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Dark Age

Dark Age

“為什麽？西弗勒斯……為什麽？”斯內普再一次從床上驚醒，是地窖，他還在地窖。不是波特的家，這裏沒有莉莉，什麽也沒有。他頭痛欲裂，手無助的托起沉重的腦袋。你活該沒有朋友，你活該被脫下褲子……安德森的話語就像一把刀子，一次又一次劃開他的傷口，讓血肉潰爛，無法愈合。我到底做了些什麽，我是個罪人，十惡不赦……

“呼神護衛……”斯內普輕聲呢喃，雌鹿出現，照亮了地窖的灰暗。他伸出手去觸碰“不……”守護神光芒消散，他跌下了床。我甚至連我們之間的回憶都無法重溫了是嗎，斯內普明白。紅發女孩的死，早已讓快樂留在昨日。他慢慢抱緊自己，在床腳邊縮成一團。月光照在他身上，徒留下一片陰影。內心遠沒有外表那麽堅強，時間不會淡化傷痕，只會加重他的腐爛

……

“他是食死徒，校長！這你我都知道，你何必……何必如此呢？”她緩緩掏出了魔杖“貝爾在食死徒中認出了他……”

“證據呢？”鄧布利多推了推眼鏡，拿起了蜂蜜公爵。

“我的記憶不會騙人。”萊雅将魔杖對準了自己的頭，鄧布利多用手扼住了她舉魔杖的胳膊“孩子，不用。魔法部相信你，斯內普早已在阿茲卡班了。這對我們沒有好處，對貝爾的犧牲也是。”

萊雅淡藍色的眼睛都是失望，她怔怔地望向身處高處的鄧布利多。“你知道斯內普是，為什麽？為什麽不讓他去贖罪，你說過的，你說貝爾是你見過最好的布斯巴頓學生……他的犧牲就不值得你尊敬嗎？”

萊雅掙脫了鄧布利多蒼老的手，把魔杖迅速對準了他的臉。“你知道他是怎麽去世的嗎？他被貝拉特裏克斯用鑽心咒折磨的奄奄一息，食死徒才用索命咒對準了他。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屍骨在哪裏，這些，這些都是那個瘋女人，那個瘋女人的記憶中展示的。”

“我是斯萊特林的學生，我知道你的“好學生”斯內普早就出入于萊斯特蘭奇家，對了，他和馬爾福走的也挺近。”“為什麽？”

“伏地魔還會回來……我不能這麽做，萊雅我希望你能理解……”鄧布利多聲音有些顫抖，“你也是最好的學生，我說過的……”

“我不能再失去一個好孩子了……”萊雅沖出了校長室，走廊內只留下了奔跑的聲音。

鄧布利多嘆了口氣，靜靜注視着鏡子。兩位少年共同起誓“多好的感情啊……貝爾和萊雅。”一時間不知道他是沉溺于過去關于兩人的回憶，還是沉溺于虛妄的現實……

萊雅對鄧布利多的做法只有無奈，最偉大的白巫師想讓斯內普安然無恙。魔法部也只能對此毫無辦法。

貝爾……哥哥，難道食死徒你可以随意逃出制裁嗎？開始是馬爾福，現在是斯內普。萊雅覺得世界并沒有那麽公平。

即使他們手上沒有沾染鮮血，但這不可以是開脫。

今夜多人注定無眠

馬丁醒來時已經是一天後了，他睜開眼睛卻發現罪魁禍首—斯萊特林那個惡心的蛇就在他的床前“對不起”安德森搶先開口，馬丁長大了嘴。“我為我的魯莽道歉，也對對你的傷害心懷愧疚。你如何原諒我……我已經當着所有格蘭芬多的面向維多利亞道歉。”

馬丁怔怔地看着安德森，懷疑自己在做夢.“好了好了，病人需要休息。”龐弗雷夫人趕走了還想說話的安德森，獨留了馬丁自己。當龐弗雷夫人為馬丁治療之後，他還是愣愣的。

“啊！萊雅，真高興你能完好無缺的坐在這裏。”龐弗雷夫人看向萊雅有些雀躍，而萊雅臉有些發燒，她讪讪地摸摸頭發“馬丁好些了嗎？”在霍格沃茲的一年的确讓龐弗雷夫人印象深刻。

“他可比你省心多了，你來這裏一年，來醫務室的次數都比上課多。校長說得對，他不應該當初因為斯萊特林沒有交換生把你調過去……你啊，你跟西裏斯……算了，不說了。”龐弗雷夫人神色悵然。

“他被我抓進了阿茲卡班……”萊雅低頭喝起了可可，“馬丁就麻煩您了。”

“哎，那是當然……”

“埃弗裏先生，我很高興你能到來。”鄧布利多矯捷地眨了眨眼睛。

“校長，我很抱歉……我……”

“孩子，吃點糖吧。這不怪你，我們有時別無選擇，不是嗎？”

安德森仿佛得到了救贖，“不過，孩子，你也應該給你的院長道歉。我說的對嗎？他不僅是你曾經的學長，他現在是你的教授了。”鄧布利多又吃了一顆糖“他教的很不錯不是嗎？”

萊雅看見安德森步履沉重的走出去後，才在鄧布利多身後出現“解決了聲譽問題？校長，用學生問題解決教授過往還是你想的出來。”

“孩子，別這麽說……”鄧布利多沒有回頭。

“你放任這一切就是為了一場戲，解決你好學生最大的問題。以前是西裏斯道歉，現在是安德森？”

“我以為你很高興把他抓進去，你以前總是這麽威脅他，像是很久以前了。”

“我不這麽認為，校長，你也不用挖苦我。”萊雅理理巫師袍，“你只是希望惡人會變好，僅此而已。”

“西裏斯不是惡人……”“校長，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萊雅快步離去，至少她默認了對斯內普的保護。只是萊雅還是對此不滿。鄧布利多似乎對比比多味豆停不下來，希望不會牙疼。他心裏期盼。

“大家今天表現得很好，斯萊特林，格蘭芬多都加一分。”良久，歡呼聲才停了下來，只是比爾還不願意離去，“教授，守護神咒我什麽時候可以學？”

“啊，不要着急。你的快樂記憶未來還有很多不是嗎？等你再練習久一點，掌控魔法好一點。我相信，你将是最快學會的。”萊雅笑着摸了摸他的腦袋。萊雅明白對一年級來說守護神和噬魂怪都太早了，可是戰争結束後還有很多噬魂怪沒有按規定返回阿茲卡班。有一部分曾經投靠了神秘人。魔法部內部對此心照不宣。

至少現在了解一下知識，不會打無準備的仗。現在對于小巫師來說這會比教他們吸血鬼和狼人等其他知識有用的多。

“韋斯萊先生今天很愉快啊！”晚宴時，麥格教授興趣勃勃的看向萊雅“他就比我弟弟大一點。”萊雅笑笑繼續對付牛排，英國牛排還是這麽無味且無趣。

“沒事回家看看，你會好很多的。”“那是當然……”

寒暄後萊雅又投入觀察，斯萊特林氣氛正常多了。對了，安德森是級長來着，哎。鄧不利多還是老謀深算。

好學生斯內普此時又和校長一起美美不見，萊雅又插向一塊英國牛排，該死的，真難吃。她在心裏又評價道，我恨英國菜！！！即使她曾在年少時不止一次寫信給父母她有多喜歡霍格沃茲的夥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