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他竟然要主動教一個男人

第51章 他竟然要主動教一個男人

“前腳離開了雲通海,後腳又落進了韓玄的陷阱裏,如果不是今天親耳聽到,韓玄是怎麽在其他人面前評價江楚年的,我都要以為韓玄是真的愛上了江楚年。”

汽車裏,林百年回憶着剛剛在韓玄他們隔壁聽到的對話。

黑色的豪華轎車平穩地前行着,車廂裏安靜得沒有任何聲音。

林百年微微一笑,對坐在他對面的安靜美男子說道:“還是你想得周到,把韓玄他們的對話給錄了音。”

大半個身體都浸在陰影裏,窗外飛馳而過的夜色偶爾照亮了男人的面容。

猶如一幅意蘊悠長的山水畫,男人的眉是黑色的,皮膚是白皙的。

深陷的眼窩是幽谷中的湖泊,高挺的鼻梁像挺拔的山峰,冷峻的氣韻是清晨萦繞在山間的薄霧。

柳盼山沒有說話,他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錄音筆,然後将錄音筆遞給了林百年。

不過是來酒吧找一找新電影的靈感,不巧碰到了有趣的一幕,僅此而已。

至于為什麽會出手錄音……

柳盼山的腦海裏閃過,那扇房門被打開時,和名為江楚年的男人猝不及防地近距離碰面。

一個漂亮的男人。

一個漂亮的男人朝着他們客氣的笑了笑。

迷人的眉眼彎彎,嘴角向上揚起客氣而美好的弧度。

真是有趣,一個頂着“韓玄男朋友”身份的男人,被人撞見和自己的前任金/主從一個屋子裏出來,竟然也沒有絲毫的窘迫和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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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很客氣,也沒什麽真心實意。

但奇怪的是,柳盼山時常會在放空的時候想起那個漂亮男人的笑。

林百年收了錄音筆,說道:“盼山不打算自己親自去送嗎?江楚年是個漂亮人,娛樂圈裏雖然有數不清的漂亮人,但像他這麽漂亮得有韻味的,我還是頭一次見。”

見眼前這位天才導演一臉淡漠的模樣,林百年笑着說:“反正你最近也在尋找靈感,找演員,可以接觸他試試。”

柳盼山聞言皺了皺眉頭,語氣裏帶了一絲排斥:“我不喜歡用私生活混亂的演員。”

某個私生活混亂的演員,這會兒正被按在柔軟的大床上啃。

江楚年自認理論知識豐富,他看過一些視頻,也看過一些豔/情類的小說。

其中有年少時的懵懂好奇,也有成年後某次參與電影拍攝,導演說他氣質太“直”,不夠“色”,也不夠“欲”的原因。

和雲通海的那一次有形勢所逼,也有長達二十幾年的禁欲下的一時沖動。

但江楚年從來都不是随便的人。

在韓玄跟狗一樣,從他的額頭舔到嘴唇,又從嘴唇舔到腰腹,一路往下标記的時候。

江楚年雙手薅住了韓玄的頭發,他微微用力把人從自己身上提了起來。

韓玄擡頭時的模樣吓了江楚年一跳。

在他面前總是笑嘻嘻,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韓大明星,這會兒紅着一雙眼睛,額頭和高挺的鼻梁上覆蓋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整個人在昏黃的燈光下透着過分的性/感。

像一頭饑餓的狼,濃烈的情/欲化為饑餓感,恨不得立刻就把他吞了一樣。

“韓玄,你真的喜歡我嗎?”素白的手指撫上了滾燙的臉頰,指尖仿佛要被灼熱的高溫燙傷。

江楚年盯着韓玄的眼睛,那雙平日裏如沐春風的桃花眼,這會兒充斥着人類最為原始的情/欲,直白而炙熱。

“年年,喜歡,特別喜歡。”韓玄盯着江楚年笑,那笑容實在稱不上真善美,透着一股狂熱的邪性。

韓玄擡起了江楚年的一條腿,骨骼修長,皮/肉光/滑,又細又長的一條腿。

他握着那一截纖細而有力的腳踝,眼睛始終一瞬不眨的盯着躺在床上的漂亮男人,江楚年靜靜看着他,神态慵懶,眉宇間透着淡淡的意亂情迷。

真的很好看。

有着病态潔癖的韓大明星握着那一截白玉似的腳踝,湊近了,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像狗啃骨頭,又急又亂地去親,去咬,去啃。

又從腳踝咬到了腳背,從腳背親到了腳指頭。

韓玄做了他一直日思夜想,卻又一直沒敢付諸行動的事情。

他張口輕輕含住了江楚年的腳指頭。

本能占據了上風,什麽狗屁自尊心都被胡亂扔在了床下。

是獨屬于江楚年的味道,一種發自肌膚上的幹淨清爽的味道。

腦子裏的某根弦突然斷了,又像是某個隐秘的開關突然被打開了,韓玄抱着這一雙白皙幹淨的赤足,又親又舔。

猝不及防地被韓玄來這麽一下,江楚年的身體猛然繃緊,身上的毛孔仿佛都在收縮。

就算是和雲通海在一起的時候,雲通海也沒做過這麽露骨的事情,那老混蛋頂多就是克制地親親他的腳背和腳踝。

雖然有時候江楚年覺得,雲通海似乎也很想抱着他的腳啃一啃。

這是什麽奇怪的癖好?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足底傳來,這種感覺太過陌生,江楚年的身子猛的抖了一下,整個人仿佛被電擊過一般。

“韓玄,你是屬狗的嗎?”

