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被誤認的替身炮灰9
被誤認的替身炮灰9
“小姐,買朵花吧,你長得這麽好看,這花肯定很配你的。”
站在街道旁正挽着籃子在到處吆喝着中年男人,甫一看到出現在視野裏穿着光鮮亮麗,一看就非富即貴的少女,就立刻微微佝偻着腰背迎上去了。
席婧冉現在的心情不錯,看着眼前花籃裏嬌豔欲滴的玫瑰花,少女漂亮的大眼睛微微彎了彎,“那我要一束九朵吧。”
“好嘞!”
賣花的小販瞬間滿臉高興地揚聲應了一聲,熟練地把花籃挎到手臂上,就準備抽出九朵和裝飾紙包裝成一束。
從咖啡廳裏出來就躲在一側的行道樹樹幹後,默默窺探着席婧冉的容晏,只覺得在眼前耀眼的陽光下似乎有什麽反射的亮光在他眼角閃過,只是一時間完全沒有多想什麽。
【叮!發布緊急支線任務,請宿主在匪徒的刺殺下成功救下……】
聽到系統機械音話語中的“匪徒”一詞,容晏的腦海裏在電光火石之間猛地劃過什麽,身體完全快過大腦的運轉,他整個人就向着少女所在的方向撲了過去。
“冉冉小心!”
容晏整個人都擋在少女面前,有力的雙手緊緊地圈住了席婧冉的身體想要利用慣性往旁邊避開。
“叮!”
清脆的金屬落地聲在耳畔炸響,原本以為會被刺上一刀的容晏,這才有時間轉身看過去。
一個看上去明顯是保镖的壯漢毫不費力地徒手制止了原本想要攻擊少女的匪徒,盛滿玫瑰花的花籃倒在一旁,花枝淩亂,中間掉落着一把尖銳的匕首。
他單手擒住手底下一直想要掙紮的人,向着容晏點了點頭,另一只手則從黑西裝口袋裏掏出了一只呼叫機快速地說了幾句話。
在路人和一臉懵逼的容晏的圍觀下,很快就有別的黑西服保镖把人拎走了。
“我會及時跟席總彙報,希望不會掃了大小姐的興致。”
說完這句話,唯一還留下的保镖頭頭再次向容晏和席婧冉的方向颔了颔首,也功成身退了。
容晏,“……”
冉冉身邊既然有保镖,那估計人早知道自己跟着了,至于為什麽沒有把自己當跟蹤的癡漢逮起來……
容晏估摸着還是他這張跟連擎一模一樣的臉給的VIP通道,想想又有點不開心了。
【叮!恭喜宿主完成臨時支線任務,成功救下女主,獲得任務獎勵100積分。】
“喂!100積分也太摳了吧?冉冉的定位我都花了200積分了。”
【這個支線任務差不多算是免費贈送給宿主了,畢竟女主身邊有保镖在,宿主實際并沒有起什麽用。】
“……好吧,你說得也對。”
容晏也覺得這算是福利型支線任務了,好歹也有100積分進賬,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家冉冉沒事。
“連擎哥哥,放開我。”
為了不讓席婧冉受傷,容晏剛剛的懷抱着實有些緊。少女小幅度地掙了掙,最後還是只能開口提醒道。
完全忽視了席婧冉口中的稱呼,容晏有些愣愣地松開了懷抱,“哦哦,剛剛我怕他傷害你……”
“嗯,我知道。”
席婧冉的小臉泛紅,也聲音也糯糯的,完全沒有在游戲裏面對清原宴時的盛氣淩人。
每一個住在城堡裏的小公主,都渴望着會有一個騎着白馬的王子從遠方趕來迎娶自己,但在遇到惡龍時,奮不顧身地擋在自己面前的騎士,卻更讓小公主怦然心動。
這個男人願意為你獻上所有。
周圍的空氣突然暧昧粘稠了起來,恍若所有聲音和人流都遠去了,唯獨留下了彼此。
容晏的耳朵尖也紅彤彤的,“冉冉,好巧。”
“連擎哥哥,好巧。”
幾乎是異口同聲一起說出口的,席婧冉跺了跺小腳,小姑娘害羞到極致,反倒又暴躁了起來。
“哼,你不是在國外嘛?”席婧冉微微偏了偏小腦袋,眼角卻是在留意着容晏的回答和反應。
她要知道連擎哥哥是不是在游戲裏就已經認出自己了?
容晏,“……”該來的,總會到來。
“我一直在國內啊?”再次忽略少女嘴裏的稱呼,容晏一臉的疑惑和納悶。
“你沒有出國?”席婧冉覺得自己被騙了,小公主脾氣慢慢地就有點起來,剛才糯糯的口吻早被丢到十萬八千裏之外了。
“冉冉,你到底在說什麽?”容晏有點摸不着頭腦地低頭看着她,“我們不是剛剛還在游戲裏見過?”
清原宴果然早就認出自己了。
席婧冉在心底松了一口氣,她的連擎哥哥果然不會是腳踏兩條船的混蛋。
所以小脾氣又好上了一些,席婧冉伸出小拳拳負氣地重重錘了幾下容晏的胸口,“那連擎哥哥為什麽之前說要出國深造?”
事實上依少女重重的力道砸在胸口,還是有點小內傷的,不過一直秉承“心上人的雷霆雨露均是恩賜”的容晏,在心理上卻并沒有覺得哪怕一絲的難受。
不過冉冉既然已經明明确确地把連擎的名字第三次報出來了,他再裝傻當沒聽見,顯然是不可能了。
“冉冉……”容晏蹙了蹙眉,平靜的神色間莫名有點異常,他似是有點難耐地開口道,“你說我是誰?”
“你當然是連擎哥哥啊。”席婧冉撇了撇嘴,覺得現在這個對話有點拉低她智商。
似乎受到了重大打擊般,容晏有點難以抑制地退後了一小步,聲音艱難地開口道,“那冉冉你以為清原宴是誰?”
“連擎哥哥,你在搞什麽?”席婧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清原宴不是你的游戲角色嗎?”
“我不是……”容晏的聲音變得十分幹澀起來,他上前一步抓着少女軟軟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那雙漆黑的眸子緊緊地盯着眼前的人。
“砰!砰!砰!”
席婧冉的注意力下意識地轉到了手上感受到的心跳上,容晏的心跳很快,仿佛在心口揣了一只絕望的小鹿正在頭破血流般使勁全身力氣般撞擊着。
然後她聽到眼前的男人說了一句話,似乎是幻聽般,又好像沒聽清。
“我是容晏,清原宴也是容晏,我不是連擎,我是他的哥哥。”
很多人更着更着就消失了,我不一樣,我還會詐屍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