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6章
面對南曦說的話, 系統敗下陣來，說：【既然你懂，那便做好。】
說完之後, 系統再次消失無聲, 而南曦也已經提起了神，準備應對接下來的發展, 結果一擡頭, 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用一種很莫名的眼神看着她，看的南曦頭皮發麻。
“怎麽了？這麽看着我。”
南曦有些怕怕地後退了一步。
【哎呀好恐怖, 感覺我身後有鬼一樣。】
這時大家才察覺自己一直盯着南曦看, 于是紛紛移開了視線, 假裝正常。
他們當然是沒有聽到系統的聲音, 但這是第一次, 他們從南曦自言自語的心聲中聽到對話的形式。
就好像周圍有一個看不見的人, 又或許不是人, 可又有何人, 能與南曦直接用心聲對視呢？
一旦想到這個問題，別說其他人, 就算是弟子們都不自主提起了警惕, 且剛剛南曦又說了人設，結合話中的情景看, 他們似乎能模糊感受到人設的意思。
……類似于性格這樣。
但南曦為何又要讨論自己的性格？
在大家思考之際，洛停雲的反應很快, 他只看着南曦，說：“沒什麽, 只是比劍這一事，你覺得如何？”
這一問, 就将南曦思緒瞬間拉了回來，方才已經思考好了應對的方式，南曦當即面上露出猶豫。
“我劍術一般，還登不得大雅之堂，恐怕無法與師妹比試。”
這一說，又将正在沉思的弟子們的思緒也拉了回來，聽清南曦話中的內容後，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想起方才師姐只是正常練劍就将他們帶的氣喘籲籲。
南曦的劍術要是登不得大雅之堂，那他們算什麽？看了會污眼睛。
此時，弟子們都無暇再想南曦剛剛的心聲當中涵蓋的意思，瞬間沸騰了。
“師姐你若是登不上大雅之堂，我們怕是看都難看。”
“師姐你何必謙虛，這樣說可傷了我們的心了。”
“就是就是，師姐下次可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眼看着瞬間沸騰的弟子們，南曦迷茫，【啊？怎麽回事？雖然我知道我最近精進了很多，但沒必要如此憤怒吧？】
南曦想了想，突然想通了，眼前一亮。
【原來如此，大家居然真心覺得我厲害嗎？那還真是有眼光！】
弟子們：“……”
看南曦沒有半點反省，甚至沾沾自喜，他們表示現在不怎麽想理師姐。
南曦還斟酌了一下自己的反應，緩慢開腔，說：“大家莫要誇我了，我知道我是什麽樣子，何必說這些虛言來捧着我呢？”
這話一出，弟子們更氣了！
師姐這樣，簡直，簡直是不知所謂！往他們心窩上紮刀子。
南曦還不知道自己不經意間凡爾賽了所有人，腦中還在想着自己剛才的表現，無論是動作還是表情還是說的話，都簡直無可挑剔。
【太完美了。】她在心裏感嘆道。
洛停雲将南曦和大家的互動都聽在耳中，面上露出些笑，說：“我認為師姐的劍術用的很好，是我自愧不如，這劍，便不比了。”
說完，他的視線隐秘地看了李雲筝一眼。
雖然這個提議是李雲筝提出來的，但現在對于他們來說，最重要的顯然已經不是比劍了。
也就是南曦沒有注意到李雲筝，李雲筝面上的笑已經斂去，正在沉思着什麽，眸光看着南曦，有些幽深。
也還好南曦沒有看到，不然還要被吓一跳。
李雲筝注意到洛停雲的目光，便也看過來，随後面上再次露出笑，也沒對洛停雲說什麽，而是拍手，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到她那邊。
