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瘋批謝總上線

第86章 瘋批謝總上線

有些疼。

Alpha氣息是濃烈的陰沉,清冽的信息素不加掩飾的渲染整個周圍,深重的壓迫感襲來,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謝宴辭身型高大,他伸出手,指尖按在腺體上,側頭垂眸看向衆人時,冷淡俊美的模樣仿若中世紀從黑暗裏走出的吸血鬼。

“回去。”

連特助一個beta都感受到氣氛的變化了:“是。”

下一秒,把阮奚打橫抱起,轉身大步往船艙裏走,周圍的保镖低下頭,不敢去看。

不聽話的小兔子。

該吃一些教訓。

這是商業小船,沒有屋子,只有供人休息的簡單設施。

海風很大,吹的阮奚有些暈,他被扔到了休息室的沙發上,一擡頭,幽深冷寂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

謝宴辭反手鎖住了門,走過來。

“晏辭,暈。”

他俯下身,冷白的指尖挑起下巴,膝蓋也一同垂直落在他邊上,壓住了衣角,“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

柔軟的唇瓣被指腹壓上。

“奚奚,疼也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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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宴辭分外不留情的低下頭,側頭吻了上去。

也是,他原本就是個瘋子,要忍耐什麽。

在如此懸殊的差距下,無處可躲。

這不是擁抱意義的安撫,是一場殘酷的、無言的懲戒。

阮奚對痛感很敏銳。

但全部接受。

這艘船并非駛向海島,而是在往岸上開,目的地未知,阮奚不知道謝宴辭在看到自己的信時,打開了腳鏈上的定位,航海出行。

否則,他們不會這麽快見到。

而在體會分開的幾個小時,Alpha展露出了最可怕的樣子,漠然,毫不留情,一個足夠成功的上位者。

同時,也是可怕的存在。

牆角下,阮奚靠在沙發裏側,漂亮的眸子垂着,蔫巴巴的樣子,連頭發絲都翹起來。

“擡頭。”謝宴辭用棉柔紙巾給他擦眼淚,乖乖擡起雪白嫣紅的臉頰,恢複了幾分冷靜自持的樣子,“現在說說,你都幹什麽了。”

眼前,美人軟眸動了動,乖乖的把自己用的匕首從口袋裏拿出來了,“我…打了曲州,用刀紮的,他拿假的媽媽騙我…”

“現在他失血過多,應該在昏迷。”

明明是事實,瞧着真是可憐。

Alpha右手指腹壓上白色衣角的血滴,看他泛紅的眸子,主動問起來,“有受傷嗎?”

阮奚往身後躲了躲手,“沒有。”

除了自己掐的,确實沒有受傷。

“你還生氣嗎?”

根本不是生氣,是完全沒有解氣過。

謝宴辭微笑,抓着他的手臂,氣息很滲人,“我沒有生氣,你看着我像生氣的樣子嗎?”

才不是呢,特別生氣了。

阮奚看他低頭看自己的手掌心,顧左言他,只能縮縮肩膀,越說越放棄。

他的傷口藏不了,自己好笨,“我…說了很快就回來了,年年在哪兒啊,你給我買的手機被曲州扔了…”

“長能耐了。”

小兔子抿嘴,喪喪的低下頭,把額角抵在謝宴辭的肩膀邊上,蹭了蹭,“對不起。”

他眼睛一閉,膽子仿佛大起來了,“你罰我吧。”

實際上,還是一個顫顫巍巍的小兔子。

Alpha拿消毒濕巾,一點點把他掌心擦幹淨,不少破皮的傷口,看他蹙眉紅眼睛的可憐樣子,“自己掐的不疼嗎?”

“我…難受嘛。”

再乖也沒有用。

這次不一樣。

男人修長的指節彎起來,敲了敲額頭,把他推開。

他低頭在藥箱裏找藥,氣息冷冽,“你告訴我,我會替你解決他。”

“我抱着一點希望。”

阮奚低下頭,烏眸微微泛亮,像糯米團子,“我很希望是媽媽,真的見到後,原來真的不是。”

自己的恨意,想要自己去解決。

“我母親早在我出生時,就去世了。”

謝宴辭把藥塗在手掌上,面孔仍是冷淡,“我體會不到你的感情,但是如果你說,我會努力理解。”

“我不會再這樣了…”

阮奚第一次喜歡人,也是第一次和一個人相處的這麽親密,以前的關系總是會摻雜許多讓他感到茫然的因素。

“對不起。”

阮奚以為藏起傷痛和仇恨,對他們彼此都好,聲音軟軟的,白淨的手放在悶悶的胸口前,“我以後都聽你的。”

Alpha低下頭,捏了捏他的臉頰。

一言不發的出去了。

隔着單面玻璃,還能看到阮奚趴在膝蓋上發呆的樣子,乖乖軟軟的,比想象的還要堅韌,“開到哪兒了?”

“大概十分鐘靠岸,私人飛機在最近的停機坪等待了。”

特助拿出手機,“周先生打了好幾通,要聯系您。”

他的發小,周予衡。

今天早上剛飛過來看年年,“哎,謝宴辭,你追老婆也不能把朋友扔在這邊不管啊。”

謝宴辭淡淡道,“你問年年,他願意和你玩就在島上錄節目,不願意就把他帶回家。”

“什麽意思,你不回來了?”

“我有事兒。”

謝宴辭回眸,一雙漆黑泛冷的眸子裏,逐漸逐漸,只倒映着一個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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