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大禹攻破!
大禹攻破!
粘膩到過分的氛圍在車內熱烈地綻放,裏部的淡淡梅花溢出來,繞着兩個人打轉。
徐月見顫着身子,手指無意識地抓着沈銜青肩上的衣裳。唇瓣上的摩挲癢意,一股股地彌漫全身,似潮水撲上來,将他掩埋,找不到光亮。
舌尖的刺痛和換不上來的氣息,讓他有些難受。徐月見艱難地揚起腦袋,還未曾吐息一瞬,下唇又被咬住。
“松開點。”徐月見嗚咽一聲,眼睫顫動不止,好似被餓獸咬住了喉頸,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音。
“不是你,湊上來的?”沈銜青有些好笑地看着這人紅潤的臉蛋,瞧了幾瞬,到底分開了。
“亂說。”徐月見憋紅着臉,整個人半趴在沈銜青的身上。沒有親吻,兩個人挨得反而更近。
這話黏黏糊糊得,帶着點撒嬌的意思。偏這人總覺得在生氣,兩條細眉都蹙了起來,不知他眼底裏的濕潤在光下亮晶晶。
沈銜青沒有接他的話頭,擡手捏了下他滾燙的耳垂,手中的耳朵熱度奇高,等他稍微一握,那耳朵就開始蹭動一下,離開了他的手心。
“回府?”沈銜青悶聲笑了下,擡眼問看起來有些不大自在的徐月見。
“自然。”徐月見輕咳一聲,壓下耳旁火熱的觸感。從沈銜青身上爬起來,伸手拉了下木架上的鈴铛。
鈴铛‘叮鈴鈴’晃動幾聲,清脆的響聲在狹窄的角落裏傳開。馬車外的幾人聽到後,快速收拾好東西,青石也回到馬匹上,護衛在馬車周圍。
元芳還是坐在馬車前,馬夫牽着馬頭調轉方向。
幾人做起來一點聲音也沒有,甚至馬車鈴铛的晃動,也止步于剛才的那一瞬。
徐月見攏了幾下衣裳,坐回位置上,看着隐在黑暗裏的沈銜青,撇了撇嘴,問道:“王爺今日可有什麽喜事,怎生一直在笑?”
沈銜青聞言一愣,擡手觸了下嘴角,發現還真的勾着。他下意識向往下撇,腦袋裏卻想着剛才暗衛處遞來的消息,唇角非但沒有下落,反而上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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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大禹?”沈銜青沒有回應那句話,倒是忽然說了句別的,語氣有些随意。但若是有人仔細瞧瞧的話,便能從他的眼底裏看出些許緊張和試探。
“大禹?”徐月見聞言,眉毛驟然緊皺。剛才的問話也因為忽起的問題而忘記,只剩下對這個的好奇。
他拿手摩挲了幾下下巴,還是沒從腦袋裏搜索到相關的消息。大概是一個不大出名的小國都,不然他也不會一點印象也沒有。
“不認識。”徐月見仔仔細細地想了好幾遍,最後确認地回答。
在他回複之後,他看向靠在木壁上的沈銜青。從零落的光線中,莫名地,他從那一雙黑色的瞳仁中,看見了喜意。
有些不大符合沈銜青性格的喜意,實在有悖于他對沈銜青的認識。
徐月見心底又湧上了那股不大好的預感,冷風從馬車的縫隙裏吹進來。只有幾屢,他卻覺得猶如掉進冰窖裏,全身泛着冷。
“我得認識嗎?”徐月見觀察着沈銜青的神色,緩緩道。
“無事。”沈銜青似乎很滿意他的答案,眼角都揚了起來。
“大禹被北疆打了下來,明年的歲貢應該就能見到他們了。”片刻後,沈銜青的聲音在馬車內響起。
“嗯?”慢半拍的徐月見聽了,被沈銜青這個轉折打得猝不及防。
剛才那股不好的預感,在沈銜青的解釋之後,又顯得格外單薄。或許沈銜青高興的原因只是因為大禹被攻打了下來,北疆再立一個戰功,而不是因為別的什麽。
“沈銜青會因為這個,高興地直降落十個黑化值嗎?”徐月見不放心地問了下系統,似乎是很緊張它的回答,他的手指緊攥住衣服,指尖都有些泛白。
“不一定。”系統看着滑動地黑化值,陷入了難得地沉思。一般來說黑化值确實與人物的心情起伏波動,但是,大部分的波動異常都是同攻略者有關的。
又是一個沒出現的情況,系統把這種信息報上去,一轉頭發現,宿主被吓得臉頰都蒼白下來,情緒值也一直在掉。
出于同理心,系統斟酌了一下用詞,道:“但是不排除有這種可能,畢竟黑化值的計算也很難去摸索。”
徐月見聞言,手指尖微松,再一次問道:“意思是,可能就是因為打勝仗了?”
