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好瘋!瘋批說愛!

第89章 好瘋!瘋批說愛!

沒想到,謝宴辭抱着他,徑直躺在了地毯上,聲音涼涼的,一雙冷淡的桃花眼眸中,逐漸含起笑,“好。”

小美人趴在他的胸膛上,看他拿出鑰匙,主動把一只鏈子扣在自己手上,無奈的捶他,“你真氣人。”

“奚奚,你也是。”

從這個角度聽過去,Alpha的聲音低沉,“你總是對別人很好,總是會對他們笑,我會嫉妒。”

那樣的笑容,那樣的感受。

他自私的想要擁有。

“我知道我要做一個正常人,要尊重你,愛護你。”

“可惜,我沒有成功演下去。”

不過四天的時間,謝家收到了很多封拜帖,他們沒有參與節目錄制的消息已經傳遍了線上線下,不少人猜測是阮奚的情汛期。

更有白家大少爺白子濯親自在門口等,聯系不到阮奚,全被他拒了,異常的很。

如果是青汛期,大可不必如此神秘。

[到底怎麽了?]

[既然沒人說,我大膽造謠了,他們zcsqtxblc]

[我信了,誰來解碼?]

屋內靜悄悄,阮奚忽然紅起眼眶,“騙人,你沒有說過愛我。”聲音很小,眼淚啪嗒掉出來,“我也害怕你離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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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我誰都不認識,沒有見到媽媽,只有讨厭的曲州。”

謝宴辭忍不住的想要占為己有。

這是他一輩子,唯一次的貪心。

原本只想完成任務,一個人去山裏面生活。

可是,意外發生了很多事情。

“又哭了。”

比起擁抱這樣的親密舉動,在親愛的人面前掉眼淚反而是更私密的行為,這是觸碰心靈的真實貼近。

“你惹我哭的。”小美人被抱起來,淚腺越發的發達了,委屈巴巴的,“好讨厭他們,只喜歡你。”

如此真誠的,毫不猶豫的喜歡。

誰會讨厭呢。

Alpha很難體會到這些平常的情緒,他天生性子淡漠,從一開始遇到阮奚後,黑白的世界才多了光亮。

他的眼淚,好像是最佳的攻擊武器。

謝宴辭垂眸,看落在指尖的淚滴,“寶寶,我不知道什麽是喜歡。”

“我是一個不太正常的人。”

“我的母親在生産時去世,父親從小待我嚴苛,其他親屬大多懷有目的靠近我,恨好像更容易。”

他們都恨謝宴辭,恨他的父親繼承了位置,再恨他的繼承。

一代接一代,無窮盡。

所以Alpha從一開始就沒有給他們任何機會,他不像父親一樣的随性放任,也不像母親的性子溫柔。

他是一個異類,除了外貌,沒有遺傳到父母的任何優點,性子淡漠,從不容錯。

在剛剛繼承公司時,謝氏幾乎是大換血,這是一場極為暴戾的行動,換掉了不少舊派系的人。

年輕俊美的Alpha只是冷淡的掃向聚衆來鬧的職員,他踢開了砸過來的紙箱,眸色冷冰,“我只看業績。”

“能力再優秀,做事第一位。”

“我已經觀察你們三個月了。”

特助快速按開電梯,護着謝宴辭上樓,“老板,沒事吧。”

Alpha只是拍了拍手臂上沾到的灰塵,不在意這場襲擊,“幾點開會?”

很多事情,很多負面事情,他都不會挂在心上。

就像一個機器人一樣平靜。

所以,該怎麽去證明一份愛呢。

他輕輕伆了伆阮奚眼尾下的紅色小淚痣,“你是我最想要靠近的人。”

愛有很多言語來表達。

他額頭靠上肩膀,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了阮奚用過的刀。

謝宴辭能感受不到情緒,卻能感知到心髒處的鈍疼。

“我有很多要告訴你的事情。”

疼痛能夠代表愛嗎?

愛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我是一個瘋子,會害怕我嗎?”

