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八十朵玫瑰花

八十朵玫瑰花

四只特級咒靈,羂索為自己精密挑選的“同夥”,最後一個不少,整整齊齊的栽在了晴美手上。

那可是四只實力遠在普通特級咒靈之上的災厄特級咒靈啊!天知道,捕捉跡部晴美夥伴做人質的計劃不僅沒有作用,最後還被她反将一軍,跡部晴美直接出手,抓了咒靈去當咒靈的人質。

另外的兩只咒靈,那叫一個重情重義,被她一窩端下。

百年的謀劃,和挑選了那樣久的“同伴”,就這樣毀于一旦。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似乎它們直至最後也沒有将他的存在供出來,在咒力和力量全失去了,被困在這副軀體的情況下,他提心吊膽的龜縮在跡部家渡過了好些時日,順便還盡職盡責的履行了自己(當女仆)的義務。

但是身為一名合格的未來反派,羂索不搞事的可能性為零。

最近,跡部家族似乎新來了一位身份地位不菲的客人,并且受到了跡部瑛子的盛情接待。

羂索有借着工作的由頭悄悄觀察過那個青年——對于非術師者而言,體術和洞察力都足夠出類拔萃,甚至一眼就發現了他的視線,微微蹙眉以後,察覺到被冒犯的赤井秀一,轉頭離開。

現如今,在整個跡部家都是白金漢宮,跡部家的人一個個都是強者和變//态的情況下,一副外來的尊貴客人的軀體,忽然就成為了羂索的備選方案。

雖然他此刻似乎被困在了這個銀發青年的軀體之內,但是如果從平安時代開始發掘方法,也不是絕無可能完成身體的交換。

不過首先,需要讓這家夥發生意外,在跡部家族昏迷不醒,被送到家族醫院中,才能方便他之後的計劃。

嗯,這個青年的體術,放在咒術師中都相當斐然,如果不能來明的,那就來暗的好了。

這段時間的“女仆生涯”讓他觀察到,名為赤井秀一的貴客會在稍晚的時間段,喜歡依靠着窗臺眺望莊園的夜色。

那麽,如果在眺望夜色時,不甚失足墜樓,那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吧?

想象很美好,現實很殘酷。

一切都按照計劃施行,符咒也在打掃衛生的區間藏在了窗臺處,他甚至挑了個隐蔽處觀察情況。

只見赤井秀一的思緒陷入了停滞,似乎失神了一段時間。

下一秒,他整個人都從高空墜落,那是人類完全無法反應過來的力量。

在跡部晴美以常人根本想不到的超人速度俯沖上前将那個男性打橫環抱起來的時候,羂索意識到大事不妙。

“你沒事吧?”晴美還特意用了另一種之前當合作對象适當的親昵稱呼,笑呵呵的問道:“……秀子小姐?”

赤井秀一:“……”

在方才落地之前,他似乎明晰的感受到了自己心跳的加速。

在落地的那一瞬間,他和一雙蔚藍色的眼眸對視,她的發尾輕輕掃過自己的脖頸,有些癢。

可是,可是……

為什麽,為什麽要面向他,一本正經的喊出這種稱呼?

而且,為什麽要用這個姿勢接住他……雖然他确實是因為不知名的不可抗力墜樓沒錯吧,而且大小姐她确實……救了自己一命?

很近,少女姣好的面龐近在咫尺,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感受到她強而有力的臂彎!

這讓這幾天一直都在思量晴美大小姐心意的赤井秀一,一時之間更加不明白自己的內心萌生出的情愫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更加社死的情況發生了。

只見圍觀的孩子們紛紛上前,并且就在此時,有一位孩子,帶頭鼓起了掌!

毛利蘭:“天,天啊,真不愧是晴美姐姐,輕輕松松就把從樓上跳下來的叔叔救下來了。”

赤井秀一:“……”

叔,叔叔?

這還不算,毛利蘭一個帶頭,旁邊一個刺猬頭少年和一個銀發少年,也争先恐後的鼓起掌。

“晴美姐姐,好厲害。”

“木魚花,木魚花!”

