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 30 章
肖寧鶴給秋書雪打電話，讓她來一趟公司，秋書雪說不去了，說在家裏等姐姐，如果自己走了，那麽以後就再也等不到姐姐了。
肖寧鶴捏着手機眉頭緊鎖是真的搞不清楚她哪裏的姐姐，甚至想到她是不是找了個女朋友。
殷思思敏銳地說：“上次我總覺得她家裏有人……”
羅清夢本來就很緊張忐忑不安，愧疚感爆棚，想到秋書雪等她的樣子心如刀絞，怒道：“人家家裏有沒有人關你什麽事，重要的是李安這個傻叉吧！”
她一直不喜歡殷思思，殷思思不管是語氣還是眼神總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吃八卦還要表達的很不屑，她今天罵出來，心裏瞬間就舒暢了，“你總這樣意有所指什麽意思？你覺得自己很厲害很幹淨很了不起嗎？大家都在努力生活，你憑什麽總瞧不起我？”
殷思思也愣住了，沒想到羅清夢這麽硬氣，臉都漲紅了，看着畏畏縮縮的，居然還敢罵她，不過想想，她都不把李安當人看，其他人估計也不太在意，她還不敢怼她。
殷思思抿了唇，“不是你來公司鬧嗎？”
肖寧鶴維護着羅清夢說：“行了，李安不知道還拍了什麽呢，你怎麽知道他有沒有拍到你？”
殷思思梗住。
羅清夢憋得難受，她非要再說一句解氣，“我又沒得罪你你憑什麽看我不順眼，你有認真了解我這個人嗎，我是被騙了，我之前還一直認真給你們做飯，我也很生氣很難過好嗎。”
她再不會和李安有瓜葛，這股子火不發洩會永遠憋在心裏，“我特別後悔那幾次給你做飯！”
殷思思徹底不敢放屁了。
部門總監過來了，這個事兒真就大了，總監中心思想是先想讓羅清夢走，偷拍這事兒內部解決，就是不想鬧大。
羅清夢的錢沒到手不會走的，她咬死了給錢，最重要的是，萬一李安跟她打官司，或者又跑了就見鬼了。
“他偷拍就得報警，誰知道你們會不會包庇，我潑婦已經當了，你們想讓我走不應該勸我懂點事，應該跟李安說，早點給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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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現實的，羅清夢說這句話特別艱難，因為所有人都覺得她鬧得不好看，看她的眼神有一種嘲諷和不理解。
總監只想別影響到公司鬧出個醜聞，開始向着她說：“李安，把錢給人家，如果沒有偷拍的事兒。她也污蔑給你。”
“李安，你總不想人力過來吧。”
“怎麽15萬都拿不出來……”
李安坐在椅子上被兩個男人摁着，他推着鼻梁上被打歪的眼鏡，他看向羅清夢，“我頂多給你八萬，咱倆當初約定的就是五萬。”
“十五萬！不可能少了，當初約定的就是這個數，你給了我一萬，到處說你給我五十五萬我沒問你要這個數算仁慈了。”
李安咬死了不松口，“就八萬。”
羅清夢太了解這種男人了，“你現在有十萬對吧，我不管，你也到發工資的時候了，你必須給我十五萬！”
她也是踩好時間來，知道李安發工資，李安每個月有房貸車貸，他會留一些過度，李安不可能一口氣全部梭//哈。
一群人讓李安趕緊把錢給羅清夢，死死的盯着他的手機，沒多久辦公室門口又進來仨人。
辦公室的總監都對着他點了點頭，肖寧鶴上去跟最前面那兩個說了幾句話，折回來跟羅清夢說：“那是書雪的叔叔，下來查偷拍的事兒，如果書雪也被拍了，他多半完了。”
