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謝梧,一個靠武力躲過霸道少主強制愛的男人
第66章 謝梧,一個靠武力躲過霸道少主強制愛的男人
另一組前往沉劍閣的四位嘉賓先一步回了羽山。
羽山上最多的便是杏花,遠遠望去,粉白相間漫山遍野。
秋月白坐在前一夜玄蟬等人的石頭上,狹長的眼裏含着期待。
其實他不在意謝梧會送他價值幾何的禮物,但只要是謝梧送的,他都會喜歡。
彈幕:
-秋月白這情窦初開的樣子,差點讓我忘了他的最原本的樣子。
-愛情總是容易讓人失去自我。
-別等了,玄皇後已經恢複後位從冷宮出來了,人要聽勸,莫自找苦吃。
-好好好,秋月白在前門等,陳婉在後崖等,你兩別太愛。
-猶記戀綜開播前,秋月白在直播間不屑一顧地表示,就算他去了戀綜也不會愛上除自己以外的人,如今回首,不知今夕是何年。
在秋月白第七次調整自己的衣襟後,一道劍光終于劃破天際,如耀眼的白色流星墜落,一直墜入他死寂的心湖裏,炸開的活水在胸腔內翻湧着波瀾,經久不散。
他裝作如往常般高傲的姿态,背對着人盯着一棵樹出神,心中卻在默數着謝梧何時會叫住他。
他甚至已經想好了,待會謝梧若是将玄鐵直接送給他,他便又能再送謝梧新的禮物,這樣送來送去,如何還能扯清?
然而等了半晌,卻不聞腳步聲靠近。
扭頭看去,卻只見謝梧走得極慢,時不時與身旁的青年笑着說些什麽,并未瞧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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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梧與玄蟬……和好了?
秋月白心底一沉,出聲打斷了他們若無旁人的交談,“謝梧。”
談笑聲戛然而止。
謝梧轉身,對上他深沉的眼,重新揚起笑,大步走了過來,“秋月白!看,這是我斬下千軍萬馬才給你拍到的玄鐵!”
說着,将一枚早已準備好的儲物戒塞進秋月白掌心。
秋月白不自覺勾起一絲笑,垂眸時意外瞥見戒指上雕琢的青鸾鳥花紋,笑意又淡下去,“這好像不是你的儲物戒。”
“嗯,我沒有多餘的儲物戒,那玄鐵又太大,正好玄蟬有,順便幫我應應急。”謝梧覺出了他瞬間低沉的情緒,小心翼翼問道,“你不喜歡嗎?”
秋月白想,本來他是很喜歡的。
他在這裏等了将近一個時辰,就是為了等謝梧回來。
但此刻莫名就不那麽高興了。
若是依照他往常的性子,他就該甩袖離去。
秋月白握緊了掌心的儲物戒,冷哼一聲,“既然是你送的,我就收下了。”
謝梧松了口氣,轉頭看向玄蟬,“方才你說的那道清蒸鲈魚,今天晚上就做嗎?”
“嗯。”玄蟬沖秋月白颔首算是打過招呼,與謝梧并肩繼續往裏面走去。
兩人的交談聲漸行漸遠。
謝梧笑道:“我只會做野外烤魚,用樹枝串着架在火上烤的那種。”
玄蟬面色雖淡卻句句有回應,“嗯,以前你給我嘗過。”
秋月白本欲跟上去的腳步就這樣停滞住。
彈幕:
-唉,感覺秋月白就是差了那年少相識的幾年。
-不止吧,我就不覺得秋月白能比得上玄蟬,他難道不知道謝梧很窮嗎?還非要每次都送這麽貴的禮物,謝梧只能傾家蕩産還他人情。
-若不是玄蟬知道那塊石頭的重要性,以後還不知道還牽扯出什麽因果來。
-他可能……只是送不出便宜的禮物吧?在秋月白的觀念裏,貴的就是最好的。
“為何謝梧送了你如此貴重的禮物,你卻站在這裏悶悶不樂呢?”陳婉不知何時從後崖繞到了前院,就靠在他身後的樹上,懷中抱着長刀。
語調似笑非笑。
秋月白側過頭,冷冷回望她輕嘲的眼神,“與你無關。”
說罷,甩袖轉身,卻又在經過心動信箱時倏然停下。
那封表白的信箋他早已準備好了,卻又在玄蟬被謝梧冷落後徹底打消了此刻便表明心意的想法。
此刻的謝梧就猶如驚弓之鳥,他若是再來一出當衆表白,怕是十天半個月都會躲着他走。
一個劍修想要躲人,他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又不能像玄蟬一樣,稍微示弱一下哄騙着人繼續做朋友,卻又行着道侶才能做的親密之事。
此事即便他今日不在當場,也不難猜出。
但他做不到,也不屑于如此。
活了這麽些年,還從未有過什麽他想要,卻得不到的。
偶爾一回不能得償所願,未必是壞事。
秋月白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想,還是慢慢來吧。
那封已經塞入信箱一半的信箋又被他重新拽了出來。
彈幕:
-吓死我了,我以為他要剛上去了。
-秋月白這種性格,但凡喜歡的不是謝梧這種武力值天花板,怕是今日我們看到的就是霸道少主強制愛了。
-對哦,一個從小活在繼母與弟弟陰影下還能将無雙殿把持在自己手裏的男人,怎麽會是一個純情的毛頭小子。
-這個戀綜看太久,已經讓我忘記了四大仙門聯誼時無雙殿少主那逼得人喘不過氣的威壓了。
-無雙殿殿主早就被秋月白架空了吧,去年年底的四大仙門聯誼直播,所有無雙殿的弟子幾乎都是只聽他差遣,他爹臉全程都是綠的。
*
今日是在琴音宗的最後一夜,琴音宗特意送了每一位嘉賓一枚琴音宗特制的竹哨。
憑此物可自由出入琴音宗。
謝梧躺在榻上,指尖捏着竹哨打量,燭火映照下,打磨光滑的表面泛着瑩潤光澤,每一處雕琢的紋路都帶着琴音宗特有的文雅之氣。
只可惜他對音律一概不同,日日聽宋九卿的琴練劍也不曾有過共鳴。
“謝哥,你喜歡這個哨子嗎?”躺在他右側的顧昭蹭了過來。
“怎麽?”謝梧眼也不擡問。
“我們禦獸宗訓練靈獸時也會用到哨子哦,下一期戀綜的地點便是禦獸宗,如果謝哥想提前體驗的話,可以像來琴音宗時一樣提前一兩日,我教你馴獸。”顧昭眨眨眼,滿臉期待地看着他。
“禦獸宗……”謝梧眼睛一亮,“那你們宗門裏是不是到處都是毛絨絨的動物?”
顧昭撇了撇嘴,“我也是毛絨絨,為何謝哥對我不曾這樣期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