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是謝家謝晏辭

第26章 我是謝家謝晏辭

阮奚緩神擡頭,對上了兩雙亮晶晶的眼神,小寶寶“啊”一聲,趴在了床邊,“羞羞。”

阮諾很是高興,“哥哥,看來你遇到了很好的人。”

“我的事兒,先不要和爸媽說。”

阮諾一起還債是為了幫哥哥分擔,而不是幫父母,“我知道。”

自從高中畢業,父母哭着說家裏很窮讓她出去打工。

而大哥什麽都不用做的躺在家裏花錢,分一點給她都可以夠上學的花銷。

那個時候開始,她就徹底放棄了期待,“讓我供大哥在家玩嗎?”

“你胡說什麽呢,你大哥在家是研究怎麽創業。”

阮諾很開心哥哥變了許多,過去總是勞累的樣子,長年累月的辛苦,臉色蒼白,“哥哥,謝謝你。”

阮奚找理由起身出門,羞的不理兩人了,“我去看護工。”

只是一出門,他發覺有一個高大的保镖仿若門神一般守着,彎腰沉聲問好,“夫人好。”

“我…我去找個護工。”

小美人指尖縮了縮,不适應有人跟着,“你歇着吧。”

“不行,先生說了,要寸步不離。”

他滿是疑惑:“為什麽要跟着我,年年在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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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只說跟着您。”

鑒定完畢,是親爸。

“我說,不要跟着我。”

小美人一步一回頭,“算了。”

他只能把自己對護工的要求交給保镖,轉頭回病房了,寫下便簽,讓他找人買一些日常用品上來。

門關上,保镖像個沉默的門阻器,繼續守着。

阮奚進來時洗了臉,走進屋子時,看到阮諾靠在枕頭邊上,目光溫柔,唇瓣泛白,“哥哥,你這些年太辛苦了,以後不要理他們了。”

是阮諾想了很久的話,一直想說給哥哥聽。

小寶寶睡在床尾上,樣子軟綿綿的,毯子蓋着小肚子,omega坐下來,“我知道的,這些事情哥哥會想好,你只要安心讀書。”

他聲音放輕,漂亮的眸子看向她,“諾諾,你想去國外留學嗎?”

兩人各有打算,阮奚既然答應了原身,就會好好的給妹妹鋪路,讓她完成自己的夢想,“R國有幾所學校的專業不錯,你回學校後,可以和老師聊一聊。”

從小阮奚就是三兄妹裏最出色的一個,阮諾知道阮奚在成長路上都放棄了什麽,家人對他最狠心。

年幼的阮諾聽到父母賣子的聊天,偷偷告訴剛剛高中畢業的哥哥,讓他快點跑。

後來,哥哥一個人在城市裏努力生活。

她最心疼,“哥,你呢?”

“你可以回學校讀書的,只要準備報名考試。哥哥這麽聰明,不應該放棄。”

“不急。”阮奚溫聲安撫她,“我現在有很多事情要做,哥哥還在錄綜藝,說不定就成了大明星呢。”

阮諾不知不覺的哭了,即便一個人摔斷手臂時都沒有怎麽疼,抱着哥哥,臉頰埋在肩膀上,“哥,我永遠會站在你這邊的。”

阮奚不太會安慰人,他慢慢的拍着背,有些像哄小寶寶一樣,“小諾,我們一起加油,好嗎?”

他不會讓小說裏的情節重演,更不會讓善良的人傷心,“明天我就要回去錄制了,今天哥哥陪你。”

親人是神奇的存在。

阮奚不是原身,同樣感受到了溫暖。

如此單純的擔心一個人的情緒,他很少遇到,在過去交友範圍狹窄,又被背叛,很難再付出真心了。

阮諾不好意思的擦眼淚,“哥,你真好。”

小寶寶在床上翻了一下,小腳腳踢着床尾,發出輕響,兩人不約而同的望過去,“年年也好可愛。”

阮奚眸色溫柔,忍不住去摸了摸小肚子。

“是啊,見到他的都說可愛。”

H市,城東。

Alpha很少踏足這裏,即便是謝氏接手策劃開發案時。

這只是一塊很小的地皮,熙熙囔囔的擠滿了老城區的居民,而在角落裏,遍布着各類的借貸公司。

謝宴辭眉眼漆黑,陽光打在他身上,投射出的确實森冷的陰影,像冰塊散發着寒氣,阻隔所有好情緒的産生。

顯而易見的,他生氣了。

特助忍不住的離遠了一些,即便是beta,也能聞到幾分信息素,老板的壓迫力太強。

打工掙錢真不容易。

特助擦了擦鼻梁上的汗,看謝宴辭眼也不炸的踢開借貸公司的門,長腿施着力道,把門踢扁了一塊。

忘了。

這位爺從小練習各種散打課,更有老爺子安排人手随機進行毆打,簡直是從地獄裏走出來的Alpha。

“老板,這就是借貸公司。”

特助抱着資料,看謝宴辭面無表情的跨進去,聲音更穩重了一些。

他只是一個beta啊。

賺錢好難。

“每個月,他們會固定用電話,上門讨要的方式催債,據我了解,前兩天,小少爺也被吓到過。”

借貸公司沒有什麽正經業務,大部分客戶都是冤大頭,拿着超額的高利益,整天帶着一群人晃晃悠悠的招搖過市。

他們中午剛喝完酒,醉醺醺的,“你誰啊。”

黑發黑眸的Alpha一身黑衣,他漫不經心的拿起一張自己的名片,氣息濃結成冰,“我來還錢。”

他清清淡淡掃了掃周圍的幾個人,旁人看了或許感覺表情好看,熟悉的人才知道,他很不高興,“謝家,謝晏辭。”

“謝家?騙我的吧。”

那人往回走,捏了捏名片,他推着喝醉的老大,“大哥,謝家來還錢。”

“什麽謝家。”

謝宴辭始終不急不慢的,骨絡分明的指結抓起桌子上的啤酒瓶,他指尖翻了一下,壓在邊角壓開,“你看看我是誰?”

一剎那,啤酒全倒在了兩人的臉上,他随手往角落的柱子上一扔,迸射出墨綠色的碎片,“綁起來。”

謝宴辭坐在黑色皮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向被捆綁的這些人,黑暗籠罩着他,視線陰沉可恐。

“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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