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大哥黑化!狠狠治白鑰光

第74章 大哥黑化!狠狠治白鑰光

白子濯擡起冷峻的眼眸,他微微皺眉,視線滑過照片,去翻看阮奚的個人經歷,“詳細說。”

第一次看到阮奚父母的态度時,便能夠了解到阮奚的生活經歷并不好,甚至說得上惡劣。

但這樣乖巧懂事的好性格,竟生長在一個如此環境裏。

一點都不适配。

“鄰居們說,阮奚從剛懂事起已經開始做家務了,大冬天的用冷水給阮家人洗衣服,長了不少凍瘡。後來,他六歲的時候,因為被忽略錯過了入學。”

小小的阮奚坐在木凳子上,看同齡的小朋友們背着新書包上學,烏黑漂亮的大眼睛散着無措,“媽媽。”

“看什麽看,繼續幹活。”

這大概是特助做過的最不舒服的采集工作,“那個時候,村裏是鄉村小學,只有阮奚沒有去上學,老村長親自去勸了。”

“阮奚的爺爺奶奶出了書本費,阮家人讓他上學的條件是…老人要把老房子劃給老大。”

小阮奚太招人心疼了,小朋友不知道上學什麽意義,在木門邊微微冒頭,一雙水潤的眼睛泛着乖巧,“我可以不上的。”

爺爺的木拐杖一敲地面,“上!”

“小奚過來,以後跟着老師好好讀書。”

小阮奚第一個書包,是奶奶拿舊衣服改的,饒是如此,也開心的彎起眼睛,親熱的抱過來,“謝謝奶奶。”

“奚奚,太乖了。”奶奶總是感嘆,她彎下腰,抱起六歲的阮奚,“以後有同學欺負你,要告訴老師和…奶奶。”

阮家的不公平,如此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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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不少親戚替阮奚說話,全被阮家父母堵回去,“要不孩子給你,你給我養?”

“養孩子多難,不懂別瞎說。”

“心疼啊,給錢。”

那時,村裏基本上都靠着打工和種地掙錢,是本本分分的老實人,怎麽能說過好吃懶做的壞心眼兩人。

老大阮瀚海早已能每天拿着十塊錢零花錢花,領了一幫小弟堵在剛入一年級的阮奚面前,“有錢沒?”

小阮奚怯怯的抱着書包,裏面都是新課本。

他搖頭,“哥哥,我沒有。”

“胡說什麽呢,我看到孫奶奶給你塞東西了。”

幾個小弟一擁而上,把他的書包拆散了,找到老人家塞給阮奚的一袋牛奶糖,“切,一袋糖藏什麽藏啊。”

他們快速分了,沒管他。

小阮奚被推倒在地上,他爬着撿起地上的書本和筆,眼眸紅紅的,“是我的新書包,奶奶會傷心的。”

還好有好心的老師看到,把他抱起來,撿起書包拿進辦公室,“不哭了,老師給你縫上。”

小阮奚乖乖軟軟的點頭,“不哭。”

他聰明,即便入學晚一周,老師講什麽也都能很容易聽懂,被安排在了第三排中間的位置,一絲不茍的上課。

只是,一放學離開的很快。

阮奚要回去做家務,要教妹妹數學,沒有空和同學們玩,他總是背着書包一路跑回家。

偶爾奶奶賣菜回來,會來接他。

阮瀚海不同,阮肅會騎着二八大杠自行車,專門載着他回去,還會買些小零食,“爸爸對你多好。”

即便看到阮奚,只會說一句,“趕快回家幹活。”

失望着,會不再期待。

他自己乖乖回家,只是在走過稻草田時,會蹲下去擦眼淚,把獎狀給爺爺奶奶看。

“奶奶,我沒事的。”

“我習慣了。”

阮奚被迫由一道道疤痕不斷組成了成長,在這些年的歲月裏,生活無時無刻的在提醒他,活着就是這樣。

等到大學,會好的。

等到離開這裏,會好的。

畢業那年暑假,他等來了父母把他賣出去的“好消息”,那個時候,爺爺奶奶已離世兩年。

他沒有了能站在自己面前,為他擋住風雨的人。

阮奚只能離開。

“聽鄰居說,當年想買阮奚的人,現在還在盯着他,和阮肅的關系一直不錯,前兩天又聯系上了。”

每句話,白子濯聽着只覺得刺耳,又心疼。

怪不得阮奚對阮家人的态度這麽應激。

一剎那,Alpha低下頭,指尖按了按太陽穴。

煩躁異常。

特助說完了,“老板,您怎麽突然想調查阮先生,有什麽事情需要我準備嗎?”

“沒有,只是有一些預感。”

白子濯擡眸,在做好完全的準備之前,他不會貿然出手,更怕再度傷害了阮奚。

特助的手機一直在震動,“老板,夫人又來電話了。”

白鑰光在醫院鬧,父親出差,白夫人六神無主,只能找大兒子。

“老板,您不去醫院嗎?”要是以前,白子濯不會停留這麽久,态度也異常冷淡,“我替您去看看有什麽能做的?”

Alpha按下車窗,他看向外面高高懸挂的明月。

他抿起唇,忽然道,眼眸變得冷寂,“現在去。”

特助去前面開車,聽着老板正了正衣領,淡淡說了一句,“今晚,有很多事情要做。”

喝醉了?

這班他怎麽越加越迷糊…

半個小時後,醫院。

白鑰光在二樓檢查身體,江家的管家和江逾白來處理道歉,沒想到一折騰能這麽久。

江逾白靠在牆壁上,剛剛道歉出來,白色溫雅的西裝被他穿出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我做了什麽孽。”

江家管家:“二少爺再等等。”

在看到白子濯出現時,江逾白松了一口氣,就差抱過去上演一出流淚的場面了,“大哥,你終于來了,我這輩子不想和你弟交流了。”

“我哥給我發信息,說你們聊過了。”

江逾白是個哥控,很好奇,“哎,你們聊了什麽?”

白子濯掃了掃周圍,今日格外冰冷,他脫了外套遞給助理,“沒事了,你們可以回去了。”

江逾白更新奇了:“不能和我說說嗎?”

白子濯垂眸,去看白鑰光的體檢報告:“你再不走,可以留下來陪着。”

這話一出,江逾白幹脆利落的拉着管家走了。

剛才白鑰光哭的他頭疼,誰要喜歡這種嬌弱事多的omega,誰要倒八輩子黴!

白子濯扶着休息室的白夫人一起去聽醫生講白鑰光的身體狀況。

在出來時,他的視線掃過血型。

“你幹什麽去了?”

A型,他也是A型。

要做具體的檢測。

白子濯不着痕跡的合上,他平淡道:“宴會喝醉了,我在別墅裏休息,沒有聽到。”

白夫人聽着立刻摸了摸他的頭,“喝醒酒湯了嗎?”

白子濯推開病房的門,從容道:“還沒有,先看弟弟。”

若是以前,他現在可能會更加冷淡,現在身上多了幾分沉冷的氣息,反而看着溫和了。

白鑰光正靠在床上看手機,還以為是江家人又回來了,哎呦哎呦的擦眼淚,“特別疼。”

白夫人急忙坐下,“醫生說了,一點外傷。”

白子濯眉眼淡漠,語氣關心:“很疼嗎?”

“既然這樣,再住院觀察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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