大家圍起來一個圈朝着跡部晴美還有赤井秀一二人鼓掌,如果這個時候有誰再來一句“哦沒累多”,将是絕殺。

赤井秀一:“……”

不行,此情此景實在是太詭異了,他掙紮着想從跡部晴美那強而有力的鋼鐵臂彎中下來。

“你……你放我下來就好。”

“這是不行的,赤井秀一先生。”晴美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他的提案。

赤井秀一:“……”

他還要以這種羞恥的狀态被少女環抱在臂彎裏面多久!

“除非您能夠答應我,再也不能夠這樣輕易的放棄自己的生命!”

赤井秀一:“……不,說起來你可能不相信,我并不是自己主動輕生,我只是在窗臺上吹風。”

“什麽?”晴美的表情更加震驚了:“居然有人能夠傷害到隸屬FBI的……咳我是說,不僅體術超群,能力還超凡脫俗的赤井先生,居然有賊人趁您不注意的時候把您推了下去?”

赤井秀一:“……”

在你口述完了這一番沉重的前綴詞之後,他覺得自己詳細描述自己被動的墜樓過程都顯得格外羞恥了。

伏黑惠的耳朵格外靈敏,他瞬間盯緊了晴美姐姐身邊的那位成年男性,并且壓低聲音重複了一句:“FBI?”

晴美瞬間改口:“哎呀,惠惠你聽錯了,這位其實是秀子小姐…赤井先生,他算是我的舊識,媽咪的朋友,赤井先生比較開朗活潑,他剛剛在用這種方式和小朋友們打招呼?”

赤井秀一:……世界上不會有人會用這種方式,和小朋友們打招呼。

狗卷棘:“金槍魚蛋黃醬?”

晴美趕緊糾正道:“不不不不,棘小朋友,你絕對不可以效仿赤井先生的這種打招呼方式,很危險的,想要抱抱的話,晴美姐姐随時可以給你抱抱!”

伏黑惠:“……晴美姐姐。”

你到底是怎麽從他那樣短暫的壽司食材詞彙裏面,翻譯出這麽一大段的句子的?

而且,真的想要抱抱的話,随時都可以得到來自晴美姐姐的抱抱嗎?

伏黑惠的眼淚流露憧憬且期待的目光。

赤井秀一:……怎麽樣都好,可以先放我下來嗎?

羂索眼見跡部晴美将赤井秀一的墜樓歸類成了一次意外情況,他重新松了口氣。

本以為自己能夠像之前那幾次一樣,她不會對自己有任何的懷疑,自己依舊能繼續在跡部家茍下去時,他松了口氣,握着掃帚轉過身,恰巧和一張面無表情的面龐,撞了個正着。

稍微等等,她剛剛不是還在那邊和孩子們互動嗎?為什麽在剛剛那一瞬間就完成了閃現?你也有六眼嗎?你是五條悟嗎?

這一幕,給羂索造成的心理陰影,不亞于恐怖片的女鬼突臉。

“呀,你好呀,娟兒。”

晴美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會兒,忽然收斂了剛才冷若冰霜的表情,化作甜美的笑意。

“好久不見呀,你在我家裏,吃的還香嗎?住的還好嗎?”

她這種明明笑容滿滿,卻言語僵硬別扭的打招呼方式,更讓羂索的心髒一陣抽搐,腦袋瓜子嗡嗡的。

這個女人……到底打算做什麽?

“之前害你受傷了,實在是抱歉呢。”她嘆了口氣:“你看,額頭上的縫線,居然到現在都沒有拆掉——”

——以他根本無法反抗或者拒絕的力道,魔王伸出雙手緊緊挾持住了他,一只手捏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輕輕搭上了他腦袋上的縫線。

指尖觸感微涼。

羂索感覺他甚至連頭皮深處都爆發出了刺耳的尖銳爆鳴,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戰栗,他在這一刻遭遇了千年以來的最大危機,更不要提,他現在根本沒有力量去反抗。

“為什麽沒有拆線呢?”

