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gin哥!安全屋分我一半!

gin哥!安全屋分我一半!

“滾。”

琴酒一腳将早間川沙踹飛,身材變小了不少的早間咕嚕咕嚕的就直接滾出來了幾米選。

直接讓伏特加和蘇格蘭看傻了眼。這是什麽情況?這個小孩是誰?琴酒怎麽可以這麽兇?

千萬疑問萦繞在兩人心裏。

“哎呦!疼…~”

早間川沙倒是早就預料到了,即使是被踹飛,嘴裏喊着疼,但是他想的倒是和別人想的完全不是一個頻道。

“gin醬認出我來了!是吧是吧是吧!”

早間川沙拍拍屁股又湊過去,這次倒是沒有動手動腳了,老老實實站在了琴酒旁邊一米遠。

這個距離正是他上次測試出來邊界線,既沒有過分親近,也可以讓他和琴酒自成一個小世界。

“哇~~我好開心啊!!”

早間川沙手捧着臉,渾身開始冒粉泡泡,隔應的琴酒再次掏出了槍,直接頂在了早間川沙的頭上。

上次明明正常了,怎麽這次又開始發瘋?

“咳咳咳咳,我正常點。”

早間川沙硬生生将激動的心情壓下去,伸手去拿琴酒手裏抓着的槍。

琴酒想起被早間川沙摸手的膈應記憶,先他一步的抽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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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發展的屬實太快,伏特加和蘇格蘭有些迷茫。

琴酒将槍收好,對伏特加囑咐到:“伏特加,帶蘇格蘭去拿資料。”

伏特加原本還樂滋滋的想要繼續看熱鬧的,不過琴酒的話他還是聽的,連忙點頭拽着蘇格蘭就走:“好的,大哥,一會過來接你們麽。”

“不用,你們直接回去。”

被伏特加拽走的蘇格蘭,默默回頭皺眉看着這個十多歲的少年。

這個少年才十多歲的樣子,但是他卻可以殘忍的虐待別人,對別人在他面前死亡而無所畏懼,甚至可以和琴酒這種人談笑風生。

這個少年到底是誰,他為什麽會被培養成這種樣子,還會有其他的人麽?

因為琴酒的威懾,蘇格蘭只能聽從安排,心中充滿了疑問的和伏特加一起離開了這裏。

琴酒和早間川沙看着伏特加帶着蘇格蘭離開後,才開始說正事。

琴酒身高腿長的直接邁步向前走:“怎麽變成這麽個鬼樣子過來了?”

他其實非常想讓早間川沙直接滾蛋,但是想也知道沒用。

早間川沙邁着小短腿跟在琴酒後面,一蹦一跳的緊追腳步,顧左右而言他:“你也看到新聞了吧,我受傷了啊,在休假呢。”

說完,還摸了摸肩膀的傷口,被琴酒踹飛的時候又裂開了。

“啊,又裂開了。”

疼倒是一般,但是早間川沙還是撅起嘴,可憐巴巴的看着琴酒:“一會可以幫我上藥麽?”

琴酒看了看旁邊少年臉的早間,冷哼:“想讓我給你加重下傷勢倒是可以,居然被個廢物傷到,你也越來越沒用了。”

早間川沙閉嘴,确實是他理虧:“好嘛,快看看我這個臉,這是貝爾摩德給我做的,是不是很好看?”

“醜死了。”

“一點都不醜!不過當然不如我自己的臉。為了可以偶爾回來陪你,我可是下了大功夫哦。”

早間川沙非常開心,他可以光明正大的跟在琴酒身邊,也不用遮臉也不用偷偷摸摸的。

琴酒倒是煩躁的皺着眉:“你不老老實實修養,搞個小孩子模樣過來折騰。”

這家夥這不就是純純的來折騰他麽。

早間川沙沒有在意琴酒的厭煩:“我說了嘛,回來陪你一起出任務啊,你總是只帶着伏特加,多無聊啊。”

他可是真的酸死伏特加了。

琴酒牙齒死死的咬住煙蒂,無聊?這家夥要是一直跟着他,确實不無聊了,直接就是一整個恐怖事件。

“boss知道麽?”