帶着些可惜地說：“好吧，既然兩位主角都沒有比劍的意象，那邊算了。”
她的視線再次不經意那樣落到南曦身上，随後很快劃過。
短短時間內，便已經有了思量。
“對了，今日你們的修煉好像已經結束了，若是無事的話，便不必聚集在這，各自回去吧。”
李雲筝發號施令。
剛剛還有一點小憤怒，但此時又因為沒看到比劍而遺憾的弟子們無精打采地應了聲。
“噢……”
惹得李雲筝失笑，“你們若是想看，那便自己組織。”
雖然現在沒看到，但弟子們一想，好像也不是不行，于是又不遺憾了，回去的時候，氣氛似乎與往常沒什麽不同。
唯有南曦痛心疾首。
【哎呀！我想比！】
然後她又自我安慰，【沒事，比了也拿不出真實實力，那還是不比吧。】
惹得李雲筝看向她，似笑非笑。
“我在家的時候，曾在書中見過一種靈物。”洛停雲淺淡出聲，眸光看着南曦，說：“那靈物很是神奇，能聽人心語，且不開口也能與人對話。”
聞言，李雲筝有些詫異地看了洛停雲一眼，随後唇邊的弧度更大了些。
而南曦稍微慢了一拍才對上洛停雲的視線，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
【師妹的眼睛好好看……哎不對，她說什麽？世上還有這種靈物？】
南曦震驚，【好牛批，那我要是有這種靈物，豈不是能直接知道其他人在想什麽？】
【也不知師妹平日裏冷冷淡淡的，心裏會想什麽。】
李雲筝，洛停雲：“……”
雖沒試探出與南曦對話的到底是什麽，但至少知曉了那東西并不是靈物。
而此前只要深想一下，南曦心聲暴露良久，此前從未讓他們察覺有什麽東西，現下想要一下便知道什麽，也并不容易。
畢竟還需顧忌着不能讓南曦知道他們能聽到心聲。
【不過能直接用心聲對話，這點倒是……】
這一說，兩人瞬間又認真了起來，但南曦沒想去，【不過沒啥用，罷了罷了，回去繼續練，哎？】
南曦看着眼前兩人說：“師妹師叔，你們還不走嗎？”
這話一出，李雲筝登時就笑了笑，說：“我與你師妹有事要去掌門洞府一趟，你要回去了嗎？”
“對。”
之後又互相道別，南曦走向了回家的路。
而洛停雲和李雲筝，兩人确實要去找和劍的，畢竟突然又知道南曦身邊有什麽東西，本來還不是很确定，剛剛又聽了南曦那似是而非的話，反而讓他們确定了。
南曦身邊有什麽東西。
由此再聯想到從前南曦身上的不對勁，心口不一，人設，聯合在一起，便很難讓人不在意。
和南曦道別之後，兩人一同前往掌門洞府，路上李雲筝還問了洛停雲回宗之後的感受，有一搭沒一搭的，很快就來到了洞府前。
和劍一早就聽到了動靜，直接給他們開了門，坐在上首，視線掃過眼前這兩個有些稀奇的組合，問：“找我何事？”
說起正事，李雲筝便收斂了臉上的笑，一五一十地将方才發生的敘述出來。
“……雖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麽，但若是真有這麽一個能與師侄說什麽‘人設’的東西，或許師侄怪異的舉動，心口不一的原因，都有了解釋。”
李雲筝說完，和劍沉思，而洛停雲目光在李雲筝身上一掃而過，眸光沉穩地補充。
“而人設到底指的是什麽，又為什麽要讨論此，若人設指的是一個人的性格，或是會做的事，那麽師姐與那東西讨論此，是否代表師姐目前做的有些事，都不是出自她本意，而是為了‘人設’？”
“！”
洛停雲提出的這個想法，幾乎同時在李雲筝與和劍心中一震，他們眸光震動，甚至感覺此前從未想清的事，在此時都變得通透。
哪怕這只是個猜測。
和劍又沉默了好一會，說：“此時暫不能與其他任何人說，平日裏還需你們多加注意，尤其是……”
