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節目錄
珍珠糖
此後的時日裏,虞疏晚都在病房裏照顧騰嘉與,騰嘉與的身體也逐漸好轉起來。
騰琳娜見虞疏晚寸步不離地守着她弟弟,她也就沒有留下當電燈泡,每天過來看一眼騰嘉與就走。
“Wendy,我要回去了,有你在這照顧我弟弟,我也就放心了。”騰琳娜拿着包包,帶着墨鏡,今天是她回劇組的日子,特意過來道別。
“慢走,琳娜姐。”虞疏晚笑着說,送她離開了病房。
等她回來的時候,騰嘉與正在處理手機裏的郵件,虞疏晚将他的手機奪走,說道:“醫生叮囑過了,你現在不能太勞累,也不可以總是看手機,對你的恢複都沒有好處。”
“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看一會兒沒事。”騰嘉與聲音低柔,像是在請求一般。
“那也不行,工作哪裏有你的健康要緊?”虞疏晚将他的手機放在病床邊的抽屜裏。
騰嘉與揚起一抹溫和的笑,“好,我不看了。”
“真聽話,你好好休養,讓身體盡快康複,這才能不讓我擔心,知道嗎?”虞疏晚抓着他的手微微一笑。
騰嘉與捏了捏她的臉蛋,笑道:“我答應你,會讓自己快點好起來的。”
“這才乖。”虞疏晚擡手摸摸他的頭,哄孩子一般。
騰嘉與也笑了,他看了一眼牆上的日歷,已經過去了一周,他說道:“馬上要過年了,今年就和我去騰府過新年吧?”
“可是我還想陪父母過年,能不能等正式婚禮之後,再陪你回騰府?”虞疏晚說着。
“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我祖母想見你很久了。”他道。
虞疏晚捏着他的耳朵,“你說誰是醜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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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老婆最美,老婆最漂亮,一點都不醜。”騰嘉與說了一通好話,虞疏晚才肯松開他。
他揉着自己吃痛的耳朵,說道:“老婆大人,下手輕點行不行,好歹我也是病號。”
“你不是說你已經好了嗎?現在又是病號了?”虞疏晚瞪他一眼。
騰嘉與不敢反駁,說:“我錯了,我閉嘴。”
虞疏晚的手機響起來,她接聽,是李秘書打來的。
“虞總監,上次珠寶搶劫案調查結果出來了,只是波作案團夥剛出獄不久,結果屢教不改再次作案,已經交由警方處理,需要你去做一下筆錄。”
“好的,我這就過去。”虞疏晚說道。
“什麽事情?”騰嘉與問。
虞疏晚挂了電話,對他說:“警方讓我過去做筆錄,你自己在病房乖乖待着,哪兒都不許去。”
騰嘉與坐起身子,“我陪你去吧?我已經好了。”
虞疏晚按住他的雙肩,勸說道:“我就去做個筆錄,一會兒就回來了,乖,聽話。”
她在他的唇上留了一個吻,然後就離開了病房。
騰嘉與等她出去之後,給李秘書打了電話,對放接通後,他說道:“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警局等虞總監,老板有什麽指示?”李秘書說道。
“那幾個盜竊犯差清楚了嗎?和利娅婷有沒有關系?”他聲音驟然變冷。
“暫時沒有查到,但一切都按照老板的意思,那幾個人肯定是要吃牢飯了。”李秘書說道。
“那就好,等虞總監做完筆錄,你親自送她回來。”
“好的老板,我知道了。”李秘書說道。
騰嘉與叮囑完,他這才放心地挂了電話。
虞疏晚開車去了警局,将車子停在的門口,進去之後就看見了李秘書,李秘書帶她去做了筆錄。
等她出來的時候,一輛警車過來,将兩名犯人押解下車。
先從警車出來的是一個中年肥胖的男人,西裝的邊角已經被壓得褶皺,樣子略顯得狼狽。
等他進入警局之後,随後出來的人讓虞疏晚的腳步一頓。
利亞婷一身黑色職業套裝,雙手戴着手铐,從警車上下來。
在虞疏晚看見她的同時,利亞婷也看見了她。
“虞疏晚,算你狠。”利亞婷的目光惡狠狠,盯着虞疏晚的時候,仿佛想将她千刀萬剮。
虞疏晚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疑惑着,“利亞婷,你怎麽會在這?”
