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做錯事的人要接受懲罰
做錯事的人要接受懲罰
話還沒說出口,盡數被男人的氣息吞沒,憂太不知何時松開她腰上的手,将眉筆塞到她嘴裏,剛好輕輕咬住,然後蓋住她的雙眼,依舊将她牢牢釘在牆上,夏子衣衫淩亂,胸前的紐扣不知何時掉落在地,露出圓潤的香肩·····
直到舌頭失去觸感,已經麻木了,憂太發出重重的喘氣聲,比夏子還要熱烈,她竟覺得他喘的有些好聽······
像海嘯爆發時一艘破舊的小船,夏子起起伏伏,只能緊緊抓住那人的衣領,這是她唯一的港灣·····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身體也比平時更加敏感,輕易感受到了他的熱情···
關鍵時刻,他還是停下來了·····
粗重的喘着,似乎在平複內心的沖動····
好一會兒,夏子感覺眼睛上的黑暗退去,慢慢睜開眼。
憂太臉頰泛着潮紅,嘴角還滴着銀線,嘴唇張開,上半身的睡衣敞開,流暢的腹肌線條一覽無餘,這人完全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樣,偏偏皺着眉頭,眼神有些慌,明顯是害羞了,換成平時,就是一只惹人憐愛的小奶狗。
可今天的頭發偏偏放蕩不羁,大背頭帥氣十足,他一害羞,還想逃避視線,反而有種說不出的禁欲感。
反應過夏子在看自己,他抱起夏子,把自己埋在她的懷裏。
“別看我·····”
憂太不好意思的挪動身體嘟囔着,回想方才的瘋狂,不是他的鍋,夏子故意的·····
他只是沒忍住······
夏子卻不想這麽輕易揭過這個話題,把他的臉捧起來。
“敢做還不敢承認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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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描淡寫的描述着憂太剛才對自己做的事,憂太都快冒熱氣了。
夏子放開雙腿,光腳拉着憂太走到洗漱臺。
“犯錯的人要接受懲罰”
憂太低着頭,耳朵、脖子都是紅的。
“夏子,可不可以輕點?”
夏子扯下左肩的衣服,指了指自己鎖骨的位置。
“我可沒見你嘴下留情啊~”
憂太被夏子的話噎住了,眼睛睜的大大的,好像剛才是夏子輕薄了自己一樣。
大灰狼又變回了小白兔,可憐又無辜。
夏子拿出一只大紅色的口紅,慢條斯理的抹在唇上,突然想起剛才的眉筆呢?
回頭一看,憂太剛從地上撿起來,正準備遞給她。
接過眉筆,夏子好笑的勾勾手指讓他過來。
憂太猶豫片刻,讨好的揮手。
“夏子,我··”
嘴唇被手指壓住,憂太只好乖乖的閉嘴。
直到臉頰的一個親吻,他才一改剛才的失意,亮晶晶的看向夏子。
“不許擦,這是我給你蓋的章,版權歸齊木夏子所有”
憂太別過臉,看到臉上鮮紅的唇印,伸手想摸,又怕掉色,嘴角咧起來笑的甜甜的。
換好衣服,兩人就出門了,因為離得不遠,也就沒開車。
只是路人時不時都會看向憂太,指指點點的,一路上賺了不少回頭率。
“夏子····我錯了······”憂太兩手輕輕捏住自己的耳朵,努力嘟嘴,扮作可愛的樣子,試圖讨夏子的歡心。
夏子冷着臉看着憂太。
然後一秒破功。
“錯哪兒了?”
憂太回憶發生的一切,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麽。
“我太投入,弄疼你了?”
不确定的觀察者夏子的表情。
不小心看到她的耳朵紅了·····
“那你記得輕!點!”
夏子拽過憂太的藍色圍脖,咬牙切齒的說到。
笨死了,沒救了,等死吧。
面對愛人的撒嬌,夏子又是無語又是覺得可愛,真是糾結死了。
拿出包裏的濕巾,準備擦掉吻痕。
憂太連忙用手擋住。
“不,不用擦,我額····很喜歡”
“你不是不好意思麽?”
