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莫名其妙的蠢女人

第10章 莫名其妙的蠢女人

泊車的小哥把車開到門口,齊酒想要去接鑰匙但被江辭秋攔住了。

“你還真想開啊?”

才成年的男生一時不解。

“你有車就開自己的車回去,沒有就打車回去。我可不想一個才成年的小孩兒開我的車。”

齊酒問:“那你怎麽回去?”

他可是看到江辭秋是喝了酒的。

江辭秋晃晃自己的挎包帶子,“找人接我,或者喊代駕都挺快的。”

“我大概率會喊代駕。”

齊酒還想争取:“江小姐我的車技挺好的,你不用擔心會出問題。”

“我說了,不用。”江辭秋看他,“還有你家廠子的事,我會和我爸提的,但他用不用就要看你們自己的能力了。”

“所以你不必為了家裏非要送我回去,就這樣,不早了,你快點回去吧。”

“我……”

江辭秋忍不住皺眉:“嗯?你還有問題?”

齊酒立馬搖頭:“沒了沒了,江小姐再見!”

跑出去好遠的路,江辭秋都轉了視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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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又突然跑了回來,氣喘籲籲道:“江小姐我知道你不想和我一起玩的,但是謝謝你剛才幫了我。”

他鞠了一躬,随後快步跑開了。

江辭秋愣在原地好一會兒,突然笑出了聲。

“所以說,這才是感謝的正确方式啊。”

而不是像那白月光一樣,氣炸她的肺。

代駕很快到了,江辭秋把鑰匙給他,自己坐到了後座靠着窗發呆。

她這人,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被齊酒的插曲一弄,她頓時就不氣了。

餘下的是無力感。

她剛才想到,在這小說世界,就算她覺醒了意識又如何,如果一切都有“蝴蝶效應”的作用,那麽就意味着,無論她做些什麽,劇情終究都會到來。

只不過是提前或者延後而已。

比如說女主和江晚鶴提前相遇,白月光又提前回國了。

她根本無法預測自己到底會改變些什麽。

又會不會讓江氏的毀滅提前到來。

至于延後這事也……

等等,延後……

江辭秋靈光一閃,窗外行走的人隔着窗戶和她對視一眼。

如果說江家的毀滅只和男女主的感情發展有關的話,那就意味着只要推遲他們的感情進程就好了。

現在兩人已經相遇,無法從根源上阻斷。

但他們感情的升華卻不是靠他們自身,而是諸多的外界因素。

其中最為關鍵的人就是那個白月光。

車外在行人道上走着的女人換下了會館的員工制服,就算只穿簡單的T恤也在人群中格外抓眼。

女人本來彎着腰逗路邊的小孩兒,但看到她之後,臉上的笑意又漸漸退了下去。

江辭秋把車窗升上來,靠着車座椅背無語極了。

“本小姐就不信了,不讓他們見面還能是多難的一件事。”

目前她的想法就是,少和初寒接觸,這人不喜歡自己,她也看不慣她。

所以以給江晚鶴和女主搗亂為主,阻止初寒和江晚鶴相見為次。

在沒有搞清楚這個世界的規則之前,她打算慢慢來,求一個穩。

反正現在的主動權都在她這裏。

-

初寒站直身體,和小孩兒揮手拜拜。

紅色惹眼的超跑很快就消失在視野,她往後退了退,站到樹影之下。

靠着路燈打了個電話,響了好久才被那邊的人接起來。

語氣匆匆:“怎麽了?”

初寒:“今晚我能去你家住嗎?”

“你回國了?什麽時候的事?”

“沒多久,前天或者昨天的事。”

“你自己都不确定?”

“淩晨到的,不太記得了。”

對面人幾乎沒有思索,點頭:“行,但是我這邊有點小,看你适不适應了。”

“我現在是有個住的地方就行了,本來也不是什麽大小姐,沒你想的那麽嬌貴。”

“好,我把地址發你,你過來就是了。不過我在加班,備用鑰匙在門口的花壇下,你自己拿了開門就是。”

初寒笑了下:“明白,那晚點見。”

對面的人長長地嘆出一口氣:“晚不了一點,我最近估計都沒什麽時間。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這個副總的位置,我沒背景還年輕,公司的人在背後都不知道傳了我多少謠言了。”

“我啊,得加班,做出點成績給那些人看看,不然我這位置不僅會坐得不舒坦,還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被炒了。”

初寒的手指點了點手機背面,問道:“你公司最近有什麽職位空缺嗎?”

“……不是吧,初寒你別逗我,你家……真破産了?”

“破的不能再破了。原來你到現在都不信嗎?”

“啊……我以為你和高中的時候一樣,也是騙我的。”

聳聳肩,初寒道:“沒騙你,真破産了。我爸跳樓死了也是真的。”

對面沉默了會兒,懊惱地捶了下桌子:“抱歉,最近太忙了沒來得及聯系你。職位空缺……好像沒有。”

“你先到我家住幾天,等我弄完這事兒再回去和你說。”

初寒笑了下:“沒事兒,我自己想辦法吧。”

“不是吧初寒,你沒給自己留點退路就回國了?”

“計劃被打亂了,本來是有的,但是現在沒了。”

“什麽?”

女人往旁邊走了幾步,擡頭看着來往的車輛。

“遇到了個莫名其妙的蠢女人,打亂了我所有的計劃。M國那些人難為我,迫不得已我只能回來了。”

“莫名其妙的蠢女人?”

電話那頭的女人笑了笑,她還是第一次聽到初寒說出這樣“髒”的句子。

“光是聽你對那人簡短的形容我就能知道你有多讨厭她了。”

初寒呼出口氣:“其實也不能全怪她,但我還是生氣,那女人總是自以為是。”

說着,她從口袋裏摸出一支錄音筆。

本來都要成功了的,結果被江辭秋橫插一腳全毀了。

“總是?那就是不止一次咯?我現在倒是很好奇她到底做了些什麽,能讓常年心如止水的初大小姐這樣生氣。”

揉了揉太陽穴,初寒道:“沒什麽好說的。”

“唉,我也很想細聊,但是奈何我這邊還有一大堆的工作沒做完。”

初寒接話:“嗯,好,那之後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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