥,結果就看見外面那群教會的騎士中為首的那個牽着匹白馬的男人。
金發碧眼,這不就是那個他的大金主菲德爾嘛!
沈驕立馬整理好身上的衣服,眼神示意織女和田螺姑娘,,然後讓索恩去把外面的那群騎士叫到這裏。
織女帶着她那小男友坐到一邊,她那小男友一邊給她捏着手,一邊喂她吃東西,田螺姑娘為沈驕準備了一份早已拟定好的合同,擺在桌面上。
不一會兒,索恩就帶着菲德爾和兩個教會的牧師以及一個律師來到了會客廳。
會客廳內被織女和田螺姑娘改裝了一下,裝上了供暖片,整間屋子十分暖和,就仿佛是踏入了初夏一般。
其中一名牧師在看見織女和田螺姑娘後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東方女人”他用着腔調奇怪的中文問着織女和田螺姑娘。
“沒錯。”織女換了只手讓男人按摩,然後朝着那個牧師微微勾起唇角。
那名牧師在看見織女此時居然是讓一個男人來伺候她,身上還只穿着一件抹胸和一件薄紗外套,這位來自中央教會牧師不悅地皺起眉頭。
在女巫的審判中,不貞潔也是女性被認作是女巫的評判标準之一。
而眼前這位東方女性很明顯就不像是個會守貞潔的女人。
他攔住菲德爾想要坐過去的念頭,然後用着質詢似的語氣問着織女。
“夫人,他是您的丈夫嗎?”
“當然不是,他是我花錢養的小白臉,怎麽,簽個合同還要問這種事?你想排隊?你太老了,我可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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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那名牧師絕對算不上好的語氣,織女不屑地哼了一聲,她還将腳搭在男人的腿上,斜靠在沙發旁的扶手上,一臉嫌棄地看了一眼那名牧師。
太有錢的單身女性和言語粗俗也是女巫審判的标準之一,織女一下子犯了三個,幾乎已經可以直接将她定罪了。
“我代表教會懷疑你,我懷疑你是——唔——”
那名牧師還沒有說完,就被旁邊的牧師給捂住了嘴巴。
“你在幹什麽,萬一她是來自那個東方大國的人,我們要是把她判刑了,要是那個國家人借口進攻我們怎麽辦?而且菲德爾騎士還要和他們合作呢!”
另外一名牧師壓低聲音對他講道,但是看向沈驕三人的目光已經變得不好了。
如果說織女不是有着這幅東方面孔的話,恐怕也早已被他們判做是女巫,押上火刑架了。
自從索琳王後将那把鑰匙和戒指交給他後,沈驕曾經仔細地了解了一下現在教會對女巫審判的标準,當然也明白那名牧師現在已經将織女定罪為女巫了。
他現在正準備喊他的騎士團團長女士出面将他們給趕走了,菲德爾就走了過來。
他單手放在胸前,朝織女鞠了一躬。
“很抱歉,我帶來的人好像惹您生氣了,我向您道歉,尊敬的女士,請原諒我們教會的牧師的無禮。”
菲德爾不知道為什麽教會的牧師會對沈驕的朋友一臉厭惡的表情,但是現在是他有求于人,所以他必須放低身段。
“先生,我們好心和你合作,但是你的人卻懷疑我的朋友是女巫,這怎麽能容忍!”
