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他肚子裏有沒有東西在動,他一摸便知曉(3600)

第74章 他肚子裏有沒有東西在動,他一摸便知曉(3600)

太後望着眼前秀麗,充滿青春靈動的少年皇帝,輕輕嘆息一聲。

“其實哀家很欣賞你的敢愛敢恨的。”略頓“不像我們年輕時,瞻前顧後,又沒有勇氣舍去榮華富貴,安逸的生活,最後落下一生的遺憾,并且一步錯步步錯,連帶着昱兒都被我們連累,讓他生活在不快樂中。”

喬伊配合着太後,靜靜聆聽着,明白太後要将她的往事,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講給他聽,更清楚太後的用意。

太後眼中攏上悔恨與傷感:“當年哀家與無宗在國宴上相識,又都是情窦初開的年紀,遂便暗暗相愛了。”

說到此,太後臉上流露出苦澀:“幹柴烈火便在了一起,卻不成想,哀家被先皇看中,哀家若是拒絕會連累母家,而私奔,我們又放不下榮華富貴,不想過着颠沛流離的日子,所以最後我們選擇分開,哀家進宮做了先皇的嫔妃,可進宮後,哀家才發現自己已經懷了無宗的骨肉,也就是昱兒。”

“哀家費盡心思,瞞天過海,讓所有人都認為昱兒是先皇的骨肉,但從此也與無宗藕斷絲連起來,我們每年都會找機會秘密幽會。”

喬伊忍不住說道:“你們的幽會卻被薛止烨發現了,還知曉了武帝是你們的孩子?”

太後苦楚的點頭:“那次哀家借着去回家祭祖之名,與無宗幽會,卻不成想在路途上遇到了土匪,無宗受了重傷,而那群土匪要侮辱哀家,就在哀家與無宗絕望之際,攝政王救了哀家與無宗。”

喬伊冷笑:“他還挺仗義的!“

太後看出喬伊對薛止烨憎恨,說道:“那時攝政王與您年齡差不多,的确是一身正氣的。”略頓“可人都會變得,變得有城府,甚至不得已作惡等等的變化。”

“不得已?”喬伊語氣中都是諷刺。

太後看出喬伊眼中有情緒升起,便沒再為薛止烨說話。

薛止烨站在暗處,目光深沉的聽着二人的對話。

他為什麽要做好人?如他的父母嗎,最後落得滿門被刺了毒酒的凄慘下場。

太後整理一番心情,繼續道:“當時無宗身負重傷,認為自己無法活了,我們的随行也已經都被土匪殺了,只得去求攝者王将哀家安全的送回去,因此攝政王自然知曉了我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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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為攝政王救了我們,無宗也沒有防備他的心。與哀家說了一番臨終遺言,卻不巧被攝政王聽到,知曉了我們的關系,以及昱兒是我們的孩子……”

喬伊一邊聽着太後的講述,一邊望着禦書房的方向,當年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薛止烨會成為龍宵國的攝政王,而薛止烨就是用這個秘密拿捏住了盛無宗和太後。

“是哀家與無宗連累了昱兒。”太後眼眶濕潤,看向喬伊:“這件事,我們不怨任何人,只怨自己,沒有發生這件事之前,他從未難為過我們,兩國一直友好聯誼,是我們沒交好昱兒,讓他去龍宵國做友好往來,将你……”

“不要說了。”喬伊打斷太後的話:“我懂你的意思,我就去寫一封信函留下,斷了武帝對我的情,阻止他去尋我。”

太後說了這麽一番話,無非就是想說服喬伊寫下一封絕情信,讓盛昱璃死心,喬伊看的明明白白。

旋即喬伊神色冷靜淡定的進了自己的房間,提筆,落在了宣紙上,行雲流水的寫了起來。

太後望着眼前行事果斷決絕的少年帝王。

她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思想敏捷,頭腦聰慧的小皇帝,或許在治國上,他會超過昱兒的能力,只是被薛止烨壓制住。

