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這是病,得治!
第三十四章 這是病,得治!
可人一躺在床榻上,便感覺不對勁了。
怎麽濕濕的?
殷無晝大手按了一把床單,擡起掌心一看,上面竟然泛着一層水光。
湊近了一聞,還彌散着腥臊的味道。
殷無晝頭痛欲裂,黑曜石般的眼眸,錯中複雜的盯着這個都十八歲了還尿床的小混蛋!小窩囊廢!小廢物!
沖動的想一巴掌将人拍醒,然後轟出空間,再不要上他的床。
此刻殷無晝深呼吸了一口氣,忍下了沖動。
沒有将這個小混蛋、小窩囊廢、小廢物弄醒轟走,遠離他的床榻。
人默默的起身下了床榻,拿來了新的床單。
但怕被盛夏濕乎乎的身下将傳單弄濕弄髒,他先把盛夏退成了白斬雞,抗在肩膀上,鋪上了幹爽的新床單。才把人放下。
又拿來一件自己的長衫為盛夏套上。
全程盛夏睡的都跟一頭死豬似的。
看着這樣的盛夏,殷無晝有些擔憂了。
怕是自己對他做些什麽,他都不一定知道!
不,會被疼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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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自己的不與尋常人的一樣,但那時什麽事情都已經晚了。
殷無晝恨鐵不成鋼的望着熟睡中的盛夏。
他怎麽一點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
思及至此,殷無晝反應過來,自己怎麽會生出這般龌龊的想法!
對一個比自己小上幾百歲的尿床小窩囊廢生出這種心思。
殷無晝嘆息了一聲。
或許是他被關在這裏太久了,又正值壯年,欲望是不可避免的,所以促使他有了方才的那種想法。
他需要修煉一番清心咒了。
不過在修煉清心咒之前,他需要處理一些事情。
旋即某人拿着從小窩囊廢身上脫下來,散發着尿騷味的衣衫,和床單出去清洗了。
清晨時分盛夏醒了過來,他伸了個懶腰後坐了起來,瞧見殷無晝坐在椅子上,手中還拿着……他的短靴!
盛夏不由睜大了眼眸,好奇問道:“主子拿我靴子在做什麽呢?”
殷無晝目斷微微一滞,顯然太入神,被驚到了。
“你靴子帶開了,本尊幫你重新系好!”
盛夏忽閃忽閃眨着眼睛,望着殷無晝手中的短靴說道:“看來昨天季馳野沒有系好啊!”略頓“那啥,主子勞煩你将另一只也幫我重新系一下吧,別是開了,我沒看到,到時踩到摔跟頭啦!”
某晝已經将盛夏的另一只重新系好了。
“呀?”盛夏垂着眸子發現身上居然不是自己的衣裳,“我夢游了不成,然後迷迷糊糊穿上不知道哪個人的衣裳!”
衣裳還特別大,盛夏甩着兩只大長袖子。
“是本尊為你喚上的衣裳。”殷無晝道。
盛夏垂眸望着自己身上寬大的袍衫,“主子為什麽為我換上這件衣裳啊?”
“你尿床了!”
“哈?”盛夏一愣,旋即眉眼迷成了一條縫隙,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他手撓着後腦勺,“怎麽都換了一具身體,還尿床啊!”
‘還’殷無晝将這個字畫了重點,原來是個慣犯!
殷無晝手指點着桌面,“你十八了!”
他的意思盛夏當然是明白的了。
此刻人是前所未有的謙虛,“那我就尿了十八年的床。”轉瞬又道:“過了十四歲後就不天天尿了。”又道:“昨晚是我穿越過來後第一次尿床。”想了想又道:“可能是昨晚喝了那麽多的水,又吃了好幾個果子,所以才尿床的!”
那也不正常啊!殷無晝瞥了一眼盛夏閥門不好使的水龍頭位置,“這是病,得治!”
盛夏小臉噙上苦惱,“治了,去了好些家醫院,都沒檢查出來我有病!”
說着,盛夏似是又想起了什麽,看向殷無晝,讪讪笑道:“那個我尿的衣裳呢?”
“洗了。”
“主子真好!”盛夏下床想感謝殷無晝,給個友好的擁抱,卻不料踩到袍擺上,直直超前栽了過去,然後一頭撞到了……
“嘶~”殷無晝被疼的倒抽了一口涼氣,但還是忍着疼将盛夏扶穩,黑沉的臉色教育道:“人都不小了,怎麽就不能穩當些,冒冒失失的!”
盛夏把殷無晝的教育當做耳旁風,“抱歉主子,一定是撞疼了你了,我幫你揉揉哈!”
“啪”的一聲,殷無晝将盛夏要伸向他兩腿之間的小手拍開,“死性不改!”
盛夏揉着被拍的通紅的小手背,小聲嘟囔着,“那你就讓我看一眼呗!看一下我就不再好奇了,你越是不讓我看,我就越好奇嘛!”
“胡鬧!”殷無晝真是無法想象兩個成年男子相對而站,一個給另個一看那的淫.穢龌龊場景。
殷無晝起身向着房門走去。
“哎?主子幹什麽去啊?”
“衣裳已經幹了,取回來,時間不早了,換上走吧!”
盛夏望着殷無晝高大的身影行了出去,撇嘴道:“總是攆我走。我若是不為你辦事,你請我來,我都不來這裏!”
言畢,盛夏掰手指數了數,“距離下月初五已經不到七日的時間,我得查查到時都有那些皇子去明軒閣,刺殺季馳野的兇手就在他們其中,好防範着。”
思慮間,殷無晝把盛夏的衣裳拿了回來。
衣裳疊的跟豆.腐塊似整齊,盛夏都舍不得弄亂了。
感嘆道:“主子疊的衣裳真整齊,比我哥疊的都好!”
殷無晝道:“你哥對你很好!”已經知道了盛夏的哥對他很好,就是莫名的想了解這個被盛夏時常挂在嘴邊的哥。
盛夏點頭,“嗯,非常好,不是親哥勝似親哥。”
殷無晝眉心一抖,“他不是你親哥!”
“是啊,他是我父親好朋友的孩子,不過父母在他很小時就車禍去世了,哥沒了親人,我父親見他可憐,便将他領回了家。”
殷無晝微微眯起了眼眸,似是在考慮着什麽。
盛夏見殷無晝不再說話,便開始換衣裳。
耳邊卻又響起了殷無晝訓斥他的話語,“換衣裳怎麽就不知道避諱人!”
此刻已經把自己脫成的白斬雞的盛夏一頓,看向把眼睛別開不去看他的殷無晝。
“主子,我們都是男人,有什麽可避諱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