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比試

比試

界淳将事情起因經過原原本本地跟懲戒尊者講完,懲戒尊者又原原本本地回禀掌門,中間這一過程沒有誰敢隐瞞半分。

掌門讓懲戒尊者處理。

懲戒尊者規矩一定詢問:“還是像以前那樣處理。”

正關禁閉的掌門沒有現身,懲戒尊者對着一扇門說:“其實不止是禾悉尊者,還有潼椛尊者和外門尊者,她們三位尊者都遭受到非議。”

屋內的掌門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自三位女尊者自成為門派尊者後,非議和争論就沒有斷過。

男尊女卑,女子不如男。

這種狹隘的思想不止是民間,就連修仙界也會有這類思想。

放眼整個修仙界來看,并不僅是星望派有女尊者存在,其他門派也是有女尊者,可他們遭受非議聲要小于星望派。

其中一原因就是,沒有哪一派女尊者的地位比星望門派高

“幾日之前老夫和幾位老友相聚,在酒席上,老夫得知渠亞派僅有一位的女外門尊者,被渠亞掌門調至到內門,負責掌管內門俢者內務。”

漁陽掌門依舊沒有出聲

懲戒尊者猜測半天,也猜不出掌門心裏在想什麽,随性幹脆直接把話說明,盡快讓掌門坐下決定。

“掌門,禾悉尊者實力固然強勁,也配得上尊者的尊稱,可她到底是一個女子啊,我們總不能為了一位飽受争議的女子,而讓門派上至俢者下至弟子都不滿吧。”

懲戒尊者繼續道:“況且禾悉尊者第二次飛升失敗,也應該需要時間調理身體,教導弟子過于勞累,可以讓禾悉尊者掌管門派內務。”

懲戒尊者将話說完,就聽見屋內的漁陽掌門慢條斯理打說:“聽你話裏的意思,貌似不是不滿三位內門尊者,是不滿禾悉尊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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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門,懲戒尊者也看不到掌門嚴肅的臉,壓迫感減少很多,自然也就把心裏話說吃了。

“在下和禾悉尊者是有幾分私人恩怨,不過跟門派安寧來說,根本無法相提并論。”

“門派的安寧……”

屋內的漁陽掌門說這句話帶有幾分嘲諷。

吓得懲戒尊者內心慌張,又便辭巧說:“禾悉尊者做事仔細有條理,管理內門內務想必也是一把好手。”

“再有兩日就是內門弟子常規比試了吧。”漁陽掌門打斷懲戒尊者的話。

“是。”

“既然有俢者想讓禾悉管理內務,那就在兩日後和禾悉進行比試,誰贏誰就是內門尊者。”

漁陽掌門話一說出,懲戒尊者心中竟然萌生出急躁感,想要當着內門所有俢者面和禾悉大幹一場。

讓門派弟子俢者見到自己時,畢恭畢敬地對着自己行禮,恭恭敬敬地稱呼自己“冠華尊者。”

不因為自己掌管懲戒,就要懲戒尊者來代替,自己是有名有姓的,不是用職務來代替自己。

“謝過掌門。”

曉無跡被放出來時,禾悉還在關禁閉,他想要去找禾悉,界淳告訴他這不符合規矩。

“你不用急于一時,過兩天就是內門弟子比試,按照規矩,禾悉尊者一定會出來親自監督比試。”

見曉無跡還一副牽腸挂肚樣,點起腳尖不停向禁閉室張望,眼見的有俢者向這邊走來,界淳連忙将他拽走,生怕他在惹出格外的麻煩。

“你就算在門外呼喊禾悉尊者,她也不會回應你的,你啊還是抓緊時間訓練,比試取得好名次,讓禾悉尊者臉色也有光。”

“禾悉尊者真的會來看我比試。”曉無跡再三向界淳詢問。

“會的,這是門規。”

“你确定?”

要不是看在禾悉的面子上,界淳真是想掐死曉無跡,他是聽不懂話裏的意思嗎,還是不相信他的為人。

“我确定,到時不止禾悉尊者出現還有掌門和雨辰尊者也會出現。”

曉無跡毫不在意小聲嘟囔,:“誰管他們倆了。”

“你小點聲,這話能随便說出口嗎!”

界淳還要趕回服侍掌門,不能陪曉無跡多久,臨走之前反複告誡曉無跡不能惹事,有問題就去找他。

“尤其不能靠近禁閉室,別到時又因為你的連累,禾悉尊者又再加罰幾日禁閉。”

曉無跡低着頭說着是,界淳又叫來兩位弟子看好曉無跡,這才放心離開。

他剛擡腳走了幾步,腳步停下,原地踏步幾下,果斷地向禁閉室方向走去。

關在禁閉室的禾悉自然不知外面有誰,也不知有誰在外停留。

此時的她靜心靜氣地打坐下,均勻呼吸調節自己靈力地運轉。

聽到屋門被輕輕敲響三聲,禾悉這才緩緩睜開眼睛,将氣息收回,下床開門。

關在禁閉室也不知道時辰,送飯的俢者只會在酉時三刻來。

禾悉感嘆時間過得很快,今天氣息剛剛運轉完成,送飯的俢者就來了。

“莫不是我今日貪睡了幾個時辰?”禾悉自言自語到。

打開房門,送飯的弟子也是一直低着頭,将粥飯放進桌子上,退到一旁低着頭仍不說話。

屋子裏很暗,禾悉也看不清眼前這位俢者的臉,可看俢者反常行為,就問道:“你是有事來找我。”

俢者不說話。

禾悉又問:“說出來我可能會幫到你?”

俢者極其突兀的對禾悉行禮:“尊者,又連累你了。”

“曉無跡。”禾悉盡管驚顫可也不敢大聲說話,趕緊向外張望,确定沒有人發現後立刻把房門關好。

“你進來幹什麽,還想被送到懲戒室啊。”

曉無跡嘿嘿一笑,毫不掩飾:“我這不是擔心尊者嗎,還好界淳師兄替我引開看守的俢者,這才方便我進來看望尊者的。”

“界淳也陪你胡鬧了?”禾悉難以置信道:“他可不是這樣的人。”

曉無跡又誠懇表明是自己惹禍在先,害得禾悉被關禁閉。

“這根本不怪你,懲戒尊者也将事情原委告訴我了,你也是為我出頭,也算是我連累你。”

“誰讓他們當着我的面說你不好。”曉無跡仍是憤憤不平:“他們知道我是你的弟子,還當着我面說你,這不是找打這是什麽。”

禾悉卻不以為然:“嘴長在他們身上想說什麽就,況且我是門派尊重,也不能跟他們較真。”

奇怪,屋子裏明明很灰暗,曉無跡是看不起禾悉的神色,可為何是能感受到她的悲傷呢。

那是一種面對周圍嘲諷時,不想再和他人争辯的無能為力悲傷

也是一種疲憊,任由事态發展的疲憊。

奇怪,她是尊者啊,怎麽能因為門中俢者三兩句而感到悲傷呢。

曉無跡很想要安慰禾悉,可又不知該怎麽來安慰,禾悉會不會厭煩她。

“你這兩天要認真修習,絕對不能偷懶。”禾悉快速地将兩天訓練任務安排給曉無跡。

“是,尊者。”

“兩天之後的內門俢者比試,将是你我證明自己實力的時候。”

曉無跡聽出意思,忙問禾悉是和誰進行比試。

禾悉聲音平緩,但态度明确:“是和門派所有男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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