和劍的目光在李雲筝和洛停雲身上游走，最後定在了洛停雲身上。
“你是曦兒的師妹，她又有些喜歡你，日常你更容易接近她。”
“便需要你與她靠近些，多多觀察。”
洛停雲對這個安排沒什麽意見，微微低頭，說：“弟子知曉。”
他們将事情告知和劍，和劍将之後的行動通知下來，便沒什麽大事了，只是在洛停雲離開時，和劍還有些恍惚。
他看着還留在原地的李雲筝，說：“曦兒小時很是活潑。”
“不光活潑靈動，還總是很有心思，願意尋些有趣的玩意孝敬我，天賦亦是絕佳，從練氣到築基，僅用了三年。”
說到這裏，似乎發覺自己的話有些多了，和劍便頓了頓。
“後來她變得與從前大不一樣了，我原本只以為是情愛誤人。”
說完，和劍沉默了下去，而李雲筝在之後緩緩開口，“師兄放心，師侄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們遲早能知曉。”
……
其實從論劍會之後，天雲劍宗的氣氛便松散了許多。
不光是因為大家閑了這麽幾日，還因苦修的日子已經過了，大部分弟子天雲劍法都已經全部練完，不說小成，至少都熟練了。
也就是說，再過一段時間，每日早上的練劍便不是弟子們一同組織着去練。
此後想要得到什麽劍法功法，都需要弟子們自己去争取，得到之後，修行也全靠自己的自律性。
雖還是需要苦修，但已經不會再有每日硬性規定的任務了。
這些和南曦有一定關系，但關系不大。
即使之後天雲劍宗會變得尤其自由，她也已經打定主意，以後就算出去，也要偷偷摸摸，改名換姓地出去。
最好能找師叔要那個能換臉的小法寶。
不然別的不說，就擔心要是在她做出某些不符合人設的事的時候遇上齊遷或者其他劇情任務，她豈不是要白白受罰。
除了練劍就是宅在小院中自己修煉幾天之後，南曦覺得不行。
築基期的功法已經不适合她了，劍法也是，她學過的幾乎都已經練至臻鏡，若是不研究功法，光吸納靈力運轉周天，時間長了或許會對她不利。
更何況，系統還管着她修煉的時間呢。
想來想去，南曦在這天，練完劍之後就直接殺去了藏書閣。
藏書閣有五層，尋常弟子都能進入第一層，然後想要進入更上層，就要修為達标或者貢獻點達到一定程度之後，去上面選書，功法或者劍法都可以。
而南曦作為大師姐，還是掌門的親傳弟子，四層以內都任由她穿梭。
至于五層，便要到長老們那種程度才能進入了。
她徑直上了第四層，企圖尋找到一個不影響她修煉，但最近能讓她練的功法，功法不行的話，心法也行。
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啃啃其他書，練習一些小術法也可以。
洛停雲自從得到和劍的囑托之後，便一直對南曦的動向多關注了些，今天南曦直接來了藏書閣，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
洛停雲很快就跟着過來了，剛到四層，還未靠近，就聽到南曦嘀嘀咕咕的心聲。
【修行紀事手劄？這什麽東西？居然也能放到第四層……哦，咱們老祖的手劄啊，我看看，不過好像沒啥用。】
【靜遠心法？是用來讓心思浮躁的人靜心摒除雜念的心法，品階很高，看來效果應該很好，但對我沒有，我心态可好了。】
【長風刺？我看看……emmm是某種暗技，用來偷襲的，感覺還算有用，不過可惜了，和我功法相沖，練不了。】
只這麽一會的時間，南曦就已經翻了三本書了，洛停雲沒有偷聽的習慣，徑直走到南曦身邊。
“師姐這是在找什麽？”
南曦被吓了一天，差點沒拿穩書，警惕地看過去，像只心虛的倉鼠，然後才反應過來自己不需要心虛，才正了正神色。
“許久沒來藏書閣了，便來看看，若是能找到什麽有用的，練練也不錯。”