琴酒沒辦法弄死這個家夥,只能盼着boss能讓他回去。

早間川沙早就想過這個情況,早早就打好報備了:“嘿嘿嘿嘿~boss讓你照顧好我哦!親愛的gin醬~”

說的這個,早間川沙就不得不承認,有時候boss也是非常識趣的。

琴酒快步走的腳步一頓,眼前都要發黑。

他回頭看了看笑容滿面的早間川沙,這才知道為什麽這個家夥這麽的有恃無恐。

“芝華士那個老家夥……”

早間川沙笑着說:“嗯,他馬上就要下臺了,大概過段時間說不定你或者我就會接到解決掉他的任務了哦~”

琴酒的牙咬的咯吱作響,芝華士怎麽就叛逃了呢,廢物。

很顯然,現在的情況就是,這個狗皮膏藥真的……這是又賴上他了。

“你病假有多少天。”

最好是短點,快點回去!他的日常裏真的不需要這麽個狗皮膏藥!

然而,事實肯定不會如琴酒所願,早間川沙用甜甜的聲音說:“一個月哦,整整30天呢!說真的,對于我們這些因為正義而受傷的警察,警視廳真的夠大方的,動辄都是一個月嘞~”

早間川沙笑眯眯的,說出來的話卻讓琴酒不爽的很。

呵,正義。

這時候警察那邊怎麽就那麽人性化了?

走到巷子口後,琴酒突然停住腳步:“你是怎麽過來的?”

因為琴酒的腳步一停,緊緊跟在後面的早間川沙也緊急剎車。

然後,早間川沙眼珠子一轉,裝模作樣的一頭紮進琴酒後腰,順手摸了一把琴酒的腰身。

他幻想着能夠摸到強勁有力的腰腹肌肉,可以摸到琴酒的八塊腹肌,可以用身體貼貼琴酒挺翹的臀部。

但是,事實是,摸到了一手邦硬的槍支彈藥。

早間川沙不服,直接順着琴酒的腰,就向屁股上摸,剛碰上還沒有感受一下呢,就被琴酒一把抓住了胳膊。

胳膊被給一把抓住後,琴酒硬是扯着早間川沙的胳膊把他給提溜了起來。

一米六的早間川沙被扯起來晃悠着腿,一臉無辜的看着冷着臉的琴酒:“很痛啊,gin醬,我傷口又裂開了,看樣子我需要和警視監再多請兩天假了。”

那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琴酒,說出的話又琴酒隔應又拿他沒辦法。

此時的巷口還人來人往,時不時的就有幾個人向他們這邊看。

被拎起來的早間川沙被所有人人看都是可憐兮兮的,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琴酒硬是咬碎了牙往肚子裏咽将早間川沙給放下。

手掌直接按在早間川沙的腦袋上,說出來的話如同寒冬臘月的風一樣:“你給我老實點!”

琴酒額頭上的筋突突的跳,他說什麽也想不到!這個家夥!膽子大到去摸他屁股!!!他琴酒什麽時候走在前面還需要這麽顧及自己的後門了?!他真的不能把這個家夥一槍嘣了麽!

琴酒手指抽動,使勁閉了閉眼睛,真的就是用理智強忍着沒去拔槍:“你怎麽來的?”

伏特加把車開走了,琴酒也不可能徒步從京都走回去。

“我騎摩托來的。”

這話說完,兩人開始了無聲的對視。

“我現在這個樣子,開車會被直接扣下。”

很好,這個理由非常完美。

琴酒直接大步走開,坐新幹線也沒事,他也不是沒坐過。

早間川沙抓緊追上去,他可是盼着親密貼貼一起騎車好久了!這可是絕佳機會啊!

“gin醬!gin醬!等等我啊!我摩托可以帶人的!”

