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活埋

第24章 活埋

尚澤克制着高潮時快要漫出的低吟,抱着雲株沉重地喘息,射精結束後尚澤微微後撤,看着還沉浸在情潮中雲株的臉,他的睫毛被打濕,閉着眼,尤能看到眼尾處的淚痕,臉頰透着一種被情欲浸潤的緋紅,嘴唇也很紅,微張着,吐出潮濕的氣息。

高潮時一瞬間迸發的快感讓尚澤有種不真實的飄忽,他想到今天他與雲株差點錯過,但是他接到了,現在他們還緊擁着親吻做愛,尚澤捧住雲株的臉,輕聲叫他:“雲株。”

雲株閉着眼,喘息還急促,身體裏也似是無法從情潮裏脫離,不規律地顫抖着。

見雲株沒有回應,尚澤又低低叫了聲:“雲株。”

雲株睜開眼,只是目光還迷離,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嗯……”

他推了推尚澤肩膀,埋怨着:“尚澤,你好重……”

尚澤抱着雲株翻過身,讓雲株趴在他身上。雲株枕着尚澤的胸膛,急促的呼吸還沒緩下,他動了動,遲來地感覺到尚澤還沒有抽出去。

但他莫名很喜歡這種肌膚相貼的溫存。

尚澤的大手一下一下撫摸着雲株略有些潮意的後背,怕雲株着涼,拉着被子給他蓋上,這時雲株擡起頭,兩人的視線相撞,于是情不自禁地又接了一個吻。

雲株不願意下來,躺在尚澤身上很舒服,雖然尚澤的肌肉有點硬。尚澤想到什麽,突然問:“會懷孕嗎?”

雲株茫然地眨了眨眼,顯然看上去更為無措:“我、我不知道……”

尚澤便握住雲株的腰,微微用力往上擡,雲株感覺到他身體裏那根陰莖在向外抽出,尚澤射完也沒軟下去,那種緩慢摩擦的感覺在高潮後還是很清晰。然後他的腰就被尚澤掐緊,還被尚澤用譴責的眼神看着:“別夾了。”

雲株委屈地咬住嘴唇,心想這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尚澤抽出去後,沒多久雲株就察覺到了有液體漫到了穴口,他不自在地縮了縮,他知道那是尚澤射進去的精液。

尚澤伸進去兩根手指,把雲株體內尚在深處沒有排出的精液弄出來,雲株紅着臉埋在尚澤頸窩,過了好久尚澤才放開他。雲株慢慢爬起來,由于他剛才一直趴在尚澤身上,弄出來的東西也都流在了尚澤的小腹,雲株看着尚澤腰腹前白白的濃稠的液體,尚澤的兩根手指也沾滿了,他正低着頭用紙擦掉。

雲株默默地想尚澤射了好多啊,還那麽濃。不知道為什麽,他原本已經習慣了尚澤平時冷冰冰的樣子,但剛才做愛的時候他又見到了尚澤另一幅面孔,做完後看尚澤又恢複了漠然後,雲株就有些心癢癢,總想做點什麽打破他的平淡。

尚澤擡起眼,看到雲株不說話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不知道他想幹什麽,但沒安好心的樣子,尚澤心想在外邊坐了一天,回家後又被他弄了這麽久,雲株倒也不喊累。但不管怎麽說,雲株都該休息了。

尚澤抱起雲株,帶他去浴室洗澡。雲株光裸着被尚澤抱到浴室,接觸到帶着涼意的空氣時,不住地往尚澤懷裏鑽,嘟囔着:“尚澤……好冷……”

尚澤打開淋浴讓熱水驅逐寒冷,不經意間看着簡陋的浴室,心想以後就要和雲株一起生活了,天氣也逐漸轉涼,以後雲株洗澡肯定會越來越冷,他自己倒沒什麽,這麽些年都湊合過來了,但不能讓雲株也湊合。

雲株手扶着牆,一條腿被擡高挂在尚澤臂彎,咬着嘴唇感受着尚澤的兩根手指在他身體裏緩慢抽弄,突然被尚澤摸到某個位置,雲株腿一軟,差點要撐不住,握住尚澤的手腕言語帶着哀求:“別弄了……”

尚澤也不說話,雲株搞不懂他想幹什麽,他們都已經做過了,就算尚澤再做一次也可以,現在非得用手,弄的他不上不下的。

尚澤看一眼雲株緋紅的臉,一雙眼睛因熱氣的蒸騰變得迷蒙,配合着紅紅的眼尾這麽埋怨地看着他,莫名像無言的引誘。尚澤喉結動了動,手指又深入一分,說:“射太深了,要弄出來。”

像是要證明自己這番不是因為色心,尚澤又抽出手,将挂着絲絲縷縷白色精液的手指給雲株看。

雲株的臉憋的更紅,小聲說:“好了嗎?我站不住了……”

于是一只寬厚有力的手掌扶住雲株的腰,尚澤把雲株帶入懷裏,另一只手上的精液被熱水沖去後手指再度輕輕探入穴口。

都怪他的疏忽,一直以來,雲株都在向他強調他是男的,被雲株勾引時也情欲上頭,做完後才意識到,他進入的,畢竟還是女性器官,他對雲株的身體不了解,何況雲株失憶,不知道自己這副身體會不會懷孕。尚澤想,不能因為他的粗心,就讓雲株受罪,他的東西不能留在雲株身體裏。