說罷，南曦擡頭，看到洛停雲也轉頭看書架，烏黑的頭發襯着雪白的膚色，那張側臉的顏色似乎更加濃豔了幾分。
但南曦心中還是犯嘀咕，【師妹怎麽這時候來了？我得找書呢。】
雖說洛停雲來似乎也不影響她找書，但南曦找書的原因是因為築基期的功法已經無法滿足她了，她要找必定就是金丹期能練的東西，若是被洛停雲發現，那她還真解釋不清。
說不定還會懷疑上她。
“是嗎？”
洛停雲随便取了一本書，翻上兩頁，将南曦的心聲聽了個明明白白。
但他面上并沒什麽波動，只是向南曦看過去，面上露出不太明顯的笑，烏黑的眸看着南曦，“師姐似乎不太歡迎我。”
這話出來，瞬間讓南曦一驚，她連忙擺手，下意識否認，“并，并未，師妹你多想了。”
“那便是我多想了。”洛停雲輕松将這件事揭過。
南曦納悶，但又看洛停雲一眼，突然就沒了脾氣。
【大不了明日再來找。】
她做下決定，很快又笑眯眯地湊到了洛停雲身邊，問：“師妹又是來找什麽的，此前學的東西都練完了嗎？”
這段時間以來，南曦發現這師妹很是正經，情緒也很少，總是游離于人群之外，話并不多，這其實也沒什麽，畢竟白月光嘛，逼格是要有的。
但平時就算了，現下周遭只有南曦和洛停雲兩人，南曦就按耐不住，想逗逗這麽正經的人。
洛停雲說：“是來看看書的，比如這本。”
他的手指向南曦剛剛不放在眼裏的書，“這本修行手劄，雖沒記錄功法，但其中有許多修行的知識，以及老祖自己的感悟。”
那雙烏黑的眸看上去清淩淩的，“很是有用。”
他剛說完，便發現眼前沒了南曦的身影。
低頭一看，對方已經坐下，正擡頭看他，“真的嗎？那師妹與我一同看看吧。”
剛說完這句話，南曦就聽到系統的警告，【請宿主注意人設。】
南曦咧了下嘴，據理力争，【此時周遭又沒什麽人，小師妹又話少，也不和誰親近，我與她多說兩句話不會影響什麽的。】
【但還是……】系統沉默了一會，剛吐出兩個字，就被南曦打斷了。
她堅定道，【真的不會影響。】
系統沉默了。
對于一些小事，南曦努力争取争取，還是能讓系統放寬一些限度，看到系統不說話，南曦就知道成了，于是又對洛停雲笑了笑，“師妹怎麽還站着，不願意與我一同看書嗎？”
洛停雲原本正聽着南曦的心聲，其實這兩句話也有些像自言自語，但他覺得不是，此時聽到南曦對他說話，便抿唇。
“我……”
他稍微一頓，還是在南曦身邊坐了下來，說：“兩人同看一本實在有些不方便，且師姐不是來找書的嗎？”
“找書這事不急，且若是能從這書中得到一些體悟，也是不錯的。”
南曦暗搓搓地靠近洛停雲，不過還是保持了一定距離，只是有些親近而已，說：“先試試嘛，若是實在不方便，我便去找書，怎樣？”
洛停雲将南曦的小動作看在眼裏，正想說什麽就被心聲打斷了。
【師妹脾氣好好，身上似乎有什麽香味？不過她平時裏還會看書嗎？真厲害。】
南曦一邊想，一邊彎了彎眼眸，【平時在宗門中我也很少與人親近呢。】
洛停雲想要讓南曦離遠些的話因這心聲而停住，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只将書頁翻開。
之後便有些安靜，南曦不是不能靜下心的類型，但她今日其實沒什麽心思看書，慢慢看上一章之後，她便覺得有些累了，幹脆用手抵住下巴。
【雖說只要不修煉的話，升上金丹也不會影響什麽，但我都修到金丹了，怎麽可能什麽都不做。】
南曦走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但沒有功法，妄然修煉，怕是會對日後的修行不好。】
這麽一想，南曦就有些愁了。