沈驕将那份織女早已拟定好的合同扔進壁爐中,黃色的紙張被火焰吞噬,最後只剩下灰燼。
“先生!”菲德爾震驚地看着沈驕的動作,他想要伸出手阻攔,但是又害怕會更加引起沈驕的反感。
“菲德爾騎士!”聽見這次合作吹了,那兩名牧師也就不顧忌了,“這可是女巫的朋友,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與惡魔簽訂了契約,沒準他們那個所謂的土豆也是惡魔的黑魔法變出來的。”
先指認織女是女巫的那名牧師竭盡所能地往壞的方面猜想着沈驕三人,甚至他都想直接讓外面的騎士們進來将這群人給抓起來了。
“好了!”菲德爾喝止着那名牧師繼續講下去,他轉身用略帶歉意的目光看向織女和沈驕,又朝他們鞠了一躬。
“十分抱歉,兩位,今天是我們打擾了,還望你們不要因為我們的牧師而感到不愉快。”
菲德爾也知道今天的事情是沒有轉折的了,他派人将那兩名攪亂他合作的牧師帶走,然後帶着自己帶過來的騎士離開了沈驕的莊園。
他騎着白馬離開的時候,又回頭望了一眼,目光如炬·。
他絕對會再回來的,在外面滿是餓殍的時期,這裏居然猶如童話中的仙境一般,他決不相信這裏會與所謂的惡魔有關。
“我好像給你惹了個大麻煩啊。”織女讓那男人離開,用歉意的目光看向沈驕。
之前他好像對這一次合作很期待,因為自己,他好像不能和那個人合作了。
“沒事,是他們對你不敬在先,将土豆給殘害了這麽多無辜的人的教會,我這心也會不安的,還不如我們自己賣呢。”
沈驕絲毫不介意這個問題,甚至因為今天的事情,讓他對這女巫的審判有多麽的草率更深了一步。
他很清楚未來他想要建立一個屬于自己的國家,想要将未來的那些科技,思想傳播給這個地方的人,那麽教會是他必須要打倒的第一座大山。
這場蝗災就是他的機會,他必須要把握好這次機會。
“女士們,跟我去為我們的莊園招兵買馬吧!”實際上就是去為他們的莊園招工。
現在已經到了沈驕在市集宣傳的工作的面試期了,他要去市集上把他的好員工們全部都拉過來了。
為此,沈驕特意整了輛巴士,這玩意他做好以後就一直沒有試過,現在終于派上用場了。
沈驕三人一上車,車上就響起了悅耳的童音。
“寶寶巴士教你自己上廁所~”
空氣突然陷入安靜,織女和田螺姑娘看向沈驕,似乎是在說,原來你平時喜歡聽這些。
沈驕沒有想到之前他一邊做着這個巴士一邊在腦中唱着寶貝巴士,結果真給他做出了寶寶巴士!
沈驕想要趕緊關掉,但是卻找不到關掉的開關,于是,三人只好開着這樣一臺寶寶巴士前往市集。
這衆人從未見過的龐然大物緩緩停到市集的出口,這裏早早就站着一批早已餓的前胸貼後背的人了。
他們始終記得沈驕之前說過的,會給他們提供一個足以保證他們溫飽的工作,所以他們每天都在這裏等着沈驕,就盼望着他哪一天會過來。
“天啊,這是什麽!”衆人指着沈驕的巴士驚呼。
當巴士停穩後,他們聽見巴士上傳來的悅耳的,純真的童音。
不像是教會中的唱詩班的那種神聖的歌聲,而是天真無邪的孩童的歌聲,他們覺得心靈都要被洗滌似的。
一個人走上前問剛剛下車的沈驕:“賽先生,這是我們教會的贊歌嗎?聽上去簡直是太好聽了,這唱的是什麽?”
沈驕一本正經地回答他:“對人類最基本需求的關心,是來自崇高的愛,是對成長之路的探索,是表達對一個人獨立堅強的贊賞。”
“哦!天啊,從沒有哪個教會會關心我們這些,他們只在乎我們死後會下地獄還是天堂,而您的教會的歌居然在關心人,而非神!”
那人贊賞着沈驕之前宣傳的唯物主義教,他現在對沈驕口中的那個教會更期待了,對那份工作更期待了。
沈驕見狀趕緊招呼着衆人上車,在車上的每一個位置上都擺放了一碗熱騰騰的芝士土豆泥,足以讓這些人飽腹了。
那群人上了車才發現,車上居然沒有那些唱詩班的孩子,這聲音像是不知道從那發出來的,十分的清晰。
“神跡啊!神跡啊!”衆人立刻聯系到沈驕之前來宣傳的時候所發出的那奇大無比的聲音,紛紛高呼着。
沈驕也不心虛,而是也跟着點了點頭,絲毫沒有自己在故弄玄虛的愧疚感。
車停在了莊園門口,或許是由于對沈驕已經極度信任了,在看見門口這塊極其不搭的牌匾的時候,他們也自動将其納入教會的特殊風格裏。
織女帶着一批人走到紡織車間,開始為他們介紹起紡織機如何使用。
田螺姑娘帶着另外一批人來到農場,開始教他們如何使用這些現代化機械。
沈驕則是帶着剩下的那批接受過一定教育的人來到圖書館。
想要改變一個人,就必須要從思想開始,沈驕深知想要建立起他心目中的國家,僅僅是依靠幾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他需要影響到更多的人,讓更多的人加入他。
圖書館裏的書他已經換過了,全是宣揚人文主義的,甚至還有不少是宣揚共産主義的。
他未來将會派這群人去做宣揚新思想的第一批人,讓他們去用這個思想影響到更多的人,等他恢複身份後,立馬去推翻那個教會,往他們那教堂的頂端插上一面鮮紅的旗幟。
作者君的碎碎念:
女巫審判中,如果是在沒有而外經濟支撐且過着富裕生活,沒有兄弟或兒子可以繼承她們遺産的女性也會被當做女巫處死。
那個時候審判女巫的标準很低,無論你幹什麽都可以被說成是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