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不聽話就要挨打

第81章 不聽話就要挨打

兩臂展開随意地搭在泡池的邊上,江楚年坐在水裏,兩條長腿在清澈的水下顯得更為白皙,他的兩條腿并在一起,一片波光粼粼下恍惚之間,還以為是一條美人魚的白色魚尾。

柳盼山第一個從屋子裏出來。

他只穿着一條泳褲,平日裏被包裹在衣服下的好身材一覽無遺。

外表高冷氣質文藝的美男子,俊秀的外表下藏着一身蘊含力量的漂亮肌肉。

江楚年毫不掩飾對柳盼山的審視與欣賞,因着他過于直白的視線,柳盼山走過來的時候耳朵已經紅了一片。

這片紅暈甚至都蔓延到了脖子附近。

江楚年暗暗笑了笑,出聲揶揄:“看着這麽害羞,那天在餐廳裏的時候,餐桌都快要被你撞爛了。”

柳盼山微微一愣,不知道想到了什麽,那抹紅暈迅速蔓延到了他的臉上,一雙望着江楚年的黑亮眼睛裏,隐隐染上了別樣的火光。

剛剛開了葷的天才導演,就像初次吃了肉的野/獸。

閉着眼睛的時候,睜着眼睛的時候。

心裏想着的全是那一天的美味珍馐。

忘也忘不掉,天天惦記着再來吃一回。

“年年——”柳盼山擡起他的長腿,跨進泡池的時候發出“嘩啦”的水聲。

“我想吻你,讓我親親你好不好?”

一臉緊張羞澀地問着,一雙手卻已經不安分地摟上了江楚年沉在水裏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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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兩個人的身材不分上下,但江楚年身上的曲線更漂亮。

腰是細窄的,再往下卻有一個圓潤的弧度。

柳盼山清楚地記得那地方的觸感,柔韌的,有彈性的。

明明都是普普通通的皮肉,摸上去的時候卻像是有什麽吸力一樣,黏黏糊糊地捏着,捧着,握着。

就是不肯松開半根手指頭。

“你對我施了什麽魔法,年年……”

柳盼山的聲音帶着細密的顫抖,卷曲濃密的睫毛輕輕煽動,他一瞬不眨地盯着近在面前的男人,如同一個虔誠的信徒,不敢相信肖想了多年的夢中情人真的成了他的男朋友。

江楚年在柳盼山湊過來的時候閉上了眼睛,他微微歪着腦袋,任由柳盼山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臉頰吻了上來。

起初是輕如羽毛的啄吻,仿佛他在柳盼山手裏,是什麽易碎的珍寶一樣。

江楚年不太喜歡這種輕描淡寫的親吻,他擡手拍了拍柳盼山的臉頰:“親我啊,沒吃飯嗎,力氣這麽小。”

柳盼山呼吸一窒,沉醉在嘴唇觸碰中的眼眸睜開了一條縫,眸光漸漸深邃而瘋狂。

“年年——”

簡單的兩個字,被柳盼山喊出了壓抑而撕心裂肺的複雜情愫。

得了江楚年的命令,柳盼山激動地含住了男人淡粉的嘴唇,黏膩的親吻在白日的陽光下纏綿悱恻。

柳盼山的親吻雖然蠻橫了一些,也沒有多大技巧,但卻勾起了江楚年心底的幾分情/欲。

他捧住了柳盼山漂亮的臉,親了親男人的嘴唇,又偏頭去親柳盼山的臉頰和眼尾。

柳盼山握着他腰的手都是顫抖的。

青澀直白的反應極大地取悅了江楚年,這份愉悅很快傳達到了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兩個男人在泡池裏親得難舍難分。

江楚年原本交疊在一起的兩條腿也慢慢分開來,柳盼山往裏擠進去一條腿,湊得越來越近,最後幾乎是讓江楚年坐在了他的腿上。

清澈的水下,暗藏着擦槍走火的危機。

雲通海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眸色微深,垂放在身體兩側的手指不自覺地輕顫,他默默地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壓制住內心幾乎咆哮的嫉妒與怒火。

明明這是他們四個人共同的選擇,也都知道他們彼此是同一個人。

可那又如何?

心底的嫉妒與憤怒從未減少。

如果不是為了留住江楚年,誰又願意和狗屁的另外一個自己分享所愛?

