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在國外執行任務

第6章 我在國外執行任務

男人帶着花半夏走到隐秘的地方躲起來,冰冷的觸感,迫使她乖乖的聽話。

躲在暗處的她,手心都已經沁出了汗,也可以清晰的聽到自己過快的心跳聲。

不管花半夏多麽緊張、害怕,她除了相信突鷹隊,也只有握緊手裏的針。

沒幾分锺,就有紅色的燈束射來。

男人挾持花半夏現身,她還沒有看清眼前的場景,只聽見一聲悶哼,身後傳來“嘭”的一聲,男人握槍的手就在她的面前落下。

不等她反應,立即被趕來的三人組包圍,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兔子,帶她出去。”

“是,老鷹。”是個女聲。

兔子回答完,對花半夏道:“跟我來。”

花半夏邊走邊回頭,發現走上樓梯的男人正向她這邊看來,那一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睛和她記憶裏的男人重合。

“你口中的老鷹是時峥?”

兔子的身形一頓,停滞幾秒後,繼續觀察着四周前行。

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但花半夏已經知道,那就是時峥。

花半夏出來,眼前的情景不容許她多去思考。

她立即投入工作,店裏的工作人員多多少少都受了傷,師父正在搶救最嚴重的,她必須去處理輕傷。

一個一個的傷員從她身邊離開,她不停的止血、清理傷口、包紮。

“花半夏。”

正在綁止血帶的花半夏聞言,擡眸看着眼前黑色的作戰靴,仰頭看着眼前的人,正是時峥。

她收回視線,繼續忙着手裏的工作,“什麽事?”

“幫我處理一下。”時峥已經取下面罩,一張黝黑的臉看不出任何情緒。

兩年不見,花半夏再次見到他,心裏莫名的還是有點怵,記憶裏他有點霸道,做事直接,說話也直接。

“馬上。”

她加快手裏的動作,标記上時間,回頭對後面的阿玉喊道。

“阿玉姐,最後一個處理好,可以送去醫院了。”

“坐椅子上。”花半夏消毒手,上下打量他,并沒有看見他有受傷的地方。

只好開口問他,“哪裏受傷了?”

“側腹。”時峥說着拉起了衣服,露出腰上的紗布。

花半夏蹲下,發現白色的紗布上已經浸血,揭開紗布,看着縫合的線條,以及整齊的傷口,這是刀傷。

“你這兩年怎麽樣?”時峥的聲音低沉。

“挺好。”

“爺爺去世的時候,我在國外執行任務,最近剛回來的。”

花半夏的手一怔,他是在解釋爺爺葬禮他為什麽沒回來,但她聲音依舊清冷,“知道了。”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說話,花半夏也沒有問傷口的事,她只是安靜的給傷口消毒,然後再次包紮好。

她站起,取下手套,丢進醫療廢物箱裏,叮囑他,“傷口養一段時間,否則反複崩開,不利於愈合。”

“謝謝。”

“不客氣。”

禮貌又生疏的對話。

“這是你的東西吧?”

時峥手上赫然出現一串沉香手串,手串的中間有一顆羊脂玉,上面雕刻着一株不太像半夏的半夏。

那是爸爸生前給她做的手串。

“是我的,謝謝。”

花半夏說着就伸手去拿,她冰冷的指尖碰觸到他溫熱的掌心,燙得她的心一驚,捏着手串就立即縮回。

“我走了。”時峥站起,整理好衣服,轉身歸隊。

花半夏看着飛機的螺旋槳帶動空氣,直線上升,最後飛離。

“花醫生,走了,我們坐警察的車回去。”阿玉姐喊她。

花半夏這才回過神,天上早已沒有直升機的影子,藍色的天空中,只有飛機留下的一條白色的機尾雲。

她握緊手串,将一切收拾好,帶上醫療箱和垃圾袋,轉身向阿玉跑去。

這件事之後,師父為她向院方申請了心理輔導,并休假一個月。

但花半夏只在家睡了三天,又回來繼續上班了。

“回去休息。”

“師父,我手癢了。”

師父扶額,丢給她一副手套。

“去清創室給門診患者換藥,以後出診你不準去了。”

“為什麽?”花半夏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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