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 17 章

“予晟,你人呢,我這兒等你打球都等半個小時,你這泡尿跑哪尿去了?”

唐州蹲在籃球場邊上,舉着手機瞧着別人玩。

“我在你家小區,”另一頭衛予晟回:“半個小時以後回去。”

“你丫說啥?”唐州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拿下手機晃了晃,又重新放到耳邊:“你說你在哪?”

“你家小區,”衛予晟語氣淡然:“準備去車站了。”

“我艹,你怎麽跑我家小區去了?”唐州懵了。

“回聊。”衛予晟電話挂了。

“歪日,”拿下手機,唐州忍不住嘀咕:“這都什麽操作?”

沒出一分鐘,微信接到衛予晟發來的定位,還真在他家小區那兒。

這他還等個屁了,站起身,唐州對着籃球場的幾個人一招手:“哥幾個帶我一個。”

另一頭,衛予晟離開小區,打車到地鐵站,回學校。

他擠在地鐵裏,握着扶手瞅着地鐵隧道裏的gg牌。

最近當紅的女歌手代言的口紅,顏色豔麗,唇齒間微微開啓,誘人的弧度。

要是姚之梵用這個,應該也不錯,她皮膚白,牙也白,唇形也好看。

端詳着gg牌,上面的女明星,慢慢的變成了姚之梵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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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順又烏黑的長發,白皙的皮膚,還有那雙執着又清澈的眼。

紅唇輕啓,露出貝齒……

地鐵到站,車速減慢。

衛予晟恍然回神,再看gg牌,還是那位女明星。

“靠!”他擡手抓過大衣的帽子扣在頭上。

剛才自己想啥呢?

衛予晟回學校也沒找唐州,自己回寝室,枕着手臂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純白的天花板,腦袋裏天馬星空胡思亂想。

外面天黑了。

他支着一條腿,依然躺在床上。

室友叫他一起吃晚飯,他說不餓。

有過了一陣兒,床一陣兒晃動,耳邊響起唐州賤兮兮的聲音。

“哎,狗賊,你窩在床上做春夢呢?”

衛予晟慢慢地轉過臉,随後摸過脫下來的襪子,直接呼在唐州臉上。

“我靠!”唐州猴一樣迅速跳下床,捂着鼻子瞅着掉在地上的襪子,質問衛予晟:“你想謀殺?”

衛予晟不急不緩,慢悠悠的側過身,手臂撐着腦袋看他:“有事?”

唐州挑眉,彎腰撿起他的襪子丢回到床上;“瞧你思春的那個德行,說說吧,你上了人家的車,是不是吃醋了?”

衛予晟一愣,反問:“她聯系你了?”

問完,他又立刻反應過來,姚之梵跟男生接觸的次數,恨不得一個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沒有天大的事兒,她怎麽可能會主動聯系唐州?

“伍辛月跟你說的?”又躺回去,衛予晟問:“你倆在一起了?”

“沒,我猜的,”唐州拉過椅子,騎在上面,随手摸起衛予晟桌上的鼠标,擺弄着:“伍辛月沒跟我說這個,她說,姚之梵要跟張聰出去旅游了。”

“旅游?”衛予晟坐起身,不解道:“她不跟我們出去玩,跟張聰玩什麽。”

“人家關系好呗,”唐州瞄一眼,故意酸他:“畢竟是青梅竹馬,感情深着呢。”

手臂搭在膝蓋上,衛予晟眉宇間輕擰,不大痛快:“就他們兩個?”

“沒,還有雙方家長。”

衛予晟眉頭松懈,家長在,沒什麽的。

“人家見家長從小就開始了,估計沒啥問題畢業就能結婚,畢竟,知根知底的。”

衛予晟起火了:“誰告訴你畢業結婚的?伍辛月?”

“這不是明擺着呢麽,”唐州擡眼瞄他,又壓低聲音挑眉問:“予晟,跟爹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姚之梵,你要是喜歡,我跟伍辛月一起幫你啊。”

衛予晟掃一眼唐州,扯過被子重新躺下:“滾,帶份茄子飯回來。”

唐州也不惱,撇着嘴學衛予晟說話的語氣:“滾,帶份茄子飯回來,媳婦都沒了,還吃呢。”

“你特麽——”衛予晟手裏攥着臭襪子要扔,唐州一溜煙跑了!

不到二十分鐘,唐州又回來了。

打包好的茄子飯放在桌上,他擡手敲敲床欄杆:“最新消息,今晚姚之梵可能要跟張聰住一間房。”

床上裹着被子的一坨,慢吞吞伸出腦袋來,衛予晟頭發亂糟糟的:“你扯什麽天方夜譚呢。”

掀開被子,他跳下床,踩着椅子蹲在上面,打開茄子飯,開吃。

“真的啊,伍辛月說的。”摸出手機,唐州點開微信,遞到衛予晟面前:“你看,這是伍辛月說剛才姚之梵給她發的照片。”

粉嫩嫩的主題賓館,水床,玫瑰花。

嘴裏嚼着茄子飯,衛予晟搭一眼,撥開他的手:“她家長在,你編謊話能不能有點水平。”

“大哥,”放下手機,唐州單手撐在桌子上:“你想啊,十一姚之梵家長都不在家,那工作肯定遠,說不定是在國外,國外的思想跟國內能一樣麽,他們多開放啊,open你懂麽?open!”