要逃……

“害怕留下疤痕對顏值造成影響嗎?”

要逃,要逃……

“哎呀,別害羞呀。”晴美笑吟吟的探過腦袋,輕聲呢喃道:“娟兒,你就這樣出來和我打個招呼,也無妨啊?”

旁邊那幾個孩子,還有秀一先生,如果看到了穿着女仆裝的娟兒,一定會被吓一跳吧?欸,話說娟兒之前還和新一是舊識呢。

她将這句話語,說的仿佛反派近在咫尺,在耳畔的呓語。

在羂索的腦袋裏翻譯了一下,就變成了“娟兒,我早已經知道你的本體就藏在縫線下面了,別害羞啊,以腦花形态,出來和我打個招呼啊?”

這一瞬間,羂索感覺渾身發麻,他下意識的想要掙脫開對方駭然力道的手臂轉身離開,但是她卻步步緊逼,直至自己退無可退。

“……你,你全部都知道?”

什麽時候,究竟是什麽時候?

居然這樣和自己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先予以他以為自己能夠背水一戰的希望,又将他從希望推向絕望的深淵?其實她早從一開始就看穿了僞裝,看出了自己的本體?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惡魔……

“嗯?什麽一開始就知道?”晴美卻歪了歪頭:“一開始就知道你在這裏嗎?嘛,那種事情怎麽樣都好,我當然知道啦。”

這樣拙劣的隐藏技巧,還想躲過她的眼神?

羂索聞言,卻駭然失色。

……沒想到啊,沒想到,不管是封印六眼的計劃,還是自己規劃了那樣久的事情,她居然成為了最大的阻礙。

原來她從一開始就再清楚不過,他居然覺得那是足矣欺瞞過六眼的僞裝,真的是……

“不過啊,娟兒。”晴美托着腮,淺笑道:“我沒有辦法容忍你再對我的朋友們做些什麽了,如果咒縛沒有任何作用的話,那我可就要做些其他的事情了。”

羂索:“你……你想做什麽……”

“哎呀,都說了別害羞呀。”晴美擡手抓住他的面龐之前,順便擡頭看了一眼天空。

意識模糊的最後一刻,羂索發現有一位粉色頭發的青年,也在那一瞬間閃現到了她的身側。

瞳孔驀然放大。

……居,居然是那個之前封印了他全部力量的奇怪小子,他果真與跡部晴美是一夥的?

“那麽,這次也拜托你了?”晴美側着腦袋看着他,一字一句俏皮道:“偷咖啡果凍君?”

齊木楠雄:“……”

(不,我不是很喜歡這個稱謂。)

他擡起手,揉了揉自己發酸的眉心。

一切都要歸功于上次七海建人出手相助時,晴美在自己這位優秀的後輩身上發現了千絲萬縷的疑點。

其一,七海建人确實是一位優秀的一級咒術師沒錯,但是,娜娜明醬啊,他到底是什麽時候成長成為能夠徒手接特級咒靈招數的程度的?原來當普通上班族當久了還有這種加成嗎?

其二,晴美在七海建人身上,敏銳的感受到了并非咒力,但是叫她非常非常熟悉的力量的氣息。

其三……

七海建人在後來的聚餐中,提到自己的公司,現在有一位同事,雖然看起來不是很起眼,但是總有種讓人非常在意的奇怪感覺,打扮乍看起來非常反人類,細看又覺得非常和諧。

晴美笑吟吟的問道:“那娜娜明你的同事,他叫什麽名字呀?”

