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016 你欠錢不還還有理了?

第16章 016 你欠錢不還還有理了?

大家回頭一看,是兩個痞裏痞氣的男人。

“哎喲,這走近了才發現,這小姑娘還有幾分姿色啊。我說鐘遙,要不,你讓這小姑娘陪我們玩玩,你欠我的錢,我可以再寬限你幾天。”

“麻三兒,你別太過分。”

“我怎麽過分了,你欠錢不還還有理了?”

“我不欠你的錢。”

“你說不欠就不欠了嗎?鐘邊是你堂弟吧?他賭輸了,欠我們三十兩銀子,他沒錢還跑了,這銀子,就得你來還。”

鐘遙無語了。

鐘邊是他二叔家的獨苗兒,鐘遙父母去世以後,家裏所有的東西,包括房子和地,都賣了還父母治病欠下的債。

他因為沒地方住,就住到鐘邊家裏。

鐘邊是個混不吝,整日游手好閑,很少呆在家裏。二叔七年前去世,二嬸就抛下鐘邊,跟着個男人跑了。從此,鐘邊就沒人管了。

鐘遙多次勸鐘邊,讓他做點正事,鐘邊全當成耳旁風。

這次賭錢的事兒,鐘遙還真的知道。因為鐘邊回家拿東西時,告訴鐘遙,自己欠了賭債,要出去躲躲。

鐘遙:“這事兒和我沒關系。”

麻三兒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就住在鐘邊家裏,你們是一家人,他欠了錢跑了,就得你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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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錢。”

“娘的,老子早就把你們的底細弄清楚了。沒錢沒關系啊,你不是有不少書嗎?聽說那些破書還挺值錢的,你随便給我十幾本就行。”

鐘遙氣憤地大吼:“不行,那些書是我外公留給我的,不能賣。”

麻三兒一巴掌呼在鐘遙的臉上:

“老子最讨厭你這樣的,窮得叮當響了,還特麽窮橫窮橫的。有能耐你還錢,我才懶得要你那些破書呢,老子進賭場,要贏,不要你娘的‘書’(輸)。”

鐘遙捂着臉,看到站在一邊的左景殊兄妹三人:

“你們走吧。”

麻三兒胳膊一伸:“現在才想走,不覺得晚了點兒嗎?看你們這副窮酸樣,就是一幫窮鬼。

老子就發發慈悲,幫你們賺幾個錢花花。小姑娘,你就陪着老子,老子贏了,給你分紅。

這倆臭小子,長得不錯,老子費費心,把你們送到我哥們開的小倌館去,包你們吃香的喝辣的。”

左景殊低垂着頭,半眯着眼睛,不想讓人看到她眼中的憤怒。

一聽麻三兒這話,鐘遙急了:

“你們快跑!”

“跑?哼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住哪裏嗎?你住連山村,他們三個既然也往這個方向走,他們的家也就在附近的幾個村子裏。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如果他們真的跑了,難道他們也和你一樣,家人都死絕了嗎?到時候,老子找他們家人算帳也一樣。老子會連本帶利一起讨回來!”

鐘遙大叫:“麻三兒,這事兒和他們沒關系,大不了,我還你錢,你把他們三個放了。”

麻三兒賤笑着:“嘿嘿,你現在才說這話,晚了。他們三個,如果讓老子滿意了,你的錢,老子就不要了,就算你搭橋的好處費了。”

“麻三兒,一碼是一碼,這是你和我們兄弟二人的事情,你放了他們,我賣書還你錢。”

“我說姓鐘的,你是不是看上了這個小姑娘?你這眼光不咋地呀,你看看她,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

老子要她陪着,不過圖她是個‘雛兒’,對老子有好處。你要讨這麽個媳婦,就這身材,生得出孩子嗎?

行了,老子也不和你們廢話了,都跟老子走!”

鐘遙死死攔住麻三兒:“你們快跑啊!”

麻三兒一把甩開鐘遙:

“就你這熊樣兒,還想擋着老子?你再練個十年八年吧。快走!”

另一個男人也過來拉人。

鐘遙拼命想阻止麻三兒,不讓他帶走左景殊他們。可他一介書生,哪裏有什麽力氣,怎麽能和麻三兒這種經常在外邊混的痞子比呢?

鐘遙被麻三兒摔倒在地,還在大喊:

“你們快跑!”

左景讓看着左景殊,悄悄說道:

“特特,這個麻三兒太可恨了,打他!”

“哥,四哥,你們想不想揍他?”

二人一齊點頭:“想。”

這混蛋說話,太特麽可氣了,簡直就是欠揍。

左景殊動了。

她狠狠一腳踹翻那個痞子,回頭把麻三兒雙手背在身後:

“哥,四哥。來,揍他!狠狠地揍!揍肚子。”

左景讓左景儉,兄弟倆換班重擊麻三兒的肚子,打得麻三兒慘叫不已。

“你們給我等着,只要老子不死,那特麽就是你們死!”

一聽這話,兄弟二人的拳頭更加兇猛地打下來。

麻三兒被打得狠了,也不放狠話了,他彎着腰,低着頭,頭上直冒冷汗。

看看打得差不多了,左景殊放開了麻三兒,他雙手一自由,立即向左景殊打來。

左景殊一記重拳下去,他就彎成個蝦米。

左景殊把麻三兒拖到一邊:

“知道我為什麽不跑嗎?為什麽不怕你報複嗎?都是出來混的,肯定有後臺。誰混得好,那就看誰的後臺硬了。

本姑娘的後臺,那可是縣令家的大公子。剛剛你也體會到,本姑娘的力氣有多大了。

有一次,談縣令的大公子談堯,他的馬車卡到地縫裏,車夫和随從怎麽都弄不出來,是本姑娘給他擡出來的。

當時他就說了,如果有什麽事情,只管去找他。如果他不在,找他父親也一樣。

你如果來報複我,我就找縣令告你,你和朋友開賭場賺黑心錢,開小倌館賺埋汰錢,你說,縣令會不會抓你?

我想,就算我不是談大公子朋友,就你們做的這事兒,談縣令應該也會管的。而且,抓了你們,這裏邊的油水可不少。

還有,賭場和小倌館被查,你說,這開賭場和開小倌館的,會不會恨你報複你啊?”

聽左景殊講完,麻三兒害怕了:那兩人,都是心黑手辣的主兒,知道是自己惹了事兒,害他們的産業被封,自己肯定沒好日子過。

他一下子跪了下來,連連作揖:

“你饒了我吧,我保證,再也不來找你們了。對了,也不來找鐘遙,所有的帳一筆勾銷。”

看左景殊沒什麽表示,他磕了一個頭:

“我就是嘴賤,其實我也只是說說,并不敢把你們怎麽樣,你就放過我,饒了我吧?”

“都說‘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次就算了。再有下一次……”

麻三兒急忙說道:“肯定沒有下一次。”

“滾吧!”

麻三兒費勁地爬起來,叫上那個跟班,艱難地走了。

鐘遙早就站起來了,他來到左景殊面前:

“左姑娘,請你一定到我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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