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Chapter 43
Chapter 43
太宰治可不管藍染總之助會對他又什麽要求,看着一片荒漠的虛圈,瞬間覺得自己上當了。
就感覺像被某個高薪集團,誇大自己公司的福利,結果到現場一看,是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瞬間覺得自己人生一片黑暗,毫無希望。
“我說藍染先生,這明顯和你說的不一樣啊!”
整片沙漠除了白色的沙子就只剩下某些只知道嚎叫的怪物們了。
“哦呀,我可沒有騙你啊,太宰君,你看,只要你有能力,這遍地不都是你的手下,還有宮殿,你一會就能看見了”。
将能夠比得上自己計謀的人引進自己的陣營,莫大的成就感讓藍染總之介滿心愉悅。
“太宰君,你現在可沒有回頭路了”。
進入這裏,黑腔已經關閉,在這一望無際的虛圈裏,他可不信太宰治還能跑得出去。
“我既然做了,必定會履行約定,也希望藍染先生能夠遵守自己的承諾”。
“啊,當然了”。
只要遏制住太宰治的存在,讓他不能夠為屍魂界所用,拿下那些死神就不在話下。
太宰治在這裏見到了只在資料上看過的瓦史托德級別的大虛,還有許多類人的怪物。
他們擁有蒼白的皮膚,骨質的面具,還有穿透身體的空洞,屬于虛的氣息無時不在彰顯着他們事怎樣的生物。
不出意外,他們已經被藍染總之助使用某種方法,由體型巨大的瓦史托德進化為更為高級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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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他們已經超越了情報上所顯示的最高存在,卻仍舊對路過的藍染總之介畢恭畢敬。
連帶着也對他身邊的太宰治充滿了好奇,但沒一只虛敢率先出手,畢竟從頂頭的三位上司來看,沒一個事好惹的。
對于這個新來的死神,還要再好好觀察觀察。
就算是藍染大人帶來的人,在這弱肉強食的虛圈裏,也同樣毫無存在的必要。
太宰治見識到藍染總之助先前說的宮殿,除了一個占地面積遼闊以外,也稱不上傳統意義上的宮殿。
白色砂石壘砌而成的外牆,拔地而起的‘煙囪’,還有圓弧形的頂棚。
充其量也只能稱之為堡壘而已,不過能在這麽荒蕪的地方建造出這樣一個基地,也值得稱贊了。
一路走過,這裏面不知名的類人存在陸續增多,看向太宰治的眼神,也逐漸從好奇演化成了虎視眈眈。
藍染總之介就好像沒看見他們的存在似的,目不斜視的從他們跟前走過。
“對了,太宰君還沒見過這樣的存在吧,他們是破面,是我用崩玉将他們制造出來的,很有趣吧”。
“啊,他們身上溢散出來出來的能量,可不是之前那些小喽啰所能比拟的,只是,藍染先生,他們看着我的眼神實在稱不上友善啊”。
“哈哈,我之前也說過吧,只有太宰君擁有足夠的能力,讓他們給你端茶送水也是不在話下的”。
前提下,是擁有讓他們乖乖聽話的實力!
藍染總之介大步流星的登上屬于他的王座,俯視着位于下側‘國民’,等虛到齊後好發表講話。
“向大家介紹一下,太宰治,死神,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幫手,你們可要多關照新人啊”。
藍染總之助最後一句話說的別有深意,但出于對太宰治能力的觊觎,沒再多說引起他的反感。
“既然藍染大人都這麽說了,那就請太宰大人展示一下,好讓我們心服口服”。
藍色短發的破面率先占了出來,能夠在大庭廣衆之下戰鬥的機會讓他興奮異常。
見藍染總之助沒有反對的意思,甚至擺出饒有興趣的姿态的時候,太宰治就知道進入虛圈的第一個難關來了。
“你想要我怎麽展示呢”。
“當時是我對戰一場了,戰鬥中的實力最能展現一個人的水平了”。
這個死神周身看起來沒有一絲靈力,四肢看起來瘦弱無比,給他的感覺就像是能随時捏死的蝼蟻一樣。
感覺自己如果真把人打死了也不太好,葛力姆喬只能能暫退一步,不屑道“算了算了,你只要讓我受上一點傷就可以了”。
他勾了勾指尖,示意讓太宰治率先出手。
哇哦,這還是太宰治第一次被人小瞧到這種程度,沒想到曾經對待芥川龍之介的方式會落到自己的身上。
“可是,如果只是這樣的測試方法,我想上面坐着的那位應該不會滿意”。
太宰治邊說着邊朝着葛力姆喬的方向走去,慢悠悠的一點都不像是在對戰途中。
葛力姆喬實在沒這個耐心等他走過來,便以極快地速度朝太宰治攻去。
他自以為以他的這番攻擊,太宰治雖不致死,但怎麽也會重傷倒地不起。
但每每他觸碰到太宰治的時候,總感覺自己凝聚在掌心及雙腳上的靈力就突然消失了,導致他的力道大減。
這個死神明明甚至沒有對他施展任何攻擊行為,他的靈力卻幾乎都散掉了。
幾番對戰下來,葛力姆喬終于放棄了這種毫無意義的進攻,主動後撤了一步,擺出了防備的姿勢。
“這是什麽招數,為什麽我的靈力消失了?”