洛停雲本在很認真地看書，此時聞言，便從書中抽離，想到南曦來到這裏的原因，然後恍然。
原是在為金丹期之後的修煉發愁。
他看了眼南曦，對方雖在發呆，看到自己的動靜，便回神了，看了過來，“怎麽了？”
洛停雲斂眸，說：“突然想起還有些事。”
“啊？”南曦站起來，随後洛停雲也站了起來，南曦還有些不舍，“師妹要走了？”
“嗯。”
“好吧。”南曦心态轉換的很快，【那正好找書，希望今天能找到一個合适的吧。】
洛停雲颔首，将手中的書放回原位，然後便離開了藏書閣，正要下樓時，一道心聲遙遙傳來，【哎，不過師妹人真好，喜歡。】
他眼中閃過一絲羞惱，快步走出藏書閣。
一下來，洛停雲就用了傳信符，将南曦為功法發愁的事情告訴了和劍，之後再看了藏書閣四層的地方，這才離開。
洛停雲才離開不久，南曦還沒找到書呢，她的傳信符就隐隐發燙，一看，是和劍叫她過去，有事要與她說。
南曦迷茫，但還是乖乖去了和劍的洞府。
此時已經是傍晚，夕陽西下，為天雲劍宗的景色渡了一層金光，顯得這裏靜谧神聖。
和劍不擅長對親近之人隐瞞什麽，于是看到南曦，就下意識繃緊了臉，南曦一看，就直接吓了一跳，剛跨進門的一只腳差點又收了回去。
【誰惹師尊生氣了，我嗎？】
南曦尋常時候不怕和劍，因為知道和劍很少真的對她生氣，但對和劍生氣的時候，南曦還是能避開就避開的。
但別說他了，和劍都還在思考要怎麽順理成章地将功法給南曦。
畢竟作為師尊，他總不能真的看着南曦入了金丹期，卻因為沒有功法而被耽誤吧。
他思考了好一會，南曦也思考了好一會。
【我最近沒犯事啊，各種意義上的，乖得很，師尊沒理由生氣啊。】
南曦在心中沉思，過了一會，突然驚恐，【啊？難不成是上次我不小心将他珍藏的靈藥當美食吃了這事？但這我不怪我啊，誰家靈藥長得像個燒雞。】
正在沉思的和劍被迫回神，登時眉間就跳了一跳。
【不對不對，這事已經過了很久了，師尊不可能現在才發現，之前沒發難就是不怪我的意思。】
南曦再想了想，卻怎麽都沒想到什麽事了。
【我這麽靠譜，除了齊遷的事，還真挺少犯錯的。】南曦的逐漸擺脫了心虛，傲氣起來，【要我說，像我這麽省心的弟子，還真是難找。】
正為不省心的弟子冥思苦想的和劍：“……”
他突然覺得也沒有再想的必要了，于是捋了把胡子，說：“你最近修煉的不錯吧？”
南曦迷茫擡頭，“确實不錯。”
她心裏得瑟，【突破金丹了呢。】
“很好。”和劍點了點頭，再次問道：“修為到達ji……築基期大圓滿了吧？”
“确實，師尊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南曦疑惑。
“咳咳……是這樣的，雖說你還并未達到金丹期，但你已築基大圓滿，依照你的天分，想要到金丹，也不需要多久了。”
為了讓自己的行為合理，和劍愣是提前找補了一堆話。
然後再次說：“既然這樣，金丹期到元嬰期的功法便能給你了，還有劍法，你可以提前看，但萬萬不可提前修行。”
和劍努力做出一副嚴肅的模樣，“若是提前修行，嚴重的會倒是根骨損壞，你且不可心急，知道不？”
什麽知不知道的，南曦已經被天降的大餅擊中，高興的找不着北了，連連點頭，喜形于色。
“弟子知道！”
和劍将功法和劍法遞給了南曦，還煞有其事地仔細叮囑，“萬不可提前練習。”
南曦将功法一把抱住。
“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師尊還不知道我都金丹了，還這麽鄭重其事，我練，我就練，下次在你面前耍兩招，吓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