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節目錄
珍珠糖
虞疏晚打他一下,說道:“你能不能低調一點?”
“有什麽不妥?李秘書又不是不知道咱們的關系。”騰嘉與眼尾揚起好看的弧度。
“那也應該注意。”虞疏晚臉皮薄,總覺得在別人面前秀恩愛,很不好意思。
“現在他們都不在了,可以高調一點了嗎?”騰嘉與将她一拉,直接把人拉進自己的懷裏。
虞疏晚靠在他的肩頭,說:“嗯,可以,不過還是別太引人注意了。”
“上學的時候,我怎麽沒見你這麽在意?”騰嘉與輕輕撫摸着她的長發,柔聲問道。
“那怎麽能一樣呢,咱們大學那時候到處都是情侶,成雙成對地進進出出,多咱們一個不多啊。”虞疏晚攔着他的手臂,把頭埋進他的肩窩裏。
騰嘉與輕輕笑,“好,我懂了,以後在公司裏我會注意。”
虞疏晚擡起頭,用手在他的頭上拍了拍,說:“真乖。”
騰嘉與反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裏,輕輕一吻白皙如玉的手背,他說:“以後我什麽都聽你的,好不好?”
“好。”虞疏晚笑容明豔。
她又說:“如果不回去,咱們去哪裏?”
“去看海吧?”他提議着。
今日天氣蔚藍明媚,太陽在東方的海岸線上升起,大海與天際連成一線,金燦的光芒與藍色的海面相交疊,偶爾有幾只海鷗在半空中翺翔,發出愉悅的鳴叫。
兩個人換上休閑裝,手牽着手走到了海邊的沙灘上,望着這一幅如着名畫家筆下的油畫風景,金色與藍色的碰撞,日出如輝,照耀着大地,美得令人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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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啊,很久沒有來海邊了。”虞疏晚驚嘆着,張開手臂感受着沁人的海風吹來,帶着一點點濕鹹的味道。
騰嘉與見她喜悅的模樣,和她一起閉上眼睛,感受着海風與海浪的聲音。
“我們可以去趕海。”
片刻後,他睜開眼睛,對她說。
“現在這個時間是不是已經有點晚了?”虞疏晚猶豫着,一只小螃蟹走到了她的腳下,似要用小夾子夾她如玉米粒般的腳趾。
虞疏晚吓得驚呼一聲,直接抱住了騰嘉與,“嘉與,有螃蟹!”
騰嘉與見她那副花容失色的樣子,眉眼都是笑,直接将她橫抱起來,“別怕,它夾不到你了。”
虞疏晚懸空在他的懷裏,雙手緊緊地抱着他的脖子,說:“你別把我放下來。”
“放心,我抱你過去。”騰嘉與抱着她,繞過了螃蟹,朝着淺海那一片沙灘走去。
虞疏晚就這樣被一路抱到了海岸的另一端,她看着騰嘉與有些微喘的氣息,說:“你累不累?我是不是很重?”
“哪裏重?我覺得很輕松。”他又抱着她走了一段路,惹得旁邊的路人偶爾側目。
虞疏晚羞得把頭埋在他的胸膛,嬌聲地說:“之前你不是說我胖?現在又說不重了。”
“哪裏胖了?我覺得身材剛剛好。”騰嘉與走到了一處岩石堆旁邊的沙灘上,才将她放下來。
他又說:“這邊可以挖到蛏子,要不要試試運氣?”
“好啊,怎麽挖?”虞疏晚笑着應了,這邊的海風比較大,吹得她的長發飛揚起來。
騰嘉與沖着海岸邊的馬路上招了招手,李秘書不知道從哪裏就冒了出來,将一袋子鹽和水桶遞了過來。
他笑着對虞疏晚說:“虞總監,你看見沙灘上有小孔,就往裏面灑鹽,不一會兒蛏子就會鑽出來。”
“好,我試試。”虞疏晚接過鹽袋,說着。
李秘書送完東西,又一溜煙地跑走了。
騰嘉與帶着她在沙灘上找尋,很快就看見有很多小孔的沙灘。
虞疏晚蹲下身子将鹽灑在孔裏,很快一個長長的蛏子就露出來。
騰嘉與一把抓住它,将它放進了水桶裏。
虞疏晚欣喜地說:“還真的有哎。”
騰嘉與見她笑得天真,像個孩童一般,說:“咱們再多找幾個,中午可以讓酒店廚子做着吃。”
“好啊。”虞疏晚笑得燦爛,樂不思蜀地挖起了蛏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水桶裏已經裝滿了蛏子,虞疏晚高興地又跳又笑,明媚燦爛。
騰嘉與也跟着笑了,難得露出來他好看的酒窩,在她的身邊圍繞,眼底只有她的影子。
玩累了,虞疏晚看了一眼天邊的太陽已經快到頭頂了,她說:“是不是該回去了?”
