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
我到底是有多黴。
這追不到傅連城也就罷了,怎麽事業也這麽不順。
秦頌驚奇的發現比起愛情,開播失利讓她更為沮喪。
她把頭發抓成雞窩頭,皺着眉頭盯着自己的直播間。
她無法相信居然就自己一個人。
兩個人了?
秦頌的心髒劇烈的跳動一下,難道人來了?
不到兩秒,直播間又剩下了一個人,秦頌把直播給關了.
她躺在床上,刷了別人的直播間,她就郁悶,為什麽別人的直播間裏面有那麽多人。
她是長得醜嗎?可是比他醜的比比皆是,直播間裏面的人也不少。
她無法理解。
但好在網上的網友會告訴她答案。
你以為你是某某某,一開播就有人看。
得了吧,這個行業已經飽和了,現在想要進去分一杯羹,很難。
有了網友的安慰,秦頌也能夠心平氣和的接受這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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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以為馬上就要走向人生巅峰發大財。
秦頌正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渾身都沒了個精神氣兒。
我真的是腦子抽了才會想成為林樂樂。
秦頌錘頭頓足。
在放棄了傅連城之後,她越發的覺得自己就是個腦殘。
現實教她做人。
系統有些無奈,就算當時有人勸你,你也不會信呀。
陷入愛情的女人只有在親身經歷過現實的殘酷之後,才會知道感情這東西,真沒必要看那麽重。
只有像是秦頌這種溫室裏的花朵,沒有經歷過挫折,自然是覺得愛情就是她的全世界。
“以後我的孩子一定會罵死我。”
“怎麽說。”
系統尴尬的扯了下唇角。
她想的真遠,連孩子都想到了。
“他肯定會怪我不是富一代,她成為不了富二代。”
系統:“那你以後還是別把前世的事情跟孩子說了。”
怎麽樣才能成為富一代,秦頌嘆了一口氣。
在放下了對傅連城的執念之後,她開始認真想着賺錢的事兒。
她總不能一輩子都窩在出租屋裏面,然後找一個同樣租房的男人結婚。
與其生下孩子養不起,還不如單身得了。
“樂樂姐,你是不是在做直播?”秦頌站了一上午,中午總算是待到了休息的時間,她在後面吃盒飯,新來的一個小姑娘悄悄的問她。
“你怎麽知道,”秦頌壓低了聲音,不敢讓板娘知道。
要不然老板娘還以為她一心兩用,說她不好好幹活,扣她工資。
“我昨天加了你的微信,系統就自動推給我的,”小姑娘這麽一說,秦頌是想起來這麽回事兒。
“我也就是随便播着玩玩。想着說不定就賺錢了呢,但這一行不太好做,”秦頌不好意思笑了笑。
她思索着等回去的時候要不要把這姑娘屏蔽一下,要不然每天直播,被熟人看到,她挺不好意思的。
“其實我覺得你直播的狀态挺好的,可惜沒有流量,而現在流量,要麽就是自己買,要麽就是本身就是流量,像是明星,網紅之類的,做直播就輕松多了。”
買流量,秦頌也不是沒想過,但她咨詢過相關的營銷費用,賊貴,還不保證回本。
她看着可憐巴巴的工資,有這錢,她還不如改善生活。
但本身成為流量确實也不簡單。
她拍了拍自己的臉,想念起上輩子自己的臉了。
她前世那張臉美豔強勢,相當具有攻擊性,她走在路上沒少被帥哥要號碼。
而如今這張臉寡淡的跟個白開水一樣,在一圈美女中根本就不出衆,自然無法轉換成流量。
“姐,我覺得你的臉型很不錯,要不你試試仿妝明星?”小姑娘也就是随口一說,秦頌眼珠子轉了轉,心中頓時就有主意。
對,仿妝明星,不就可以借機蹭流量了。
她回家,就開始着手于仿妝的明星。
要仿妝,那自然是仿妝當紅的明星才最有流量。
她着鏡子仔細照了下,分析了一下林樂樂的臉型。
以前她對林樂樂這張臉,怎麽看都不順眼,但心态放平穩之後,她如今漸漸接受這張臉。
平心而論,這張臉其實也并不難看,甚至可以說得上挺秀氣的。
五官雖然每一樣都算不上精致,但是組合起來卻意外的和諧,至于臉型就更好了,是正宗的瓜子臉,臉小,非常上鏡。
要不就仿妝肖豔。
她是當前風頭正盛的流量小花,不過二十出頭的年齡,就演了七八部劇的女主角,今年新上的一部仙俠劇,大爆熱度,迅速破萬,她随手發了一條暧昧的短信,引得服務器癱瘓。
就她了。
秦頌把肖豔最出圈的一張照片給截了下來。
她買不起肖豔身上的限量級晚禮裙,只能在網上買了個盜版。
盜版的裙子質量不僅差,剪裁也格外難看。
布料還有一股難以言喻的美味,但價格格外便宜,居然只要十幾塊錢。
想當年姐也是穿高定的人,秦頌含着淚換上了那塊破布。
化妝、錄視頻,剪輯都是她個人完成。
雖然不夠專業,但她的妝造堪稱完美。
在借助肖豔的熱度後,她的視頻很快就上了熱搜。
秦頌以後再也不罵那些明星氣質了,要不是蹭了他們的熱度,她真沒一點的流量。
傅連城推了晚上的應酬,難得提早回到了家。
到了客廳,他發現茶幾上放着一個金色的籠子,裏面有一只綠色的鹦鹉。
見到他回來,綠色鹦鹉機靈的叫着晚上好。
他并不喜歡寵物,他冷漠的目光看向了家裏的阿姨。
“這是傅老先生讓人送過來的。”
傅老爺子早已退休,平時都住在老宅,釣釣魚,養養花鳥。
這鹦鹉就是他親自訓的。
阿姨端來一套精致的蝴蝶茶具,泡了一杯上好的紅茶
傅連城扯了扯領帶,坐在了沙發上。
他看了一會兒鹦鹉,随即打開了籠子,他原本想放些吃食進去,結果鹦鹉從籠子裏面飛了出來。
傅連城掀起眼皮,看着從籠子裏面飛出來的鹦鹉,恍惚間眼前出現了一個人的臉。
那人就像是只偷了腥的貓,黑黢黢的眼眸亮着及亮的光,對他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