那個人走到李安面前，李安神色明顯慌張，羅清夢很擔心李安胡說八道，說秋書雪和她有一腿，那秋書雪叔叔不得氣死。
叔叔比其他幾個人都講道理，跟李安說了什麽，眼睛也更狠厲，然後羅清夢的支付寶進來了15萬。羅清夢走之前去喊秋書雪的叔叔，把他帶到了稍微遠點的地方，說：“他可能現在相冊都删幹淨了，但是我錄視頻了，裏面有秋書雪……”
羅清夢給他看了一遍，叔叔臉都黑了。
羅清夢現在不确定所有的照片都是秋書雪一個人，最初是她跟秋書雪睡過一個房間，稍微認出來是她才認定她是小三。
“行，我們會解決的，也會聯系警方的。”叔叔說完認真地看向羅清夢，羅清夢心中緊張害怕，她說：“你別聽李安瞎說，我只是秋書雪的鄰居，關系比較好而已。”
“好。”
羅清夢錢已經到手了，她往李安哪裏瞥，李安狠狠地瞥向她，她也不甘示弱地瞥回去，羅清夢是怕被報複的，她說狠話，“你再造我謠，我去你老家小區罵，說你在城市裏偷拍，是個變态，看誰狠過誰。”
羅清夢敢來公司這麽鬧，就是她一無所有，光腳不穿鞋的，李安再狠也狠不過她。
羅清夢握着手機很鎮定的走出去，沒有人看她時鼻子猛地一酸，眼淚要掉下來了。
肖寧鶴在門口打電話，“你真不過來嗎，是李安老婆，好，前妻，前妻來鬧的……你叔叔已經來解決了。”
羅清夢身形微微踉跄，說不出什麽感覺。她把秋書雪當成小三，又罵又辱的，還各種花她的錢……現在……
羅清夢走下樓很想回頭看一眼，心裏卻很害怕很惶恐，樓下烏雲散開，太陽出來了。
她看了一眼時間。
都13點了。
回去嗎？
太陽逐漸變大，曬得她身體發熱。
她捏着手機把那些照片打開，錄下來後她覺得不堪入目就沒再看過，現在……她低着頭，難過的厲害，想哭又哭不出來。
李安真的是個垃圾，他居然偷拍……太不要臉了。
她在樓下坐了半個小時再去地鐵站，走了十分鐘總是跌跌撞撞，身上沒力氣還被好心人詢問是不是不舒服。
羅清夢打起精神買了十萬的定期，她自我安慰的想，唯一的好處，就是領證拿了十六萬的賠償金，以後搬哪裏去都不怕。
她想地鐵慢一點再慢一點，一直慢到明天，羅清夢還是到站了。
在門口徘徊了很久，她上樓到了自家門口，額頭貼着門，她出發前其實想着回來直接帶秋書雪吃飯，當成散夥飯吃，現在怎麽辦……
羅清夢去摁密碼，她昨天把行李袋都拿出來了，就想着今天把要帶走的和出掉的二手分開。
直接說，對不起秋書雪我把你當成小三了嗎……
這滿屋子的東西很多都是花秋書雪的錢給她買的，她買的時候她是一點都不心疼。
再看手機微信。
秋書雪添加好友的附加信息：【回來了？我沒走，一直在等你。】
羅清夢強打起精神去洗了個臉，給自己塗好水乳，簡單的塗了一個口紅，秋書雪很快開了門，她也簡單的化了妝。
秋書雪靠着門，表情并不是很好，瞧她一眼表情沉默，羅清夢心提到了嗓子眼，總覺得她已經知道了。
羅清夢等着秋書雪的審判，許久，秋書雪說：“姐姐，我們可以去約會了嗎？”
羅清夢瞪着眼睛看她，就這樣嗎？
她不發表點什麽嗎？
“約會，得正式一點對不對。”秋書雪說，“我去換一件衣服吧。”
秋書雪正要轉身進去，羅清夢卻抓住了她的衣擺，手指輕輕地捏着，秋書雪疑惑地瞧她，眼睛逐漸明亮，“姐姐，第一次主動抓住我。”
“秋、秋書雪……你……”羅清夢很想說清楚，可是不知道該從哪裏說清楚，秋書雪疑惑地看着她。
羅清夢結巴了許久，舌頭打轉了。
秋書雪說：“你今天錢拿到了吧？”
