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姜是老的辣

姜是老的辣

方明對江楠是一見鐘情的。出入社會有好些年頭，一開始只能跟着別人小打小鬧，身邊也有不少姑娘愛慕。方明也談過兩次正兒八經的戀愛，有一個也快談婚論嫁了，後來嫌棄方明媽，沖着方明媽大吵過一次。方明哪能忍得了這事，直接一巴掌掄過去，姑娘直接給打跑了。

但是，方明不後悔。方明是死了爹的孩子，自己媽既當爹又當媽把他拉扯起來的，方明寧願別人殺了他，也不願意有人罵他媽。

江楠，是跟別人完全不一樣的女人。初認識的時候，她頭流着血，方明能在十米之外那麽遠的地方看得明白，仿佛這個女人開着閃光燈，一下子就把方明的眼睛照得很亮。方明二十幾年的人生，被這個女人照得清楚。他分明有種感覺，她才是他想要的，做夢都想要的那種。

于是殷勤地跑醫院，又是送水果，又是炖補湯的。姑娘越是單純，不經世事，方明越是心動，恨不得一天生出二十五個小時，時時能粘上她。

他自己很清楚幾斤幾兩，就那朝不保夕的生活，能遇上這種姑娘。

後來，還是方明媽聽說了，非讓方明拉姑娘上家裏吃飯。江楠不是太情願，雖然心裏有一絲好感，但是也沒到那程度，婉言拒絕了。哪知，就有那麽一天，方明媽跑到公司樓下等她，一開始，她也不知道誰在叫她。方明媽熱情地跑了過來，對着她一陣啧啧誇到：你是楠楠嗎？江楠一聽還有點不太适應，

“我是方明的媽媽”

“阿姨你好”

“真漂亮，比照片上還好看”

照片？方明有她照片？

“是這樣，阿姨特意做了一桌好菜，專程請你過去的。方明那孩子不會說話，楠楠，你要不嫌棄，咱們上家裏吃個便飯吧”

“阿姨”江楠有些意外，本能想推卻一番

哪知方明媽一下子就扶着她的手，江楠別別扭扭被拉着走，只好硬着頭皮去了。

一陣好吃好喝，方明媽表現極為親熱，給江楠還熬了紅棗滋補湯，特意加了醪糟。江楠喝了幾口，味道很不錯。方明媽笑道：喜歡喝就多喝點。江楠端着碗，也放松了下來，又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漸漸地，江楠感覺頭有點暈，眼睛越來越模糊，像是犯困，說話聲慢慢小了，後面頭直接支在桌上睡着了

方明媽這才收住了嘴，眼見方明應該也快回來了。半拖半抱的把江楠弄到房間裏面去，上下左右打量江楠好多遍，心裏滿意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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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方明媽還有些擔心，但跟着聊了這麽一會兒天，料定江楠也是要臉面，面皮子薄的人。幹脆狠下心，一不做二不休。把江楠的衣服褲子脫了個幹淨，又給蓋了床薄薄的被子。

老婆子嘿嘿笑了兩聲，就等方明回來，事兒準成。

一切和方明媽預想的一模一樣，方明一回來聽說有這事，大吃一驚。說話都有些哆嗦，質問他媽道“你怎麽能幹這種事呢？”“萬一她醒了，告警察咋辦啊”

方明媽樂道，自己家兒子平時也是個人精，這個時候突然犯起糊塗來，可不就是特別喜歡這江楠嗎？

她自己生的兒子還怕他陰溝裏翻船不成，她老婆子什麽事不是吃的死死的。

方明媽沉下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這混小子，吃了多少女的，還用我說嗎？”“生米煮成熟飯，還怕煮熟的鴨子跑了嗎？”

她用手肘推攘着兒子，方明磨叽着進了房門，他媽立馬把房間門給上了鎖，外面還給挂上了鏈子。“方明，媽想起來你二嬸今天回來，她一個人住媽不放心，我今晚過去照顧她了”

“兒子，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