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有那個能力麽?

有那個能力麽?

祝然手傷短時間不能再去學校了。

零岸的房子在市中心,距離醫院複查也近一些,他手背上的燙傷腫脹了小一周終于消退了些,不用再包紮的像是一個小豬蹄了。

其實祝然還想回學校裏有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的成績不好,在大一的時候就挂科好幾個。

曾經在高中的時候因為在家裏總是挨打要休學養傷落下了許多的功課,能考上本科已經是他最努力的結果了,本來天分就不充足,所以後天就想要再努力一些,要不然畢業恐怕都要成難題了。

應景呈讓秘書将他的成績單拿過來一看,簡直差勁的離譜。

他幹脆讓祝然這學期休學,不然就他這樣子回學校了也是挨欺負的命。

等休學結束,下學期重新去念大一,到時候新同學新環境,還能在這半年裏多補一下他那破爛的腦袋裏的知識。

祝然哪裏敢說話,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應先生要這樣安排,但他也默默接受了。

在養手傷的這些日子裏,祝然整天都是乖乖的在屋子裏看書。

應景呈的作息很規律,工作這麽多年也很少有請假休息的時候。

早出晚歸這幾個字用在他的身上也不未過。

随後的一周時間他直接帶着江秘書去了臨海出差,謝繞差不多每天都會來彙報祝然去醫院裏複查的情況。

“祝然這幾天的手傷有點反複了,我問他有沒有忌口,他說忌口了,但我看不像是那回事。”謝繞在手機上說。

應景呈現在還在回沈城的路上,

他出差一周,一周前他離開的時候祝然的手明明已經有了好轉,按理來說再過一周就能好了,怎麽會在最後這幾天反複。

“我知道了,晚上我回去看。”他道。

“聽說你們景泰集團在籌備什麽大項目,你出差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謝嬈笑嘻嘻的問:“應總不是向來工作最重要了?”

火炬項目的重要性不用多說,就連謝嬈這個平日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醫生都聽自己的父親叨咕過。

按理來說,考察一塊地怎麽都要小一個月的時間。

應景呈竟然不到一周就提前回來了,怎麽能不讓人驚喜。

謝嬈心知肚明:“天天問我那個小孩那麽勤,我看你是想人家了吧?”

應景呈的聲音還是冷冷的“公事,和他無關,我只是看他可憐罷了,明天還走。”

“行吧。”謝嬈看破不戳戳破。

挂掉電話後,他翻開手中的文件,上面的新聞【景泰集團執行總裁親生父親曾洩露商業機密入獄後自.殺】

現在正是景泰上升期的關鍵時刻。

這種陳年往事被翻出來....

祝延軍...

這麽多年,應景呈父親當年偷稅還有洩露商業機密的事情一直都沒有翻案,時間牽扯的太長,時效期到明年。

他之所以現在還能留着祝家幾口人的命,就是因為他想要查到當年的真相,還父親一個公道。

報紙的邊緣被他輕輕的撚磨着。

江秘書在前面開車:“應總,許律師說在寒星會所等您,明天的行程都已經安排好,文件發在您的郵箱裏了。”

“許政怎麽又定在這種地方。”他微微蹙眉。

應景呈雖然平日裏也應酬,但是他一向不喜歡吵鬧的環境,而寒星會所是周家的産業,也是沈城最大的夜店之一。

“許律師說他這個時間下班了...”江秘書知道他的心情不好,從後視鏡看向後排的眼神都小心翼翼的。

應景呈揉着自己的眉心:“随便。”

到沈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鐘。

寒星的大門前停着不少的豪車,這裏的夜只有紙醉金迷。

随着包廂的房門被推開,在臺案邊上的男人穿着騷包的銀綢緞襯衫,附身在桌面上,餘光掃到被打開的房門,深邃的墨眸盯了幾秒鐘球杆後,驀地揮臂,随着砰砰幾聲,桌上的球球幾次撞擊在臺邊,精準清臺。

“沒意思。”他聳了聳肩,将自己的球杆直接扔給了在一旁站着的球童:“應總不開幾杆?”

許政慵懶的坐在了沙發上,拿起紅酒慢慢的品。

應景呈闊步走近包廂,冷着臉,将自己手上的報紙仍在他的身上:“你自己看。”

江秘書很有眼力見的将包廂中的所有人都撤了出去,原本陪在許政身邊的幾個美女都被叫走了,他很是不滿的嘟囔一聲:“你能再小氣點嗎?”

“結婚了還不老實?”應景呈冷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根香煙點上。

剛才出去的那一批人裏有男有女的,這許政聽說在國外剛娶了一個漂亮的外國男人帶回國了。

許政,豐禾律所的金牌律師,家裏世代都經商,在國外讀的碩博國際法,履歷漂亮,年紀輕但至今接手的案例沒有敗訴,是典型的黑心律師,只要利益足夠,就算是活人在法律上他也能開出死亡證明。

“呸,家花哪有野花香啊~”許政的眼睛詭異的眯起來,拿着報紙看了一眼:“網上的消息不是已經封鎖很久了?知道這種事情的只有祝延軍,他這是因為你火炬的項目不帶他,還在拿着祝家的股票套現的事生氣呢,兔子急了都要咬人,何況您這把他的棺材本都燒了,又不是什麽大事。”

“讓你查景泰當年的案子,到現在都沒有動靜。”

“祝延軍手裏攥着你爸清白的證據,這件事本就時間太長,調查還要一段時間,當年的那些當事人要麽死要麽查無此人。”他道。

忽然像是想起什麽,他大笑起來“祝延軍不是把他家的小兒子送你身邊去了?實在不行你就從了他,将來和祝家成了一家人,想要什麽祝延軍不能給?不過我還沒見過這祝家的小兒子,以前怎麽沒聽說,能送上你床的男孩,估計條件不錯吧。”

應景呈沒說話,一副無所謂的态度:“不感興趣。”

“行了不鬧了,祝延軍的眼睛就盯在你現在手裏的項目上,他的兒子還在你身邊,擺明了要截胡,你自己提防着點。”

提防?

就憑祝然那一碰就哭水做的男孩,有那個能力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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