嬌聲嬌氣的聲音讓不少人往這邊看,琴酒只能将帽沿拉的更低。

“真的真的,我騎車非常穩的,絕對不會多坐什麽的。”

早間川沙蹦噠在琴酒的身側,好聲好氣的說着:“而且摩托很快的,我騎過來也才3個小時的,你想想,那麽多人,上車還要檢查,也就多一個小時而已嘛,gin醬~~”

早間川沙直接上手,拉着琴酒的胳膊就開始晃。

琴酒的臉漆黑一片,他現在有點後悔讓伏特加早走了,要不直接把人叫回來?或者他再找個京都這邊的外圍?

不過早間川沙說的對,坐新幹線,還是有一定的不安全因素。

早間川沙時刻盯着琴酒的反應,趁熱打鐵到:“我們一起騎摩托回去,我發誓這一個月老老實實聽話!我發誓!”

早間川沙舉手發誓:“這一個月gin醬讓我幹什麽幹什麽,不讓我幹的我絕對一點都不幹!我鄭重發誓!如有違約……”

說着,早間川沙看了看琴酒的臉色:“如有違約!我……”

說話聲音越來越低,也越來越沒有底氣。

琴酒無語的看着這個快把頭埋到地上的家夥,他突然就不想聽這個家夥說的誓言了,腳趾頭想都知道不是什麽好話。

早間川沙扭扭捏捏的說完,擡頭看着對現在的他來說過分高的琴酒:“gin醬不問問我發誓的內容麽?”

琴酒不想讓這個家夥再折騰下去,他們已經吸引了太多的視線了。

“我不想知道。”

琴酒将手臂從早間川沙的懷裏抽出來,直接揪着他的衣領:“車在哪裏?”

早間川沙樂不可支,即使是被這種拉着衣服,也開心的不行:“就在那邊,xx樓後面的停車場。”

都可以同騎摩托車了!那一起開車那還遠麽!

變小了點後,早間川沙就直接放飛自己一樣,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蹭蹭噠噠的向摩托車走去。

琴酒身高比現在的早間川沙高太多,而且還是大步流星的走着。

為了防止早間川沙再次動手動腳,琴酒是揪住他的衣領,像是拖拽着他一樣。

早間川沙的傷琴酒是了解了一下的,不是他特意去了解的,而是早間川沙這個警界新秀的消息可是傳播的太廣了,伏特加在查一些東西的時候不可避免的也就了解了。

伏特加愛八卦,很多東西又不能和別人說,很多時候琴酒也就當個合格的傾聽者。早間川沙的事也是伏特加說的。

據說那顆子彈再差一點就會射入心髒,據說很多去看樣他的人都說他是福大命大才保住了性命。

即使是現在,琴酒拖拽着早間川沙,也可以聞到從他身上傳開的淡淡的血腥味。

看樣子确實是傷的不輕。

琴酒的目光沒有任何變化,僅僅是随意的看了兩眼性質高昂,完全看不出來勉強的家夥。

命很大啊,這生命力旺盛的,完全不像是報道的那樣生命垂危,看着還能被他揍幾頓,那他也不用怕這個家夥死半路上了。

早間川沙沒有發現琴酒暗搓搓的視線,歡歡樂樂的向琴酒展示着自己心愛的摩托。

“那麽,我在前面還是gin醬你在前面?”

早間川沙叉腰站在比他矮不了多少的摩托旁邊,笑容滿面的邀請琴酒上車。

琴酒的臉從頭到尾都是黑漆漆的:“你在前面。”

他要是在前面像什麽樣子!!他們兩個還不夠顯眼麽!!

琴酒有些後悔,他真的就不應該答應的。

boss為什麽會讓這個家夥借着養傷回組織!這是什麽新的考驗他忠誠度的測試麽?

早間川沙跳上車,沖琴酒揮了揮手:“那好吧,gin醬一定要在後面抱好我,我騎的很快的。”

看到早間川沙上車,琴酒內心想要讓他走,而他去找京都組織成員的想發愈演愈烈。

最後,他也只能陰沉着臉,坐上了摩托車。

早間川沙要開心的飛起了!即使琴酒已經努力不和他貼在一起,他也可以感受到琴酒身體的溫度。

人和人關系的改變往往都是有了身體的接觸後,才會有質的變化。

假如一個人的心裏防線一直沒有被打破,再多的交流也不會将他們的感情拉進到更深的地步。只有有了身體的接觸,那層橫貫在兩人中間的膜才會消失。

而反過來也是同理。

當一個人最後的那層邊界被打破後,想要攻心,就會變的更加輕松。

“哦吼!!”

