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向日葵的演奏》

《向日葵的演奏》

外環,一個收入從18歲到48歲人才,且不服務于任何事物的世界。有的人把外環當家,渴望回到這,有的人認為外環都是一群瘋子,渴望離開這。

人們留在外環的原因各不相同,卻又大相徑庭,但有名天才女性,她的記憶力超群,大腦的記憶部分似乎總比正常人要開發的完全些。

而她留在外環的理由是———贖罪。

下面即将為您播放電影:《贖罪》,本影片為3d立體電影,請各位在觀看過程中不要過于恐懼,影廳将不會為您提供座位,讓您在電影中自由行走。

祝您觀影愉快。

陰冷與潮濕交疊在一起,一聲刺耳的,鐵鏈摩擦地面的聲音響起,把處在游神狀态的高墨安拉了回來。

環顧四周,是個看起來廢棄很久的走廊,黴斑遍布牆體,濕氣帶來的壓抑感讓人很不舒服,血腥味鋪天蓋地。

走廊兩側是無數道門錯開排列,其中一扇門大敞着,高墨安向內看了一眼,卻看到個人與豬相連的怪物。

豬頭人身,被綁在牆角的兩根鐵鏈上,這種方式看起來并不穩妥,怪物看到了人的身影,便拉扯着那兩根殘破的鐵鏈,貌似下一秒就能沖破束縛。

紅色的電光閃過,哀嚎的聲音傳出,是劃破空氣緊接着拍打皮肉的聲音,這一鞭子皮開肉綻,也順勢将怪物電暈了過去。

不過高墨安不打算留下這個禍害,她加強電壓費了好一會兒才把這個怪物給烤熟。

這是她見過皮肉最厚實的怪物。

房間牆壁上有扇鐵窗,高墨安越過屍體向外探去,建築的布局像是已經廢棄已久的實驗基地,結合她剛剛殺死的怪物與海報的內容,大概是有關生物研究的。

“這是讓我自己走到電影情節發生的地點?”

沒有任何線索,高墨安只得探索,以求能找到劉萌。

比起電影,把這裏稱為另一個世界似乎更加恰當,凡是小世界能自行再次孕育一個出獨立世界觀的,其獨立和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怎麽在小世界裏套了好幾個小世界,又在電影院套了個小世界?”

高墨安已經不想吐槽了,這和俄羅斯套娃很相似,看似是世界,實則可能是基于某樣物品而衍生出來的空間。

她一扇門一扇門的檢查,卻并未發現太多怪物和一絲人氣,一直到整個樓層都探索完畢,她踏進了實驗基地的食堂。

“嗯?那是誰?這裏的NPC?”

“肯定是呗,這裏也不可能有除我們以外的玩家。”

“長的好漂亮啊,她看着完全不像這個人物的人。”

“你們能不能長點腦子……她穿的是監控人的衣服,有沒有危險都不知道警惕的嗎?!”

髒亂的食堂卻有六個穿着相同的人坐在一起吃飯,更讓人意外的是,這六個人穿的是統一的黑色西裝,胸口是他們自己的號碼牌。

這分明是外環世界修複局的裝束!

在高墨安看來,這些人或許是NPC,而絕無可能真的是她的同事;在對面看來,他們沒收到任何系統的提示,只能認定高墨安為不确定因素。

在對面準備亮出武器之前,高墨安先一步開口:

“你們見沒見過一個藍色頭發的女生?臉上有個愛心形狀的圖案。”

她不确定劉萌臉上的是胎記還是紋身,只能這麽說。

對面動作停滞,他們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高墨安,只有為首的一名男性說道:

“你找劉萌幹什麽?你是誰?”

“晨哥,有沒有可能她真的是外環的人?”

“可是系統為什麽沒給提示?”

“我有點怕了………”

對方交流的聲音并不算小,高墨安能聽的一清二楚,她心中有個推測。

對面號碼牌上的數字都很長,顯然排名不高,按照對方在這裏的表現,不論是否是NPC,都能證明一點,他們是新員工。

而且是從實習中剛轉正的。

“你們新來的吧?”

“你怎麽知道的?”