折身回到屋子裏,再出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杯酒。

雲通海含了一口酒,走進泡池裏用力推開了柳盼山,在後者陰恻恻的目光裏,一把握住江楚年的肩膀,低頭吻住了江楚年被親得紅腫的嘴唇。

辛辣的冰涼酒液滑入喉嚨,江楚年微微眯了眯眼睛,眼前的人從柳盼山變成了雲通海。

雲通海的身材更為壯碩一些,男人穿着一條緊繃的短褲,江楚年低頭看了一眼,眼裏浮現出嘲諷的笑來。

“看我和柳盼山親吻都看ying了?”手探入水底,江楚年眯着眼睛微微一笑,感受到雲通海一瞬間的身體緊繃,他笑得更開心了。

“我有時候真挺好奇的,你們雖說是同一個人,但是看着我和另一個你親吻做/愛的時候會是什麽感覺?會不會很興奮?”江楚年微微起身,他雙手按着雲通海的肩膀,穩穩坐在了雲通海的大腿上。

“嗯,看來是挺興奮的。”江楚年意有所指地低頭看了眼。

雲通海吞了吞口水,他已經很久沒和江楚年靠得這麽近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第一次是給了他。

甚至于當初他們差一點就從交易關系,走到了正常的情侶關系。

但還是“差一點”。

有劇情的影響,也有雲通海自己的抉擇。

可這個曾經利益為先的男人終究還是敗了,敗給了現實中對江楚年數十年如一日愛得深沉的自己,也敗給了當下看不清內心的自己。

“年年……”雲通海克制不住自己想要親近江楚年的心情。

他把自己的腦袋埋進了江楚年的胸膛上,像一個患了絕症的病人在渴求被神明治愈,他貪婪地呼吸着江楚年身上的味道。

手掌來回游移在漂亮青年的脊背上,最後又停留在了後腰的腰窩上。

江楚年冷眼注視着一臉癡迷陶醉的雲通海:“這叫什麽,牛頭人還是綠帽癖?”

仿佛在印證他的話,剛剛被推到一邊的柳盼山很快貼了上來。

滾燙的胸膛,貼着江楚年白皙的脊背,仿佛要将人燙傷。

江楚年被勾起了情/欲,他坦然接受身體的本能欲/望,但心底的傲氣讓他試圖在這段奇怪的關系裏掌握主動權。

“取悅我,但是不準進來。”一根手指挑起了雲通海親吻自己胸膛的臉,江楚年摸了摸雲通海濕淋淋的頭發。

來自上位者眼中的臣服與愛意極大地取悅了江楚年,這種征服強者的愉悅甚至超過了身體上的欲/望。

迷蒙地閉上了眼睛,江楚年放手讓前後的兩個男人來取悅自己。

用他們的手,他們的嘴,讓自己感受快樂。

泡池的水是恒溫的,江楚年卻覺得很熱,水很燙,他的身體也熱得發燙。

在這個世界裏才第一次品嘗到身體上的快樂,某種程度上江楚年在這方面的經驗其實并不多。

但這并不妨礙他從中獲取愉悅。

尤其是當他命令兩個曾經禁锢自己的男人,克制而又極力地讨好自己,這種游刃有餘的掌控感讓江楚年感覺很好。

在和江楚年的親密事情上,曾經和江楚年交好過一段時間的雲通海,顯然更知道該如何取悅江楚年。

眼看着江楚年和雲通海親得難舍難分,而自己被冷落在一旁,柳盼山的急躁幾乎要把他自己逼瘋。

手伸入水裏,摸上了江楚年的腰,又試圖探進底褲裏,冒進又急躁地想要讓男人屬于自己。

幾乎是一瞬間,江楚年回過頭來,一巴掌就打在了柳盼山的臉上。

柳盼山的臉被打到了一邊,白皙漂亮的臉頰上頓時浮現出一個巴掌印。

他像一只驚慌失措的小狗,又害怕又傷心地看着江楚年,急急忙忙的道歉:“年年,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不是說過,不準進來?”命令被違背的冒犯,讓江楚年升騰起的情/欲被迅速澆滅。

他冷眼盯着越了界的柳盼山。

柳盼山看起來十分可憐,臉頰的一邊慢慢變得紅腫,眼尾紅了一片,眼淚都快要掉落出來。

一雙眼睛滿是焦躁和害怕地看着江楚年,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年年……我、我剛剛實在是控制不住,我太愛你了,我太想要你了……”

“不要解釋。”意興闌珊,江楚年從水裏站了起來。

他居高臨下地注視着柳盼山,從發尖滴落的水珠落在了胸膛上,又一滴一滴地落在了泡池裏。

冰冷嫌棄的眼神,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一刀刀地紮在柳盼山的心髒上。

“做錯了就是做錯了,不要狡辯,我不喜歡聽。”江楚年沒再理會柳盼山,他拿過一旁的毛巾重新圍在了腰上。

不理會柳盼山支離破碎的眼神,也不理會旁邊冷眼旁觀的雲通海,頭也不回地徑直離開了。

單手撐着下巴,雲通海冷淡地瞥了眼低着頭不說話的柳盼山:“別試探他的底線。”

他們可能在財力,體力,勢力上占據上風。

可在情感上,理智上,他們永遠都不會是江楚年的對手。

雲通海可悲的想,這是他們每一個人都清楚的事實。

因為他們愛他,而他不愛他們。

柳盼山陰恻恻地看了眼雲通海,沒說話,起身直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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