直到徹底清理好,半個小時也過去了,雲株腿軟的站不住,洗完被尚澤從浴室抱出來。尚澤抱着人,來到雲株的房間,放下後猶豫着是陪雲株還是回自己的房間,正想着,似乎是雲株看破了尚澤的意圖,輕輕抱住他的手臂,卻不說話。

尚澤看向雲株,雲株那雙清透的雙眸也在望着他,仰望的姿勢下眉眼也變得柔和,他眼尾的紅韻還沒有消下,明明雲株沒有說話,那雙眼睛卻在挽留他。尚澤做出了決定,說:“我去關燈。”雲株才乖乖放手。

關了燈尚澤來到床邊,脫了衣服躺下,不到一秒他的身前就多出了柔軟溫熱的身體,雲株主動靠了過來,尚澤愣住,過後不甚熟練地,擡起手臂擁住他,又怕太用力勒到雲株,進退為難間肢體顯得尤為僵硬。

他雖然結過婚,但還沒有過這麽親密的肢體接觸,村裏人不像雲株這麽黏糊嬌氣,時時刻刻要抱。尚澤的肢體不太自然,卻竭力地想要向雲株更靠近一點。

懷裏人的呼吸逐漸平穩規律,尚澤垂眸看着雲株的臉,內心裏微弱的沖動在催生,尚澤擡起手,撫摸着雲株的眉眼,終是沒忍住,低下頭在他眼睛上輕輕落下一吻,又怕自己會弄醒雲株,親完後直愣愣地盯着看了好一會才閉上眼。

尚澤平常就醒得早,起床後就去幹活了,但今天醒來後看到雲株窩在他懷裏睡的正香,尚澤貪戀這一刻,便清醒着陪雲株耗費光陰。

但他在安靜時又想了很多,雲株什麽都不記得,萬一分不清到底什麽是喜歡,又或許是因為他昨天讓雲株在外面待了一天,在雲株孤獨無依的時候又找到他,令雲株對他生出了錯誤的依戀,所以雲株才允許自己昨晚跟他做愛。尚澤并不想承認,但其實他一直都在欺負雲株的無知。

這時身前的腦袋動了動,尚澤垂眸,看到雲株迷迷糊糊睜開眼,幾分鐘後才完全醒神。尚澤一直在等着,等雲株發表對昨晚的看法,責怪,埋怨,失望,或者是更糟的,他都已經做好準備,可雲株仰起頭對他笑了笑,又送他一個柔軟的親吻。

尚澤看着雲株淺淺浮着羞赧的臉,眸光變得意味不明,問了句:“你不後悔?”

雲株不解:“後悔?什麽?”

“昨晚。”尚澤又變得咄咄逼人。

“你說那個啊……”雲株難為情地移開視線,“你到後面就弄的好兇,你還總……不說話,我又不知道你在想什麽,還有……你太大了,我真的受不了你那麽深……”

雲株越說,越覺得安靜的不對勁,一擡頭,就看到尚澤直勾勾地盯着他,眸中翻湧着不知名的晦暗,他的胸膛在幅度很大地起伏,急促的呼吸也沾染上了沙啞。因為他一直都躺在尚澤懷裏,同時也感覺到了有硬硬熱熱的一根東西戳在他的大腿,給雲株臊的臉紅:“你怎麽……又?”

尚澤一下放開雲株,翻過身平複呼吸,沙啞道:“沒什麽。”

抵在大腿上硬熱的器物後撤,但觸感依舊存餘着,雲株又忍不住回想昨晚尚澤的性器在他身體裏沖撞,莫名也感到一陣燥熱,身下不住地收縮,他也起反應了。

尚澤閉着眼深呼吸,雲株輕聲叫他:“尚澤……”

尚澤只應一聲,卻不睜開眼,雲株又從被子下去握尚澤手,帶着他探到自己的腿根。指尖觸到濕滑溫熱時尚澤一下就睜開了眼,他剛一翻身,雲株一腦袋撲了過來,尚澤揉了揉雲株發紅的耳朵,沉聲問:“能嗎?”

雲株很小地嗯了一聲。于是尚澤擡起雲株一條腿,兩人的胯部相貼,尚澤的陰莖在濕熱的穴口蹭了蹭,輕易地滑了進去,雲株抓緊尚澤的手臂小聲叫着,晨起時的身體很敏感,他能清晰感受到尚澤放慢動作的插入,飽漲的龜頭撐開他,莖身嶙峋的筋脈刮蹭過他的每一寸。

“漲……”雲株埋頭在尚澤胸前,尚澤剛頂的深了一些,他就忍不住去抓尚澤肩膀處的肌肉,呻吟聲也悶悶的,有種潮濕的粘稠。

尚澤抽出,又緩慢頂入,惦記着雲株埋怨他弄的深,不敢插太過,還有半個莖身沒進去,即便如此他也爽的全身泛起酥癢的快意,尚澤壓抑着,想弄壞雲株,又憐惜他的嬌氣。

随着尚澤頂弄的頻率加快床也被晃的發出聲響,明亮的天光透過窗戶投向靡亂的大床,大白天的,雲株不敢叫出聲,捂着嘴發出可憐的嗚咽。尚澤也感到白日宣淫的刺激,村裏人哪裏會在白天不正經的弄這事?雲株總能把他勾到神志不清。

尚澤有心盡快結束,最後沒忍住插的狠了些,雲株忍不住要叫,哭着咬在尚澤肩膀,那一瞬間細微又尖銳的痛感刺激着他,尚澤粗喘着猛一擡腰抽出來,抵着雲株的腿根射了精。

結束後雲株又癱軟在床,尚澤拉開被子給他擦幹淨,讓雲株躺着休息,自己起床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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