“嗯。”系統點點腦袋。
“那就好。”徐月見徹底把提着的氣給松了,渾身頓時回暖了,身後那點涼風也不在話下。
“大禹最好的就是葡萄和栗子,你不是喜歡?”沈銜青難得話多,嘴裏還噙着笑,看來是真高興了。
“是不錯。”徐月見沒了顧及,自然樂得高興。
馬車一路順暢到了王府,外頭夜色正濃,府門前的燈籠照着亮色。大約收到了他們到達的消息,提燈小厮早已就位,就等着他們來。
外頭風大,馬車上的墜子都被吹得晃蕩響,那小厮手裏的燈籠左右擺了好幾下,光影搖曳。
徐月見攏住自己的帽子,剛準備擡腳下去,誰知眼前忽然伸過來一只手,他擡眼一看,便看見沈銜青對他說:“我抱你進去。”
“不......”他這話還沒說出口,沈銜青就已經拉住他的手腕,借力把他攬入懷中。
忽然騰空,徐月見驚呼一聲,手掌倏然搭在沈銜青的肩膀上。
“你今天怎麽如此奇怪?”徐月見越看越不對勁,那眉間的喜色就跟要飛出來一樣。要不是知道這個世界只有他穿了,他怕要以為這人也被奪舍了。
沈銜青沒回答,還煞有其事地拿多餘的帽檐蓋住他的眼睛。
徐月見覺得自己大概沒辦法理解沈銜青這戰勝的喜感,他輕嘆了口氣,卸了力氣般靠在沈銜青的胸膛上。
沈銜青的胸膛很柔軟,在沒有用力的時候更顯得舒服。耳旁沉穩的心跳聲鼓動在耳朵裏,熏得人昏昏欲睡。
徐月見打了個哈欠,擡頭掃了眼沈銜青,最後合眼睡了過去。
睡過去之後發生了什麽,他一概不知。
沈銜青幫他蓋上被子的那一瞬,他的意識還在,緊接着就徹底消失。
“王爺,師傅找您。”青石站在門外,拱手沉聲道。
彼時沈銜青坐在徐月見的床邊,視線細細看着徐月見的臉頰,兀然聽到這句,他握住徐月見手指的手一頓,而後慢慢松開,路過跪在地上元芳時,才出了句聲。
“多隔兩個火盆進來,你主子手涼得很。”
元芳登時一愣,趕緊應下,垂眸看着面前的衣角離開視線。
等腳步聲不再響起,元芳這才擡起腦袋,瞧着兩道人影遠去,渾身軟塌下來。
他随意抹了兩下汗,把剛才沈銜青的吩咐告訴外頭的小厮,自己則走進來,半趴在腳踏上,警醒着少爺的動靜。
在沈銜青沒來之前,他本可以靠在床鋪上的,如今王爺與少爺住了之後,他快連腳踏都混不上了。
嗐。
元芳長嘆了口氣,目光掃過自家少爺恬靜的面容上,一時不知道該感嘆少爺手段了得,真釣到了王爺。還是該感嘆,少爺面容如此出衆,那王爺實在有福。
反正現在看來,比起少爺時不時的動作,王爺好似比少爺更加愛慕對方。
另一邊的沈銜青走到前院,守在屋門前的侍衛見他正想禀告,他擡手,冷面走了進去。
書房內燈火通明,只在窗戶紙那裏朦朦胧胧地能看清那裏有一個人影。
“王爺,要不要我先進去。”青石也慫得慌,這是他師傅。雖然在北疆軍隊裏沒有職位,但是王爺周圍的近衛都是他一手訓出來的。
而這人突然到訪,估摸着也是因為大禹戰勝,起因是王爺在搜尋仙術之法。
誰人不知,北疆就沒人不厭惡巫蠱仙藥之術。王爺之所以被托孤,還不是因為先皇迷信修仙,寧願拿國庫的錢煉丹,也不願多給些軍需。
外邊的人都快打到都城來了,先皇還是要求神才下達命令。
說來都是血與淚,青石瞥了眼面前的王爺,心裏湧上一點心疼。
“不必。”沈銜青知道他會來,在下達指令的那一瞬,就已經預想到了今天的會面。他做事從來不懼怕任何人,也不會怯場。
在原地頓了幾瞬,沈銜青擡腳走進去。青石被留在門外,兩個人談話,他是沒資格進去的。
當然,他也不想進去。
被燭火照亮的屋內,一個穿着黑色褂子的男人坐在會客的椅子上,手邊放着一盞熱茶,沒有動一分。
他拿着帕子擦着刀刃,銀色的刀面在光下發出冷意。聽到他進來的動靜後,他只是袖子一動,并沒有絲毫變化。
可沈銜青卻面色一變,急忙閃身。下一瞬,一排細小的銀針刺入他身後的木門之中。
“原師傅。”沈銜青淡淡地叫了聲,走到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那名叫原師傅的男人見狀,收起手中的刀刃。一雙眼睛看向沈銜青,盯了好幾瞬之後才開始說話,“王爺,許久不見,還是那樣敏捷。”
這話說得有些刺耳,沈銜青聞言面色一點沒變,反而拱手道:“過獎。”
原為噎了下,沒好氣說:“就是不知道王爺為何下了那個命令,大禹那小國也值當派出那麽些隊伍去?”
“老孫頭說你要尋人,那人是誰?一定在大禹?”
好幾個問題襲來,沈銜青擡手抿了下熱茶,目光定定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慢慢說:
“值當,若是沒找到,還得找。”
“孤不信巫蠱,孤要他們交出法子。”
“鎖仙術的法子。”
看見大家都在催do的事情,嗯....我知道你們急,但是沈銜青這家夥!他還在等!但是他告訴我,快了!所以大家別急!快了快了!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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