“……齊木,齊木楠雄。”

于是,事情的真相就這麽明了了。

七海建人那次之所以能夠抵禦特級咒靈的蓄力一擊,實是因為有看不見的朋友在出手相助,而且這一次,她并沒有就這樣,放那位咖啡果凍小偷離開。

“好啦,坐下談談吧。”她将名貴的咖啡果凍擺了一桌,态度誠懇:“我保證這次不拿着柱子滿地掄你了。”

齊木楠雄:“……”

晴美:“好吧,我數到三,你不出來的話,我就以一己之力去對抗那位特級咒靈的同伴了,反正,我可是很強……”

那一桌咖啡果凍對面,憑空出現了一位端坐在桌前的青年,他保持着雙手交叉的姿勢,抵住下巴,端坐在原地,淡淡的看了晴美一眼。

良久,他收斂表情,面龐緩緩勾勒出了一個微乎其微的微笑。

晴美也笑,她笑的初雪消融,春風暖暖。

下一秒,她俯沖上前,擡手作勢揪住青年的胳膊,而齊木楠雄自然是和她有來有回,你來我往。

二人以肉眼不可捕捉的速度在空地上閃現玩貓捉老鼠游戲。

(……你不是說了,之後就不拿石柱掄我了嗎?)

“對啊,但是我沒答應你不抓你啊!啊哈接招吧,這就是泰坦大猩猩的力量!”

齊木楠雄:“……”

他們又像當年打雪仗那次一樣,只不過這一次變換了游戲的形式,到了最後,晴美氣喘籲籲,齊木楠雄也好不到哪裏去。

他的舊友啊,明明擁有超凡脫俗,和他曾經的某位同期相比,完全不相上下的華麗外表,卻比超古代的山地大猩猩還要更加脾氣倔強。

(我保證,我會努力幫你捕獲那些咒靈……)

“那不是捕獲咒靈的問題!”晴美氣呼呼道:“那是原則性的問題。”

晴美頓了頓:“所以你連我現在正在被咒靈困擾的事情都知道了,也知道了娜娜明他們今天會遇到危險,天啊齊木君,我們還有多少驚喜是你不知道的?”

齊木楠雄:“……”

說實話,他現在嚴重懷疑,她在上一次來到自己的公司“探望”後輩之時,就已經意識到了自己的存在。

總而言之,二人聊了很久,并且冰釋前嫌(晴美單方面冰釋前嫌,因為之前是她單方面的生氣鬧別扭),最後一拍即合。

(在遇到你處理不了的問題時,我會予以你幫助,一定。)

齊木楠雄這樣認真的朝向她保證道。

他又仔細的解釋過了有關這個世界的未來和世界線,以及自己曾經擅自改變未來需要付諸的代價。

總結一下就是,每一次做出有別于原定未來選擇,都容易造成強烈的蝴蝶效應,更嚴重一些,直接導致世界毀滅都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所以,齊木的建議是……”晴美歪了歪頭:“把那些咒靈的力量削弱,封印,但是不殺掉?”

不止是拯救應死之人,将不應當死掉的存在抹除,最後也需要付出代價。

晴美當然可以承擔拯救同伴的代價。

只不過,她覺得不是必須因為那些惡人的死亡而付諸代價。

“那好吧,那就不祓除,也堅持不殺原則。”

齊木楠雄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覺得面前的少女果然沒有改變性格,還是像曾經一樣,天真,無邪,還相當的善良……

晴美忽然詭異一笑,喃喃道:“畢竟啊,在這個世界上呢,有很多雖然活着,但是不如死掉的生存之法呢。”

齊木楠雄:“……”

啊,一本正經的說出了相當恐怖的話語呢,晴美。

他撤回自己剛剛在心裏暗暗感慨的話語。

總而言之,雖然有了齊木楠雄這個bug一般的存在站在身後支持自己,晴美卻并不打算将一切繁雜的事物都推給自己這位年少時的朋友。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可是第一位曾經和她心意相通的,玩的來的朋友啊!

哦,除了他在一起開開心心完了,做了約定以後的第二天就把自己咕咕咕了,一直咕到了今天。

晴美只打算在必要的時候才借助齊神的力量,她讓齊木楠雄幫忙解決事物,沒有像捉五條悟幹這個那個一樣心安理得。

就比方說現在,她拎着羂索,眼下就是不得不使用,咳,向朋友尋求幫助的時候。

(我沒有忘記你的不殺原則。)齊木楠雄蹙眉望着面前的縫線男:(但是,其實,我在此前已經強行封印了這家夥的咒力,他依舊這樣有陰險的謀劃……)

晴美:“那有沒有那種可以把人變成二傻子的能力啊?咳,或者智商和記憶蛻變到小孩子水平的超能力?”