衛予晟繼續吃飯,沒搭理他。

唐州見他沒反應,收起手臂,聲音放緩:“反正,事情我都跟你說了,信不信由你,要是你真的不喜歡她,就當我沒講過,我回去了。”

唐州剛走不一會兒,衛予晟室友回來了,說要去夜場嗨一圈,問他去不去。

衛予晟筷子夾着一條茄子,猶豫片刻,放下筷子說:“不去。”

他拎起茄子飯系上,‘咚’ 的一聲丢進垃圾桶,爬上床,接着睡了。

張聰父親工作調回沈城,負責一處度假村的繼續開發和管理,趕上元旦假期,張叔叔提出帶着大夥一起去度假村放松放松,順便也希望姚媽媽能提點意見。

夜裏十點過五分,姚之梵趴在被窩裏,抱着手機聽課,突然彈出來一個界面,衛予晟的電話。

“喂?”她接聽,坐起身,長發順着肩頭滑落。

“睡了?”他那邊十分安靜,顯得聲音異常清晰。

“沒,”姚之梵勾着頭發到耳後,視線移到窗簾上:“怎麽了?”

“哦,關于體育部的事兒。”

“體育部?”

“之前說,春季校運會,要我們負責是吧?”

“是。”

校運會要寒假回來,4月份才開始,現在問,是不是有點早。

“哦,我就跟你确認一下。”

停了幾秒,他又問:“你在家?”

“沒,出來了,在張叔叔管理的度假村。”

“哦。”衛予晟抓抓頭發,鼠标無目的的點這網頁。

“還有別的事兒麽,我在聽課。”姚之梵不明白衛予晟打這個電話的目的。

“沒有,”衛予晟松開鼠标,撥弄着劉海:“你先忙。”

說完他挂了電話。

十點半,姚之梵準備去洗澡,手機又響了,還是衛予晟。

“喂?”

“睡了麽?”

“睡了怎麽接你電話,”姚之梵下床,裹着浴衣問:“怎麽了?”

“你說你在度假村?”

“嗯,是。”

“環境怎麽樣?住宿的房間呢?”

“都還不錯,外面的景色夏天會更好,你要來?”

“沒有,我就問問。”

姚之梵正想問他還有沒有別的事兒,電話又挂了。

莫名其妙。

放下手機,姚之梵洗個澡,吹幹了頭發躺進被窩睡覺。

迷迷糊糊的,手機嗡嗡聲惱人。

手胡亂地摸着枕邊,摸到手機,她眯着眼看屏幕,怎麽又是衛予晟。

“這次又怎麽了?”她啞着嗓子,聲音低:“我睡了。”

“跟誰?”他那頭聲音瞬間緊張,随後又立刻掩飾般的解釋:“我沒別的意思,就,随口問問,你不用回答我。”

姚之梵翻個身,感覺他不對勁兒:“你怎麽了?我自己睡,我媽媽在隔壁。”

衛予晟一愣,脫口問:“張聰呢?”

“張聰?”姚之梵揉着太陽穴,慢慢坐起身:“張叔叔有事兒,給我們送到度假村,他們一家人就走了,你怎麽突然問起他了。”

走了?

衛予晟好一會兒沒反應過來,唐州不是說他們一起玩的麽,還是開一間房。

狗東西,竟然騙他!

“啊……”他又恢複了慵懶的語調,身子放松的向後靠,腳搭在桌面上,勾唇笑:“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睡覺打什麽電話,行了行了,趕緊睡吧。”

姚之梵:“……”

她看着被挂斷的電話,不由得皺眉。

這人幹嘛?故意找茬?

“嗯嗯嗯~~”衛予晟丢着手機在桌上,嘴上哼着小曲,歡樂地掏出洗腳盆去接熱水。

曲子一直哼到熱水房,又哼回來。

“狗賊,還說你不喜歡人家!”

“啊!!!”

一進門,突然冒出來一個人腦袋,衛予晟完全沒防備,結結實實吓一跳,他下意識地擡高手臂,一盆洗腳水一滴不落地潑到人腦袋上。

唐州抹了一把濕漉漉的臉:“哥們你這水溫,調的不錯啊。”

“艹!”衛予晟推一把唐州,罵道:“你特麽搞什麽,怎麽在我寝室?”

唐州嘿嘿一笑,拿過衛予晟的毛巾擦臉:“我都在你寝室趟好幾個小時了。”

碰碰他的手臂,唐州笑嘻嘻:“半個小時一騷擾,行啊你,怕人家有進一步行動?”

“回去給你衣服換了,”衛予晟掃一眼他濕漉漉的衣服,推着他出門:“落水狗。”

唐州換一套睡衣,衛予晟重新接了一盆洗澡水。

“談談?”唐州進門,爬上衛予晟的床。

衛予晟坐在椅子上泡腳。

他沉默片刻才說:“你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的理想麽。”

“記得啊,孤獨一生且長命百歲。”蓋上被子,唐州裹得嚴實:“要跟我談青春疼痛?”

衛予晟倏地笑了:“長命百歲保留,孤獨一生,還是算了。”

“州兒,我要追她。”

晟哥,你忘了當初怎麽說梵梵性格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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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落落家隔壁搬來了新鄰居,新鄰居的長相完全是她的理想型。

這簡直就是月老在鼓勵她去追求小哥哥,她豈能不出手!

小哥哥又帥又有型,就是總欺負的邬落落抽抽搭搭。

“小哥哥,”邬落落叼着手絹含淚詢問:“你可不可以對我溫柔一點點?”

蔣佑祈掃了眼她眨巴着的大眼睛,彎腰勾唇:“不行哦~”

“那,”她又扯住他的衣角:“你可以只對我一個人壞嗎?”

蔣佑祈勾起她的下巴,啞聲道:“好啊,今晚你想要怎麽樣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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