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春季賽決賽前夕
春季賽決賽前夕
接近兩個月的常規賽最終落幕後LPL出現兩級分化的情況,以NAD為首的主戰派,和以NPG為首的運營派,NAD以九勝牢牢占住榜一,NPG八勝緊随其後。
兩支戰隊展現出來的統治力對整個賽區來說不算好消息,但對觀衆來說也不是壞消息。
好消息是如此強力的兩支戰隊沒有懸念的會以冠亞軍的身份前往巴黎參加季中冠軍賽,同各大賽區的冠亞軍進行一個對局。
雖說季中冠軍賽的含金量不比世界賽,但到底是賽區間的對抗,派出去的隊伍實力強贏面就大。
壞消息是如果夏季賽還是只有這兩支隊伍強勁的話,那麽十月份的世界賽上三四號種子就有可能是炮灰。
但現在才四月份,大家還是更關注目前的形勢。
多輪Bo5的角逐後,最終由NAD和NPG共同進入決賽。
春季賽開賽的揭幕戰由這兩支戰隊帶來,決賽亦是,說不清是巧合還是冥冥之中有安排。
進入決賽也意味着NAD成功取得前往MSI的門票,作為MSI前兩年的衛冕冠軍再次進入MSI的消息立刻席卷全球。
但LPL賽區觀衆就沒有那麽篤定還能拿冠軍,畢竟LCK那邊的隊伍也不容小觑,甚至有些人已經開始唱衰今年MSI上LPL的結局不會太好。
只有兩支看起來很強的隊伍,前二的積分遙遙領先,跟斷檔了一樣,或許是LPL整體實力下滑才會如此吧。
NAD這邊倒還沒時間去思考MSI的比賽,馬上就要春季賽決賽了,他們需要研究一下對手。
會議室內。
教練站在白板前,“他們打野野核好手,但中路的統治力也強,中野聯動十分緊密,硬碰硬一把,我相信你們不怕。Arty你說說你的看法。”
沈鏡翻開他的筆記本,說:“上中野的對抗來說,我們需要看住對面打野,他們打野的路線時常飄忽不定,上路是他最喜歡去的路,反而下路會少來。從整個春季賽的數據來看,他在5分鐘前很少Gank,有gank的話都是在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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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宇嗯了一聲說:“是的。我們在勝者組的交手也是這樣,楚惜需要好好防住前面兩次進攻,只要前面兩次防住了,我們贏面很大。”
教練正想說話,蕭君沉先開口了,“我們可以利用上單來釣餌,但同時需要下路也進攻。”
中路對決上平分秋色,那便用距離最遠的上下兩條線給對方打野制造問題,顧得了上就顧不了下,只要有一條路出現明顯優勢,以NAD的滾雪球能力,很容易就能把握勝局。
“上單當魚餌?我怕某人真當餌了。”教練斜視向楚惜。
楚惜無語:“教練!一天不損我,您就不舒坦對麽?”
教練說:“嗯,你猜到了。”
楚惜說:“我這次把枷鎖帶在身上,堅決不被誘惑!”
教練說:“那你得當太監才行,對面打野長得不錯,你別一上臺就被對面打野給策反了。”
楚惜更無語了,“什麽叫對面打野長得不錯?!在虞姬面前哪有長得好的?!您不要以為我是花癡,就什麽花都吃得下去!”
莫名被cue的梁宇無可奈何地看楚惜一眼,下一秒腿上就多了一只手,他收回視線看向手的主人,後者跟沒事人一樣看教練和上單吵架。
這麽小的舉動卻被一旁的李東君全部納入眼中,以前他也經常看中野這樣鬧,抱在一起很親密的舉動也有很多,去年一場直播還給cp粉公開撒糖了,但那時他沒多想。
他沒辦法多想啊,兄弟之間吵吵鬧鬧是很平常的,但經過前段時間跟沈鏡的聊天中得知蕭君沉還是同以前一樣聽梁宇的話,他就覺得有些奇怪。
多注意兩次他們之間的相處過後,他的疑惑更甚了。
會有人去摸兄弟大腿嗎?從梁宇的表情來看,仿佛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摸胸肌腹肌還算正常點,人嘛,總想比比肌肉,可是...大腿肌是能摸的?
