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他整個人都被玄蟬籠罩在身下

第64章 他整個人都被玄蟬籠罩在身下

彈幕:

-其實我不太明白白溪對玄蟬的喜歡從何而來,他們總共只見過一次啊。

-說實話,白溪作為白掌門親手培養的繼承人,真的沒有她父親一半的有手段。

-重點不是白溪喜歡誰,而是白掌門要她喜歡誰吧?

-之前白掌門三番五次拜訪丹雲宗,都是為了聯姻這件事,可惜丹雲宗一直不松口。

-所謂癡心妄想,不是白溪的癡心妄想,而是白掌門。成為仙門之首還不滿足,還想要玄蟬做上門女婿,真的是想屁吃。

-之前白溪一直消極怠工,直到後面長山門掩埋妖魔現世的消息出來後,又突然開始接近玄蟬,是誰在後面操控還用想嗎?

-這麽說來,白溪也是個可憐的姑娘。

-說實話,妖魔要是真的現世,與其籠絡玄蟬,不如勾引謝梧,直男劍修,實力強大,心思簡單,多好掌控。

拍賣一共分為兩場,巳時與申時各一場。

謝梧既然得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也不再關心已然開場的拍賣會,開始埋頭與茶點作鬥争。

“方才你不在,有侍女前來告知,千年玄鐵已被人高價買斷,你若再想送給秋道友,怕是得另尋他物。”宋九卿執起茶壺為他新添了一杯熱茶。

謝梧塞了塊桂花糕入口,滿不在乎地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隔着杯口缥缈的水霧,依稀可見他神采飛揚的眉目。

他咽下口中清甜,得意哼笑道:“不必,我已有了主意。”

宋九卿将自己桌前的點心遞給他,眸光微閃,“哦?莫不是方才出去一趟有了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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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人自有妙計。”謝梧挑了挑眉,并不打算告訴他。

他現在也是有錢人了,財不外露的道理他可是知道的!

右手邊坐着的玄蟬面色淡淡,如玉指尖捏着杯沿嘬了口茶,并無開口的打算。

對面端坐的白溪也只是小口吃着點心,垂眸看不清神情。

彈幕:

-笑死我了,謝梧還以為自己瞞天過海呢。

-他真的為自己的聰明感到得意。

-玄蟬你就慣着他吧。

-他滿臉防備看向宋九卿的樣子真的笑到我了,我該怎麽讓他知道,光宋九卿常用的那把琴就不止十萬兩。

雅間裏,宋九卿與白溪偶爾會舉牌子拍下一兩件賣品,為了防止客人無聊,拍賣期間并不限制走動,時常會有侍從進來端上新的茶點與膳食。

但茶點為了襯托沉日閣財大氣粗的風格,大多精致小巧,謝梧眨眼間便吃光了宋九卿碟子裏的四塊桂花糕。

他眼珠微動,目光轉而落在右手邊那碟不曾動過的桂花糕上。

每次侍從端上新的茶點,都會将舊的茶點端下去。

玄蟬擺着又不吃,未免浪費。

至少在他短暫的年少記憶中,玄蟬從不吃這樣甜膩的東西。

謝梧左手撐着下巴,眼睛并不往右邊瞧,擱在圓桌上的右手卻沿着桌沿悄悄往那碟桂花糕探去。

他就吃一塊,一點都不過分。

誰知預想中的軟糯糕點沒碰到,倒是摸上了一截溫涼如玉的手腕。

他緩緩轉過頭,對上玄蟬深冷的眸子,再垂下眼。

分明他記得很清楚的放有桂花糕的碟子不知何時挪遠了些,取而代之是玄蟬骨節分明的左手,而他的右手就這樣輕輕搭在人家的手腕上,指尖尚且殘餘着糕點的殘渣。

謝梧:“……”

“你做什麽?”玄蟬垂眸,虛虛睨着他。

謝梧不慎撞進他沉沉的眼底,又因心虛倏然錯開目光,強忍着羞恥指了指那碟桂花糕,小聲道:“我想吃這個。”

那碟桂花糕被玄蟬推到了他面前。

“謝……謝謝。”

謝梧偏過頭,默默投喂自己,是以也并未曾瞧見,玄蟬唇邊那一抹昙花一現般的清淺弧度。

但直播間的道友們卻将一切收入眼底。

彈幕: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們兩個……啊啊啊啊!

-誰懂啊,我整個人開始躺在榻上尖叫扭曲。

-玄蟬你就是故意把碟子挪開的,故意等謝梧摸你的手,別以為直播間的道友沒看見!

-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

-這太要命了,求求你們了原地結契吧!

用完點心,謝梧便開始在雅間裏打轉。

由于拍賣時間很長,繞過青煙袅袅的香爐,繡有駿馬圖的屏風後還特意布置了供客人休憩的床榻。

謝梧起初是被一只從窗棂飛入的蝴蝶吸引,由于無事可做便一路追到屏風後,憑借他的身手本不該出現任何意外,誰知捏着蝴蝶翅膀從床榻上起身時,淡黃床幔上點綴的金絲串寶石珠子勾住了他的頭發。

數次嘗試無果後,他終于停歇了強行扯開的念頭。

理智告訴他,若是一劍砍下去,怕是得傾家蕩産。

只是屏風外有三個人,他得喊誰幫忙?

讓一個姑娘家幫他解頭發未免過于親近,不可,玄蟬的話更不行了,謝梧此刻根本不想面對他。

“宋九卿,你能進來一下嗎?”他的聲音悶在床帳中,帶着股他不曾意識到的委屈。

然而無人應答。

謝梧捂着臉,再次喚道:“宋九卿?”

這次終于有腳步聲由遠及近,一直到床幔外,隐約能看見一個挺拔的身影。

只是那聲音過于冷淡,很容易讓人分辨來者是誰。

“宋九卿受其他門派的弟子之邀離了雅間。”玄蟬看着簾幔深處躺着着那一抹紅色身影,面無表情道,“你若是非要尋他回來,我倒是可以為你傳信。”

謝梧見人轉身就要走,越發覺得丢人,忙叫住他,“等下,我只是頭發被金線珠子綁住了,沒必要特意喚他。那個……你可以幫我一下嗎?”

來都來了,怎可見死不救!

未久,床幔被挑開,玄蟬上了榻,一只手撐在他身邊,另一手越過他去夠他被珠子纏繞住的發絲。

寬大的袖袍蓋住了謝梧的臉,清苦的藥香瞬間充斥鼻腔。

他整個人都被青年高大的身軀籠罩在身下。

謝梧眼睫微微顫動,目光所及只能瞧見玄蟬隐匿在光影裏的那截瘦削下颔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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