羅清夢點頭，秋書雪又說：“其實很想跟你一起去把李安臭罵一頓，但是，我仔細想了想，你應該知道她偷拍了誰在保護我吧。”
“我……我……”羅清夢愧疚的要爆炸。
保護和報複就一個字的差別，羅清夢說不出口，可是憋着似乎更難受，“秋書雪……”
“等我換衣服。”秋書雪想往前走，又不舍得她松開自己的衣服，說：“那你幫我挑一件衣服？”
她随口說的，羅清夢卻真的進來幫她挑了，羅清夢現在穿搭全是跟着大數據學的。
挑着挑着，挑到了一件白色的裙子，羅清夢之前看她穿過，薄款的，很修身，穿起來就很有氣質，像是那種書裏形容的大家閨秀。
羅清夢現在真就是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麽那麽肘，覺得她是小三呢……
“我很乖吧？”秋書雪問。
羅清夢點點頭。
是乖，非常乖，
羅清夢說：“其實我……”
“我很開心，姐姐，我們去約會吧。”秋書雪提着了個包。
倆人一起出門，羅清夢去按電梯，她說：“你叔叔可能會知道我倆……李安會胡說八道。”
“我叔叔是我爸的弟弟，他對我比較寬松，如果我跟他說我想和女孩子在一起，我叔叔不會反對，最嚴厲也只是說你還小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你叔叔對你很好嗎。”
“嗯，我高中他經常去看我，我大學他帶我去看電影帶我去吃飯。我們比較很聊得來。”
“真好。”羅清夢羨慕。
但是她肯定被秋書雪的叔叔很讨厭吧，他叔叔一看就是個高知，很注重禮節的人。
秋書雪說：“他總覺得我爸媽給我的陰影太深了，以前去哪兒玩都要帶着我，我畢業就被他弄進公司了。”
羅清夢以前不問她，總是傲氣的不想去了解，怕自己聽說她很慘，就會對她心軟。
“那你爸爸媽媽呢……”
“不清楚，每個月兩個人給我打錢。也不會過問我的将來。”秋書雪說：“我特別喜歡你說的一句話。”
“什麽話？”
“我不再去追求無望的愛，開始接受這個世界的設定，有些人就是命中設定不愛你，他們是腐朽的齒輪不會為了我去掙脫枷鎖，而我會開始等待，等待那些掙脫命運桎梏來愛我的人。”
羅清夢不記得在哪裏寫過這句話，但是，她一直認為世界有兩種愛。一種是我渴望得到的，對方卻不會因為我掙脫命運枷鎖來愛我，他們沒有什麽不好，就是不愛我而已；還有一種是我渴望的，對方也會很努力掙脫命運束縛來愛我。
世界之大總有人愛我。
羅清夢輕聲說：“別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愛自己。”
秋書雪深深看她一眼，說：“我還小嘛，我還是很想別人來愛我的。”
電梯門打開，兩個人出去，秋書雪取了自己的車，上車系好安全帶了，秋書雪突然偏頭說：“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氣了。”
羅清夢心提到了嗓子眼，秋書雪說：“我很生氣，你親我一下，我就不生氣了。”
秋書雪對她永遠沒脾氣似的。
秋書雪多好的人啊，自己早上直接走了，她還是乖乖的在家等着，氣幾分鐘就不氣了。
羅清夢偏頭，怎麽都不敢親她，秋書雪問：“姐姐……是我哪裏做的不對嗎？”
羅清夢閉着眼睛，在她嘴唇上親了親，秋書雪沒深入，由着她親完開着她的車出去了。
羅清夢重新梳理，一開始她想的就是秋書雪和李安在一起了，後來看上了她，秋書雪一直暗自搞事而自己沒看出來，後來她這個人就開始變态很神經。
現在想想，是自己在胡亂猜想。