他看向加入戰場正揚着眉說話的沈鏡,心想,晚上回去摸一下鏡哥的大腿?
教練說:“over你跟boy交手次數很多,以你的看法,boy的英雄有哪些需要ban的?”
蕭君沉笑道:“不用管他。”說完他才想起并不是自己上,他看向齊深說:“lucky怕不怕?”
齊深沉默了幾秒,怕麽?有點吧。去年夏季賽就是被NPG擊敗,打滿五局,他上的三局全輸了,boy對他的勝率還是高的,數據擺在這,他沒辦法大言不慚說不怕,“隊長,你常規賽要是上一場,決賽你來打的話,根本不怕他。”
蕭君沉手傷沒發作之前确實不怕boy,可以說全球的中單他就沒帶怕的。他的世界冠軍還是從Boy手上風風光光拿到的,“你是我教出來的。我不怕他,你也不用怕。”
齊深點點頭,嗯了一聲。
聊完戰略點後,各自回到訓練室打排位,淩晨三點散去時,李東君回房先洗了個澡,此時沈鏡下樓給他拿牛奶了,他坐在沈鏡床上等着。
沈鏡進房間發現床上坐着李東君,邊走進去邊問:“你坐我床上幹嘛?”把牛奶放在床邊的桌子上,“喝了吧,趕緊休息。明天下午和晚上都有訓練賽。”
“約的誰?”
“KNG。”
李東君喝完後拿紙擦掉唇上的水漬,盯着沈鏡沒動。
沈鏡狐疑道:“你還不回去?該睡覺了。”
李東君伸手拉住沈鏡,“鏡哥來。”
沈鏡走到他面前,“怎麽了?”
“你大腿讓我摸一下。”
“什麽?!”聞言沈鏡立刻往後退了好幾步,“你變态啊?”
對嘛,這才是正常反應,李東君手抵着下巴,認真思考。
沈鏡看他的樣子不對勁,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便松了口氣,問:“你怎麽了?今天開完會就魂不守舍的?”
“嗯....”要不要把看到的說出來?不行,萬一只是開個玩笑呢?蕭君沉只是摸了一下就收回去了。
等等。
他記得很多次楚惜對梁宇犯花癡的時候,蕭君沉總是會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比如捏一下梁宇的臉,或者是調侃一下楚惜,總之臉色都不太好。
剛才也是在楚惜誇梁宇好看的契機,蕭君沉才伸過去摸梁宇大腿的,很像是...吃醋?
重點不是蕭君沉摸了一下梁宇的大腿,重點是梁宇就跟司空見慣一樣的沒反應。
“鏡哥,要是我摸你大腿你會怎麽樣?”
沈鏡驚愕道:“你在說什麽東西?”
李東君見他那樣估計也是啥都不知道,鏡哥什麽都好,打比賽一點不遲鈍,時機抓得很準,但在這些方面似乎都比較遲鈍。
瞧對面的人沉默,沈鏡又走過去在他面前停住,擡手搭在他肩上,“怎麽了?你最近對我好像求知欲很強烈。”
李東君搖搖頭,他好像知道一些不得了的消息,但他又不确定,要不要去問問?算了,決賽要緊管他呢,萬一自己猜測錯誤,中野得尴尬死。
“既然沒事就睡覺吧。”
“嗯。”
這廂,中野房間內。
夜晚十分寧靜,一道呼吸聲逐漸均勻後,一個人影從床上輕手輕腳起來走到書櫃旁,從一堆書後面拿出一罐東西,他回頭瞧一眼床上的人,小心倒出兩顆藥丸狀的東西吞進嘴裏。
生怕驚醒夢中人,他是光着腳,又走到床邊拿起水杯和着藥丸,喉結上下一動便吞入腹中,随後他再次躺上床,閉上眼睛。
晚安,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