早間川沙一個擰把,将速度再次提升了一個妨礙,琴酒這個坐在後面的,不得已之下,只能伸手摟住了早間川沙的腰。

貼近的身體,早間川沙可以感受到琴酒的體溫,琴酒也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早間川沙的體溫。

這個家夥……

他不知道早間川沙是怎麽變小的身體,他猜想,boss應該不知道這個情況,不然也不會讓這個家夥這麽随意的在外面溜達。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琴酒也不是那種好奇心重的類型。

他只是真的不想管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

但是,這個家夥,又給他整幺蛾子!!

琴酒感覺,自己的臉都因為發怒而有些僵硬了,但是,發怒都不能夠表達他的心情。

當然,他也有發信息問boss,真的不能幹掉這個家夥麽?

boss:你們就磨合磨合吧。

琴酒:……果然,boss這是又來試探他了吧。

“嘿嘿嘿……”

“只是沒油了而已,沒事的。”

沒錯,跑到了半路的摩托車,沒油了。在一個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沒油了。

琴酒真的想把這個家夥抛屍在這裏算了,不然他為什麽要和這個家夥,在這種荒郊野嶺的!!蠢兮兮的在這裏等組織成員來接他們!!

“我們就在這裏等等吧,應該也不會太久的。”

早間川沙的心态平複的非常快,畢竟這也算是他們兩個人共同的難忘回憶了,多有紀念意義啊。

早間川沙幻想着,甚至非常有趣味性的在路邊的石頭上拿出匕首開始刻字。

路邊也不知道為什麽,有一顆兩個手掌大的鵝卵石,早間川沙看中了,直接捧在手裏用匕首戳來戳去的刻字。

琴酒用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着他,調整自己的心态,把他當空氣無視。

“gin醬,回去以後我可以住你的安全屋麽?”

早間川沙刻完字後,蹲在地上,無聊的用匕首戳着地上的土,戳出一個有一個的坑。

“不可以,去你自己的。”

早間川沙成為代號成員後就自己挑選過安全屋,就是不知道在哪裏。

“我想要和你一起住啦,boss是讓你照顧我的,雖然我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但是不住在一起會非常不方便吧。”

而且,這可是他第一次可以光明正大的将伏特加趕出琴酒安全屋的可能!他絕對不可以放過!

“不可以,滾。”

琴酒手臂環在胸口,閉眼,無視早間川沙的話。

早間川沙抱着自己的胸口,往地上一躺,開始他的表演。

“啊!!我好痛啊!!我要死了gin醬!我會死在gin醬安全屋門口的!”

他可是有一個月的時間,他如果這一個月都不和琴酒住一起,那他不就是白費一個月的時間麽!

琴酒但凡接個任務出去,他一時松懈了,追不上去,不就和不在這裏一樣了?

早間川沙拒絕這種情況!他就是死,也要死在琴酒安全屋裏!

早間川沙開始挪動着腿,一點點的靠近琴酒。

琴酒按着自己的太陽穴,真的就是要被這個家夥給搞無語了。

借着,腿上一緊,他條件反射的一踢。

沒踢到。

早間川沙整個人挂在了琴酒的身上,任憑他怎麽甩都沒甩出去。

“我生是gin醬的人!死是gin醬的鬼!這輩子就是gin醬的了!我是不會放棄的!!”

