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還咬?這家夥屬狗吧?!

第6章 還咬?這家夥屬狗吧?!

這又是什麽情況啊!

不是去圖書館嗎,怎麽看上去像是去了拳擊館!?

池願快步上前擡起祈越,把他放在床上檢查了一番,才發現他真的傷得不輕,上半身又青又紫,似乎是被很多人群毆了很久。

聖德林治安很好,但人多的地方就會有龃龉,祈越惹誰了?

池願立刻想到前幾天那幾個在宿舍門口偷窺的beta,火氣瞬間就上來了。

他都說了!

祈越現在是他罩着的人!

連他的人都敢打,是不是真的不想混了!

他辛辛苦苦弄回來的黑化值啊啊啊!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黑化值啊啊啊!

他立刻給上次那群人裏最嚣張的一個beta打電話,一接通便寒聲質問:“王子慶,敢動我的人,你活膩了?”

那邊王子慶似乎在蹦迪,背景音樂又亂又快,他不明所以地‘啊’了一聲,似乎很茫然。

池願更生氣了,我的人都這樣了你倒是過得很潇灑啊?

他的聲音更冷了:“我問你,祈越是不是你打的?”

王子慶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給別人背黑鍋了,連聲求饒:“冤枉,真的是冤枉啊池哥,我這幾天根本沒碰賤……祈越啊!”

“那是誰?”池願可不管這麽多,他現在是嚣張大少爺,“五分鐘內找到,不然明天你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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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這句威脅,便挂了電話,專心檢查祈越身上的傷口。

還好祈越和人鬥毆的經驗很豐富,皮外傷比較多,但沒傷筋動骨,估計是體力不支暈倒了。

簡單處理後,手機響一下。

王子慶發來信息:

【池老大,一個學弟說看見祈陽在圖書館附近鬼鬼祟祟,我懷疑就是他!】

池願本來也沒想讓他幫忙,只是今天聽機器人說看見王子慶帶着幾個beta在食堂奚落祈越,想敲打敲打他,沒想到他還真有點用。

他沒回,從醫藥箱裏掏出藥,拆開包裝給祈越塗藥。

池願垂着眼,從腦子裏找出一些有關于祈家的記憶。

其實別看祈越窮成這樣,他的家族還是很富有的。

祈家自從新世紀靠着房地産發家後,産業便逐漸擴大。十多年前,祈越的父親又娶了一位貴族小姐,進一步擴大影響力,現在祈家俨然已經跻身新貴族的行列。

祈家人丁旺盛,但祈越的父親卻沒什麽子嗣,只有兩個兒子。

一個是不被承認的祈越,另一個就是祈陽。

祈陽好像也是大二,學習成績一直是吊車尾,和原主一樣愛玩。

估計是期末到了,怕祈越正常發揮自己丢人挨罵,幹脆把人打了。

池願盯着祈越身上的傷口,怒意陡然冒出。

生氣……真的好生氣……

他什麽東西啊?但凡單挑,池願都得誇一句佩服,但他偏偏群毆!

還是選在易感期這樣脆弱的日子!

怎麽那麽惡心人。

過幾天的軍事演習,非得照着他臉上抽不可!

池願在心裏盤算着怎麽折磨祁陽時,手下突然傳來一聲悶哼。

池願這才發現自己下手有點重了,剛要起身,卻被強硬的力道一把按住。

他瞪大眼睛。

怔愣的瞬間,清酒的味道鋪天蓋地籠罩住他,像一張網,掙脫不開。

頸部刺痛,是祈越咬了上來。

他還沒有醒,完全是憑借着本能在尋找讓自己降溫的東西。

祈越不停地舔咬着唇邊那塊柔軟的頸肉,像渴血的猛獸,犬齒啃咬出紅痕,扣着細白腰肢的指尖滾燙,幾近灼燒。

“好香……”

……

十分鐘後,池願捂着脖子走出祈越的房間,嘴唇微腫,發絲淩亂,臉上泛着奇異的紅。

他狠狠摔門,氣得咬牙切齒。

該死,這反派真的屬狗的!

*

祈越身體果然很好,第二天就跟沒事人一樣,繼續保持着【宿舍-食堂-宿舍-圖書館-宿舍】的路線。

考試結束後,他還會去學校的訓練場自覺訓練,為軍事演習做準備。

倒是池願,這幾天一直閉門不出,只有考試的時候才會出現,鬼鬼祟祟的。

這天,考完最後一場考試,參加軍事演習的學生需要拿訓練服。

池願步履匆匆,拿完就走,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谄媚的叫嚷:“池老大池老大!”

是王子慶,他搓着手讨好地湊了過來:“最近您心情好一點了嗎?”

池願‘嗯’了一聲。

王子慶左右看了看,湊上前來,小聲問:“前幾天那個……是您幹的?”

“什麽?”

“就聽說前兩天祈陽在路上被人蒙着腦袋打了?是您……”

王子慶想問清內在細節,猛地一擡頭,卻愣住了。

初夏時節,池願還将襯衫的領子高高扣着,像是要遮住什麽。

他神情有些恹恹,精致的鼻尖卻隐隐有薄紅,極大的反差出現在一張漂亮的臉上,令人忍不住屏住呼吸,想再多看一眼。

池願當然不承認,随口敷衍:“不知道,可能他做人太賤,被修理了。”

說完就要走,可一轉身,對上一雙漆黑的瞳仁。

池願呼吸一窒,剛要開口,祈越已經轉身離開。

池願:……

我靠我靠我靠,他不會聽見了吧?我不會崩人設吧?

反派多疑,不會覺得我在耍他吧?

還有突然走掉是什麽意思啊?到底是聽見還是沒聽見?聽見是聽見了多少啊?

池願內心煎熬,王子慶還在旁邊啰嗦,想打探個究竟。

按耐住內心的焦躁,池願松了松領帶:“再多說一句,你知道後果。”

說完,快步離去。

他得先回去探探反派的口風。

王子慶望着池願離去的背影,四下張望一番,打開對話框,飛快打字:

【陽哥,好像不是池願幹的,但……】

字打到一半,王子慶突然想到前幾天被池願當衆打臉的事情,他冷笑一聲,删了字,重新發了一條:

【陽哥,确定是池願和祈越幹的。】

那邊很快發來一條回複:

【知道了,等老子傷好了,演習裏弄死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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