但即便沒有薛止烨,她也不會讓他與昱兒走在一起,昱兒太重感情,而他頭腦太過于冷靜做事,昱兒很容易被他利用,讓他吃定昱兒。

他會在與她交談時,就将要給昱兒寫的信函內容都在腦中拟定好,她以為他會被他與無宗的感情而動容,可他從頭到尾都在冷靜的聆聽,分析着她的用意。

喬伊點上了一個句號,放下筆,吹了吹上面的墨跡,然後遞給太後:“您看,可以嗎,若是哪裏不妥,我重新寫。”

門沒有關,薛止烨可以清楚的看見坐在桌旁,神色淡靜的喬伊。

無可厚非,他在同齡人中是一個非常優秀的存在,做事夠冷靜,也很謹慎,有遠見,若是沒有他,會是一位很優秀的帝王。

甚至有時自己會擔憂他一旦脫離自己的掌控,在沒有他壓制中而崛起。

思極于此,薛止烨眼底迸射出狠毒的精芒。

所以他要徹底毀了他,絲毫不給他機會。

房中,太後看完信紙上一行內容後,神色驚愕的看向喬伊。

喬伊低垂着烏睫,似乎已經預料到了太後會這樣看着他:“我這樣寫,又這麽拒絕他,阻止他,得了你們的心意,”說到此,喬伊自嘲般的一笑,道:“我的确如女子一般,可以孕育的,我都已經孕育過了一次,懷過薛止烨的孩子,只是中途終止了孕育。”

喬伊風輕雲淡的揭着自己的傷疤:“信中我講出發現自己懷了薛止烨的孩子,為了孩子原諒了他,跟他回去,他也會因為孩子對我好……”

因為薛止烨距離喬伊比較遠,所以聽不清他在說什麽,但到底是能看出,喬伊的寫的內容是讓太後滿意的。

“謝謝你孩子。”太後道“哀家永遠會記得你的好。”

她說着,擡手,神色慈愛的要去摸喬伊的臉頰,喬伊卻忙轉動輪椅後退着,避開太後的手:“我不需要你的感謝,我做這些,是為了武帝,他對我那麽好,我不想耽誤他,”略頓,神色堅毅起來:“我更不要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喬伊将身上盛昱璃的外套脫了下來,認真仔細的疊整,雙手捧着,放到了床榻上,微紅着眼眶望着床榻上盛昱璃的衣裳:“謝謝你這一段時間對我的照顧與付出,我們今生無緣,我不能與在你一起。”

言畢,喬伊拉下幔帳,用換衣裳做掩護,背着太後将枕頭下那只錦盒,望仙草收在了身上。

他得把腿治好,成為一個正常人,否則他想反擊薛止烨,只會難上加難。

喬伊收拾好,一眼都沒有看太後,快速的出了卧室,向着宮門的方向轉動着輪椅。

他沒走多長一段路,便看見了薛止烨。

薛止烨站在他前方,邁步向他走來。

喬伊深呼吸了一口氣,躲不掉就得面對,旋即繼續轉動輪椅,向着薛止烨走來的方向行去。

薛止烨走近喬伊:“我們回家了。”

說罷,推着喬伊向着宮門的方向走去。

姜冥已經在宮外候着了。

馬車也都準備好,二人出了皇宮後,薛止烨俯身撈起喬伊,便将他放進了馬車中。

喬伊回頭看去那輛輪椅,他清楚薛止烨不會讓他帶着盛昱璃給他的東西離開,便一句話也未說,心中期望着那株望仙草不要讓薛止烨發現了。

畢竟那株望仙草也是盛昱璃送的。

喬伊靠着車窗坐着,一雙失意的桃花眼望着車窗外,所有事物随着馬車行駛的速度,好似向後退着一般。

“舍不得他了?”

耳邊響起男人帶着諷刺的話語。

喬伊目光依然看着窗外的景象,不想與身旁的男人說話。

下巴上陡然一疼,薛止烨手指捏上喬伊的下巴,将他的臉轉了過來,面對着自己:“犯了錯誤,還在這裏厚顏無恥的裝清高!”