烈女怕纏郎,早間川沙可是記得畔田說過這句話,記在心裏的他說什麽也不撒手。

琴酒發現,這個家夥正經也就正經一會,反正每次都會對着他發瘋,只是發瘋的類型不一樣而已。

就在這僵持不下的時候,接他們的車來了。

早間川沙一看,居然是熟人啊。

來的正好是剛剛升為代號成員的安室透,也就是波本威士忌。

在外人面前,早間川沙非常給琴酒面子的沒有再發癫,而是乖乖巧巧的站起來,只是偷偷拉住了琴酒的手而已。

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琴酒經歷了摟腰、抱大腿、被偷摸屁股,現在只是牽手,琴酒居然感覺已經非常不錯了。

果然,人都是犯賤,琴酒現在想的最多就是,早間居然還知道要臉。

安室透一臉震驚的看着琴酒被一個小孩子拉住的手,而且那少年居然沒有缺胳膊少腿。

“gin哥,他是誰啊?”

早間川沙用着還未變聲的少年音,裝似怯生生的問。

琴酒剛剛還被這個家夥癡纏裝瘋一樣的折騰,這時候又見早間川沙裝模作樣的模樣。

這一瞬間,琴酒想,還不如讓這個家夥去纏着別人,也好過在自己身邊發瘋。

“這是波本威士忌,朗姆的人。”

琴酒沒有去掙脫早間川沙的手,摩托有其他成員來推,他直接上車坐上後座。

早間川沙跟着琴酒坐進去。

“朗姆叔叔的人啊,像是只大金毛唉。”

說着,早間川沙就将腦袋靠在琴酒的肩膀上。

琴酒全身都僵硬無比,“這個月你就去波本那邊吧。”

早間川沙雙眼瞪大,他一下明白了琴酒的意思:“我不!gin哥,人家死你安全屋外面也不去別人那裏!”

說完,借着琴酒不會在別人面前不會說什麽話,直接一把抱住琴酒。

安室透看着後視鏡裏的鬧劇,差點把車子開到別人家裏去。

這是琴酒?!這個少年是個什麽身份?居然能讓琴酒這麽忍?!

說時遲,那時快,琴酒的手再次掐住早間川沙的後脖頸。

早間川沙梗在那裏:“你還想給我留個項圈麽?我沒問題的。”

“我會好好聽話的,gin哥。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的。”

早間川沙雙手按在琴酒的手上,脫敏後,琴酒至少沒有如以前一樣,那麽抗拒他的接觸。

“gin哥,給我一個可以機會吧,不需要你做什麽,我只想要一個可以懂你的機會。”

早間川沙鳶色的眼睛直視着琴酒墨綠色的眼睛,堅定而又迫切。

“只是一個機會而已,就算是淘汰我,也要給我一個機會吧?難道gin哥你害怕麽?”

早間川沙笑容滿面,完全沒有在意琴酒收緊的手掌。

安室透在前面開着車,卻也時不時的注視着後面的發展。

最初,他以為是個被拐上歪路的無知少年。

接着,看到琴酒掐上少年的脖子,他以為是殺人案。

再接着,聽到那告白一樣的話,這他喵的變成了戀童癖!

現在仔細一聽,這是嫩草非要往老牛嘴裏蹦噠啊!!

安室透深呼吸了幾口氣,果然,組織不愧是組織,什麽人都有。

“我不會管你是什麽想法,你也沒必要挑釁我。”

琴酒聽着那些話,心裏只感覺無動于衷。

“我是不會給你回應的。”

那雙狀似含情脈脈的鳶色桃花眼裏,透露出的感情,在琴酒看來是那樣的虛假和輕浮于表面。

早間川沙的精神類病症,在他第二次出現在琴酒面前時,就被扒的一清二楚。

就像是每天看着黑白色場景的人,突然見到了彩色一樣,那抹彩色一定會是那人眼裏的獨一無二。

琴酒知道,對于情感缺失的早間川沙來說,自己最初第一次給他留下的印象太過于深刻。

因為自己那時候的年輕氣盛,殺氣過于旺盛,年幼的早間川沙被殺氣刺激到心髒劇烈的跳動。

永遠都是勻速跳動的心髒在那時被殺死刺激到劇烈的跳動,瘋狂增速的血液讓早間川沙産生了錯覺,錯誤的以為那是情感的變化。

在後來,早間川沙一直追着他跑,琴酒不是感覺到好笑而已。

琴酒也曾猜想過,早間川沙會追多久,一年?兩年?