秋書雪根本就是什麽都不知道，以前也是偷偷摸摸的暗戀，後面她離婚才敢追她。
我、我真該死。
自己罵秋書雪，秋書雪也不還嘴，可能根本就是秋書雪搞不明白她在說什麽，兩個人不在一個頻道。
車子緩緩開着，秋書雪開了一首純音樂，羅清夢實在忍不住了，“我說你和李安有牽扯，你怎麽，怎麽不反駁。”
“我跟他的确有牽扯，我們在一起工作啊，白天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有時候還必須一起吃飯。目前我還沒找到比這個更好的工作，就不能跟他斬斷牽扯。”
羅清夢驚訝，不可置信，“所以，你以為我讨厭你，只是因為你們是同事？”
“……不然呢，你還能因為什麽讨厭我，你不是也很讨厭其他同事嗎，在李安家的時候你心裏就不是很喜歡他們，尤其是殷思思。”秋書雪說着正好紅燈了，她笑着說：“我已經不和殷思思說話，直接拉黑她了。”
“不是的，我以為你是……”
“我一直覺得你這樣也可愛，不喜歡就不喜歡到底，相反，你喜歡一個人的話，也是不遺餘力喜歡到底。”
秋書雪打斷了她，笑着說：“畢竟你是最好的姐姐。”
她這樣誇贊，羅清夢不想解釋……不想告訴秋書雪，我誤會你了，才會那麽兇巴巴……
如果自己說誤會她是“小三”，秋書雪會不會對她碎掉濾鏡？
羅清夢很怕，怕自己在她眼中的濾鏡碎裂，變成普普通通的人。
可是那種愧疚感有一點酸脹。
為什麽這麽害怕呢，她覺得自己必須弄清楚。
她看向窗外，她心裏說。
羅清夢。你當了28年的老好人了，偶爾壞一點點沒事兒的，你不說自己誤會了，她就不會知道。這就是個秘密……
但是把秘密藏在心裏，她也必須付出代價，秋書雪對她做什麽，她都不會特別反抗。
到地方她推開車門，剛下來走了兩步，秋書雪一直看她的手，然後秋書雪幾步并過來手指輕輕畫她的手背，羅清夢心髒輕顫，秋書雪牽起她的手，她并沒有拒絕，秋書雪也是微微愣，先看她的手，再看向她。
羅清夢動都沒敢動，手一點力氣都沒有。
秋書雪手用了力，她湊到羅清夢身邊，仿佛在測試自己能到哪一步，她的唇貼向她的唇。
羅清夢并沒有反抗，由着她親自己。
她們在地下車庫淺淺的親吻，秋書雪又想把她拉到車裏，在她耳朵裏說了兩個字，羅清夢臉頰迅速紅了，“不能……不能震……有人……”
秋書雪應了聲好吧，兩個人一塊上樓，秋書雪熟練的按了樓層，羅清夢想起來，她們到書店這裏來了？
秋書雪牽着她手在樓層裏逛，走來走去，每次路過書店就往裏看，今天是小唐收銀，大家都在忙，并沒有人注意到她們。
羅清夢幾次想把手指抽出來。
秋書雪說：“姐姐，你早上都沒吃，我們去吃點東西吧，你想吃什麽，樓上好像有一家水煎肉不錯。”
羅清夢聽到這個沒再掙紮了，她嗯了一聲兒，只是看着兩個人牽着的手，秋書雪直接松開了她的手，很體貼地說：“買書吧。”
羅清夢本來要“嗯”，想到她買的那二十五本書，說：“你還有書，進去拿，你別再買了。”
“好，下次我去星洲廣場買。”
“我不收銀了。”
在店門口秋書雪瞥了一眼推薦語，評價今天的字不好看，推薦語寫的不夠好。
進書店倆人不說話了，書店一直以來都是很安靜，小唐沒注意到她們倆，臣欣看到了，只是平時看到她們倆扭扭捏捏，頭一回兒這麽和諧，而且，羅清夢臉頰漲紅……
她們這是幹嘛，像結婚啊……
羅清夢往裏走到角落，秋書雪跟着過去，她輕聲問：“今天推薦我看什麽？”
羅清夢想起自己從來沒有注意到的點，秋書雪以前加班就不是經常過來，她到周六周末就會一口氣買很多書，買的那些都是羅清夢每周推薦的。
