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做夢?見到瘋批Alpha

第49章 做夢?見到瘋批Alpha

小美人睡得很乖,只是朦朦胧胧睜開眼時,發覺來到了一個未知的地方。

是做夢嗎?

空氣中,清冽的冷香極致的包裹着周身,所帶來的是無法代替的安全感。

恍惚間,他看到了謝宴辭熟悉的背影出現在面前,周圍黑漆漆的散發着陰森氣息,只有他前方帶有一點光亮。

他只走向他。

阮奚抱着雙臂走過去,眼眸擡起,“宴辭。”

謝宴辭穿着一身黑色的風衣,整個人氣息格外冷清,同以往不同,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裏,仿佛是滿滿的冷漠,還有探究。

修長的指節掐着雪白的下巴,沒有一絲憐惜。

他眸子垂下,有些幽沉,居高臨下的看他,“奚奚。”

他怕疼,仍是乖乖的看,聲音軟綿,“疼。”

“還是這麽嬌氣。”

男人的視線帶着莫名的思念情緒,這份情緒很容易感受到,阮奚自言自語道:“我做的夢好奇怪。”

他踮起腳尖,用手捏Alpha的臉。

很早之前就想這樣捏了,

這雙手輕輕落在冷白的肌膚上,這雙陰戾淡漠的眸子随着他的動作移動,氣息倦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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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着小美人輕輕感嘆,“體溫好涼。”

只是手臂往下時,碰到了衣服,心髒不知為何傳來一陣痛感,“是血,你怎麽了?”

這是夢嗎?

如此真實的觸感,分明不是夢啊。

謝宴辭的胸口在流着血,他手臂垂下,緊握着的尖銳刀具扔在地上,泛出冷光,聲音越發病态冷漠,“我要死了,你會心疼我嗎?”

Alpha鉗着他的下巴,不管不顧的親了過來。

像個…完全的瘋子啃噬着每寸靈魂。

阮奚再度睜眼時,他正縮在毯子裏,枕頭都被哭濕了,他蜷縮着,“宴辭…”

床側,Alpha聽到聲響看過來。

小美人眼神恍然,在尋到人後,撲過來抱着他,小臉壓在肩膀上,眼淚啪嗒啪嗒的掉,模樣楚楚可憐,“宴辭,”

“怎麽了?”

阮奚有被濃郁的血腥氣吓到,抿唇小聲道:“我做噩夢了。”

太真實了,不要去回想。

謝宴辭把他抱在懷裏,慢慢的哄着,掌心溫暖,在梳着他的頭發,“我在。”

小兔子趴在胸膛上,一點都不肯離他遠,有些害羞又不想離開。

黑發黑眸的Alpha側過頭,安撫般的親了親額頭,“寶寶,要我講一個好消息嗎?”

只是悶悶的一聲,“你說。”

“明天上午,你要拍中插廣告了。”

“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喜歡你。”

這樣大方的話,實在不像是他會說的。

小美人倦倦應聲,手臂纏的緊,“拍就拍,再抱抱。”

整整一個下午,兩個人做什麽都黏在一起。

而且不是謝宴辭黏人,是阮奚。

小橙同學牽着崽,有些不懂了。

他蹲下來,問小寶寶,“阮先生黏謝先生嗎?”

年年崽剛睡醒,正在院子裏蹦蹦跳跳,揉着臉頰肉,“對呀,甜甜。”

真好磕。

小橙同學現場磕糖。

夜晚,工作人員送上第二天上午廣告拍攝的內容。

白鑰光為了表現自己正在院子裏洗碗,聽到文池對他說,勺子都要捏斷了,一副充滿歉意的樣子,“我不知道,對不起啊,小池。”

文池心情很差,不像往日奉承他,開口就是挑撥,“阿鑰,你哥哥對你不好,以後你們家沒你的份。”

白鑰光委委屈屈的低下頭,“我回去問問。”

白鑰光不敢找白子濯,他哥哥一向比誰都冷淡,像個冰塊一樣,一回去就找媽媽哭。

“媽媽,我想了好久,我喜歡做明星,哥哥不給我機會。”

“他答應我的,轉頭就換人了。”

白母被他哭的又是心疼,又是頭大,怎麽一個廣告都不能給小兒子,又覺得大兒子從小有主意,不應該啊。

當晚,白子濯忙完一天的事情回家。

白母坐在客廳等他回家,大兒子今年26歲,正是好年紀,自從繼承公司後,腳不沾地,忙的國內外來回跑。

白子濯從小跟着白父學習,同她的關系沒有很親密。

Alpha脫掉西裝遞給管家,揣着明白裝糊塗,“母親,怎麽不睡?”

白母直說了,“阿濯,你答應你弟弟的廣告怎麽給別人了?”

“他不合适。”白子濯并不意外,這個家裏,除了他幾乎都在寵着白鑰光,“我贊助的是新開線産品,我選的人會是以後大熱的明星。”

“母親,您懷疑我的眼光嗎?”

白子濯喝了一口水,贊助費用每一分都要花到刀刃上。

他可沒有心情陪白鑰光玩過家家的游戲。

白母不懂公司的事兒,還是有點怪他,“你應該和弟弟說一聲,他這麽期待着拍廣告,結果看到別人去了,自己連個消息都不知道。”

她起身,指揮着管家,“你們幾個人,後天去接少爺回來。”

白子濯放下了杯子,目光清明。

讓白母感到了驚訝,“我去接他。”

“真好,你們兩個兄弟就應該相互扶持理解。”

白母喜上眉梢,“鑰鑰錄節目辛苦,都沒有吃到什麽好東西,你給他帶一份。”

一句話,管家和廚師開始忙起來。

白子濯走上樓梯,他掏出電話,站在三樓的欄杆處往下望去,氣息冷靜自持,“讓負責人不用去了,盯明天早上的航班,我去盯着拍。”

第二天清晨,小美人拎着吉他出門,謝宴辭背着帶草帽的年年,一家三口騎着買菜的三輪車向目标進發。

文池出來看一眼,輕松的躺進屋子裏了。

賣菜能賺幾個錢,一點用都沒有。

人來人往的早晨集市裏,小美人把菜和蔬果擺的幹淨整齊。

小寶寶坐在攤子面前,撐着小臉,可愛的喊,“叔叔姨姨,哥哥姐姐。”

他舉着小牌子,“買菜免費點歌。”

阮奚抱着吉他坐在前面,箱子上面放着小橙拿來的曲譜,謝宴辭坐在另一側,是算錢包裝的地方。

不過十幾種蔬菜和水果,不算為難。

omega雪白的指尖搭在琴弦上,一個極為适合清晨聽的純音樂吉他聲,吉他鏈接的喇叭在攤子前面。

周遭是煙火氣息。

隔壁賣早飯的老爺爺端着兩碗甜豆腐腦過來給小寶寶和阮奚,“真乖,像我小孫子。”

“爺爺好。”

“您有想聽的歌嗎?”

老爺爺說了一首老歌,指了指鋪子上的慈祥老奶奶,“我老伴喜歡聽。”

阮奚翻動着曲譜,漂亮的眸子眯成一條線。

他溫柔的點頭,“好。”

他輕輕唱起來,“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

人有一瞬間。

也會被別人的感情打動。

半米外,Alpha看了過來。

這次四目相對,意外的含着灼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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