“是什麽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立場好像調轉了,這次換做太宰治向葛力姆喬步步緊逼。
為了不造成無謂的損耗,葛力姆喬只能收斂起釋放的靈力,以自身軀體的強度去和太宰治對戰。
太宰治的體術本身就是中下等的水平,和葛力姆喬這種野生派相比更是毫無勝算。
野生動物對生死戰鬥之間的靈敏性,還有自然衍生出的戰鬥方式都是太宰治這種三腳貓功夫無法比拟的。
很快,太宰治又再次落入了下風。
“哦呀呀,還真是厲害,看來如果還不拿出點真本事的話,就要輸了”。
太宰治終于從腰間抽出幾欲生鏽的斬魄刀,對向了敵人。
斬魄刀的符文萦繞在刀身周圍,散發着奇異的白光。
他省略了臭長繞口的咒語,精湛的刀術配合着鬼道成功将葛力姆喬困在了原地。
每當斬魄刀劃破葛力姆喬的身體,刀身上的符文救回轉而附在傷口上,使傷口附近失去了靈力。
本就靠着靈力進行愈合的傷口,仍舊以皮開肉綻的模樣暴露在外。
在葛力姆喬身上留下幾道顯眼的傷口,太宰治就及時的收刀停手。
“不知道這樣的結果大家滿意嗎?”
葛力姆喬還有些不甘心地想要沖上來再戰一局,就被當場的另一個破面攔下了。
“夠了,這次是屬于太宰君的勝利,同時他也是我邀請的客人,大家可不要對他做出無理的舉動哦”。
藍染總之助看得出看的出太宰治的體術之差,但同樣也看出了他對葛力姆喬的手下留情,否則以他的能力,恐怕當場就能讓破面失去行動能力。
雖然下馬威的行動沒能完全取得成功,但是也能引起所有破面對太宰治的關注,讓他在這座虛夜宮裏寸步難行。
跟着某位不知名的破面七繞八繞的穿越‘迷宮’,抵達某個摸不透風的房間。
“到了,這裏以後就是的你的房間了,以後由我負責監視你”。
“竟然要勞煩你這麽美麗的小姐,還未請教您的芳名呢!”
為了讓自己接下來的日子好過一點,适時的低姿态也是必要的。
“我是十刃之三蒂雅·赫麗貝爾的從屬之一—孫孫,少套近乎了,死神,你要是敢鬧什麽幺蛾子,你就死定了”。
面為威脅的話語,太宰治只當是玩笑,畢竟能負責他的生活起居,也證明了這只虛還算有眼色。
“那還真是厲害,放心吧,我哪裏都不會去的”。
太宰治也只不過是順應局勢才呆在這裏,順便套套情報,坐等中原中也過來把他救回去。
歸根結底,要不是藍染總之介和京樂春水的突然出現,他才不會主動參和進這些麻煩事。
孫孫朝太宰治甩了個臉色後就氣勢洶洶的走開了,搞得好像再多留片刻就會窒息而死一樣。
太宰治很快将這個小插曲抛之腦後,打量起自己接下來的地盤。
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貧窮。
連最基礎的軟裝都沒有,環顧整間屋子,簡直就是一間毛坯房。
灰色的牆面,堅硬的石板床,還有僅有的石桌和石凳,再多的就沒有了。
即使當初住在擂缽街,窩在那小小的集裝箱裏,都沒感覺到這麽無助。
那時候他想要什麽自己動手就好了,而在這個群狼環伺的地方,基礎條件這麽差勁的情況下,簡直是難如登天了。
剛躺上那冷冰冰的石板床,他就沒忍住打了個哆嗦,硬邦邦的,一點都不舒服。
他就不信了,以藍染總之介那群人的高姿态,不可能接受這種比最底層人員還不如的生活條件。
“吶吶,孫孫小姐,你在嗎?”
太宰治扒在門口喊了一聲,成功獲得了大虛的一個瞪視。
瞥過來的眼神充滿了厭惡和不耐煩,無聲地用表情向太宰治進行詢問。
“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