修複局的老員工的脾性都不怎麽樣,尤其是呆在這種恐怖任務裏的,沒上前掐着你脖子質問你是誰就不錯了。

一陣強烈的頭暈伴随着耳鳴襲來,高墨安險些摔倒,周圍的景物開始旋轉、扭曲,紅黃藍的三原色交替出現在物體的不同面上,很像故障的樣子。

身體下墜,但晨哥那邊的人似乎絲毫不受影響,也對她的異樣視而不見。高墨安感受到一股炙熱的融化的感覺,遍布全身,好像全身的器官在往下流動。

這不是世界的崩壞,而是精神的污染。

對面貌似被定格了,或者說被某種機制保護着,按了暫停鍵一般,也漸漸消失在高墨安眼前。

她看到一串串亂碼似的數據出現在牆上,幾乎是一瞬間,高墨安努力回想着小世界孕育空間的法則,在意識快消失前,她的【個人專武】以極快的速度穿梭,以至蔓延了整個食堂,再到食堂外圍,再到整個實驗基地。

【叮~】

【監控人高墨安的〈個人專武〉使用特殊效果2:蟒蛇。】

牆體因鞭子纏縮的力道太大而驟然崩塌,電流充斥整個基地,遠看上去像漏電嚴重的球體,污染停止,高墨安的胸口被插入一把刀。

是劉萌,此刻的她紮着高馬尾,面容略顯稚嫩,完全是少女的樣貌。

高墨安對于劉萌的變化并不意外,或者說她早已習慣隊友消失後會變樣貌這種常見的事。

高墨安方才利用系統bug的權限定位了這個空間的主核心,但她還無法破壞,所以現實中的她費盡了力氣,将整個空間最主要的建築毀壞,将核心逼了出來。

小世界創造空間的法則就是基于某個活物上,高墨安有賭的成分,她不确定此核心是否是流劉萌,但不論逼出來的是什麽,對她都有好處。

胸口的刀雖然很疼,但系統bug永不可能死亡。

只要數字還在運轉,人将永遠存在。

“你是誰?”

年少的劉萌眼中滿是警惕,她的手有些發抖,語氣很不堅定。

顯然這個時候的她還沒怎麽傷過人。

但她知道這個人很危險,會傷害自己的同伴。

彼時劉萌才18歲,同一群剛實習轉正的夥伴們參加第一次任務。

原本一切都在按照既定的軌跡行走,但高墨安這個變量的出現,讓她感到惶恐不安,即便高墨安并未傷害任何人。

高墨安:你也玩失憶啊?

高墨安緩了會,胸口的血順勢流下,她有些虛弱。

兩人無聲的對峙着,高墨安露出了個溫柔的笑,劉萌竟從其中看到了與她方才的表現截然不同的氣質。

“其實我在你來之前,有在情報局幹過。”

“我知道你的信息,也明白你當時有多絕望,你能在情報局走到如今的這一步已經非常厲害了。”

“但姑娘,你不能因為這就妨礙計劃進度啊。”

核心猛烈晃動,劉萌感到身體逐漸僵硬,有些冷汗冒了出來。

“我……妨礙,計劃?”

高墨安:“外環員工守則。”

【外環員工守則第一條:絕不能讓私欲妨礙團隊的整體動作,必須學會放置情緒,一切以目标為準則,在完成所受指令之前不允許出現因個人感情、團隊感情而妨礙任務過程的情況。】

18歲以超高的記憶力與優秀成績出名的女性,性格穩定,集體榮譽感高。

這種超乎常人的記憶力将她架在高處,站臺很小,她很容易就會掉下去。

這座高臺一直伴随着劉萌,直到18歲的某一天死亡後,她理所當然的接受了外環的邀請,通過實習期成為了一名外環世界修複局的正式員工。

但她在執行第一次任務時,由于太過于緊張,再加上面對的怪物過多,大量數據信息在劉萌的腦內亂成一團,将生物報告中的其中幾項信息記混了,導致最後團隊作戰的過程中,信息與作戰計劃的預計不匹配,隊內成員晨續應對錯誤,直接死亡。