齊木楠雄:“……”

他回想起了之前自己給她施加的飲酒之後保護機制,內心不由得咯噔了一聲。

咳,應該不至于那麽湊巧吧?她應該不是猜到了不對勁,想通過這句話暗示自己一些什麽吧?

“或者,我有更好的辦法?”晴美将手上這只玩意拎了拎,笑吟吟的詢問齊木楠雄:“你覺得,是直接把它變成原本的形态侮辱性比較強,還是把它變成貓耳紅瞳銀發小蘿莉侮辱性比較強?二者誰比較痛苦?”

齊木楠雄:“……”

下一個瞬間,他用稍微有些憐憫的表情,望向了這位本應成為笑到最後的boss的家夥。

羂索的最後處理辦法暫時按下不表。

(你把他們晾在那裏,專心的和我處理事情,沒關系?)

“哎呀哎呀,當然沒關系啦。”女孩子大大咧咧的笑了起來:“因為有秀一先生幫我帶孩子,我很放心。”

秀一先生這個稱呼,聽上去相當的親昵啊。

沒記錯的話,他與晴美總共也就幾面之緣而已吧?但是跡部瑛子夫人一廂情願,非常想往家裏召回一個好女婿這樣子。

只不過,似乎別家的丈母娘考慮的是醫生,教室,國家飯,這位丈母娘考慮的是特工,秘密組織成員,FBI。

“總而言之,我們把這一坨——”晴美指着不明形狀的羂索:“處理完了之後呢,我就帶你去見見我的朋友們?”

齊木楠雄癱着面龐抗議:(……我不擅長面對小孩子。)

“哎呀,我能夠帶回家的都不是普通孩子,都是好孩子,不信你看——”

晴美将滿臉抗拒的齊木楠雄連拖帶拽,拉到了正在“帶孩子”的赤井秀一那邊。

與此同時,工藤新一正在婆娑着下巴盤算,開始了他身為未來名偵探的小推理:“叔叔,我真的有些好奇,你的職業到底是什麽呢?”

赤井秀一板着面龐:“……和你的晴美姐姐有些相關吧。”

毛利蘭:“那,赤井先生您也是警察嗎?警察,警察?”

赤井秀一:“啊,不……”

“赤井先生,我想說的是,你千萬千萬,不要輕易的去放棄生命啊。”伏黑津美紀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角,這位黑色長發的漂亮小女孩,一臉擔憂道:“生命可是很珍貴的,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竭盡全力的活下去。”

赤井秀一:“我真……”真的沒有要輕生的意思,真的。

“比如說我們那個經常去賭場輸完七位數資産的混賬敗家人渣老爹,像這種人,他居然還努力的活着。”伏黑惠蹙起眉頭。

赤井秀一:……真的是孝死我了。

狗卷棘:“木魚花?”

赤井秀一:“……”

為了不讓畫面變得更加詭異,他切換話題:“你們想不想玩抛高高游戲?”

孩子們一齊将腦袋搖成了撥浪鼓。

就在這個時候,晴美她終于回來了,遠遠的,能夠看到她的身側站着一位粉發青年。

赤井秀一忽然下意識警惕:……沒見過的面孔,像是突然之間出現的人,為什麽會站在她的身邊。

齊木楠雄死魚眼:……你才是那個真正的天降,清醒一點。

倆個面無表情的青年目光交彙的那一刻,卻開始了若有若無的暗自交鋒。

只聽晴美清了清嗓子,笑吟吟道:“這位是偷咖啡果凍君,這位是秀子小姐,你們好好相處。”

赤井秀一/齊木楠雄:“……”

……還是求你不要說話了,晴美。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