倒吸了一口氣,江楚年擡腳踩上了韓玄的臉,用力把人踩開。

韓玄沒臉沒皮地湊了過來,低頭親了親江楚年的膝蓋,笑着說:“我就是你的狗。”

完了又說了一遍。

“我韓玄就是江楚年的狗,韓玄這條狗現在要日/你了,年年,那你是不是就成了——”

韓玄滿臉的亢奮,他整個人欺壓過來,喘着粗氣,胡亂地在江楚年的脖子和胸口上親來親去。

人卻是故意擠進了江楚年的兩/腿之間,意圖明顯。

“閉嘴!敢說出來那個字你就完了!”江楚年的太陽穴一跳一跳的,他忍着打韓玄一頓的沖動,用手捏着韓玄的臉頰,像一只兇狠的大貓。

“我喜歡你,年年。”韓玄渾身都在冒着熱氣,他敞開雙手緊緊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光滑的,冰涼的,像一尊精雕細琢的玉像。

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渴望着和對方緊緊貼在一起。

更多一些,更緊密一些。

“可以嗎年年?可以嗎?求你了——”

韓玄舔了舔嘴巴,他眼巴巴地看着江楚年,像一條饑腸辘辘的狗,眼裏滿滿的都是欲/望,卻又因為沒有主人的命令不敢擅自行動。

在外邊兒多神氣的一個大明星啊,在自己面前做小伏低的。

江楚年驀地心頭一動,幾不可見地輕輕點了點頭。

韓玄毫不猶豫地撲了上去。

江楚年被韓玄弄得疼了,他輕輕拍了拍韓玄的背。

像狼犬一樣的年輕人弓着背,氣喘籲籲地用火熱的眼神盯着他。

江楚年雙手攀附上了韓玄的肩背,手指下是同屬于男人的結實的肌肉,硬邦邦的。

要不說是沒開過葷的毛頭小子呢?又啃又咬的,毛毛躁躁的。

同樣都是第一次,年紀大的始終比年紀小的好一些,雲通海頭一次的時候也跟要吃了他一樣,但到底懂得克制,也知道體貼人。

江楚年也看得出來韓玄在很努力地克制了,只是這份“克制”在本能的沖動之下實在不堪一提。

“我弄疼你了?”韓玄緊擰着一雙入鬓的長眉,低着頭去親江楚年的額頭,安撫似的,嘴裏細細碎碎地念着,“對不起,我是頭一次,我沒和人做過,年年,教教我……”

江楚年一個頭兩個大,他活了二十多年也沒想到,有一天他還要教一個男人來怎麽搞自己。

要不他在上頭算了?

江楚年又想,他好像也只有在下面的經驗,真是靠了。

韓玄可憐巴巴地看着他,憋得難受,像是要哭了一樣。

這一幕不知道怎麽的,讓江楚年想起了當年那個在自己面前,哭紅了眼睛的校霸。

到底是心頭一軟,江楚年暗暗罵了兩句,認命似的閉上了眼睛。

兩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到了這份上,已經停不下來了。

幸好韓大明星是個聰明人,在最初被江楚年帶着試了個開頭,漸漸嘗了味,得了趣,有樣學樣,很快便掌握了主動權。

要不說是條狼狗呢?

韓玄的腰挺好使。

江楚年的腰就不大好使了。

韓玄也知道自己做的過火了,但他就是停不下來,恨不得就這麽死在江楚年身上算了。

只是到了第二天,韓玄自個兒還是活蹦亂跳精力滿滿的模樣,江楚年倒是覺得自己快要被折騰死了。

腰以下的部位都快失去知覺了,江楚年一看到韓玄就煩,懶得起來打人就拿枕頭扔。

偏偏韓玄賤兮兮地主動湊上前,抓着江楚年的手往自己臉上身上招呼,一邊打一邊笑着哄:“年年,手疼不疼?我給你吹吹,不疼了你再打我。”

沒臉沒皮的,弄得江楚年沒了脾氣。

索性白天的戲都是文戲,身上這點不适影響不到拍戲。

早上出門的時候,韓玄還念叨着他可以讓劇組休息一天,實在不行把江楚年的戲調到明天。

江楚年冷笑了兩聲,白了韓玄一眼,在家确定能休息嗎?

韓玄舔着臉擱那兒笑。

“坐這兒!年年!年哥,坐這兒!”

江楚年剛剛下了戲,韓玄就在不遠處招呼。

江楚年一眼看到了懶人沙發,他挑了挑,正想質問,韓玄是不是想讓整個劇組知道他昨天被上了。

韓玄的助理又哼哧哼哧地搬來了又一個懶人沙發。

兩個沙發并排放在一起,江楚年慢慢走了過去,心裏一瞬間的尴尬消失得幹幹淨淨。

江楚年瞥了眼韓玄,韓玄馬上回過來一個陽光燦爛的笑容。

“年哥,我去拍戲了,待會兒收工了一起吃飯啊,我請了五星級酒店的特廚過來。”

得,稱呼都變了。

“去吧。”江楚年往懶人沙發上一坐,心裏挺受用。

韓玄看着大喇喇的,也難為這個大少爺這麽細致地照顧自己了。

江楚年靜靜看着不遠處拍戲的韓玄,手機響了一下,他低頭看了眼。

林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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