這對于當時一直被視為天之驕女的劉萌來說,是不能接受的,她第一次,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害死了一條人命。

劉萌退出了修複局,來到了幾乎不用出任務的情報局,很顯然這裏更适合她,她也準備用自己害死晨續的東西贖罪。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但時間的消磨終究沒能抹去她心中的愧疚。

于是,當一個機會,一個可以留住隊友,撤回自己錯誤的機會擺在自己面前時,劉萌選擇了接受。

她在碰見高墨安時,選擇了“失憶”。

她“想”逃避。

一條鞭子順着劉萌的腿緊緊纏住了她的身體,但她并未反抗,定定的盯着高墨安。

“抱歉,但是這邊系統給的任務是讓你死亡。”

高墨安沒撒謊,作為被侵蝕進影院中的劉萌,已經不能算作玩家接收到系統的提示了。

電流穿透身體,劉萌的大腦一片空白。

劉萌是因精神被侵蝕才會接受怪談世界給的機會,一名18歲成才的天才少女不可能做出錯誤的決定。

她反抗過,但世界規則壓迫給她的是強制。

生命不容錯誤,不容失誤。

“劉——萌————!你倒是醒醒啊———你沒死呢——!”

啊?

劉萌睜開眼,這是3d立體影院的門口,她的生命值已經見底,正坐着,上半身靠在牆上,身體已毫無知覺,高墨安就蹲在她旁邊。

她發不出聲音,只能驚訝的看着高墨安。

高小姐顯然領會了她的意思,無語道:

“規矩是死的,人不是活的嗎?”

“它讓你死你就死啊??那它算個什麽東西?”

【外環守則第二條:生命至上。】

世界可以容錯,但後果要自己承擔。

“我費了大半的生命值,才把核心撕開一道口子,然後用電流把除了你以外的‘雜質’都清除了。”

“不能無視人形bug的權利啊。”

劉萌感到震撼,她強撐着點了下頭,卻仍然不敢放松警惕。

她想問,什麽計劃?

高墨安在劉萌眼前晃手:“趕緊閉眼休息啊,有一號在,它們不敢拿我們怎麽樣的!睡覺,啊。”

劉萌:………真的假的。

游樂園的“它”明顯不懂規矩,有旋轉木馬作為前車之鑒,劉萌表示不信,并至今都感到發虛。

劉萌深吸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絕大多數時候,我們的生活軌跡都在理最初的夢想越來越遠,而總有一刻,我們可以最接近的觸碰到它。

或在夢中,或在幻想,又或現實。

下面即将為您播放電影:《舞臺》。

祝您觀影愉快。

【系統提示:通關條件為殺死空間核心。】

悠揚的小提琴聲打破寂靜,白生時在一片黑暗中醒來,然而這一醒,空間就迫不及待的給他施壓白生時感到又冷又熱,熟悉的被侵蝕污染的感覺再度襲來,這使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前方貌似有一點光亮,他能感受到那是令人溫暖的東西,身體本能的讓他向前走去。

地面黏糊柔軟,偶爾的突起像內裏有什麽東西想沖破一般,白生時碰到的一切都與他的身體産生粘連,試圖将他拉回,他便也動手斬斷這些粘連。

無數雙黑色的手自他後方伸出,追趕着他、抓住他、阻止他,但無一例外不被刀刃斬斷。

這似乎是個展廳,肉瘤生長在天花板和地面上,如心髒般跳動着,滴落下濃稠的液體,兩側已經褪色的紅椅躺着歪七扭八的木偶,白生時的眼睛只能看到一定範圍內的東西,因為他周圍沒有光源。

大概是覺得腳下實在惡心,白生時用特殊效果的刀片平鋪在路上,親手為自己創造了一條新的路。

視線範圍驟然變廣,他仍然看不清前方是什麽,但能看到展廳的兩側了。

這個展廳比他見過的任何展廳都要大,也清晰的看到了這裏裝潢的華麗,血腥惡心,以及橫寫在兩側的侮辱性語言:

【連個親人都沒有,誰能幫你?】

【沒爹的孩子!!哈哈哈!】

【這是殺人犯的兒子,離他遠點!】

【這事兒不是我們不幫,你的才華的确無人能比,但人家給的“這個”多啊。】

【哎呀,他是會長的兒子,你怎麽能和他比啦?】

【他憑什麽和你做朋友呢?你有什麽魅力?你憑什麽?!】

【聽說他和那女的睡了,人家那麽大個款,能看上他?不就是仗着自己長的好看?】

【只要你還是我兒子!你就不能離開我半步!】

這些語言錯列寫在牆上,也只能看清這些,但牆上的每一個字都在白生時耳邊回放着。

也許他看到的就是被污染的世界。

這些話他早就聽膩了,沒點新意。

小提琴聲戛然而止,貌似是走到頭了,前方有個半人高的臺子,他不知道這是什麽。

有個人闖進了他的視野,一只沒被污血浸染的手伸到了他面前。

“才一會兒不見你又被污染了?”

【白生時】穿着身華麗的演出服裝,他左手邊是剛演奏時的小提琴,右手拉住了白生時,将自己從臺下拽了上來。

白生時微笑回答:“沒有。”

視野範圍逐漸恢複,他才發現這是個巨大的舞臺。

舞臺後方由數朵向日葵裝飾,遮擋住了原本的背景。

白生時愣了下神,身旁人立馬将手中的小提琴遞到了他的手上。

“?”

【白生時】看到的景象與另一個自己其實截然不同,他看到的只有華麗、盛大,感受到的只有溫暖,而并非潮濕血腥。

不過這都不重要。

【白生時】吐槽:“你來的好慢,我給下面這幫人拉了都有四、五首了,後來才發現他們只是會鼓掌的機器而已。”

白生時有時在想,對方這副樣子,倒是同他見過許多的僞善人如出一轍。

【白生時】這一生都沒有什麽特別在意的人,因為從未有人在意過他,他從未得到過愛,也從未失去過愛,整個世界對他來說,只有他自己而已。

白生時曾經也是這樣,甚至于不管是生活在幻想還是現實中,只要他自己開心就好。

白生時祝福自己,祝福【白生時】。

“那個……平行之門,我倒是已經找到了,不知在走之前能不能讓S大人為我拉首送別曲?”

難怪把小提琴給他呢。

白生時點頭,音樂聲響起,他看着自己慢慢後退到向日葵的花叢中,随後站定不動,就這麽靜靜的聽着。

整個空間安靜下來,直到白生時拉完整首曲子,他突然就明白了【白生時】的真正目的。

臺下響起掌聲,【白生時】拍着手,半晌他說了最後一句話:

“真好聽,等一切結束之後,讓我去見你們,怎麽樣?”

“好。”

【白生時】的身體向後倒去,掌聲還未結束,他帶着這段平行的經歷,帶着一路走來的榮耀和成果,消失在了向日葵花叢中,回到了他原屬于的世界,他原本即将要去往的小世界。

【叮~】

【恭喜玩家完成任務:找到“門”走出《平行之門》的世界。】

但白生時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影院的門口,而是被污染到失去意識,向前倒去。

在徹底暈倒前,他的腦內閃過一段畫面:

【他看不清這人的樣貌,但對方碎裂的皮膚讓他感到心悸,血液也不可避免的幾乎浸透了衣服。

他貌似并不在乎自己身體的異樣,摘下自己的耳釘,刺穿布料留在了白生時衣服的領口。幾乎是同一時間,白生時聽到了他的話語:

“演技不怎麽樣,倒是挺會瞞事的。”】

他回想不起對方的聲音,但目光還是捕捉到了那抹暗沉的紅。

幾根金色鎖鏈接住了他,在舞臺下第一排的角落裏,緩緩站起一個身影。

他的頭發長到鎖骨,看起來也只有十四五歲的模樣,兩只紅色的眼睛給人一股熟悉又恐懼的感覺。

幾條鎖鏈似乎是聽他控制的,也正是他強行将白生時留了下來。

“長的是不錯,要不留下來陪我玩會?”

一陣耳鳴襲來,腦內聲音越來越大,導致他不得不捂住自己的頭。

此刻他的耳邊只是回蕩着兩個字:

【不  行。】

耳膜被震的快要出血,眼前也幻視出了這兩個字。

“啧,好了好了,開個玩笑而已,知道你心疼他。”

這人怎麽還濫用職權呢?

