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

22

忽然聽到傳音讓令覺得驚奇,但感覺到對方是花想容,早晨與自己說過話的女生,就覺得沒什麽了。

“你是誰?”令忽然慶幸自己的異能還沒有降到連傳音入密這種低階異能都無法駕馭的地步。

花想容故意扭頭看了令一眼,淡淡的笑笑,“花想容,灸舞盟主委托我援助汪大東調查金時空戰力指數異常飚高的原因。”

見令一臉訝異,花想容嗤笑一聲,“哦,看來你應該不知道,金時空早已恢複正常,不過,所有人的記憶卻都被篡改,而你,消失了十年。”

令的臉上難得浮現出悶悶的表情,似乎是在緬懷着曾經的那段記憶,想容見此,目的已達到,已經讓令明白發生的一切,夠了。

回過頭看烤的肉,卻發現它已經焦成黑炭。看着手中發黑的雞翅,花想容心情瞬間降到冰點,轉過頭看身邊的花靈龍,他正在認真的給手中的雞翅刷着辣椒油。

花想容從來都知道靈龍是個怎樣的人,他給人的感覺就是,溫潤如玉。讓人忍不住靠近,卻又不敢開口說任何,因為害怕突然發現自己什麽都不是。

而此時,看着這樣認真的靈龍,或者說想容從前從不敢這樣靜靜看着他,心裏忽的萌生出一種想法,就好像,自己和他永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而事實上,花想容和花靈龍,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扔掉手中的雞翅,閉上眼靠着花靈龍的肩,回想和從前,好像自己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喜歡上了他,可是,他是怎麽喜歡上自己的呢?不記得了,或者說,根本不知道。

鼻子發酸,眼睛有些澀澀的,像有什麽要流出來,花想容用力把那些液體擠回眼內,“靈龍,你說,我們會在一起多久?”聲音不知為何變得沙啞,好像哽咽了一樣。

聽着花想容絕望一般的疑問,花靈龍手抖了抖,而後平靜的将烤好的東西裝盤,才開口說:“想容,我以為你知道的。”

“是嗎?”花想容不明白,知道什麽?會一直在一起,還是自己和他,也是花靈龍人生中的一段美好?

“抱歉我失态了。”睜開眼移開身子,花想容又恢複了沒心沒肺的狀态,拿起盤子裏的燒烤就直接啃,不再出聲。

花靈龍見此,雖然很想說些什麽,但全班人都在,自己也不好和她說什麽。默默地想,回家後在慢慢說吧,但沒想到,回到家後,忽然發生那麽多的變故。

新晉成為衆人焦點的是裘球和令,他們之間默契無比,就算只是普通的燒烤。一個人翻動,一個人刷調料,對方的心意,不用言語也能懂得,他們似乎了認識很久。

“令,我們之前,是不是認識?”憋不住的裘球開口問道:“我們,認識吧?”

令剛想開口承認,卻想起花想容似警告的提醒,所有人的記憶都被篡改了。想了想,令随意的回了句,“或許吧。”裘球聽他這樣說,也不好在追問,畢竟自己是真的記不清楚是否和他有過什麽交集。

裘球突然覺得眼睛有些濕潤,轉過頭不想讓令看出自己的憋屈,同時也将身邊的同學的表現收入眼底。

汪大東和King還是萬年秀恩愛,靈龍和想容比平時沉默不少,辜戰和嫣嫣默默地吃着烤肉,偶爾才說幾句話,其他同學還是一樣……但是,誰能告訴她止戈是怎麽回事?整個人黏在雲寒老師身後??

自從下定了決心後,止戈就每日對着蔡雲寒大獻殷勤,而今天,又是拿肉串有是端果汁的……

因為之前課堂上止戈曾明顯表現過對蔡雲寒的心意,所以大家都沒怎麽注意,可裘球上課要麽是睡覺要麽是觀察中萬鈞,要麽是為了考試認真複習,都沒發現止戈的行為。現在見此不免驚訝。

蔡雲寒無奈的看着身後屁颠屁颠忙活的止戈,不由得仰頭望天,有時候真的很想踹死他,可心裏又有些不忍。

是沒有悸動過,很多次都會突然腦袋一熱想要接受他,可再一想,自己已經28了,止戈才18歲,這樣的愛情真的好嗎?

就算止戈是認真的,可這份認真,又能堅持多久?回想當初,自己和技安不也一樣是相愛的,就像如今的大東和雷婷,甜蜜,溫暖,可最終還不是分手了?

然渴望溫暖,可是這種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就是的溫暖,她絕不貪求!更何況,最近的天,似乎不是那麽藍了。

看着蔡雲寒陷入沉思,止戈不緊有些氣餒,見烤架上的東西都熟得差不多了,把它們一一從竹簽上取下,放入一只幹淨的瓷盤。

“老師,好了。”止戈小心翼翼的聲音将雲寒從沉思中喚醒,面前的盤裏,肉類和蔬菜被擺的錯落有致,這讓有強迫症的雲寒舒心不少。

用筷子夾了一片小瓜喂進嘴裏,居然難得的合自己胃口,順手接過止戈倒的果汁,往他手裏一瞥,驚訝的睜大了眼,他怎麽知道的自己喜歡這個牌子的飲料?要想就算是技安也不知道自己的喜好,而且這是十年前的牌子,現在很難找到了!

止戈做的一切無一不讓蔡雲寒感動,可就算這樣,他們真的合适嗎?

“你眼睛有些紅,用這個吧。”令遞過一瓶眼藥水和一方浸濕的手帕給裘球,“眼藥水是我找花靈龍要的,不會過期。”

“謝謝。”裘球接過手帕和眼藥水,身體稍稍向後傾,頭向後仰這,擰開眼藥水瓶就準備滴。也不知是怎麽,滴了好幾次裘球都沒成功。

一只溫暖的手忽然拿過求求手中的眼藥水瓶,“我來幫你吧。”令半跪的靠攏裘球,左手繞到她的頸下虛扶,右手則擡到裘球眼睛上方開始滴眼藥水。“嘴巴張開一點。”

“啊?”裘球雖不解卻還是照做了,奇怪的是她的眼睛也因此沒有上下眨動,冰涼的藥水滴進裘球嚴重,有些刺激眼球,裘球睜大眼看着天空,希望眼藥水能夠吸收的好些。

“靠在我腿上吧。”令見裘球辛苦的仰着頭,不由開口。“嗯。”脖子的确挺酸的,裘球聽話的躺下,枕着令的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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