“是的,我幫你再拍幾張照片就回去。”騰嘉與看了一眼表,然後掏出了手機。
“那把我拍的好看一點。”虞疏晚笑着,跑到海邊擺Pose去。
騰嘉與舉起手機,給她拍了好幾張,然後走到她的身邊,将手機攝像頭掉轉,對她道:“一起笑,茄子。”
虞疏晚說:“茄子。”
騰嘉與趁機親了她的臉頰,照片裏定格的畫面理,一個笑得燦爛如花,一個深深親吻着愛的人。
他們在蘭海市玩了一天,才回到酒店裏,虞疏晚沐浴出來,躺在床上玩手機。
騰嘉與則在開電話會議,坐在靠窗的辦公桌前,神色嚴肅,語氣冷淡,專注而認真地思考着接下來的局勢。
虞疏晚見他認真工作的樣子,眼底投射出欣賞的目光,又望着遠處的月色,回想這一天真是開心。
如果一直這樣開心下去,就好了。
她枕着柔軟的枕頭,蓋着一點點薄被,盯着他的背影一直看,看到困意四起,漸漸入睡。
等騰嘉與忙完了工作,回頭時看見虞疏晚已經睡得很沉了,均勻呼吸着,睫毛在燈光的照耀下投射出一片陰影,輕輕顫着,嘴角微彎,似乎在做着美夢。
騰嘉與走到她的身邊,指尖觸摸着她的臉頰,小心翼翼,生怕将她弄醒。
他深邃的眼眸泛起一點點溫柔的光澤,如同在春日裏波光粼粼的河邊,被細碎的光澤打入了眼睛裏。
騰嘉與終于忍不住,俯身親吻了她,只是溫柔的點到為止,随後他去了浴室洗澡。
次日一大早,他們便準備坐飛機回臨湘城。
虞疏晚收拾好行李,又檢查一遍有沒有什麽東西被落下,她看了一眼只有簡單小行李箱的騰嘉與,正在鏡子前系領帶。
她走過去,從他手上接過領帶,仔細為他系着,問道:“重要的東西都別忘了拿。”
“有這麽細心的老婆收拾,肯定忘不了。”騰嘉與調侃着。
“你倒是挺會當甩手掌櫃的。”虞疏晚将領帶系好,用力一拉,勒得騰嘉與一陣咳嗽。
“老婆,輕點。”他求饒着。
虞疏晚将領帶松了松,說:“抱歉,好久沒系過領帶了。”
“好久?上一次是什麽時候?”騰嘉與挑挑眉。
“就是畢業的時候,給你系過一次。”虞疏晚回想從前,輕淡一笑。
騰嘉與想了起來,笑着,“那時候你怎麽都系不好,差點耽誤我上臺演講。”
“這事情你倒是記得清楚。”虞疏晚瞪他一眼,随後想拎行李離開。
騰嘉與先她一步将兩個行李箱放在手裏,說:“拎行李這種事情,怎麽能勞煩老婆呢?”
虞疏晚一笑,拿起桌上的房卡,兩個一前一後地離開了房間。
等他們到了酒店門口,李秘書開着車,已經在那邊等,而且車邊還站着一個人。
薛斟冥身穿深灰色西裝,把玩着銀色打火機,靠在車門上,神情随性散漫,周身卻透着一股疏冷的氣場。
騰嘉與見到他,笑了,“你小子怎麽有空過來?”
“取車。”薛斟冥淡淡地說。
“好吧,那我們打車回去。”騰嘉與牽着虞疏晚的手,打算讓李秘書去叫車。
薛斟冥站直身子,走到他身邊,說:“我送你們過去,然後直接去醫院。”
“慕施晴她要生了?”騰嘉與有點意外。
“對,你們不再多待兩天?正好可以看看我女兒。”薛斟冥誠心邀請。
“不了,我們還有事情,等你辦滿月酒了,我再過來。”騰嘉與說。
薛斟冥斜眼看了看虞疏晚,笑着說:“記得帶你的太太。”
“好。”騰嘉與也看向她,眼底都是柔意。
之後幾個人上車,李秘書坐在副駕駛座,薛斟冥開車送他們去了機場。
下車後,騰嘉與和他道別,薛斟冥揚了揚下巴,算是回應,叼着煙掉轉方向,車子揚長而去。
等到了機場的等候區,虞疏晚才問道:“他是你朋友?”
“高中同學,很久沒聯系了,也是最近因為生意上的事情,才聯系的頻繁起來。”騰嘉與說着。
虞疏晚回想剛剛薛斟冥的模樣,贊嘆道:“怎麽帥氣的男人都是別人家的老公?”
這話讓騰嘉與不淡定了,“什麽意思?你老公難道不是帥氣十足的嗎?”
“感覺和家人比,差了那麽一點點。”虞疏晚雙手抱胸,從頭到尾認真打量着他。
“虞疏晚,你這就過分了吧?明明我比他帥出一條街。”騰嘉與越說越激動。
虞疏晚實在繃不住了,哈哈笑了起來,“我逗你的,我老公最帥了,誰也比不了。”
說着她挽起他的胳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騰嘉與這才松了一口氣,用手指刮她的鼻子,“你怎麽這麽調皮,回家要好好調教調教。”
“想得美,回去分房睡。”虞疏晚又逗他。
騰嘉與一本正經地說:“想都別想,直接把你鎖房間裏,不讓你出門。”
“騰嘉與,你怎麽那麽壞。”虞疏晚打他。
“我開玩笑的,你真信啊?笨蛋。”騰嘉與彈她的腦門。
……
薛斟冥與慕施晴的故事在上一本完結篇《肆寵玫瑰》裏,想看他們故事的小可愛可以移步到作者專欄裏查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