喬伊不想招惹薛止烨,可是薛止烨卻一直故意在找茬,喬伊擡眸問他:“朕犯了什麽錯誤?”

薛止烨眼底蹿着火苗:“賤人,你真是絲毫都不知自己有錯,不知悔改,你與盛昱璃一路做着茍且之事,背叛本王,是犯了背板本王的大錯。”

喬伊“呵”的笑了聲,瞪着薛止烨說道:“別說朕與盛昱璃是清白的,就算朕與他做了什麽,也何來的錯誤啊?薛止烨,你弄清楚你我是什麽關系好嗎,朕沒有與你處對象,也沒有你領證結婚,你我是一點關系都沒有……唔……”

薛止烨捏起喬伊的下巴,欺身狠狠的咬上了他。

森白的齒尖懲罰似的将喬伊嘴角咬出一道口子。

喬伊被疼的身體一瑟縮。

還不待他去掙紮,薛止烨已經死死的将喬伊抵在車壁上,像一頭野獸般瘋狂的撕咬着。

薛止烨一直都防範着被喬伊咬他。

遂牢牢捏着喬伊的下巴,讓喬伊無法咬合,混着血絲的津液順着喬伊的嘴角流淌下來。

又順着頸項的弧度蔓延至雪白的領口,白色的領口被浸濕後,好似綻開一朵血色玫瑰。

薛止烨報複性的狠狠淩辱着喬伊……

姜冥騎着馬,注意力被劇烈搖晃的馬車吸引了去,但很快就收了回來。

目視前方,專心行駛。

帝都,聞人厲找到了小福子。

聞人厲高大,眉眼自帶一股濃重的戾氣,小福子在他高大身影的籠罩下,生出了幾分怯意,說話的聲音都照比平時小了許多:“你找雜家有什麽事情?”

聞人厲道:“不是我找你,是藍泠,他有話與你講,約你到宏盛酒樓。”

小福子急忙道:“我不去。”

聞人厲道:“你害怕他?”

小福子頓了下:“雜家不怕。”

聞人厲道:“可我看出你分明是在怕他。”

小福子搖着頭:“不是的。”

聞人厲步步緊逼:“倘若不怕他,為何不見他,莫非你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

小福子帶着幾分慌亂:“沒有沒有,不是雜家。”

聞人厲質問:“不是你,那是誰做了對不起藍泠的事?”

小福子忽然沒了聲,人靜了片刻,冷笑一聲:“你在套雜家的話,為了幫助藍泠。”

可惜他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小福子了。

小福子轉身欲走,卻聽身後聞人厲道:“值得嗎?”

小福子停住腳步,也問向了自己,值得嗎?

當然不值得呀!

給了自己答案後,小福子轉身,看向聞人厲:“雜家不白白做事的——回報,還要抱住自己的安全。”

馬車內氤氲着膻腥味。

薛止烨用帕子擦去身上的汗珠,将衣裳穿整後,看向昏死過去的小皇帝。

小皇帝光裸的躺在車內,身上的衣裳都被他野蠻的扯碎,白皙如玉的皮膚上都是咬痕。

嚴重的地方,還在泌血。

他給了太多,讓車裏彌漫着濃重的氣味。

薛止烨擡手按了按眉骨。

不知為何,他每次見到小皇帝,想做的都是那種事情。

長嘆一聲後,薛止烨拿出一塊幹淨的帕子,要去為喬伊清理。

然,手還未到清理之地,便頓住。

“嗯?”

薛止烨視線定在喬伊的小腹上:“他的小腹裏怎麽好似有東西在動彈?

說着,薛止烨輕輕晃了晃頭。

此刻,他精神處在亢奮中,應該是眼花了。

但薛止烨還是向喬伊的小腹伸去了手。

眼睛可以花,但感官是最清晰的,他肚子裏有沒有什麽東西在動,他手一摸上便知曉了。

作者有話說:

穿書:從邪惡攝政王身邊逃走失敗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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