“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
憂太握住夏子的手,注意到她的手有些涼,連忙搓了搓,笑得一臉真誠天然。
“這是夏子所有物的标記,我舍不得”
乙骨憂太屬于齊木夏子的标記,他傻子才會擦掉,最好能保留一輩子,心裏無比甜蜜,凡是夏子給的,快樂也好,痛苦也罷,他都會珍惜。
夏子愣着點了點頭。
“是,是麽?”
“嗯!”
憂太親親她的指尖,重重點頭,眼裏心裏都是她的模樣。
“外面人多,收斂點”
夏子掙脫出來,頭也不回的向前走,背影看着有些亂。
不可思議的瞬間,齊木夏子竟然也開始在意別人的看法了。
走了好一會兒,都沒聽到後面跟上來的腳步聲。
只好停下回頭看看。
“憂太,怎麽還不過來?”
傻站在原地做什麽?
“額,我想說的是夏子,你走反了······”
夏子:·····
走得太急,完全沒注意這些。
最後兩人終于來到弓箭館,不是傳統日本弓道,而是反曲弓,現代人更常見的一種。
憂太看着夏子熟練的戴上護具,左手握弓,右手拉弦,直到撐開一個圓潤的弧度,食指一松,黑色羽毛長箭發出劃破空氣的長鳴,咻的一聲,正中紅心。
不停的重複以上的動作,夏子閉上眼睛都可以輕松的重複,想象弓箭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呼吸之間,射出一支又一支,她喜歡這種感覺,和她的為人處事一樣,雖然對世上的大多數事情沒興趣,但凡是在意的,就像開弓沒有回頭箭一樣,想要就必須得到。
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猛然想起偶然翻到一首詩,夏子幾乎可以想象那是一種怎樣澎湃的情緒,波瀾壯闊,和作者相比,她還差得遠呢。
射箭的夏子有種說不出的鋒利,像出鞘的劍一樣,每一個動作都帶着特有的飒爽英姿,絕不拖泥帶水。
額頭不停有汗水滴落,沿着飽滿緊致的下颌線流入墨綠色襯衫,上邊幾顆扣子也是打開的,露出脖頸淺綠色的水滴項鏈,飽滿的弧度下,是一條深褐色的皮質短裙,腰腹部襯衫被塞進短裙,腰變得更細了,少見的穿了雙黑色平底長靴。
卷起的波浪長發,明豔的紅唇,今天的夏子絕對是認真打扮過的,整個人看起來也很有攻擊性,宛如嬌豔的荊棘玫瑰,光彩照人,同時夾雜着罂粟的致命誘惑·····
認真的夏子似乎格外吸引人,憂太站在她身邊,眼裏再裝不下別人了····
箭道館因為是周內,沒什麽人,現在也只有夏子和憂太在這裏,因而當瞎子感受到熟悉的厭惡情緒時,眼中閃過一抹冷光,立刻轉身,正對着憂太。
手中一松,飛速射向憂太的身後,利箭從耳邊穿過,帶動氣流卷起他的碎發,憂太一臉淡定,眼中閃過一抹煩躁,該死的咒靈,原本不想理的·····
果不其然,那支箭射中了空中的某種東西,盡管看不見,也能猜到又是咒靈。
自從經歷過上次一戰,夏子對咒靈的感知越發明顯了,小咒靈感覺還好,可類似上級別的,她根本做不到忽視,身體也會出現頭暈、惡心的症狀,就好像對咒靈過敏一樣。
夏子還想繼續射箭,被憂太攔住了。
只見他伸出右手,手指張開又輕輕合攏,恍惚間聽到砰的一聲,那種惡心的感覺就消失了。
在夏子看不見地方,醜陋的類似史萊姆的咒靈連聲音都來不發出,就像灰燼一樣消失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