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不是不缺謝梧做你的舞伴嗎?
第17章 你不是不缺謝梧做你的舞伴嗎?
-我靠劍修裏居然還有這種大美人?這麽美為何要去踩劍啊?姐姐踩我啊!!
-(提起褲子)也就一般。
-這是謝梧吧?是吧?
-?我靠,這是謝梧?!
-啊啊啊我死了!
-斯哈斯哈這個腰我可以舔一年。
-哇,這個塞了金玉的肚臍真的澀死了,我無了。
謝梧收了劍,一擡眼,便瞧見七雙眼睛都直勾勾盯着自己。
“……那個,實在抱歉,我來遲了。”他頗為不自在地扯了扯頭紗,一舉一動都會牽扯到腰間鏈條上的鈴铛叮當作響,“我看上去……很奇怪嗎?”
少年如黑曜石般的眸子飄忽不定,眉目青澀卻難掩滟色,他腰間的皮膚很白,不是那種經久不見天日的白,而是經受過日月潤澤的瑩白,如蒙蒙白玉,最适合讓人握在掌心撫弄。
-我有些好奇,老婆在滄瀾山上練劍的時候會穿衣服嗎?
-要是沒穿的話,會反光吧?
-嘿嘿,白的,嘿嘿。
-可能不但白,還有粉的。
-咳咳,各位道友還是收斂點吧,要是被老婆看見了會被吓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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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梧沒了高馬尾,氣質都不一樣了。
-我看到玄蟬的喉結動了!
-豈止是玄蟬……
“行了,別磨磨蹭蹭了。”秋月白上前一步,将手中為女伴準備的一支荷花遞上,眼神別扭,耳尖泛紅,就是不敢看他,“喏,節目組準備的花,可不是我要送的!”
謝梧接過,彎了彎眼睛,“謝謝。”
秋月白不慎碰到那溫熱的指尖,觸電般收回,梗着脖子沒好氣道:“都說是節目組準備的,謝我做什麽?”
他才不會喜歡一個男扮女裝的劍修!他又不是斷袖!
雖這麽說,也沒有像昨夜那般一個人甩袖離去,勉為其難地在前面等着因為裙擺不便走動的謝梧。
-啧啧,如果不是看見你通紅的耳朵,我就信了。
-嘻嘻突然覺得傲嬌大少爺和女裝劍修有點好磕,一個口是心非,一個被迫女裝。
-我看你分明就喜歡得不得了。
-這一波,就連白溪大師姐都看紅了臉,我不信這只花孔雀無動于衷,你就偷着樂吧。
-誰懂啊,謝梧那個鏈條,每一根都正好卡在他的腹肌上,就像是肉被勒起來一樣,我真的鼻血都要出來了。
-主要是他的骨架還比玄蟬他們要小一些,哪怕是練劍的腰身都會顯得細一些,簡直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婆!
謝梧提着過于長的裙擺,慢吞吞在身後走着,但就算是如此,一向衣擺不過腳踝的少年還是不慎踩到了及地的裙角。
他下意識想要拔劍撐住,卻又想到這只是一艘凡間的船,這一劍下去怕是船底直接散架,身上的衣裙又過于脆弱,好在自己皮糙肉厚摔一跤也沒什麽。
然而預感中的疼痛并未傳來。
一只溫涼的大手扣住了他的腰,脊背貼上硬朗的胸膛,鼻尖隐隐聞到熟悉的清苦藥香。
“沒事吧?”玄蟬一貫冷淡的嗓音從耳後傳來。
前方,秋月白默默收回了手,面色有些不好看。
自己的舞伴被比自己還離得遠的嘉賓抱在懷裏,能好看便奇了。
更何況口頭上說着不屑,但是心裏是何滋味只有自己知曉。
-啧啧,不高興了是吧,誰要你嘴硬。
-玄蟬這反應速度,是時時刻刻盯着謝梧吧。
-看着高冷誰也不搭理,實則一心都在老婆身上。
-我懷疑玄蟬故意的,謝梧的腰都被他的指尖掐紅了,什麽意思不用我多說了吧?
-每次他頂着一張無欲無求的寡淡臉偷偷摸摸搞小動作,我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了。
-但凡慢一點老婆就要被別人抱了呢,可不得用力點~
謝梧連忙從他懷裏出來,想着自己一個大男人被人抱姑娘似的抱着便渾身不自在,“我沒事。”
玄蟬淡淡道:“如果你走路不方便,我可以背你過去。”
“玄道友怕是忘了,你的舞伴在前面等着你呢。”秋月白走上前,擋在兩人之間,下巴微擡,像是在宣誓主權,“謝梧既然是我的舞伴,我自是可以背着他過去。”
-喲,這就舞伴了,之前也不知是誰說自己不稀罕一個舞伴。
-我從沒想到,花孔雀會因為謝梧女裝真香,他不是誰也瞧不上嗎?
-可能他終于發現自己的孔雀毛沒有謝梧的小裙子好看~
-修羅場,趕緊的!
-老實說,越是秋月白這種自戀到誰也瞧不上的人,越容易被真正漂亮的事物征服,因為他們一開始會不服氣,自然而然就會默默關注,我甚至懷疑秋月白早就在關注謝梧了,畢竟之前謝梧燈會那回眸一瞥,真的把我魂都勾走了。
玄蟬撩起眼皮,冷冷看向秋月白:“若我沒記錯,方才是秋少主親口所言,你不缺他一個舞伴。”
秋月白面色一僵,慌亂地掃了謝梧一眼,卻又見少年全然不在意,心中莫名一堵。
-哈哈哈,甚好甚好。
-要你嘴賤,活該。
-玄蟬和秋月白,當然玄蟬咯。
秋月白硬邦邦道:“你作為白溪的舞伴,既沒有問過白溪,也沒有問過謝梧願不願意被你背着。”
話落,兩人同時望向謝梧,卻發現少年絲毫沒聽他們說話,低頭用指尖玩着頭紗,早已神飛天外。
你争我搶幾個來回,不過白費口舌。
-我就說吧,謝梧還沒開竅,還在磕玄蟬和白溪的CP呢。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陷入了修羅場,可能還在委屈自己一個直男偏偏要穿裙子。
-瞧老婆一臉茫然的樣子,好想上手摸摸,想把他弄哭。
-我不理解他一個直男為什麽會招來前面那樣的變态,哦原來我也是,那沒事了。
謝梧終于遲鈍地察覺到氣氛不太對,他看了看玄蟬,又看了看秋月白,再加上方才依稀聽見的‘白溪’二字,他悟了。
這兩個人是在搶白溪師姐?!
謝梧這般想着,便朝始終安靜站在一旁的白溪望去。
一襲藍衣,如出水芙蓉,娴靜優雅,想想他在山上的時候,也曾想過,以後要找一個白師姐這樣美好的女子做道侶。
不怪玄蟬和秋月白在大庭廣衆之下争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