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重口味

第十五章 重口味

“他不會刺殺季馳野。”殷無晝說的很篤定。

“咦?”盛夏好奇,“那他是誰?與季馳野是好友嗎?”

憐卿是武将世家,父母均是雙雙犧牲在了戰場,成了遺孤,太後瞧着可憐,其父母又是為國捐軀,遂收在身邊撫養。

殷無晝懶得與盛夏解釋這些隐私八卦之事。

“一會自己看去,別什麽都問本尊。”又道:“沒有用的事情,以後不要問本尊。”

盛夏努了努嘴,啥是有用的!

二人把天就此聊死。

随後一路盛夏時不時冒出幾句傻話來,來鞏固他傻世子的地位。

季馳野薄而有型的唇勾出一抹滿意之色。

幾人來到一處豪華宮殿前,太監們推開精致的紅木雕花殿門。

殿內裝修極為奢華高貴,碩大的夜明珠為玉璧,熠熠生光,最上等的金絲楠木為頂梁,地鋪玲珑剔透的白玉,內嵌金珠,一根根盤五爪金龍的梁柱恢弘矗立在大殿中。

不過,這一次盛夏卻沒有将注意力放到這上面。

此刻他目光定在向他們走來的一名身着白衣的男子身上。

男子眉目如畫,面若桃花,一雙杏眸媚含秋水,顧盼之間含情脈脈正望着他身邊的…季馳野。

盛夏挑起半邊眉角,壞壞的一笑,一臉的八卦的看了一眼季馳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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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是他相好的呀!

與此同時,憐卿走到了幾人近前止步,他朝季馳野欠身行了一禮,聲音溫軟的道:“好久不見睿王,別來無恙。”

季馳野淡淡一笑,道:“安好,憐卿可好?”

聞聽季遲野的話,憐卿眼中似有霧氣,他垂下纖長細軟的睫毛,桃花般的唇瓣輕輕抿了抿,一副我見猶憐的輕聲回道:“不好。”

說完,擡眸看向季馳野的杏眸中淚意已明顯,又可憐又委屈,還像是有千言萬語要與季遲野說。

哎呀!盛夏忽然感覺自己成了一千瓦的大燈泡子。

當然,季澤隐也與盛夏是一個想法,“你們二人也好幾不見了,要好生聚一聚,本王去吩咐禦膳房做幾道可口的佳肴,邊吃邊敘舊。”

他明顯是在給這二位騰出空間,賣好,同時也是……

“世子還是第一次進宮來,本王做兄長的理應表示一番地主之誼,帶着他到皇宮走走。”

盛夏一愣,知道這貨是要借此之名讨他便宜。忙去看季遲野。

“好疼。”憐卿忽然說道,他雙手捂着心口。

季遲野注意力都被憐卿吸引了過去。

顯然這位是要盛夏自己脫困,來驗證盛夏到底有沒有資格與他合作。

一旁季澤隐神色關切的望着憐卿,“本王去吩咐太醫過來。”

說完,迫不及待的将盛夏扯走了。

出了大殿,季澤隐只是應付的吩咐宮娥去請了太醫。

盛夏豈能老實讓季澤隐一直扯着他,任由他擺布。

“尿尿。”盛夏掙脫了他的手。

“我帶你去如廁。”此刻季澤隐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淫.靡之色,“本王還沒有在那種地方快活過!想來定是很刺激。”

對于一個傻子,季澤隐感覺就是撿來的便宜,送到嘴邊的肉,是無需他用腦,就可以吃幹抹淨。

“還要拉粑粑。”盛夏使勁惡心季澤隐。

臭臭的,這可就沒啥心情在那種地方做了,季澤隐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指了指茅房的方向,讓盛夏自己去。

他在一旁等着,思慮着一會将盛夏抵到哪顆樹上,去欺負的事。

可是盛夏進了茅房有一會都沒有出來。

“這傻子怎麽去了這麽久?”季澤隐無奈,起步走去茅房,想看看是怎麽一回事。

然,季澤隐方走近茅房,猝不及防的就被人狠狠撞了一下,他被撞的身體失去重心,下一瞬人便栽進了尿池中去了。

真是心飛揚透心騷。

與此同時,季遲野和憐卿也行進來,看到了這一幕。

二人極力隐忍着笑,望着倒在尿池中滿是騷氣熏天,狼狽不堪的季澤隐。

“怕怕,有鬼。”盛夏佯裝一副驚慌失措,一把抱住了季遲野的手臂,“剛剛看到鬼了,要逃跑,撞到了大哥哥!”

季遲野當然知道是盛夏故意将季澤隐撞到尿池中的。

“那是你眼花了,不會有鬼。”盛夏口中說的鬼無非是在暗罵季澤隐是色鬼,“去給兄長道歉!”

季馳野明面上是一定要給季澤隐一個臺階下的。

盛夏為了能與季馳野合作,所以很配合他。

他轉頭看向已經從尿池中出來的季澤隐道:“大哥哥對不起鴨!”若不是你距離茅坑太遠,早把你撞到屎坑裏了。

讓你粘一身黃金。敢啃我豆.腐,門都沒有。

沒人會與一個傻子計較,若是去計較,那便說明他也是傻子了。

“無礙,本王去清洗一番。”

三人忙先出了茅房,避開一身騷臭味的季澤隐大老遠的。

“七弟去大殿等着兄長。”季遲野道。

“好。”季澤隐忍着一身的重口味,腳底生風的離開。

一旁憐卿的目光一直盯在盛夏抱住季遲野的手臂上。

季遲野将手臂抽了出來,聲音也少了溫情,“我們去大殿。”

顯然他是不用在憐卿面前僞裝與盛夏的親密。

但明顯他又沒有告知憐卿盛夏裝傻的事情。

這讓盛夏猜不透這二人到底密切到什麽地步。

三人一到大廳,盛夏便湊到季馳野身邊,背着憐卿問道:“可以合作了嗎?”

季馳野坐在了太師椅上,慵懶的嗓音透着譏嘲,“就方才你那一點雕蟲小技能證明什麽呢?”

說着,季遲夜眼底閃過一抹陰鸷,“想要與本王合作,你非但要保護自己不給本王丢臉,還好清除本王的絆腳石!”

這是又把合作的段位擡高了。

盛夏氣鼓鼓,言而無信的家夥。

他忽然朝季遲野咧嘴一笑。

“王爺,你猜猜我方才有沒有如廁?”

說着,将兩只白皙柔軟的小手攤在季馳野面前,“我沒有洗手。”

此刻季馳野眉眼都是嫌棄之色,仿佛盛夏白嫩幹淨的小手上捧着一坨翔在給他看。

最重要剛剛盛夏有抱過他的手臂,觸碰到了他的錦袍。

他倏然從太師椅上起身,“本王去換一身衣裳,就回來。”

憐卿神色溫婉的目送季馳野離開大殿。

再看去盛夏的神色變得既傲慢又敵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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