只是他沒想到,早間川沙可以追逐在他身後這麽久,久到他都差點忘了,這只是一個感知不到感情的小怪物而已。

虛假的感情沒有讓琴酒産生演戲的必要,只盼着什麽時候這場鬧劇可以結束。

“你這一個月給我老老實實的,不然,就滾波本那邊去,死在我安全屋外面我也不會管你。”

琴酒最終是不想折騰,讓開車的波本看了笑話去,畢竟波本知道了就代表朗姆知道了。

“好耶!!!gin哥就是最棒的!!果然!gin哥是愛我的!!”

早間川沙歡呼着,使勁的貼貼琴酒。

而除了他的兩個人,完全不理解他的邏輯,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得到的琴酒愛他的結論。

琴酒身上散發的冷意讓安室透感覺自己怕不是放下他們就會被琴酒就地處決。

而早間川沙不僅僅一點不怕,甚至貼的琴酒更近了,整個人半個身子都挂在了琴酒的身上。

要不是他感覺需要循序漸進,怕不是想要直接給琴酒來上幾口愛的親親。

安室透并沒有直接開到琴酒的安全屋,而是在組織的基地外将人給放下了。

“波本再見!”

早間川沙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蹦噠着就下去了。

比他更快一步的是琴酒,一眨眼的功夫人直接到了伏特加的車上。

“金毛大狗狗,要知道什麽話可以說什麽話不可以說哦~不然,即使是朗姆也保不住你噠。”

早間川沙趴在安室透的車窗旁邊,勾起甜甜的笑警告着,說的卻和這個笑天差地別。

“當然了,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安室透回給早間川沙一個同樣的笑,完全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麽。

“好吧,再見大金毛~有空找你玩哦!”

早間川沙笑着揮揮手,扭頭上了伏特加的車。

伏特加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情況。

他也沒聽說組織裏有這麽一個人物啊?他家大哥什麽時候脾氣這麽好了?居然還給人靠,真的是奇怪啊。

“伏伏,你好啊,不認識我了麽~”

早間川沙晃悠着小短腿,在琴酒身邊一撞一撞的,整個人都笑成了一朵太陽花。

和他截然相反的,就是他旁邊的琴酒。

“愣着幹什麽,還不回去。”

“啊,哦哦。”

伏特加聽話的扭頭,認真開車。

讓他想不到的就是,自己的家被偷了。

“伏伏,你的房間被我占領了,你自己找地方住吧。”

就在伏特加将車開到了安全屋,正想開門下車的時候,車們直接被這個少年按住。

伏特加:茫然,無措,驚慌的看向琴酒。

琴酒,琴酒也不想面對這個情況。

“這個月你先自己找地方住。”

早間川沙開心了,終于,伏特加被他趕走了~

終于,他在面對伏特加的時候得到了一次短暫的勝利!

“耶!!伏特加,再見哦~~”

随着早間川沙的歡呼雀躍,安全屋的房門在伏特加面前啪一聲關閉。

伏特加: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

這個疑問一直持續到第三天,新的任務時候。伏特加提前将車開了過來,原本只接待琴酒一個人的後座,再次坐上了那個讓他好奇的少年。

伏特加原本以為,琴酒和這個少年住在一起絕對會不習慣,甚至會睡不着的渾身冒着黑氣。

然而,事實就是,雖然琴酒讓伏特加開車的語氣依然是他想像的那樣冷漠,但是伏特加從後視鏡看,怎麽還感覺自己大哥面色紅潤了點呢?

早間川沙看出來了伏特加的疑惑,像是炫耀自己作品一樣,向伏特加展示:“看,伏伏!我養的gin醬是不是比你養的要更好啊~”

伏特加看着即使是驟然黑下臉,也依然不難看出來臉色依然很好的琴酒,沒控制住的點了點頭。

“伏特加!”

