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節目錄
珍珠糖
兩個人坐上了車,虞疏晚握着方向盤,專注地看向前方的路,并沒有多關注騰嘉與。
騰嘉與見她對于剛才的事情并沒有生氣,他反而心裏覺得有點悶,神情冷若冰霜。
沉默良久,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等到了紅綠燈的時候,虞疏晚才有心思看他。
只見他閉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似乎在睡覺。
虞疏晚怕他着涼,打開了暖風,騰嘉與忽地睜眼,聲音低醇,“剛剛是個誤會。”
“我知道的,尤莓果愛慕你也不是一兩天的,她借着酒勁向你表白也是正常。”
綠燈亮起來,虞疏晚一腳踩向油門,車子緩緩向前駛去。
“你不生氣?”騰嘉與問道。
“我為什麽要生氣?”虞疏晚反問,她想了想又說:“倒是你違反了合約內容,不能與異性過度親密,剛剛的算不算?”
“不算,我并不知道她會那樣做,完全是被迫的。”騰嘉與道。
“你總能給自己找理由。”虞疏晚嘆息一聲,調動方向盤,往別墅的方向開去。
“我什麽時候給自己找理由了?”騰嘉與靠在椅背上,煙瘾有些犯了,但是他在虞疏晚的車裏,所以在努力克制着,将打火機把玩在手裏。
“上學的時候就是啊,總是能找到各種理由,讓我給你補課,刷題,或者讨論論文,就是不讓我回家。”虞疏晚笑了笑。
她将車子開入別墅的車庫裏,才發現騰嘉與一直沉默着。
虞疏晚有點疑惑地側頭看向他,只見他神色疏淡,眼底有一種難以辨認的情緒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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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瞳仁裏暗潮洶湧,有什麽在他的身體裏,極力地克制着。
“虞疏晚,我發誓,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任何事。”他說完這句話,打開車門,自顧自地按了電梯進去,離開。
虞疏晚還沒有反應過來,車庫裏就只剩下她一人,等她坐上電梯進門的時候,看見騰嘉與站在玄關處,似乎是在等她。
見她進來了,他才轉身上樓。
虞疏晚今天累了一天,也懶得和他再多說,但她能感覺到他像是生氣了。
她将外套放在玄關的衣架上,上面都是火鍋的味道,叫張媽把大衣拿去洗衣房裏幹洗。
換上鞋子走到二樓,她走到卧室裏的衣帽間去拿新的睡衣,打算先去洗個澡。
推開門的時候,騰嘉與正在換衣服,上身緊實的肌肉線條一覽無餘,狹窄的腰封處還勒着西裝褲的皮帶。
虞疏晚一怔,兩個人對視幾秒,她立刻轉身。
“你怎麽不去衛生間換衣服。”
“衣帽間本身就是換衣服的地方,我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騰嘉與輕哂一聲,反問道。
虞疏晚臉頰微微發燙,她厲聲道:“以後你換衣服提前鎖門。”
她說完離開了衣帽間,将門關上了。
等騰嘉與出來的時候,他只穿了件浴袍,領口開的很大,胸肌的線條隐隐若現。
虞疏晚坐在沙發上等他半天,就看見他這副性感的模樣。
“我去樓下的衛生間洗澡,樓上的浴室留給你。”他神色疏淡地說。
“嗯。”虞疏晚随意應了一聲,起身的時候腳絆到了茶幾。
她整個人向前傾去,眼看着就臉着地了。
騰嘉與大臂一攔,将她箍在懷裏,語氣沉淡,“怎麽這麽不小心。”
虞疏晚卻沒有辦法說話,也沒有辦法擡頭看他,因為她整個人都貼上了他的胸肌,鼻子可以說是撞過去的。
一陣酸痛感從鼻尖傳來,惹得她直皺眉,可更重要的是她好像親到了他胸口的肌膚。
“還不起來?”他聲音多了幾分玩味。
虞疏晚像個提線木偶一般,聽到指令刷地一下子起身,僵硬地說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還沒來得及顧及自己酸脹的鼻子,眼睛就瞥見他敞開的領口處,冷白的肌膚上留了一個清晰的紅唇印。
她發燙的臉蛋比那唇印的顏色還要紅豔,頓時轉身往衣帽間走去。
“你趕緊去洗澡。”
她一溜煙的跑走了,跑進衣帽間裏将門關上,捂着起伏的胸口,雙唇上似乎還有留有騰嘉與的溫度和體香。
虞疏晚暗罵自己沒出息,這點小事就慫了,可是在與他相處的那些細微的溫柔的時間裏,那些埋藏在心底的悸動,仿佛又要活過來一般,令她有些招架不住。
騰嘉與走到一樓的浴室裏,脫下浴巾準備淋浴,卻無意間在鏡子裏瞧見自己的胸口,那一抹如櫻桃般紅豔的唇印。
他輕輕抹了一下,紅色染上了指尖,眼底有炙熱的浪濤湧動。
晚上睡覺的時候,兩個人都安分守己,在偌大的圓床中間擺放着一個長方形的抱枕,用以隔開兩個人的空間。
虞疏晚抱着被子背對着騰嘉與躺着,她卻有點睡不着,睜開眼睛能看見遠處窗邊的月光灑在木質地板上,隐匿而溫柔。
她輕輕嘆息一聲,聽見另一邊的騰嘉與似乎翻個身,她吓得緊閉眼睛,讓自己快速入睡。
騰嘉與翻過身,面對着虞疏晚的背影,見她似乎睡了,他将中間的抱枕拿開,又輕輕地移動了幾分,只為靠近她一點。
在沉寂深暗的夜色裏,他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睡得很香,似乎真的很累。
屋裏的暖氣十足,可她還是穿着毛茸茸的睡衣裹着棉被,好像很怕冷一樣。
騰嘉與探過身子,将手放入她的被中,手指輕扶過她的雙腳。
他猶記得她在冬天是很怕冷的,在大學那會兒,她經常将自己冰涼的小腳塞進他的襯衫裏面捂熱。
騰嘉與似乎也習慣了在冬天給她捂腳。
此時她光潔的小腳很暖和,似乎因為感應到他的觸碰,往被子裏面又縮了縮。
騰嘉與将手抽回,躺回自己的位置,并且将抱枕放好,閉上眼睛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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