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怎麽,你也想玩他?

第49章 怎麽,你也想玩他?

“韓哥,這都多久沒有和兄弟們一起出來玩了,還以為你有了嫂子就忘記我們這些兄弟了呢!”

酒吧的貴賓卡座裏,韓玄一個人獨占側邊的紅色大沙發,其餘的人散坐在另外的兩把沙發上。

說話間,一個公子哥兒笑嘻嘻地給韓玄倒上酒。

公子哥兒旁邊的短裙辣妹眼神一動,伸手就要去幫忙擡酒杯,手還沒有碰到酒杯,就被公子哥兒拉住了。

公子哥兒笑着摸了把辣妹的細腰:“咱們韓哥有潔癖,可不喜歡別人随便動他的東西。”

說着,公子哥兒用戴着手套的雙手把倒好酒的酒杯,放到了韓玄面前的桌子上:“韓哥,什麽時候把嫂子帶出來給咱們看看?”

半垂着眼簾,韓玄瞥了眼面前的酒杯,他弓腰伸手拿過酒杯,湊到嘴邊喝了一口,一雙風流的桃花眼裏透着幾分邪佞危險的光。

“胡說八道些什麽,都聽誰說的?”嘴角噙着一絲冷笑,韓玄一臉的漫不經心。

晃蕩着淡金色液體的酒杯被拿在手裏把玩,兩根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跟着酒吧裏的音樂節拍敲打着紅色的沙發扶手。

暗紅與暖黃交織的燈光,在韓玄俊美的臉上投下一片夢幻的光影。

“這還用聽人說?圈子裏都快傳遍了,高冷的韓大少最近和一個叫江楚年的小明星,天天在劇組打得火熱。”公子哥兒眼神往坐在韓玄對面的清秀男子身上飄了飄。

意有所指地笑着打趣:“咱們阮少爺都快天天以淚洗面了。”

被點了名的清秀男子,端着酒杯擡了擡眼皮,朝着打趣的公子哥兒冷笑了兩聲:“再胡說八道我回頭宰了你。”

公子哥兒忙舉着雙手投降:“別別別,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自罰三杯哈,阮少別氣!”

說着忙連着喝了三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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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成從沙發上起身,他今天組了這個局等的就是韓玄。

也不止今天了。

只是只有今天這一天,韓玄才來了酒吧,前面的每一次都被韓玄以要拍戲的借口給推掉了。

“韓哥,那個叫江楚年的可以,為什麽我不可以?”阮玉成心裏帶着怨氣,他從小就喜歡韓玄,從在學校裏一直到現在。

這麽多年,他對韓玄愛的直接又坦蕩,誠然韓玄從沒有回應過他的感情,可看着韓玄身邊沒有其他人,阮玉成也心甘情願一直陪着韓玄。

韓玄笑了一聲,他笑起來很是迷人,說出來的話卻帶着傷人的毒刺:“你拿什麽和他比?他比你長得好看多了,我碰他也不會覺得惡心。”

阮玉成臉色蒼白了一瞬,但也僅僅是一瞬。

韓玄這個人長得好看,不熟悉的人以為是個彬彬有禮的大明星,實際上就是一條心理扭曲的毒蛇。

阮玉成習慣了韓玄的毒舌,盡管心裏不舒服,也只是撒嬌似的哼了一聲:“我是沒他長得好看,可我比他幹淨啊!我一直都是喜歡你的,從沒有和別人好過,韓哥,那個江楚年可是跟過雲老板的人!”

阮玉成心裏把江楚年當成了情敵,偏偏這個情敵長得比他好看,還能和韓玄親近。

公子哥兒說他天天以淚洗面一點不假,只不過他是在家裏天天哭。

阮玉成恨極了那個叫江楚年的小明星,說出來的話也格外惡毒:“誰知道他和多少臭男人睡過,韓哥,你也不嫌他髒?”

韓玄眸光冷了一瞬,譏諷的說道:“你幹淨有什麽屁用,老子碰你一下都覺得惡心。”

阮玉成一下子沒崩住,鼻頭一酸就哭了起來,邊哭邊哽咽着說:“韓玄,你太過分了!”

說完人就跑出去了。

公子哥兒把卡座裏多餘的人全都趕了出去,等人走幹淨了,只剩下他們幾個熟悉的人,才開口說道:“韓哥,你和那個江楚年來真的啊?就算你碰那個江楚年不會覺得惡心,那人能配得上你嗎?”

另一個人也跟着附和:“就是,小阮雖然長得沒那些明星好看,可對韓哥你那是掏心掏肺沒的說,哪像那些人都是沖着韓哥你的錢來的。”

“況且小阮這些年為了韓哥你,可是一次戀愛都沒談過,他之前說了不止一次,這輩子就算不能和你在一起,也不會和其他人結婚。”

“行了行了,你們一個個的,既然韓哥碰那個叫江楚年的不會覺得惡心,玩一玩也不會怎麽樣啊。”公子哥兒笑着說,“能被雲老板看中的男人,多半也是個極品,你們別說的好像韓哥會真的和那個江楚年談感情一樣。”

“我聽說這個江楚年,就是專門給人當小三當情人的,甚至還和自己弟弟的未婚夫有一腿。”

“害,要是換了其他人也就算了,怎麽偏偏是這種貨色韓哥碰了不惡心。”

說到了八卦的地方,衆人又七嘴八舌地讨論了起來。

韓玄自顧自地喝了口酒,冷着一雙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有人突然問:“韓哥,你打算和那個叫江楚年的玩多久啊?”