“這話不應該問你嗎?我不過就是想給你一點教訓,你卻斷送我的人生,虞疏晚,果然還是你心狠!”利亞婷說着。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斷送你的人生,是你一直攥着我不放。”虞疏晚說。
“我就是讨厭你這副裝無辜的樣子,總把自己設定成高高在上的白茶花,別人都不如你,都要仰望你,虞疏晚,我這輩子最讨厭的人,就是你。”利亞婷沒了往日柔和做作的模樣,完全一副兇神惡煞的嘴角,連虞疏晚都不敢靠近她半步。
兩名警察催她進去,利亞婷不情不願地進了門口,消失在警察局裏。
虞疏晚心裏說不出來是什麽滋味,利亞婷從上學就開始處處和她攀比,和她一較高下,但也都是些小打小鬧,除了她想搶騰嘉與之外,并不會對虞疏晚的生活造成什麽負擔。
但是這一次,她卻賠上了自己的人生,這是虞疏晚沒想到的。
李秘書走到她身邊,對她說道:“經過蘭海市的事情之後,老板派人調查事情原委,這位藍旗公司的利副總之前和谷德百串通一氣,想将你灌醉,拍下些不雅照片發到網上,讓你名聲盡毀。”
“我以為她只是想讓谷德百刁難我一下,卻沒想到,她會做到這種地步。”虞疏晚真是心有餘悸,如果當時騰嘉與沒有及時趕到,不知道她一個人是否怎的能應付了谷德百。
“老板早就派人查清楚了,所以才火急火燎去蘭海市找你,就怕你出什麽意外。”
“那利亞婷她犯了什麽事情?”她問。
“老板查出來她和藍旗公司的劉董事有染,并且似乎兩個人手腳不幹淨,不過他還沒有行動,他們公司內部人員就将利亞婷舉報私自挪用公款,劉董事也參與其中。”
“這也是她自作自受了。”虞疏晚嘆息着。
李秘書推了推他的黑框眼睛,又說道:“我還從來沒有見到老板,對哪個人這麽上心過。”
“我當初一直以為他就是個工作狂,眼裏只有工作。”他還笑着調侃,緩和一下氣氛。
虞疏晚心裏說不出的暖意,“我知道了,你去開車吧。”
她将車鑰匙遞給他,李秘書接過後将車子開到她面前。
虞疏晚坐在副駕駛座上,車子緩緩駛出了警局。
李秘書手握方向盤,看着前面的路燈變成了紅色,将車子停在十字路口。
“虞總監是要回醫院嗎?”他問道。
虞疏晚“嗯”了一聲,轉念一想,她說道:“李秘書,過幾天你幫我一個忙吧?”
“虞總監,你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
等過了十幾天,騰嘉與又做了幾項檢查,醫生看過之後說他已經可以出院了,出院之後不要過度勞累,多注意休息就好。
李秘書過來開車,虞疏晚簡單地收拾了行李,騰嘉與脫掉病號服,換上他的西裝和羊絨外套,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仔細的系紐扣。
“我老公真帥。”虞疏晚走過來,摟住他的腰,笑盈盈地看着他恢複了往日的風采。
“你才知道。”騰嘉與輕輕刮她的鼻子,寵溺地說着。
兩個人從醫院大門口出來,坐上了庫裏南,李秘書帶他們回了別墅。
騰嘉與回去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澡,驅除一下醫院裏的病氣。
虞疏晚為他拿了新洗的睡衣,放在水池邊的置物架上。
他的一只手就伸了過來,将她往浴室裏戴。
虞疏晚還沒換睡衣,身上穿着是紫色一字肩的針織毛衣,和皮短褲,光白的雙腿又直又長。
“喂,騰嘉與,你做什麽?”虞疏晚一陣驚慌,想逃跑卻被他緊緊摟住。
此時浴室裏的花灑還開着,他只穿了四角褲,健碩的好身材外露在她的視線裏,水潤的空氣氤氲着某種令人膨脹的暧昧和欲念。
虞疏晚幾次想逃跑,都被他拽回來,直接将她按在牆上,花灑的水流淋濕了她的頭發。
“騰嘉與,你別鬧了,我都被淋濕了。”虞疏晚嗔怪着。
“濕了就一起洗吧。”騰嘉與按住她,滾熱的唇緊緊壓住她的唇瓣。
水流順着他們的臉頰往下,兩個人的吻都被浸濕。
“你剛出院,醫生說要多休息的。”虞疏晚喘着略急的氣息,擔心着。
“我早就好了,你們非要留我觀察一周,我問過了醫生,他說适量就好。”騰嘉與眼底的欲念再難以克制,嗓音露出隐忍後的沙啞。
虞疏晚還想問他什麽時候醫生這樣說了,她的唇又被他堵住了。
等一切結束的時候,浴室裏的地上都是被水浸泡的衣衫,虞疏晚和騰嘉與已經回到卧室,換上睡衣裹在被窩裏。
虞疏晚只覺得腰很酸,她瞧着騰嘉與一臉春風的樣子,剛剛那麽威猛,哪裏像個病人?
“你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了?”虞疏晚問他。
“你要是還不相信,晚上我再證明一下?”騰嘉與語氣沉柔。
虞疏晚抱着被子往裏縮了縮,“算了吧,你不累,我可累了。”
“我覺得你還不太累。”騰嘉與修長的手指從被子裏探過來。
虞疏晚打他的手,“醫生說了要适量。”
“逗你呢,晚上我有個會議要開,你困了就早點睡。”
“你可別太晚了。”虞疏晚還是有點擔心。
騰嘉與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