她好喜歡她。
秋書雪突然湊過來圈着她的腰，羅清夢猛地一擡身體，她們窩在角落裏，秋書雪疑惑地說：“姐姐，今天怎麽這樣好，我總覺得是做夢啊。”
“姐姐可以給我拿本書嗎？你想知道，我為什麽這麽喜歡你嗎？我可以告訴你。”
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她們親密無比，剛剛牽手就有點姬了，又摟摟抱抱的實在不像直女。
羅清夢感覺她是故意的，可是又沒法反駁，她去拿書架上的《蘭波詩集》
秋書雪問：“那你喜歡哪一首呢。”
她輕聲背着詩說：“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羅清夢抿緊了唇。
她喜歡高塔之歌。
秋書雪又說：“待會去水城，泡澡可以嗎？”
“嗯。”
“那，待會不回去，先去酒店開房可以嗎？”
羅清夢握着手指，腿還是有點痛，“嗯。”
“我想怎麽做怎麽做，對着鏡子把你弄*禁可以嗎。”
羅清夢咬緊了牙齒，說：“我，知道你要幹嘛，你別說出來。但是，我其實更想……”
“更想什麽？”秋書雪追問，反複試探底線在哪裏，一直擦着邊前進，但是羅清夢原比她想的更……
她貼着她的耳朵，“更想在我家裏，這樣比較放得開是嗎？”
放在平時要生氣了，秋書雪也不會點到為止，現在她：“你要說出來。我喜歡聽。”
“嗯。”
“那今天晚上你可以主動一點邀請我嗎，我想要你勾引我。”秋書雪說。
羅清夢一直咬嘴唇，低着頭，臉頰很紅，仿佛回到了最初因為性格內斂一直含胸。
“我努力。”
秋書雪呼吸就重了，很想把她給吃了。
秋書雪很喜歡這樣被縱容，說：“姐姐很喜歡你，特別喜歡呢。”
羅清夢忍不住想讓她別說話了，秋書雪說：“沒事待會我在買二十五本書，就算說話也沒事。”
“不是，讓同事看到了不好……”
“那你就說我是妹妹好啦。”秋書雪說。
“哪有妹妹這麽親密……”
“嗯……”
“那可以是女朋友嗎，媽咪。”秋書雪輕輕繼續蹭她的底線，“好想當你女朋友啊，可以嗎？”
這個時候就到了羅清夢的臨界點了，她終于忍不住了，開始輕輕訓斥秋書雪，聲音不大，“你不能在外面這樣一直說……”
好可愛好喜歡哦。
喜歡被姐姐媽咪無條件縱容，想變态的欺負。
這裏有我個人很喜歡的小設定，希望你們也能喜歡。
她們喜歡的都是蘭波詩集裏的《地獄一季》。
羅姐姐喜歡的是高塔之歌，書雪喜歡的是永恒。當然只是一個小設定，嘿嘿，雖然是随手寫的炸裂文學，但是會認真豐富她們的個性，設定一些刺激又很有趣的小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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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塔之歌：【我忍耐，這樣有耐性，
把一切都已忘懷
恐怖焦慮，還有痛苦，
一總都送它上天。
一片芳草地
棄之于遺忘，
在肮髒的飛蟲
嗡嗡鬧聲中，
生長又開花
莠草發出芬香。】
永恒：【找到了！
什麽？永恒。
那是太陽與海
交相輝映
我永恒的靈魂,
注視着你的心,
縱然黑夜孤寂,
白晝如焚
截取适合她們的部分，不是整首，譯者也不是同一個人，一個是王道乾，一個是王以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