韓玄晃動着手裏的酒杯,目光落在酒杯裏醉人的液體上,笑着說:“老子還沒得手呢,難得碰到一個親着不惡心的人小玩意兒,怎麽着也得好好玩一玩。”

那人舔了舔嘴角,眼睛裏閃過一抹淫/邪的光,低聲笑着說:“韓哥,你可別把人給玩廢了啊,悠着點,我看了你和他拍的廣告,那姓江的長得是真帶勁兒,我一個不玩男人的看了都心動。”

視線從酒杯上移開,韓玄眯着眼睛沖那人笑了笑:“怎麽,你也想玩?”

那人正想開口說話,一行人從他們隔壁的卡座裏出來,從他們前面陸陸續續走了過去。

公子哥兒看了眼為首的兩個男人,咦了一聲:“韓哥,剛剛過去的人好像是林百年和柳盼山,這倆怎麽也會逛夜店?”

韓玄沒搭話,他還是一臉笑容地看着剛剛那個人:“說啊。”

那人笑着點了點頭,手抹了把嘴:“我還沒玩過男人呢,能讓雲老板和韓哥你看上的男人,我也想試一試滋味兒!肯定特帶勁兒!”

“試一試滋味兒啊……”韓玄把玩着手裏的酒杯,前一秒人還是笑着的,下一秒突然就變了臉色。

手裏的酒杯被他猛地砸了過去,“砰”的一聲狠狠砸在了那人的腦袋上。

那人“哇”地慘叫了一聲,瞬間頭破血流,溫熱的猩紅從腦袋上流了下來,模糊的視線裏,隐約可以看到身材高大的韓玄朝他這邊走了過來。

那人倒吸了一口氣,坐在地上吓得連連後退:“韓哥!韓哥——我說着玩的,我、我開玩笑的——”

“開你麻痹的玩笑!”

韓玄大步走了過去,在衆人驚詫的視線裏,他從口袋裏拿出了一雙黑色的手套戴上,透着冷意的眼睛裏閃過瘋狂又兇殘的光。

随手拿起一個酒瓶,朝着那人的頭上就砸了下去。

其他人吓得不敢靠近,只眼睜睜看着韓玄又把那個人從地上拎了起來,用戴着手套的拳頭,一拳一拳地沖着臉打了上去。

“韓哥!行了,再打下去要出人命的!”公子哥兒也只敢在旁邊喊幾聲,沒有湊上去的膽子。

把破布一樣的人扔在了地上,韓玄冷眼掃了一周在卡座裏的幾個人,旋即轉身大步離開了。

離開了酒吧,韓玄坐在車上低頭打開手機,打開了和江楚年的聊天界面。

韓玄:年年,你回來了嗎?

江楚年很快回了過來:剛回酒店。

韓玄看着手機笑了笑,開車回到了酒店。

他先回了自己屋,洗好澡,換好睡衣。

韓玄踩着拖鞋離開了自己的房間,熟門熟路地摸到了江楚年的門外。

擡起手,按了按門鈴。

隔着門,小聲地喊:“年年,是我,快開門。”

韓玄其實想在江楚年的房間裏洗澡,但江楚年不讓。

這事兒放以前是韓玄想都不敢想的,他潔癖很嚴重,根本不可能用別人用過的浴室和澡盆。

但他就是很想在江楚年泡過澡的浴缸裏躺一躺。

沒一會兒,門從裏面打開了一條縫,江楚年穿着睡袍站在裏邊兒。

黑色的綢緞睡袍,腰間一條同色系的帶子松松系着,露出底下一雙筆直修長的腿。

韓玄看着有些眼熱。

不但眼熱,他心也熱,哪裏都熱。

從他們說好談戀愛到現在,也有一段時間了。

雖說兩個人經常睡一間屋子,睡一張床,但除了親一親,最多也就是抱一抱。

韓玄伸手擋着要開不開的門,舔着臉笑:“老婆,讓我進去。”

“再亂喊就別想進來了。”話是這麽說,江楚年還是拉開房門讓韓玄進了屋。

“怎麽能叫亂喊,咱倆在戲裏是一對,在戲外那也是一對。”韓玄推着門擠了進去,反手把門一關,伸手就去抱江楚年。

江楚年似乎也是剛剛洗過澡,身上一股熱乎乎的味道,清爽又好聞。

“你喝酒了?”韓玄跟個樹袋熊似的挂在自己身上,江楚年聞到了韓玄身上淡淡的酒味兒。

“是啊,”韓玄很是哀怨地看着江楚年,“你又不帶我去,我想你想得不行,剛好朋友約我出去喝酒,就喝了一杯。”

“別撒嬌,”江楚年揉了一把韓玄的腦袋,問,“韓玄,顧劍和江家是不是你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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