耳鳴聲漸漸消失,他把白生時扶了起來,也打開了離開的通道。

一個孩子最需要的是陪伴,在孤獨中成長起來的孩子終身與蠟筆為伴,蝴蝶可以撫慰這顆心,一切美麗的事物都可以。

都可以嗎?

下面即将為您播放電影:《陪伴》。

眼熟的娛樂設施差點讓安生以為他現在不在影院,樂園中嬉鬧的孩童将二者區分開來,他眼尖的看到了孩童中那個身穿白色短裙的小女孩。

其實安生大概能猜到為什麽“它”的愛好與所缺的東西和南寧如此相近,甚至一模一樣。

畢竟這招是他教的。

他沒告訴白生時,原因是他認為這事交給他或南寧處理就好。

小南寧很快注意到了這裏唯一的成人,便蹦蹦噠噠跳到了安生面前。

“哥哥,你能陪我玩嗎?”

肩膀被拍了下,安生回頭,是28歲的南寧。

“爸,交給我。”

南寧蹲下身子,朝着小南寧伸出了手。

“姐姐陪你玩好嗎?”

“好!”

小南寧顯得很快樂,因為南寧抱住了她,但下一秒,她的雙手瞬間掉落。

小南寧想尖叫,但卻發現喉嚨裏的灼燒感極強,發不出聲音。

“是之前玩的不盡興嗎?”

南寧的聲音悠悠傳來,“它”想跑,卻發現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南寧的懷抱。

“它”的眼中第一次充滿恐懼。

“現在玩的開心了嗎?”

“它”瘋狂點頭,以為這樣,南寧就能放過“它”。

【系統提示:通關條件達成。】

但“它“依舊未能獲救,小南寧逐漸被腐蝕、融化,最終南寧手中只剩下還在往下滴落的綠色強酸。

被衍生出來的消耗品沒有資格任性,也沒有實力反抗主體。

自從南寧被帶回血海後,終于不再如此孤獨,但靈皇總是很安靜,也就不可避免的将南寧養成了如今的性格。

【恭喜玩家完成任務三:通關規則怪談中的三個怪談之地!】

【恭喜玩家完成任務四:保證三人以上存活。】

【系統提示:因《平行之門》是平行世界玩家白生時的最後一個任務世界,所以本任務沒有獎勵。】

【叮~】

【恭喜玩家白生時、安生、劉萌通過本次任務!】

【規則可以幫助你尋找出路,也可以置你于死地,有時“他們”會比“它們”更加希望你死,每條規則都是未知的翻轉硬幣,轉到正确的幾率或許是50%,或許是51%,規則是變動的,規則是死的,但生命靈活。】

【團結與信任的構建,或許可以成為其中的百分之一。】

【系統結算中……】

【系統結算:本次團隊人數六人,通關人數六人,成功完成第一個規則怪談:燒毀長興公寓;成功完成第二個規則怪談:殺死“它”;成功完成第三個規則怪談:殺死“它”。除特殊任務外的任務已完成,系統結算完畢。】

【獎勵結算中……】

【系統提示:由于玩家白生時情況特殊,不允獎勵。】

【玩家劉萌(個人道具)心鏡特殊效果次數+3,玩家個人速度增加500點(1170+500)。】

【系統提示:由于玩家安生情況特殊,不允獎勵。】

【恭喜玩家白生時獲得頭銜:自我。】

【恭喜玩家安生獲得頭銜:血腥的狂歡。】

【獎勵結算完畢。】

【等級結算中…………】

【玩家白生時: S。

玩家安生:S。

玩家劉萌:A 。】

【等級規則如下: S , M , A , B , C , D , E , F 。其中, S 為最高級, F 為最低級。】

【系統提示:很遺憾,商城依舊處于關閉狀态,玩家不可在商城中購買任何東西。】

高墨安:“系統真是越來越扣了,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去找雲清凡要工資了。”

休息處的大門緩緩打開:“給不了,但我可以把你解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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