這一聲,讓伏特加回過神來,然後他迅速的搖頭。

琴酒差點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早間川沙進入到琴酒的安全屋後,像是個圈地盤的小獸一樣,圍着整個房間轉了幾圈,無情的将伏特加許多放置在公共空間的物品全部打包了起來。

萬幸,他還留了一絲理智,沒有丢出去,而是放到了雜物間。

琴酒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沒有管外面像是進賊了一樣的噼裏啪啦的聲音。

只是沒有一會,房門就被敲響了。

“gin醬,要吃點飯麽?”

溫溫柔柔正常的聲音讓琴酒都感覺了奇怪,這家夥轉性了?

琴酒雖然大部分時間是冷漠無情的,但是只要是人,當然會有人類的情感。

只要早間川沙不作妖,他可以忍耐到早間川沙回去。

早間川沙勤勤懇懇的将房間打掃好後,就着冰箱裏所剩無幾的食材,做了一頓還算是豐盛的晚飯。

早間川沙炫耀的向琴酒展示着自己的成果:“還不錯吧。”

他也是學習了很久,就為了現在的情況,甚至早間川沙相信,抓住一個人的胃非常重要。

琴酒已經将大衣脫下,只穿着貼身的毛衣,抱胸靠在自己的門框上。

“你覺得,我敢吃你做的飯麽?”

琴酒就在早間川沙面前吃過兩次飯,沒有一次是安安穩穩吃完了的。

早間川沙小臉一下垮了下來,可憐兮兮的看着琴酒:“看我現在的小身板,什麽都做不了啊,而且為了可持續發展,我肯定不會做什麽的,真的。”

琴酒也清楚,早間川沙不是傻子,幹不出來第一天就會讓他将他掃地出門的事。而且他也不是鐵人,出門的那些時間,他可是沒有吃一點東西。

早間川沙樂滋滋的看着琴酒坐在他的面前,吃着他精心準備的飯菜。

琴酒将飯菜夾到口中後,不得不承認,相對于伏特加,早間川沙的手藝強了不少。

比起沒進門之前,早間川沙的那些神經病行為,真的進入到琴酒的領域範圍內,他倒是正常了起來,并沒有琴酒想像的那些會讓他血壓升高的做法,而是像個最佳合租室友一樣。

因此這三天時間,琴酒不可能昧着良心說過的不好。

琴酒以為這個家夥轉性了,沒想到,當着伏特加的面,又和小孩子炫耀自己的作品一樣發癫。

被琴酒一兇,早間川沙裝模作樣的輕咳兩聲:“咳咳,我正常點哈。”

琴酒這兩天修身養性後,情緒穩定了很多,斜眼看了早間川沙兩眼,并沒有多說什麽。

“不用管他,當他是空氣就行。”

“萊伊和波本到了任務地點了麽?”

伏特加內心滿是疑惑,卻也沒再詢問其他,而是将狀态轉變到了任務中。

“波本已經在兩天前就混入到了宴會廳,這是請柬。”

伏特加遞給了琴酒一張印着金色百合花的請柬。

“這是波本拿來的,他說......想要我們幫他制造下混亂......”

琴酒拿着這個邀請函,臉色冷的比早間川沙發癫的時候都要吓人。

“那就讓他死那裏吧,廢物。”

伏特加咽了下口水,給波本在心裏點了個蠟。

早間川沙轉了轉眼珠,将琴酒馬上揉碎的邀請函拿了過來。

“這送上門的邀請函,不去白不去啊。”

這不是sn集團的麽,居然也被組織盯上了?

琴酒看着躍躍欲試的早間川沙,又仔細看了下邀請函的主辦方。

“sn?”