阮奚的手抓上了刀把,看他單手挑起雪白的下巴,純淨的眸中與之對視,滿是确信,“你不是。”

刀背泛着冷光,格外的滲人。

“放下,危險。”

謝宴辭指尖一翻,刀把放在了手側,把阮奚的手細心的移開,“奚奚,不要離開我。”

是告白嗎?

還是在求他。

阮奚感到了茫然,他看着刀劃破手腕肌膚表層,流出的鮮紅血液,眼眸一頓,“好疼的。”

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

冰涼的指腹沾着血,撫上了唇瓣。

Alpha溫和的說,“我會愛你。”

“這是一個很難研究的問題,我會學習。”

愛也要學習,并且是個難題。

如果不是這樣的場面,阮奚或許會開心的抱緊他,但是此刻,他在四處找止血的工具,緊張到手指發抖,“謝宴辭,你扔掉刀。”

他聽話的扔開,啪嗒一聲,落在地毯上。

沒有準備再割的深一點。

Alpha在微笑的看着阮奚用衣服的腰帶堵住傷口,輕聲道:“奚奚,我不疼。”

這幅樣子,真的像是全然感受不到痛,愉悅的洩出幾絲信息素,環繞在指尖。

阮奚的眼裏,現在只有他。

只需要等到情汛期的終身标記,他們的信息素會徹底纏繞在一起。

Alpha和omega之間标記後,有着特殊的關聯。

這是連科學家都無法解釋的現象。

阮奚急匆匆的拉着他出去,眸子紅彤彤的,“這裏沒有,謝家有家庭醫生嗎?”

某人不急不緩的搖頭,“沒有。”

大多數人都被他放假回家了。

他要去大廳裏找藥箱,“不行,要止血。”

銀白的帶子上,血在快速蔓延。

謝宴辭膚色冷白,俊美的眸子微彎,“好。”

這次他特別聽話的跟着走,阮奚對這邊不熟,翻箱倒櫃的在沙發前的桌子抽屜裏找到了,“有了有了。”

小美人蹲在沙發前,漂亮濃密的眼睫垂斂,心疼的不行,先是消毒,再把止血藥粉均勻撒上,用紗布一點點包好。

“不能這樣了,知不知道?”

真的很想打謝宴辭一頓。

Alpha俯下身,英俊的五官靠近,乖巧應聲,“我知道了。”

這像是知道的樣子嗎?

年年都比他聽話。

阮奚把盒子合上,一轉頭卻看到大門打開,迎面走來一行人。

謝老爺子和白子濯?

與此同時,謝宴辭神情冷淡起來,滿是警戒,“奚奚,過來。”

阮奚的DNA早在幾天前已經出了結果。

謝宴辭的人一直跟蹤,他也知道。

白子濯本來想慢慢來,但他聯系不上阮奚,心裏滿是擔憂。

幾次拜訪不成,只能轉頭找謝老爺子。

真怕弟弟出事了。

離家前,白子濯順便把白鑰光扔去了國外出差,沒有一個月回不來。

那邊是個苦地方,有的熬了。

眉眼淡漠的Alpha端坐在紅木椅子上,語氣端正,眸色滿是清明,“阮奚是我親弟弟,我要看到他安全。”

謝老爺子聽了事情經過。

也一樣聯系不上。

他帶着人過來。

踏入幾年未進的謝氏宅院。

此刻,謝老爺子摸了摸手腕上的佛珠。

他一眼看到了謝宴辭手臂上剛包好的傷口,神情肅穆起來,“你自殘了?”

Alpha不輕不重的拉了拉袖口。

“與您無關。”

老爺子背後的手擡了擡。

一群人快速圍上去,“有多久沒有看過醫生了?”

從後面襲擊過來的一人。

極快的把鎮定劑紮進了脖頸上。

謝宴辭手掌發力,幾乎擰斷襲來的手臂,“滾。”

幾乎是分秒之間,加重的鎮定藥發揮極快。

昏迷的謝宴辭被幾個Alpha訓練有素的扛起來,往外走去。

阮奚急急的追上,“不,你要帶他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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