“對啊,要不要去玩玩貓捉老鼠游戲?我猜我們會碰到芝華士呢。”

看着滿臉惡趣味的早間川沙,琴酒罕見的感覺到了有趣:“心黑的小鬼。”

“嘿嘿~gin醬難道不想見見老同事麽?芝華士我們可是見一面就少一面了哦。”

早間川沙揮了揮手裏的邀請函,警視廳已經開始清查sn集團,在這個關鍵的時候,sn居然舉行了個大型宴會,說裏面有貓膩,伏特加都不信。

而且早間川沙感覺,對于愛好抓老鼠的琴酒來說,給予老鼠一場噩夢,他會非常樂意去玩一下。

“再說了,在外面和那個什麽萊伊吹冷風,也沒有什麽意思啊,進去好酒好菜的,我們也不用管波本的什麽引起騷亂,畢竟任務是他們的,我們就只需要去見見芝華士,給他個驚喜就好了。”

早間川沙笑眯眯的說着,順便拉住琴酒的手臂。

琴酒對這個背叛組織的芝華士早就虎視眈眈,只等boss的任務了。邊想着,琴酒邊順手将手臂從早間川沙的懷裏抽出來,臉上的笑容森然恐怖。

“宴會我當然不感興趣,但是芝華士,我倒是确實有幾句話想和他說。”

冰冷的寒流像是可以活動一樣,鑽入伏特加的領口,冰的他一個激靈。

伏特加因為常年跟在琴酒身邊,當然知道芝華士這個人,聽後面兩個人的意思,芝華士這個代號馬上就要換人了。

像芝華士那樣身居高位的人最怕的也還是那些金錢和死亡的威脅。

琴酒這一去,就像是一柄墜在芝華士心頭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會讓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會恐懼死亡的到來。

死亡的可怕會在這時被數以萬倍的放大。

“我真的好想知道芝華士是個什麽樣的表情唉!一定非常有意思~”

早間川沙晃着腿,笑眯眯的和琴酒聊着天:“我這個樣子不知道能不能混進去,不能的話我就找波本,從後面進去。”

反正他是一定要去見一見芝華士看到琴酒的樣子,那一定非常有意思。

琴酒給萊伊發了個郵件,重新拿出了新的香煙:“我這裏還有,你拿着這個就行了。”

他只是之前不想去而已,并不代表他沒有別的邀請函。

“哇!我們可以一起進場,不過gin哥,我們的衣服好像有些太簡單了。”

早間川沙看着琴酒的大衣,又看了看自己的大毛衣,完全不像是去參加晚宴的樣子。

伏特加弱弱的說:“咳咳......貝爾摩德有準備衣服...在後備箱......”

他這時候腦子也算是轉過來了,這個少年,是克雷芒。

就是不知道,這個克雷芒是怎麽變了個模樣的。

早間川沙的臉瞬間變冷了幾分,貝爾摩德怎麽還沒走?他已經努力不去計較琴酒之前和貝爾摩德的愛恨情仇了,但是現在和以後,琴酒必須遠離那個放浪的女人。

早間川沙面上的變化被琴酒看了個正着,那張14、5歲的臉上,出現那種神情真的有些好笑。

“gin哥,貝爾摩德阿姨只準備了你的衣服唉,都沒有人家的~人家不幹,現在還早呢,人家也想要衣服!”

早間川沙雙手抱拳,眨巴着眼睛沖琴酒撒嬌。

他才20多,暗搓搓的叫貝爾摩德阿姨洩洩憤不過分吧。

“去買嘛,人家也要新衣服~不然會給gin哥丢臉的,而且會非常紮眼,其他人會一直盯着我們的。”

見琴酒無動于衷,早間川沙開始找理由。

最終說不清是琴酒被說服了,還是因為太麻煩了,伏特加的車還是直接開到了商場。

早間川沙非常開心的給琴酒挑選了兩套衣服,也同時給自己挑選了一身。

在最後的時間,琴酒被早間川沙環抱住手臂,走進了人聲鼎沸的宴會廳。

早間川沙腳步輕快,在衆多驚豔的目光中,他準确無誤的捕捉到了兩束不一樣的目光。

視線對過去後,早間川沙貼着琴酒的胳膊,沖兩人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找到你們了唉~

我可不認為琴酒只有一個冷漠無情的性格,只要是人類,就不可能只有一個情緒。

琴酒現在妥妥的被早間的行為脫敏了,直接從想殺他轉變到了無視。

早間大寶貝!借着這個機會!揩油啊!此時不摸!後面機會就更難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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